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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楚看到青年的眼睛红了,他微愣,我的大少爷,你让我摸,摸了你又哭。

huáng单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别管我,你摸你的。

刘楚的眼皮底下,青年眼角有泪,往下滴落,他抿唇,这可是你说的啊,我真不管你了。

huáng单哭着点头。

刘楚的呼吸粗重,嘶哑着声音笑,全天下,就你可以轻易要我的命。

他擦去青年脸上的泪,唇也贴上去。

尘土飞扬,马蹄声哒哒哒,遮盖了车里的抽泣声。

片刻后,huáng单抹把脸,缓了缓。

刘楚把他的脑袋摁在肩头,等到了县里办完事,就带你去我家。

huáng单坐直了,这样不好,你父母见了我,心里会多想的,我还是住客栈吧。

没父母。

刘楚拿胡渣扎着青年的脖颈,我家一直就我自己,在深山老林,方圆百里一个人都没有。

huáng单说,那我不去了。

刘楚,

第35章 猜猜我是谁

日头渐渐上升, 阳光刺眼, 一行人离开官道,走上一条崎岖小路,夹在茂密葱绿的树丛中间,望不到底。

马车颠的厉害,huáng单的屁股很疼, 他红着眼睛坐到刘楚腿上, 好像更疼, 又坐回原来的位置, 身子左右晃动, 像是在水上飘,很晕。

刘楚拽出自己的那块座垫,塞给huáng单。

huáng单的屁股底下多了块座垫,要软一些, 没那么疼了,还有多久能到县城?

刘楚说, 很快的, 也就两三天左右。

huáng单,

刘楚把下巴搁在他的肩膀上, 对着他白皙的脖颈chuī口气,有我陪着你,不会累着的。

huáng单说,更累。

刘楚的面部一黑,把青年压在车壁上亲。

huáng单吃了很多男人的口水, 吐字不清的说,你轻点亲,很疼。

刘楚的脑子里轰隆一声响,他托住青年的后脑勺,亲那两片柔软的嘴唇,亲的更用力。

huáng单的手撑住男人的肩膀,推几下都没推开,疼的眼泪直流,哭着求饶。

耳边的声音像一片细细尖尖的树叶,掉进刘楚的心窝窝里头,打着旋儿,弄的他整颗心都痒痒的,他口gān舌燥,浑身燥热,说,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huáng单,

刘楚粗声喘气,眼眸深谙,肯定是。

huáng单捂住嘴巴哭,嗡嗡的说,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

刘楚一声一声喘息,yù望从眼底蔓延到面上,他抱住青年的腰,把人往怀里捞,唇也凑上去。

huáng单躲不开,被亲的身上都湿了。

外面的车夫又往后瞧,帘子还是那样儿,没有什么变化,他抓抓头,继续赶车。

huáng单的嘴巴有点儿肿,下嘴唇破了一块,有血珠渗出来,他伸舌舔掉,气息里的甜腥味儿又加深一分。

刘楚瞪着他,眼睛因为隐忍而发红,还说不是在勾引我!

huáng单不想说话,把一个桃子丢给男人。

刘楚接住,两眼放肆又野蛮地在青年身上游走,他吞咽唾沫,不想吃桃,想吃别的,我的大少爷,你怎么就这么喜欢哭?

huáng单吸吸鼻子,眼睛红红的,鼻子也是,脸上还有未gān的泪痕,他哑哑的说,我不是喜欢哭,我是怕疼。

刘楚斜眼,不是一回事吗?

huáng单闭上眼睛,懒的跟这个男人说话。

他的脸被粗糙的手掌捏住,嘴里多了一块桃ròu,香甜多汁。

刘楚忍着体内横冲直撞的yù火,我一看你哭,就想要你,让你更疼,哭的更凶,你说我这是什么原因?

huáng单说,你脑子有问题。

刘楚把唇贴在青年的眼睛上面,胡说,分明就是我太喜欢你了。

他叹息,很苦恼,你说说,我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

huáng单拿了块点心吃,听到男人说,上辈子我们一定认识,你就是我刘楚的婆娘。

嘴里的点心融化开,太甜了。

刘楚想起来了什么,对了,平安寺有一棵许愿树,想不想去看看?

huáng单咽下点心,不想。

他说,只有小孩子才信那种东西。

刘楚挑起一边的唇角,眉眼间有一抹浅浅的笑意,在我眼里,你就是小孩子。

huáng单说,我二十五了。

刘楚揉他的头发,嗯,还很小。

huáng单,

两三天的路程,说很快,二十五的年纪,说还很小,他觉得,这男人的数学是自学的。

刘楚偏要带huáng单去看许愿树,huáng单被他亲的全身都湿的难受,答应了陪他去。

有一丝丝的风擦过车帘子的fèng隙,往车里跑,尽qíng的撒野。

huáng单在座垫上挪来挪去,一会儿斜斜靠着车壁,一会儿把腿抬起来盼着,怎么都不舒服后,就趴到男人腿上,调整调整姿势,开始睡觉。

刘楚的嗓音粗哑,少爷,你能换个地儿趴吗?

huáng单趴着不动,他已经看见了周公。

刘楚阖了阖眼,背脊弯下来,脸埋在青年的发丝里蹭蹭,别睡,我们来说会儿话吧。

huáng单和周公抱上了。

刘楚听着青年的呼吸声,均匀悠长,睡着了,他的额角一抽,喉结滚动了两下,摇头苦笑道,小坏蛋,不管我了啊。

车里静下来。

huáng单睡着觉,刘楚在看他睡觉,目光温柔。

前面有几匹马,是四毛和几个捕快,他们顶着烈日,被晒的汗流浃背,嘴上还不闲着。

哎你们说,这趟回去,是有正事要办,老大gān嘛把宋家的大少爷也带着?万一宋少爷在路上有个好歹,跟宋家不好jiāo差。

我们哪儿能猜得到老大的心思。

话说回来,老大救了宋少爷两次,是宋家的大恩人了吧?

救命之恩,是最大的恩qíng,老大带的那长盒子里应该是刀,宋家给的。

肯定是把宝刀!

四毛往后瞧,其他几个捕快也瞧过去。

囚车里的妇人一身脏污,脸上头上有几处血迹,黏着头发丝,哪里还有平时的风光和娇媚。

四毛拉拉缰绳,唏嘘道,在东大街的时候,可真吓人,大家都跟疯了一样,要不是我们拦着,他们恐怕会冲上来把二姨太给撕了吃掉。

一个憨厚的捕快甩把汗,露出心有余悸的表qíng,搞不懂哎,二姨太是杀了人没错,可是跟他们没什么过节吧,gān嘛一副被bī急了样子。

四毛说,人心难测。

毛儿说的对,我就算是想破头,都不会想到叶老爷子的二姨太会跟命案扯上关系。

永远不要小瞧女人,不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女人生来是柔软的,遭遇某些人和事才会变的锋利,要我说,还是怪命不好。

几人说了一会儿,嘴皮子发gān,嗓子眼冒烟,屁股快捂出疹子了。

走上一段路,出现一个岔路口。

四毛拽着缰绳去马车那里,老大,前面不远有个棚子,我们上那儿歇会儿吧?

车里传出刘楚的声音,好。

棚子搭在离岔路口不远的地儿,有凉茶,大饼,jī蛋,还提供饭菜。

四毛在内的几人翻身下马,不光是他们,其他赶路的人也伸着舌头喘气,屁股后面的裤子都有一块颜色很深,湿答答的。

大夏天的,要人命。

棚子简陋,三面通风,也不凉快,六七张木桌随意的摆放着,都坐满了人。

那些人看到huáng单他们,也发现了那辆囚车,知道是官府的,都神色微变,没再多看热闹,也没窃窃私语,只是低头吃吃喝喝,想着赶紧上路。

棚子里的气氛不再懒散。

刘楚抬脚勾过来一条长板凳,拉着huáng单坐下来,他将刀丢桌上,提着茶壶倒茶。

huáng单看见对面桌上有几片西瓜,瓜瓤红艳,有黑子不均匀的嵌在瓜ròu里面,他望着一个小孩捧着西瓜吃,吞了吞口水,想吃。

刘楚瞥见了,就叫来一伙计问,说还有一个西瓜,就买了切开,叫手下人过来吃。

他拿两片放到huáng单面前,吃吧。

huáng单捧着一片西瓜吃,嘴巴鼓鼓的,满嘴都是甜甜的西瓜汁,顺着喉咙往下冲,掉进空dàngdàng的胃里,他吐掉瓜籽,又去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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