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打横抱起她,“我不能来吗?”语素平整,“不过我倒要问问,你又是怎么来了?”
看有人朝这边观望,慎言脸皮薄,羞的满脸通红,“安嘉禾,这是公共场合,快放我下来。”
安嘉禾挑眉,“是公共场合又怎样?”他可不怕呢,反正他的名声也不见得怎么好,蒋慎言,你以为你还有什么脸吗?当初设计我跟着我……从你脱离蒋家开始,你在这个圈子里就没什么脸面可讲了。
“那又怎样?你不要面子我还要脸呢。”她扬起拳头。
安嘉禾蹙眉,也不理会她,抱着她直往前走,慎言的小拳头赏了他几拳,打在他强健的胸肌上,跟弹棉花似的,哪还能动他的铜筋铁骨。
“安嘉禾,你听不懂人话吗?”慎言豁出去了,大声喝问,“……你不要太霸道,我告儿你,现在的我随时都可以和你撕破脸。”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的一句话,被他两个字堵住,两字闭嘴,威猛有余,他沉闷的说出了这两个字,再吵他不介意将她的嘴巴封起来,暗暗思忖,这女人怎么和别的女人一样越来越聒噪了?
慎言冷笑,“安嘉禾,你那么有本事,本事滔天,有本事你就去找你女儿的妈啊?你为什么不放过我?”看着他迅速变脸,她知道已经戳到了他的伤心往事,这世上并不是有他一个人是狼狈的,慎言敢将那些尘封的旧事说出来,就是晾着安嘉禾不打女人,在这等公共场合他也不能胡来,从没有一天像今天这样淋漓尽致,她能卯足劲儿了挑衅,“怎么?你女人因为受不了你,跟着别人跑了……”
这女人又想激起他的暴脾气?以为他在别人的地盘就拿他无计可施吗?他若真打算动手,手段可真会百无禁忌,“你以为什么人都是你妈吗?随便跟着个人就跑了。”
这话可刺痛了慎言的心了。“没办法,谁叫我摊上了蒋家那个叫蒋肃清那个爹,如果他们能让我妈松口气活在蒋家,你以为她乐意?所以……”她漂亮的眼睛得意洋洋的盯着他的脸色,你女儿的妈不就是怕了你,跟人跑了,你没什么好得意的。
“你是挑衅出味道来了,要让我生气是,既然如此,我便让你好好尝尝我生气的滋味,蒋慎言,你为什么总学不会乖呢。”安嘉禾有些陌生的情愫翻滚涌动,幽暗的瞳孔骤然收紧,隐晦不明中,他踢开了一间办公室的门就将她扔下,一个反手将她禁锢在方寸之间,眼里有隐隐的火光,“蒋慎言,不要用言语来刺激我,将我激怒,得不偿失的只会是你,你不是怕我吗?你该死的给我展示一点你怕我的表现啊。”说着便开始扒她的衣物。慎言紧扯着衣物不让他胡来,他手抚在她胸部,温热的鼻息刺激她的耳膜,“不想我撕了你的衣物你就给我放乖点……”
慎言心底在默默的流血,紧握拳头。
“蒋慎言,我告诉你,这世上任何一个女人都比不上安息的妈妈……”他一手勾抬起她的腿,律动中,他冷眼看着眼前死死闭着眼睛承受他的女人,一手勾起她的下巴,“慎言,告诉我,你是怎么和安息认识的,你想对她怎么样?”
慎言浑身一个战栗,承受每一下的痛苦都是折磨,这地方是别人的领土,若人回来了怎么办?外面人来人往,他们这行为与偷情者无二,所有的毛孔张开,感官格外明晰,哑着嗓子,不让呻吟出喉,“你说我能对她怎样?”
他一下仿佛要顶入她的心肺,她闷哼了声,“蒋慎言,你的城府有多深我清楚,不过我奉劝你别打安息的主意,对她动手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的。”蒋慎言看上去柔柔弱弱的,可是,如果你以为她柔弱,那就太天真了,蒋家那吃人家庭出来的人,怎么可能出一个单纯的异类。蒋家只有比狠劲的人,蒋慎言赢了,她对别人狠,她对自己更狠。
“啊……安嘉禾,不要将每个人都想的那么龌龊,你心术不正是你的事,就不要将你的这种特质强加在别人身上。”从前她敬他是英雄,现在他就只能好比禽兽。“安嘉禾,你能不能有一点正常人的思维?……呜呜……你知道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吗?像只禽兽一样,见谁逮谁,胡乱咬人。”
在她到达极点的时候,他撤离出来,她的腿立马软了下来,推开他,冲到办公桌前抽出纸巾将身体擦干净。眼泪盘旋在眼底,不让流下来,鼻子酸涩,心底却是干涸的,她回头,“我若要接近呢?我接近她,你又能耐我何?反正现在我也是孤身一人,我不怕你的威胁,安嘉禾,我受够了你了,撕破脸对我来说,不过是我的重新开始。你知道什么叫亡命之徒吗?就是被逼到了悬崖边,只能拼死一搏的人。对我好的人,我可以为他生为他死,对我残忍的人,我也不会放过。你今天对我的所作所为,明日又何尝不会成为你的报应。”
终于原形毕露了是,安嘉禾着好装,冷眼旁观眼前大放厥词的女人,“那也要你有那个能耐,你试试。蒋慎言,游戏在我没喊停之前,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那我们走着瞧,看我能否逃出你的手掌心了。安嘉禾,女人狠起来,会玩的动作是你无法想象的。今天我顺便通知你了,我是不会去给你做秘书的,我有自己的事业,过两天我便走马上任。”说罢她便决绝的推门而去。
走了不远,慎言便碰到了和苏致陵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安息,之前她还只觉得安息这个名字怎么那么熟悉,现在想起来,能那么嚣张那么肆无忌惮的女孩子,怎么可能没有大背景呢?直到安嘉禾捅破了那一层关系,她才清楚,真是愚蠢的可以。
“慎言姐姐,你来了,哎……你嘴巴是怎么回事?”安息笑眯眯的走到她面前,睫毛弯弯,嘴巴甜甜,很可爱的模样。可慎言知道他们两父女一个比一个恶劣。
也不管慎言眼睛红肿嘴唇殷红,安息拖着她到苏致陵面前,“慎言姐姐,这是我三叔苏致陵,长的还帅,我是特地拉着他来介绍给你认识的……”
慎言姐姐,这亏她还喊的出……慎言冷笑。扫了一眼冷眼旁观的苏致陵一眼,唇角微勾,形成一个不冷不热的冷笑,对,就是冷笑。
苏致陵看着她被咬破的唇就知道老大已经找过她了,而且动用暴力。
“欧巴桑,你……你怎么了?”终于意识到了她的神色不对,安息结结巴巴,“到底谁欺负你了,我给你去教训她,拜托,不要给我脸色看好不好,你是我喊出来玩的耶……”
慎言盯着她,盯的她毛骨悚然,“安大小姐,喊我出来玩?你是想玩我?像你这样出身的人,我高攀不起。”掰开了她的手,她步履狼狈的往前冲去。
安息看着她远去的背影,走到苏致陵身边,扯了扯他的袖子:“三叔,慎言姐姐这是怎么了?”
苏致陵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戳了戳鼻子,讪笑:“这个就要去问问你爸爸了。”
“这关我爸爸什么事?”
“……”不关你爸爸的事还能关谁的事,也只有你爸爸那只禽兽才能做出这样禽兽不如的事来,苏致陵远目,不答。
经过一间休息室,有两个人的对话传入耳际,慎言听到是蒋敬恒的声音。
“蒋敬恒,我陈瑀涵是你想踢就能踢掉的吗?我告儿你,没门。”一个穿九寸高跟鞋的女人冲着蒋敬恒高喊,“你最好还是乖乖跟我回去,不然我告诉伯父……%¥#……”
蒋敬恒净了手,用毛巾慢条斯理的擦干,似笑非笑的逼近她,“陈瑀涵,你知道女人什么时候最丑吗?”他轻勾着她的脸,“就是你现在这副狰狞的样子,要多丑,有多丑。”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