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兰与太子做出任何对安好不利的事,马上通知孤。”
黄泉震惊的睁大了眼睛。
五年前,主子就在东宫埋了眼线,可当初便言明了这批眼线十分重要,不到关键时刻绝不启动。即便是当初逆境时,主子也没有想过动用东宫的眼线。
可是现在,竟然为了那个宋安好,要激活这些重要的眼线?
这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黄泉张大的嘴巴半天也没合上:“主子,这……”
箫景煜斜眼一瞥,眼神冰冷。
黄泉顿时明白他心意已决,打消了所有的震惊与疑虑,正色领命:“属下这就去!”
说罢,猛地转身,疾步出门,转眼便消失在黑夜中。
只剩下箫景煜独自坐在书房,他垂着眼皮盯着桌上的桌台,盯着那跳跃不休的火苗,心中却闪过无数的念头。
若明日早朝父皇问他是和是战,他该如何回答才能滴水不漏?
若和,怎样才能不折大庆威严?
若战,又该如何安排部署?
这些问题一一浮上心头,让他一时难以决断。
还有,安好她频繁与若兰来往,到底是想要做什么?会不会有危险?
忽然,有个念头一闪。
莫非她要对付的人是太子?
想到箫景翼对宋安好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箫景煜的眼神也慢慢冷了下来。
原本,太子并不是他的首敌,太子的存在对他更有利。可现在若是宋安好真的想要对付太子,让太子一怒之下再对她作出伤害之事,那他也不会作罢。
有仇不报,枉为人啊!
宋安好你且放心大胆的干吧,不管到时候结果如何,自然有我为你善后!
这晚,书房的烛火亮了一整晚。
……
次日早朝,箫齐晟果然对众臣宣告了边疆的情况,并当朝询问所有大臣的意见。
朝堂上响起一阵窃语。
箫齐晟等的不耐,又一次追问,这下群臣无法闪躲,只能硬着头皮一一回答。
文臣主和,武将主战,这是恒古不变的。
于是朝臣又分成两派,当下争辩起来。
箫齐晟怒拍龙椅:“都给朕闭嘴!”
“大敌当前,还在浪费时间争辩,你们是不是打算把朕气死?”他气的抬手指着下面,手指在众臣面前一一滑过,怒气冲冲道:“你,你,还有你,你们一个个的只会说和说战,却没有一个具体对策,这和说没说有什么分别?要是再让你们这么毫无意义的争辩下去,京都都要被蛮子占领了!”
“皇上息怒!”
朝堂上,文武百官跪了一地。
箫齐晟怒哼数声,看样子息不了怒。
这时,西南角有一人站出来,扬声道:“父皇,儿臣愚见,此次边疆有异,决不能再度忍让,否则只会让他们变本加厉。”
箫齐晟转头去看,原来是二皇子萧景睿。
他面色一缓:“起来说话。”
萧景睿这才从地上站起来:“多谢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