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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第33部分(1 / 2)

>  王怜花突然觉得自己可能有点醉。

王怜花酒量很好,从未喝醉,所以也不知道这究竟算不算醉。

熊猫儿热爱买醉,王怜花曾经很细致地向他打听喝醉酒的感受,究竟妙在何处。

熊猫儿道:“你醒着的时候,得照自己想好的样子活着。喝醉了以后,你就顾不上自己究竟是怎么活着。”

江湖人漂泊无根,随遇而安,熊猫儿说出此话并不足奇。只是王怜花是个七窍玲珑心,很认真将他这番话想了一遍之后,觉得喝醉实在是一种特别没有安全感的事。

于是他终于决定放弃喝醉一次的尝试和努力。

但对于“醉”这一陌生体验,他还是充满了好奇。

连他自己都觉得这种做法,实在有点像偷偷看了艳书,于是对□之事充满了莫名忧惧的春闺少女。

没品地可以。

现在这陌生的感受,若算是醉,却又醉得实在不太彻底。

他的头脑还是很清醒,足以审视现在这令人绝望的形势。

虽然他的身体,真的像是和醉鬼们说的一样,好像在天上飘。

真是令人无所适从的分离感。

雁先生的手里又换了一样东西。

长约六七寸,宽约七分,红木所制的板子。

雁先生得意地微笑道:“这个东西,王公子总该认识罢?”

认识地不能再认识了。

贯穿所有汉人书童噩梦的东西,戒尺。

看见这东西,巫行云的脸色,突然起了某种难言的变化。

欲言又止地道:“我好像被这东西打过手心。雁先生,你倒是把它收得很好。”

雁先生毫无所觉,自顾自地道:“王公子是个汉人,用这个东西,一定比用普通的板子要有趣地多。”

他说话的时候,鱼先生十分温柔地解开了王怜花的衣襟。

非常意外地看见,一条盘踞在胸口的那条疤痕。

与周围白皙肌肤格格不入的深褐颜色,痕迹深刻,几乎可以想象地到原先杀器刺入时,皮肉翻卷,惨不忍睹的模样。

除此之外,他真是长得哪里都美好。

雁先生自然也看见了,不免觉得有一点失望。

充满恶意地用手中戒尺戳了戳那条伤疤。

王怜花突然一怔,毫无意义地往后缩了一缩。

这个动作无来由地激怒了雁先生。

手中戒尺瞬间挥下,狠狠落在胸侧白皙的肌肤上。

留下鲜明的红色印记。

红。

不知为何,这样的颜色出现在他身上,总是尤其触目惊心。

苍白的脸颊上,泛起奇怪的红晕。

淡色的嘴唇,突然艳丽到令人心惊。

变了的,却不仅是色。

所谓声色,有色无声,怎么够。

这样毫不留情的击打,按理说比之前有所节制的敲骨扎穴,都要痛上很多。

可这回从王怜花嘴唇里溢出的,不再是痛呼,而更像是迷醉般的呻吟。

声色都是诱。

(五十一)

厚实沉重的红木戒尺,似乎是有些年头了,因常年的抚摸把握而呈现温润暗淡的光泽。这样的一把尺,本该由须发花白,面容威严的年长夫子执掌才最合衬,此时却玩笑似的握在一个唇红齿白的垂髫童子手中,有一种令人哑然失笑的差异感

手白而小,看上去有些纤瘦无力。甚至会想从那只手里将那把尺夺过来,然后笑嘻嘻地说:“这个东西,好像我拿比你拿更合适一点。”

巫行云想起来,他好像是对谁说过这样的话。

然后苍白的脸气恼地涨红,那只握戒尺都嫌无力勉强的手,毫不畏惧地伸过来,很有点和他抢夺的意思。

于是他就在那只手上吻了一下。

手的主人眼睛瞪地有如铜铃,后退的速度堪比轻功高手。

那时候照心镜还没有失落,少年时的巫行云必得一日三照,照得食欲和色…欲都很不振,只在那一瞬间觉得那人无比可爱。

之前也被那戒尺打过几下手心,由于那力道对他来说轻微地像抓痒,于是他也没有和认真的小秀才计较的意思。这时候起了兴头,哪肯罢休,自称是要报仇,将他抱到这个房间里来,交给鱼先生和雁先生,依着惯例惩治了一番。

暗红色的戒尺一下又一下地落下,落在白皙而富有弹性的肌体上,皮肉“啪啪”的响声在密闭的房间里清脆地回响,与之相合的却不是撕心裂肺的惨呼,而是令人血脉贲…张的狂…乱呻…吟,起承转合,高…潮迭起,听起来是说不出的淫…荡…放…浪。

断情花名为断情,实则为催…情圣药。

少阳三焦主皮肉知觉,由银针这般扎入这经络穴道,能使身体上下每一寸肌肤,都能因凌虐而产生快…感——这鱼先生和雁先生的伟大发明。他们二人身为守护巫蛊一族黑暗蛊术的“蛊童”,为避免蛊术反噬,在童年时便被药物严格控制身体的成长,因此而拥有了以这种变态方式发泄情…欲的特权,自然是此中的高手。

小秀才落在他们手里的时候,他二人本着初次为少主服务的热情,自然下的十二分手段,果然令未经人事的小秀才欲…仙…欲…死。即使到最后当着他们二人的面被巫行云强…奸的时候,也只能发出与他学习了二十几年的礼义廉耻完全背道而驰的淫…荡叫声,那时便是内心尚残存一丝羞耻心,也只是额外增加身体的敏感度和兴奋度,越发美味诱人。

当夜,小秀才就自杀了。打定主意要死的人,真是格外地有效率。

那时巫行云并不格外喜好男色,却因为那个人出乎意料的死,永远记住了那场性…事无与伦比的销…魂滋味,轻易主宰了他此后二十年的生活品味。

秀美的面孔,白皙修长的肢体,不知何来的自傲气质,被折磨时的屈辱神情,和最终屈服时狂荡美妙的体验。最好,还有一点隐隐反扑的危险,就像小秀才用来结果自己性命的那把刀,是一锅好汤里下的最后一道秘制香料。这些他内心深处的隐秘怀想,和王怜花舒展美好的身体一样,原本都包裹地严严实实不容侵犯,突然就被扯了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然后被一把尘封多年的戒尺,惩戒到气喘吁吁,同时快…感连连。

如果这时候房里有第六个人,一定会觉得很奇怪。

这样的一场绝妙好戏,角儿又美,演得又这样投入,理应能使观众兴致高昂,群情鼎沸。可这仅有的两位观众,好像不大买账。

蓝岚一直在颤抖。

梦魇降临的恐惧般的颤抖。

脸上的红潮却更像是激…情的余韵。

与之相映成趣的是巫行云的脸。他是微黑的面色,因为憔悴而有些发青,此时却青到发白。

在那把戒尺拿出来之前,本不是如此。

连蓝岚都感觉到他的僵硬,轻轻动了一动,似乎想要转头过来看一看,却又停住。

巫行云也同时察觉了他的迟疑,连忙收敛心神。

被人看穿是绝顶的危险,需要在内心筑起更坚固的的防御。

然后,摆出指挥若定的面貌,故步疑兵,虚张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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