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箫齐晟风轻云淡什么都没有说,她便猜到,他是不想将此事张扬,打算再暗中处理这件事。
静贵妃心中虽担忧,可不能表露出来,只能陪着箫齐晟微笑:“行宫环境优美,臣妾也舍不得走,正好再住几日。”
箫齐晟笑笑,没说什么,端起桌边的茶,亲自递给她:“来,这是刚进贡的新茶,爱妃品品看。”
静贵妃连忙双手接过来,笑道:“好啊。”
宋安好在一旁看着,心中祈祷一切顺利。
……
在箫齐晟的旨意下,行宫出的事,没几个人知道。所有人都以为是他舍不得离开,顺势多住几天。
然而,在表面风平浪静下,却隐藏着汹涌的暗潮。
就在马厩出事的当晚,御林军突袭所有下人居住的别院,将所有人赶了出去,将每间屋子都翻了个底朝天。
所有人吓了一跳,连外衣都顾不上穿,就被赶到走廊上,正惶惶不安时,却见某间屋子里传来一声厉喝。
大家转头望去,就见三五个御林军扭着一个小太监,从长廊那头走了过来。
那小太监惊慌失措,不停地大叫:“不是我!那不是我的!我是被冤枉的!”
可是,不仅没人听他在说什么,还惹来一名御林军狠狠的扇他一耳光:“再不闭嘴,马上弄死你!”
见到这幅情景,却不知道到底是为了什么,所有人吓得瑟瑟发抖,围在长廊这头不知道该怎么办。
眼睁睁看着那名小太监被押走,还一个个的回头张望。
这时,常公公从一间屋子走出来,沉着脸对众人说道:“你们还在这里围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回房!”
有胆大的,小心翼翼的问道:“常公公,不知那人到底犯了什么错?竟然这么大的阵仗?”
此言一出,众人全部竖起耳朵。
常公公见状,眯了眯眼睛,漫不经心道:“这个大胆的奴才,偷了静贵妃娘娘的首饰,被御林军发现,这才连夜抓起来。行了行了,没什么大事,都散了吧。”
偷静贵妃的首饰?
谁不知道静贵妃向来朴实低调,从来不抢旁人风头,这次出宫,又怎么会戴贵重的首饰呢?
既然那人如此大胆的敢偷娘娘的东西,为什么不去偷皇贵妃的,而是偷静贵妃的?
这个理由实在太牵强了!
但谁也不敢表现出来,只能假装信了常公公的话,一个劲的点头说好,然后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很快,夜色恢复平静,一切就好像没有发生。
第二天,宋安好早早起床。
昨晚她失眠,所以外面发生的一切,她听得一清二楚。
她洗漱过后,便径直去找胡青然,想要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
“给马下泻药的人是不是已经抓到了?”
一见胡青然,宋安好便开门见山。
胡青然眼里露出欣赏,没有否认:“是抓了。”
宋安好马上追问:“人呢?他有没有说为什么这么做?有没有说受了什么人指使?”
胡青然眉头一皱:“已经自尽了。”
“自尽了?”
宋安好大急:“那……”
胡青然见她着急,连忙打断道:“不用着急,他自尽前已经招了。说是与负责马厩的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