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部分(2 / 2)

“那你是不是有个师兄叫鹫无苍,一个师弟叫渺无畔?”

很明显,这两个人卫无忧都认识,歌烬的一双肩膀差点没被他的“激动不已”按碎了。

“你知道无畔师弟!”

奇怪,这个人怎麽只说渺无畔的名字??

“知道,他就在前面──喂,你抓著我的手干嘛?放开啦,我不去……”卫无忧几乎是一路拽著歌烬跑回之前的地方,当他们二而再回去时,早已空无一物。

“这个……他们走了……呵呵……”歌烬干笑,心里也多了一份失落,他拍拍失望的卫无忧肩膀:“哥们,别这样,又不是媳妇跟人跑了。”

“畔……又走了……”歌烬擦额头,汗,这话说得那叫一个暧昧,就好像被抛弃的丈夫寻找妻子,但是妻子依旧寻不著那般凄凉。

“没关系,我知道他们在哪……”歌烬拍拍胸脯,一句话没说完,那卫无忧再次激动的抓住他的手:“你愿意带我去找他们,是吗?谢谢──”

看著他的眼睛,那份诚恳,真叫一个真,歌烬再次擦擦额头,点点头。

入夜以後两个人才走到城内,因为戒严,两个人都异性成普通民众的样子,歌烬依旧顶著一张雀斑脸,一身粗布麻衣,卫无忧白衣不变,一张俊美的脸上就多了两撇胡须。歌烬说:“你就这样?”

“啊,反正又不是通缉我,随便点就可以了,而且,他们打不过我。”卫无忧很豁达的甩了甩衣袖,腰间不知道什麽时候多了一把剑,那剑通体呈红色,剑身上一只羽毛突兀的镶嵌在里面,歌烬指著那东西问:“你这是什麽剑啊?”

“这叫血鹤鸣,是我师傅赠的,跟了我几百年。”

“哦,那是古董咯。”

“岂止是古董,这剑削铁如泥,嗜血如命,每日需饮血才能平复魔性,是把仙器。”

剑身忽然颤起来,像是在回应卫无忧的话一样,呜呜的叫不停,卫无忧抬起剑往自己手心一摸,鲜红的血布满整个剑身。

饮过卫无忧的鲜血後,那剑果然乖乖的停止鸣叫,歌烬凑过去问:“你这剑这麽诡异,如果不食人血会怎麽样?”

“他会控制他的主人自己找血。”

歌烬擦把冷汗,乖乖的带著卫无忧往轩逸居走,还没走到门口就看到一大群官兵里三层外三层的将客栈包围,他们看势头不对找了个角落躲起来,人群中有人在交谈:“你说那刺客就是前几日住进来的那些外来人?”

“你也知道?”

“废话,他们那些人个个仙人样貌,就算是最平凡的也比怡红院里的牡丹漂亮不止三倍,他们刚来的时候我就看过,尤其是那穿黑衣、白衣的两位爷,真叫一个气势,我看就算是帝王都没有他们那样的气势与美貌。”

“我看也奇怪,那样的爷怎麽还会做出弑君的行为,还那麽高调,会不会弄错啊?”

“难说,我估计那些人都是世外高手,之前官兵冲进去的时候人数比这个还多呢,那五个人被围在房间里还很惬意的喝著茶,那个黑衣服的爷还笑了笑,之後你说怎麽著?”

“怎麽了?”

“一阵白烟飘过,那些人统统不见了!”

“吓──那岂不是鬼啊?”

“你看你,见识真短,鬼能大白天的出来嘛。”

“那难道是仙人?”

“极有可能──”

“可是仙人干嘛杀圣上啊?”

“这帝王啊,很可能做了什麽触犯天威的事情,难说……”

…………

随著议论逐渐停止,卫无忧的一双手紧紧的握住,歌烬有些同情他,好不容易就快要见上面了,接过又白忙活一场。

“别泄气,我看他们还没走远。”

“你认识他们,知道他们下一步会去哪里吗?”

“那个……我不知道。”

看到卫无忧无限叹气加摇头,歌烬觉得这男人对渺无畔的感情绝对不简单,两人在黑暗的角落呆了一会,最後卫无忧说:“那我们先出城吧,也许在城外能找到他们。”

“这个……我就不去了。”歌烬抬头看著天空,漫天繁星高耀,无限繁华,正北方,北斗七星发出与以往不一样的锋芒。

“就当帮忙,也许在路上会碰上相识的人,我能找无畔也只能靠你了。”紧紧抓著歌烬的手,卫无忧似乎并不打算放开。

歌烬垂首,他并不是一个好管闲事的人,在说,他还真不想再看到那些人,一个比一个烦。

“不如这样,如果你帮我,我把这个送给你,怎麽样?”说著男人从怀里取出一串佛珠,佛珠是木质的,很朴实,仔细看,每颗佛珠上都有一段经文和一个“!”字,男人将手珠放在歌烬的手心,解释道:“这串佛珠能封印镇压魔性以及消除妖魔气息,说不上有多实用,但也就封印而言也是一等一的宝物。”

听到能镇压和封印魔性,歌烬眼睛一亮,说:“那他对佩带著有没有副作用?”

“没有,他是一个十分平和的东西,在九重宫主电被祭祀过千年,有一定的灵性,一般人带著能修身养性甚至能增长寿命。”

歌烬将那佛珠握在手心,伸开,又握住,最後下定决心收到衣兜里。

“好,不过我只帮你找三天。”

卫无忧点点头,笑容很明朗,却在歌烬转身离开时眼眸睁开,看著他,笑意更浓,意味却是另外一层。

歌烬只顾拿著那串佛珠,高兴得跟什麽似的。手也是下意识的摸像腹部,幸福的微笑溢於言表。

就在他们走後没多久,那些将客栈包围的士兵忽然接到命令,让他们全体撤退,圣旨还说,所有追捕行动一律取消。

也就是说,这件事,不欢而散。

皇宫内,帝王的寝宫。

威严的中年男人垂手站在中庭,原本该是他躺的龙塌上此刻正昏睡著一个面容苍白但面容如兰芷的男人,他的身边,气势更甚於中年男人的人正皱著眉不安的握住那男子的手,穿紫衣的男人面容很熟悉,正是昨晚袭击他的人,此刻这紫衣男正调试著手中的碗,碗内,是一片殷虹如血,但是并没有真正的血那麽腥稠。

将碗内的东西调试好,紫晓把碗递给御明夜阑,男人接过一勺一勺的喂进昏睡的男子的口中。

“你们究竟要如何?”中年男子安奈不住,首先打破沈默,坐在他身後的黑衣男亲身笑了笑,说:“当然是在这借住几天,然後再借借你的龙髓用用咯。”

“这就是吾等的目的?”中年男挑眉,微怒的唇上依旧有些苍白。

“你这个龙子还真罗嗦,不然你以为,你这皇宫还没有万妖殿一半舒服豪华,我们要来做什麽。要不是你的龙髓血还有点用,我宫翊封也没这份闲心绑架你。”

而另外一边的两个人完全没有理会两个人的对话,御明夜阑抬头担忧的问紫晓:“为什麽服药以後他还比之前更脆弱了?”

“陛下,我想可能药效不到……”紫晓欲言又止,御明夜阑让他继续说下去。

“两味药加起来才能解毒,一味药反而加速了毒性。”

“搜”的一声男人站起来,他将碗狠狠摔到地上扣住紫晓的脖子:“你说什麽!”

“陛下,您杀了我也没用,这毒我从来没有遇过,在用这药的时候我也跟你说了後果。”紫晓退後一步,沈稳道:“现在最重要的是找到寒鸦。”

宫翊封叫左脚叠加在右脚上,眼睛盯著紫晓,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御明夜阑颓然的跌坐在床边,他无力的问:“奎木狼还没有消息吗?”

“没有,陛下。”

男人怔了怔,挥手让紫晓退下。

宫翊封慢慢踱步到御明夜阑面前,男人抬头看他,宫翊封的脸上笑容温和而明朗,御明夜阑起身与他对视。

“你们要找寒鸦为什麽不早说。”

“说吧,你有什麽条件?”男人在说话的同时示意紫晓退下,宫翊封手指随意挥动一下,在他们两人之间划开一个空间,虚无的空间里一片漆黑,宫翊封朝里面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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