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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1 / 2)

>暗楼的两成花红也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

上官炎冷笑一声,说道:“我说这嫣儿怎么如此主动,说什么也要今天陪包包去花神庙。我只当她一心想巴结我,却不知她有如此蛇蝎心肠,不顾往日情义与她堂哥起歹心,算计包包。也怪我粗心,没想到这出,竟没有派暗卫保护她。”

上官炎内疚的看看躺在床上昏迷的包包,又问道:“夜,你不是去执行任务去了吗?”

“属下昨晚连夜赶到望城,谁知道那佟掌柜自知罪孽深重,早已自尽,所以提前赶回来了。”

“哼,那等奸细死了也罢,你都处理干净了?”

“是的,按楼主的意思不伤及无辜,属下已吩咐其它暗卫安排好他的家人,只说佟掌柜在路途上被歹人所杀,按规定厚葬了事。”

“哦,那是谁接手他手上的事?”

“南宫楼主说虽然佟掌柜一时为了钱财出卖暗楼,但他儿子对暗楼仍是忠心耿耿,也对他父亲的小人行为不赞同。与其另外再花心思找人,不如让他接了他父亲的职位。”

“嗯,这样也好。”上官炎沉吟片刻,又问:“你是怎么知道包包有难的?”

“属下赶回来的时候,见一名马夫在客栈门口转,前去细问才知道嫣儿姑娘有意将包包引到镇西北山头,然后弃她不顾。属下担心包包有事,来不及向楼主禀报便赶去,请楼主责罚。”夜说完,跪在上官炎的面前,静候上官炎发落。

上官炎把夜扶起,说:“我怎么会罚你,这次多亏了你才能保住包包的清白,你若晚一步,后果不堪设想。”

“你是暗楼的暗卫首领,地位仅次于南宫和我之下,你以后不必自称属下,我们是兄弟。”上官炎拍拍夜的肩膀,说:“当初南宫兄要你做包包的暗卫,怕你不甘愿,所以名为保护她,实际上你仍有任务。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经过此事,也提醒我们,想必不止嫣儿的堂兄在打这两成花红的主意,对暗楼和月宫有兴趣的人都已蠢蠢欲动,包包现在很危 3ǔωω。cōm险。”

“属下自当听从楼主安排。”

上官炎在屋里来回跺步,好象要做出什么大的决定似的,最后他站在夜的面前,说:“夜,我上官炎也不瞒你,南宫兄在收包包为义妹前一晚,曾找我商议过,以两成暗楼花红和包包为饵,吊出那些心怀叵测的人,肃清异已。”

夜只觉得大脑嗡嗡做响,心底如果打翻了调味罐,五味杂成,酸甜苦辣无法言语。尽管他早预感南宫孤与上官炎收她为义妹不是简单之事,他们也是不是意气用事之人,但到底有何缘由无人知晓,故仍信是心里愧疚收其为妹,令其以后有好日子过。谁知道第一次“钓鱼”完成,包包仍是他们最大的诱饵,在这个巨大的阴谋里,用生命和清白做饵,而她却蒙在鼓里,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女孩。

上官炎见夜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的站在那里听,便又接着说:“我知道夜你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向来不屑这种小人行为——暗楼是做商场情况买卖的,打开门做生意和气生财,但月宫做的买卖是江湖密事,这等买卖如同在刀口上舐血,稍有不甚就会伤到自己。当初蓝寂把月宫送给暗楼,看中的也是暗楼有能力保护月宫,可是现在是敌在暗我们在明,如果不用点非常手段,仅凭暗楼和月宫的情报是不够的,也不能保暗楼和月宫平安。”

“可是仅凭她一人之力,又怎能保护暗楼和月宫?”夜用尽全身力气才保持住冷静,无动声色的问上官炎。他不愿意去伤害这个单纯快乐的女孩,她只想有着普通简单的生活,但这卑微的想法,在利益面前,变得更加可有可无。

“蓝寂在渝阳时曾说过,近几年一直有个神秘的组织在渗透月宫,他也在追查但没有什么头绪。在我们合并之时,月宫在西南的一个大据点暴露,有奸细出卖月宫,蓝寂借合并之时假称独自驰骋江湖,实际是去西南调查此事。我们与他里应外合,找出这个组织背后的头脑,一举歼灭。”上官炎说完后,仔细观察夜,见他仍是无动于衷的样子,旋即转头看床上的包包,她仍在昏迷中没有清醒,便接着轻声说:“我希望你能待在包包身边,保她平安。”

夜很复杂的看着包包,沉默许久,最终还是点头答应。上官炎暗自松口气,说:“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一个不请之请——想请夜你亲近包包。”

“亲近?如何亲近?”夜差点冲口叫起来,但处变不惊的个性还是使他保持冷静的表面,不动声色的问道。

“对,这次的事怕是已经惊动那幕后黑手,为了以免打草惊蛇,我们需要你与包包做一场戏。”上官炎说:“我们需要让他感觉到你与包包情投意合,有可能共结连理,这样才能给对方压力,逼迫他早日动手。”

“楼主怎么会知道他对包包势在必得?”

“月宫能传到蓝寂第三代,说明蓝寂并不是泛泛之辈,蓝寂能将月宫交与暗楼,说明暗楼不可小觑。那人能渗透到月宫也并非一年两年就能做到的,他安排部署这么长的时间,难免会不安于等待,总会想找到捷径以达到目的。现在,我们就给他这条捷径,他又怎会轻易看到到手的肥肉送到他人嘴里。”

“这么做,她怎么办?其实包包姑娘对南宫楼主忠心耿耿,绝无二心,若将此事如实告知,她一定会答应的。如今瞒着她,万一……”夜怜悯的看着包包,眼里有难得的温柔。

“我们并不怀疑她的忠心,只是包包为人简单,心里藏不住事情,如果把真相全盘托出,敌人只需略施小计就能将话给套出来。此时我与南宫若还能想出其它好办法,断断不会这样待她的。此事完结后,无论成功与否,我都会向她负荆请罪。”上官炎来到床边,再次为包包诊脉,并将一颗药丸塞进包包嘴里,然后说:“待她醒来后喂她一颗宁神丸,天亮前若退了烧便无大碍,若还未退烧,便给她吃这个。”

说完,从怀里拿出一个瓶子,放在床边,准备起身离开。

夜没有再反驳,他还不能理清自己到底是被迫还是真得有点喜欢包包。上官炎站在门口停了下来,看似不经意的说:“清早包包还问起你来,知道你不在,挺失望的。”

说完,留在呆如木鸡的夜在屋里,走了。

第三十二章 承诺

夜望着包包,她仿佛有着某种不能言语的吸引力,引诱着他上前,满怀深情的望着她,恨不得将她永远的深藏在心里,当做永世珍宝呵护着宠溺着。爱情是多么可笑又难以琢磨的东西,十几年的相处竟比不上这几日的跟随,而这几日的跟随竟比不上昨晚短暂的分享。夜问自己,为什么会没有抵抗住,没有抵抗住这个简单的甚至有点无聊的女孩,没有抵抗住这个不知道索取的笨笨的女孩,只是一晚的分离,竟引得他有着如此无尽的思念。

可是他不能,他是杀手,杀手的生涯不能有感情,杀手的生涯不能有牵挂,杀手的生涯更不能有爱情。以前不能,现在更不能,如果说从前要拒绝是因为自己的身份,那么现在他的拒绝则是为了不再更深切的去伤害她。他不能爱她,更不能让她爱上他,如果这一切发生了,将会是个悲剧。

夜悲哀的望着包包,自言自语道:“对不起,我不能爱你,包包,真得对不起。”

“啊!……啊,不要,夜,救我,夜……”突然,安静躺在床上包包大叫起来,声音里有着恐惧和最后一丝的期望。包包的双方在空中狂舞,好象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口中直叫夜的名字,两行热泪也从紧闭的双眼中流出,身体也因为害怕蜷缩在一起。

夜将包包从床时抱起,包包如同溺水婴儿投入到母亲怀抱,紧紧搂住夜的脖子,将脑袋深深埋入到夜的颈窝里去,呢喃着,不停的喊着夜。

夜温柔的抱着包包,轻声应答着,就这样,包包反复叫了十几声,夜也反复应答了十几声,包包这才缓缓平静下来,慢慢睁开双眼。

“夜,你在这。”包包看着夜,感觉着夜的双手正温暖着自己的身体,因长期习武的原因,夜的指腹有着厚厚的老茧,它正有力的滑过包包的脸庞、头发和颈,每到之处都有着难言的安全感和幸福感。

“你做噩梦了。”

“嗯,我梦到有个坏蛋……。”包包马上捂着嘴不肯再说下去,她这才反应过来,那一切不是梦中,而是刚刚真实发生的恶梦,她不想再说下去,更加不想再想去。如果不是眼前的夜如同英雄一般,在最后时刻赶到,自己只怕是连活下去的勇气也没有了。包包自欺欺人的捂着嘴捂着眼,不肯说话也不敢看夜,要知道自己春光外泄的模样不只是那歹人看到,夜也是看到的。

夜被包包可爱的模样逗乐了,将包包的双手拿下来,说:“没事了,别怕。”说完,端来水喂包包吃下一颗宁神丸,又摸摸她的额头,果然不再滚烫,说:“这宁神丸你吃了后就不会再做恶梦,能睡得香香的。你也退烧了,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说完,便要放下包包要离开。

包包急忙拉住夜,但却扑了个空,整个人摔到地上,痛得大叫起来。夜见包包整个人连人带被子的摔倒在地上,被缚双手的手腕一片红肿,被石子割破的脚也因此绽开伤口,流出血来。包包痛得泪水直流,抬起头哭道:“夜,你不要走,我好怕。”

夜低头看着包包,犹豫着要不要去扶她,要不要回头再陪着她,只见包包撑起身体,昂着头望着他,原本光洁的苹果脸已是泪痕痕斑斑,不停的哀求着夜,要夜别走。桌边烛火摇曳,夜背光站在包包面前,一片阴影,包包无法看清夜的面容,不知过了多久,包包只觉得身上冰凉也不见夜有所动作,心也如这地般凉透心扉。

包包不再哭也不再求夜,用手擦擦眼泪,自己要爬回到床上。可是因为双脚有伤,疼得根本站不起来,包包紧咬着牙不再喊痛,只想躲回到被窝里,等夜走后再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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