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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第45部分(1 / 2)

>  眼珠子贼亮地盯着沈浪瞧。

沈浪索性伸出手掌把那双眼遮上。

眼睫毛还要不肯罢休地在他手心里跳。

跳得手心发痒,心里也有些发痒。

沈浪轻声道:“好生休息,省些力气,好解迷踪林的八卦之阵。”

王怜花想要反口辩驳,你方才怎就不记得让我省些力气。

想虽如此想,却也实在疲倦,便乖乖闭上眼睛。

有怎样的床榻,会比沈浪的怀抱更好眠。

王怜花果然受不得这番诱惑,很快发出了细微均匀的呼吸声。

沈浪松开手掌,看着王怜花的睡颜发呆。

他觉得王怜花睡着的时候,完全像个孩子。

漂亮到无瑕,难得的安静中还带一点易碎的天真。

想要吻下去,又怕是吻醒了便惊碎了。

看了又看,终究还是忍耐着抬起头来。

反反复复。

简直就像个孩子看着自己心爱的舍不得吃的糖果一般。

若是王怜花看见了这一幕,恐怕便要质疑。

说到底,谁比谁像小孩子?

不过,王怜花并没有看见,他只管睡觉。

小孩子在熟悉的地方总是会睡得更沉,也更恋床。

沈浪下了狠心把他推醒的时候,他还很有点舍不得醒。

闭着眼抓着沈浪的衣襟道:“我被强…奸了,帮不了你的忙。”

沈浪哭笑不得,毅然决然地将他从怀里挖出来,轻轻倚到岩壁背面去。

“乖乖的,不要发出声响就好。”

王怜花对这环境的转换很不高兴,耷拉着眼皮看沈浪,一边咕哝道:“既然如此,叫醒我干什么。”

沈浪十分有耐心地解释道:“我要走开一阵,你自己小心些。”

王怜花不理他,管自己又闭起了双眼。

他听见不远处有一片整齐的脚步声,离这里越来越近。

寅时到了?

王怜花靠在岩壁后,屏息敛神,默默地数着从自己后方走过的脚步声。

然后,他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

这一行似乎只有十数人。

雷山大门夜守卫原本一轮应有五六十人之多,何以更替人员如此之少?

不过他马上就想通了其中原因。

若他是巫行云,想必也会如此。

原本打定了教西江寨各大家们出人围捕的主意,此番不过是虚晃一枪,做个样子,放他二人下山。

最后的一拨守卫,原本就是来送死的。

既然都是白死,那末死几十个人不如死十几个人。

有必要时,不惜牺牲一切;无必要时,能省则省。

这个道理,沈浪一定懂得,才会选择这样的时机。

王怜花倏地睁开了双眼。

沈浪却已不在身边。

方才想得入神,竟未注意到沈浪是何时消失的。

身后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有十几人人,从生门走向死门。

又会有几十人,从死门返回生门。

生门死门,八卦乾坤。

暗夜里回荡的声音听起来如此萧索,王怜花竟然觉得寂寞了。

沈浪你什么时候回来?

沈浪你既然要走开,叫醒我做什么?

王怜花重又闭起了眼睛。

可一等他阖上眼帘,又感觉到沈浪似乎又回到身旁。

王怜花不甘心,只得又睁开眼睛。

然后,吓了很大一跳。

他第一眼看见的,是一张人的脸。

但那张脸,并不是沈浪的。

平静地令人无法想象的,死人的脸。

似是完全没有预料到骤然降临的死亡,就死掉了。

肌肤裸…露之处并无其他伤痕,只是喉间一点青紫。

人就算被点了哑穴,也可以在那一瞬间发出哽咽之声。

直接掐住喉管迫他瞬间窒息,也许是最安静无声的一种杀人手段。

而且,又快又猝不及防。

需要的不过是下手的那只手,可以准到极致。

王怜花觉得,沈浪连杀人的手段也很像他这个人。

又利落,又温柔。

杀人这件事,与做…爱相反。

越快越温柔,越慢越残酷。

这尸体被剥去了外衣,旁边却丢着沈浪方才穿着的那件外衣。

王怜花慢腾腾地站起身来,将身上那件沾满了体…液的衣袍脱去,顺便拭了拭身子,然后把那尸体的衣裳剥下,十分嫌恶地抖了抖,穿在身上,再罩上沈浪方才脱下的外袍,如此这般便收拾得整整齐齐。

看起来,王大公子很没有一个刚被强…奸的人的自觉。

他甚至还在穿衣服的间隙里想到了一件难以言表的事。

原本以为沈浪脱他的衣服时的手脚已经够快,没想到沈浪在脱别人衣服的时候还可以更快。

想到这里,王怜花便从岩壁后探出半个头来,去看沈浪的背影。

队伍最后的那个人,一目了然。

王怜花在心底暗想,其实这事应该我去,因为沈浪不会易容,也不擅长模仿他人形态。

不被认出来才怪。

沈浪被人认出来,还是过了好一会儿。

城门守卫的更替完毕之后,沈浪随着队伍站到门口一侧。

他对面的那个护卫觉得他有点面生,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但沈浪面色如常,并不掩饰,微笑回望。

这夜晚这样黑,谁能看得多清晰。

见他这般镇定,那人自己倒有些疑惑心虚起来,时而朝他看看,时而转头看向别处,始终没有说出声来。

倒是守卫队长注意到那人的神情举动有些莫名,不自觉的沿着那人的眼光朝沈浪看来。

看到沈浪的脸之后,他还没有呵斥出声,沈浪的剑就已经切断了他的喉管。

裂开的喉管之中涌入空气,自然发不出声。

于是就这样,死掉了。

这一剑来得太快、太恐怖,以至于在场的所有人都眼睁睁看着,和被切断了喉管的那个人一样,发不出声来。

沈浪低声道:“在下并不想为难各位,请各位不要发声。”

发出牙齿打架的格格声,算不算发声?

沈浪又道:“列位请转过身去,背对着在下,定保无虞。”

守卫们面面相觑,竟然真的个个转过身去。

绝对的力量之下,反抗显得无稽且愚蠢。

不过总会有人不信邪。

列队之中,有人在转身的一瞬间突然拔出腰间长刀,朝沈浪劈来!

他眼睁睁地就看着沈浪不设防地站在那里,手里的剑明明已经垂落在身侧。

他眼睁睁地就看着那把剑上有一滴血从剑身慢慢地滑到剑尖才滴落,自己手里的刀已如奔雷劈向沈浪的胸口。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刀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就有一把剑抵住了他的喉口。

只听得沈浪低声补充道:“我只杀第一个出手的人。”

那人不敢置信地、缓缓地低下头去,却只看见一缕长长的血丝,从自己的喉口细细地流淌到前胸的衣襟边沿。

不过染红了一点点。

那并不是足以致死的血量吧?

应该不会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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