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嘛。”不知为何,宋安好心中涌起强烈的低落,她甚至感觉自己并不想将这块玉佩物归原主,最终还是理智占了上风,她伸出双手绕到脖子后面,想要将串着玉佩的红绳解开,“我现在就还你。”
可不知怎么搞的,她越是想解开就越是解不开,不由急了起来。
“我来。”箫景煜上前一步,双手自然而然的伸到她的脖颈后面,由于她的手还拉着红绳尾,因而他的手伸过去时,直接覆住了她的手。
两人手指相触的一瞬间,宋安好就没出息的紧张的僵住了所有的动作,而箫景煜好似一丁点也没有被影响,而是快速灵巧的解开了红绳的结。
结一打开,玉佩就坠了下来,宋安好连忙伸手接住,想也不想的紧紧攥在手心,生怕它会被人抢走似的。
箫景煜眸色微沉:“舍不得?”
宋安好强颜欢笑:“怎么会?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迟早都会还给你的。”
说着,她使劲的捏了捏手中的玉佩,心里不舍却故作爽快的向箫景煜递过去:“喏,完璧归赵!”
箫景煜倒也不客气,从她手中接了过来。玉佩一入手,他便感觉到上面残留的宋安好的体温,忍不住轻轻的牵了牵唇角。
他将玉佩握在掌心,摩挲了一番,良久没有说话。
正当宋安好奇怪时,他忽的抬头,言辞犀利的问她:“被打入地牢时,为什么不将这块玉佩拿出来?”
宋安好怔了一下,当即明白了他的意思,可是却装傻道:“那时事发突然,我一时没记起来。不过当时皇上亲自下令,就算那出这块玉佩应该也于事无补吧。”
“于事无补?宋安好,你找理由搪塞孤时,最好能找一个完美的。”箫景煜冷笑,摇头:“你那么聪明冷静,怎么会不懂这个玉佩能保你无罪的道理?只要你拿出孤的贴身信物,宣称一切行径皆是奉了孤的意思,皇上又怎会拿你开刀?”
宋安好没想到两人到了榕树下,箫景煜的言语就变得如此犀利冷静,一时不知该如何反驳。
只在她思付间,就见箫景煜幽深的眸子直直的望了过来:“事发之时你肯不拿出玉佩,是不想将孤受到牵连,对不对?”
“我,我……”宋安好被他的直勾勾的眼神盯着心虚无比,只能别过视线,语无伦次的辩解:“当时情况危急,我哪有空想这么多,不对,不对!我,我只是不想静妃娘娘还未脱离危险,你又被牵扯进来,这样你们母子二人的困境就无可逆转了……”
慌里慌张,她并未发觉自己说的前后不对。
箫景煜却听得明明白白,他看着面前一直带他真心却迟迟不肯承认的小宫女,看着她脸上为难的神情,不由幽幽地叹了口气。
“真想你能多睡几天。”
至少在睡梦中,模模糊糊的她能卸下所有的防备,对他说几句真心话。
宋安好不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目中又露出不解的神色。
箫景煜也不解释,而是惦着手中的玉佩,沉声说:“好,这是孤临走前交给你的应急信物,孤就此收回。”
“嗯。”宋安好点头,露出小小的笑容,可眼睛一直盯着那块玉佩,心里十分舍不得。
“如果殿下没有其他的事,那我就先走了。”
宋安好不想久留,转身欲走。
不料,才走出一步,她的眼前突然出现一物。
定睛一看,竟是那块云纹玉佩。原来是箫景煜在她身后用手拎着玉佩的红绳,让玉佩在她眼前晃荡。
“箫景煜,你又想干嘛?”她不快的转身,质问。
这一次,她看到的却是箫景煜无比认真的神情。
“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