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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回头,但是忍住了,没有转过去。
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衣领,光头小亮,把他给忘了,这个光头刚才是装死,靠,我怎么没想到。
我反手去抓他的小腿,还没等实施计划,被很轻松的拎了起来,然后一下子打在我的后颈上,我顿时觉得浑身瘫软无力。
然后一把明晃晃的刀抵在了我的脖子上,他这一下打得我浑身麻木,连面部肌肉都不能动了,我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了,任你怎么打花刀,摆造型,都无法反抗了。
“你们停手,现在他在我手中,再轻举妄动的话,我就割断他的脖子。”光头小亮大喝道。
我靠,你还想割断我的脖子,你要是落在我手中,我就把你的光头拧下来当球踢。
被他这么扯着嗓子一喊,扶苏回过头来,停了手,被傅林一脚踢了过去,倒退了好几步。
傅林带着黛茜跳了过来,黛茜站起身来,狠狠地给了我一拳,疼的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我现在连呲牙咧嘴的力气都没有了。
扶苏往前站了一步,光头小亮狠狠地说道,“别乱动,要不然我可保证不了他的安全。”
叶子,扶苏还有傻鬼都站在原地,没敢轻举妄动。谁都没有料到一向聪明绝顶,临危不乱的我会如此大意被抓住,老虎也有打盹的时候,这个简直是我的耻辱啊。
扶苏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傅林说,“明天拿着占星书来千百夜总会三楼,我在那里等着你们,如果你们不来,或者敢耍花样的话,那么将真的会很遗憾。”
说完,傅林转过身,光头小亮扛着我,和黛茜走了出去,只留下了在原地的复苏他们。
然后就是我被套上了大麻袋,不知道被光头小亮扛着走了多久,然后像一团垃圾一样被扔在了地上,这简直是要摔死我啊。
让在地上还没完,我又被狠狠地踢了两脚,如此凶狠的对待一个手无寸铁,心地善良,品德高尚的yīn阳先生,他们会遭报应的。
“老板,如果他们明天不来怎么办?”
“很简单,不来就杀了他。”
“我明白了。”
我靠,你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这可是杀人啊,看你说的那副轻松的样子,轻描淡写,你当我是一只蚂蚁啊?你说杀就杀了,如果这么简单的话,我先杀你十次。
我在麻袋里听到了他们的关门声,脚步声渐远,看来应该是离开了。
在麻袋里的滋味不好受,但是我又动弹不了,我必须得想个办法逃出去,如果扶苏不能来救我,那我也得自己自己离开这里,如果真的毁约了,那我可拿不出十倍的违约金。
说到底还是我大意麻痹了,既然是傅林手下的小组长,那肯定不是我想象的那么脆弱。
都是他手下的那几个菜鸟小弟,让我一开始就对他产生了一股很弱的假象,看来仅凭着第一印象就判断一个人的实力,这一点必须要努力改正。
在经过我的一番检讨反思之后,我觉得我似乎恢复了知觉。
我抬起了我麻木的手,能动了,但是在这么一个封闭的麻袋里,我的行为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想要逃出去不是那么容易。
我摸了摸裤兜,把钥匙掏了出来,不要小看钥匙上看似没用的小刀,在这种关键时刻,就是求生利器,如果多花点钱,买一把瑞士军刀的话,效果更好。
好不容易把两只手挪到一起,我摸索着小刀,把它拔了出来,然后一刀戳在了麻袋上,轻轻地往下切着,一丝光亮透了进来。
我用手指头扒开缝隙,仔细的看了看外面的动静,这是一个封闭的小房间,十分杂乱,没有人,于是我放心的把麻袋豁开,终于弄出了一个我可以把身子探出去的豁口。
我稍作喘息,看似简单的一个小动作,在这种时候耗费了我很大的体力,喘了几口气,我钻了出来。
这是一个很狭小的房间,一张具有浓郁历史气息的方桌在角落,上面点了一支昏暗的蜡烛,青石地板,一道不大的铁窗,有月光渗透进来。
我趴在窗上往外看,我靠,这是在哪里?周围十分黑暗,没有一丝光线,我被带出了城市,这里是哪里?
窗上的铁栏杆很密,而且很结实,我晃动了几下,纹丝不动,我感觉这里很高,即使是把可以弄开,我也不敢跳。
我找了几根烂木头,把麻袋撑了起来,豁口朝下,这就叫智慧,给他们造成一种我还在麻袋里的假象。
这个房间很高,很狭隘。我走到门前,门也是铁的,虽然布满了厚厚的铁锈但是十分厚重,而且从里面是打不开的,只有门上有一个巴掌大小的窗口,竖着三根铁栏杆。
透着栏杆往外看,外面墙壁上的固定的托台点着几个昏暗的蜡烛,墙上还挂着布满灰尘的蜘蛛网,视野有限,我再看不清其他的东西了。
靠,这么坚固的门,想要出去真的是在考虑我的智商。
我把蜡烛一移,一屁股坐在了桌子上,慢慢的思索着,我那本yīn阳秘术不是求生指南,上面的法子靠不住了,我得另想办法。
想了半天,我往后一躺靠在墙上,方桌一晃动,蜡烛掉在了地上。
我赶紧跳下来把蜡烛捡了起来,一抬头,我想出办法了。
第十四章求生之路
我仔细端量了一下这个破桌子,举着蜡烛往后退了几步,看着月光和蜡烛都照shè不到的yīn暗处,心里有了主意。
我把蜡烛摆在那里,并竖了一根木头,把蜡烛垫高,作为一个完美主义者,这样看起来更加美观。
捡了几块木头摆放在月光和烛光的光亮重叠处,摆成北斗七星之势。
做好准备,我趴在门上,气运丹田,冲着外面大喊一声:“傅林,再见,不要太想我。”
我趴在地上,听到了脚步声,你们来了,我的效果也就达到了。
我躲在yīn影处,大气不敢喘一声,闭上了眼睛,努力的平复自己的心跳声。
门被推开了,小光头和黛茜都走了进来,看着眼前的一切。
小光头快步走了进来,看到眼前的景象惊奇的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黛茜摇了摇头,“不知道,应该是种阵法。”
靠,还阵法,没文化了吧,几块烂木头一摆,再把蜡烛摆一个造型,这叫疑阵,糊弄你们玩的。
小光头一听,走到麻袋前踢了一脚,麻袋瞬间瘪了下去,“他逃走了!”
“追!”
两个人倒是不含糊,一转身追了出去,我从桌底下爬了出来,扯干净了头上的蜘蛛网,推开门跑了出来,这是一条长廊,每隔几米就点着一根蜡烛,昏暗的照着这里,我一看这些蜡烛就知道,这里不通电,没电灯。
我跑到了楼梯口,听到了傅林的声音,“怎么回事?”
“他摆阵逃跑了。”
“不可能,他跑不出去,你们被他骗了!”
我一听,还是傅林这个老大就是老大,有文化。
听着返回来的脚步声,我看了下四周,有个房间,我跑了进去,这个房间倒是没点蜡烛,而且很大,月光透着窗户照进来明显要比那个房间亮得多。
我没时间研究这里的布局,找到一个角落一弯腰猫了进去。
听着他们跑过去的脚步声,我松了一口气,一转头却差点昏过去,斜靠在墙上的全是一口口具有西式风格的棺材,还有几个人影明晃晃的站在那里,身穿盔甲,手持盾牌圆矛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