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好像也伴随着这样的粘了吧唧的声儿。
尤怨尝试地睁开眼,看见眼前的哥哥正盯着自己的脸看,吓得他一下子闭上眼。德财满意地哼了一声,随即把尤怨的头按下去。
“我不看你了,看这里,看你的小嘴儿是怎么咬紧我的……”
尤怨不敢睁眼,但是又忍不住想去看,一睁眼,就是跟刚才一样。男人超长的尺寸,缓慢地在那个雏菊里侵袭,随后越来越快,那有着暴起青筋的巨大肉肠,粗鲁而野蛮地干着那可怜的小花儿。先前进入的液体随着攻击而飞溅出来,洒在男人好看的军裤上。
尤怨觉得眼前有点迷离,感觉很舒服,却不敢说,母亲所做的事情,他向来都觉得是种耻辱。而且现在干他的是他以前的哥哥,也是他们组织的敌人……
“尤怨,舒服吗?”
德财这样问道,尤怨不敢说,他怕他说完后哥哥还会嘲笑他,笑他的卑微。尤怨只是咬着嘴唇,死都不肯出声。德财兴奋地冲刺,力气大到几乎想把后面的两个蛋也塞进去。尤怨止不住地叫出声来,迎合着男人的攻击,最后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自己竟然喷发了……德财和尤怨是同时释放的,两个人在再一次的运动中互相瘫倒在一起,缓了很久才缓回来。
去了三次的德财还是很有精神,他解下尤怨身上的绳子,给他穿好衣服,把地上的痕迹擦干。此时的外面突然传来一句:
“旅座!有您的电话……”
男人不爽地来句,
“为什么偏偏是现在?”
德财把尤怨放在十字架下面,抚摸了一下他的脸,尤怨眯着眼睛,隐隐中看见男人的表情,他仿佛是在微笑?没看错吧?尤怨想看清楚些,但是男人已经走了。门吱呀一声打开了,光又是直接照过来,打在他身上。
“旅座……您……”
“啊,给那小子做了身体检查,还不错,就是怕疼……你给他准备点儿米粥什么的,他好久没吃饭了,我不想听见有人说国民党是喜欢虐待战俘的……”
站在外面的那人立正,恭敬地敬个礼,大喊着“是!”,他不是刚才那个团长,而是一个普通士兵。在德财走后,那个士兵就悄没声儿地走了进来,摇着尤怨的肩膀问道:
“你还好吧?”
尤怨点点头,腰好疼啊!
“其实我都知道,他把你那个了是不是?旅座他把你当作女人看待对不对,这是天大的耻辱!你不可忍耐的……”
为什么这个士兵帮着自己这个“共匪”骂他们的旅座?尤怨奇怪地看着眼前这个男子,他也是有着微浓的眉毛,长得更别致一点儿。
“我早就忍受不了党国的腐朽了!你要坚强,待会我给你弄吃的东西,吃点啊……”
男子拍着他的肩膀,一副鼓励的样子说道。尤怨点点头,突然心里觉得有些温暖。他靠在十字架上,身体疼得无法动弹。没一会儿,那个士兵回来了,手里端着一碗米粥。
“吃点东西吧,我注意你很久了……”
这句话点醒了尤怨,他睁开眼看了看那少年,他跟德财不一样,他跟自己是一样的气质,可能比自己强壮一点儿。少年很是温柔,他朝着粥吹气,等温乎了再喂给尤怨,尤怨好久没吃到食物了,高兴地咽下喂过来的米粥,吃的他心里有些酸痛。
“那个……我叫阿俊,刚才旅座去接电话了,一会就回来,要是旅座走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叫我啊……”
尤怨刚想说话,门就突然被打开了。德财一脸不爽地走进来,愤愤地说道:
“谁要走了?”
阿俊突然站起身,一手托着粥碗一手敬礼,还是很恭敬的样子。
“旅座!”
德财瞥了眼坐在地上的尤怨,他看上去精神有些恢复了。但是尤怨心里还是很不高兴,当年对他这么好的哥哥,现在怎么会变成这样?
“尤怨,看上去好多了啊……”
“啊,谢谢你的米粥……”
尤怨心里别扭极了,嘴上也没好话。语气可谓冷到极点,他竟然对自己做当年母亲做的事情!想想胃里就恶心……
“有一个根据地突然受到日本军队的奇袭,我们怀疑是有人泄密,所以我要赶紧赶回去一趟,有时间我尽量过来,尤怨,给我准备好你的身体。还有你们,不许欺负他听见没有?”
阿俊立正地回答“是!旅座!”,而尤怨一听见他说“准备好你的身体”时,心里一股难受劲儿就上来了,难道哥哥对自己的感情完完全全就是身体的交易?尤怨低下头不看他,德财站了一会儿,就转身而出了……
在德财走后,阿俊也凑过来,端着碗说:
“再吃点儿吧,人是铁饭是刚嘛,你至少要活下去,这样才能对得起你们红军的队伍是不是?来……”
阿俊很负责任地一勺一勺地喂着尤怨,看着他吃下去的东西的样子,阿俊看着也很高兴,嘴里也不住地嘟囔:
“我跟你说哈,尤德财他才29岁,就当上大官了,我们私底下都在传,他这人心狠手辣,是后面有人前面杀人,才能这么年轻就得到这么高的官职。虽然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也许只是他强迫你的,但是你一定要小心,你可不要相信他啊……”
尤怨微微点头,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阿俊给他的印象太好了,比失散十几年,却把他当成发泄物的德财,好上千百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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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七章 。。。
“阿俊你是哪里人啊?”
尤怨随口问道,这个阿俊说话不带儿话音,应该是南方人才对,阿俊突然停下手,一会儿又使劲挠挠头发,含含糊糊了一会儿才出了一句:
“你猜?”
居然让我猜?尤怨皱着眉头看着阿俊,要说他是哪里人他就说呗,干嘛这么避讳?
“你是上海人吗?”
阿俊左手抓着头发,他的脸都低下去了,笑得很奇怪地说:
“我家……广东的,在上海呆过,口音很奇怪是不是?”
尤怨没多想,随口嗯了一句,然后继续喝粥。
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阿俊陪着他,阿俊不怎么说家乡的事儿,反而经常说一些军队里的事儿。尤怨也没当自己是间谍之类的,只是默默地听着,阿俊说的最多的,还是德财的坏话,尤怨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说这么他哥哥的坏话,但是他也没注意,更没有上心,虽然对他做了十分过分的事情,但是一想到他临走之前德财的那抹难以割舍的微笑,尤怨总是想把它和在桌子上勇猛干他的哥哥中和掉……
那天是尤怨被关在国民党部队里的第五天,不知为什么,国民党的军官没再拷问他,尤怨也只是心满意足地待在这里,吃的也给,比红军的粮食好。尤怨知道,这是他们从乡亲手里抢来的,所以他也不敢多吃……但是唯一不好的就是,他已经好久没洗澡了,五天啊,身体都快臭得招苍蝇了,阿俊也离自己三米开外了。正在尤怨犹豫着如何是好时,审讯室的门又被那个高大的男人打开了。
“旅座!”
阿俊站直身体,恭敬地敬礼中。男人叼着根烟,直接走过来,抱起蜷在地上的尤怨。尤怨因为被德财上了,而且还听到这么多他的坏话,心里早就不喜欢他了,推着他,想要逃开,他还看见旁边的阿俊,也用“推开他!”的眼神鼓励着自己。
男人的身上有股好闻的烟草香,尤怨看见德财疲惫而深凹下去的眼廓时,心竟然软了一半儿,看样子他最近很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