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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贝这么大了不需要侍女了。”迟宫翎淡道,拿起一个肉包子撕成一块递在许青阑的嘴边。
许青阑继续沉默,张开小嘴吃进嘴里,心里嘀咕着,那变态叔叔你这是在扮演超级奶爸的角色吗?她这么大了其实可以自己拿来吃,但无奈,某人的眼神实在是不容她拒绝。
雪儿更囧了,宝贝?这么亲密的喊自家小姐,那声音也总是令人不由自主的想入非非,两人肯定有猫腻,也难得自家小姐会跟一个男人走的这么近,她顿时觉得自己小姐好受欢迎。
……
目前就形成了这样子的情景,雪儿就像木有站在一边,眼神就盯着一个地方看,一个喂,一个吃~
但很快的,门外传来一阵敲击声。
迟宫翎头也不抬,“进来……”
于是,门开了,只见笑的沐如春风的青轩走了进来,后面是两个酒楼的小二压着一个男人进来,许青阑余光撇了过去,是猥琐的郝帅,但她继续埋头苦吃,没有什么事情比吃饭重要~
原来,变态叔叔早有准备~
“嘿~你们温柔一点啊,人老了骨头不中用了啊!”郝帅抱怨着,这摆明了就是强迫啊强迫,但是,在一眼看到座椅上的那个给人压迫力的身影之后,他突然两眼一番,让我死了算了!
许青阑搓搓鼻子,她不认为郝帅见到自己会这么惊吓,肯定是因为她身旁的男人。
迟宫翎淡淡的看了一眼,“起来,本尊不会拿你怎么样。”
郝帅哆嗦了一下两腿,你不把我怎么样,你的手下逼的老子蹲了十几年的牢狱啊,十几年啊,这还不够狠吗?他欲哭无泪之中。
“本尊向来不喜把话说第二遍,你最好识趣一点。”迟宫翎的语气冷了不少。
郝帅那个小心肝抖啊抖啊,“老子认了,您找我来干嘛。”表情非常的僵硬,看起来是真的很怕迟宫翎,又或者是怕该怕的人。
迟宫翎拿出手帕往许青阑的最强擦了擦,“让你来给本尊的宝贝易容~”
于是,埋头苦吃的许青阑露出八颗牙齿,“郝帅,本小姐交给你的任务完成的如何?”
郝帅终于看清了那所谓的宝贝的面容,原来那日在天牢出现的男人居然就是迟宫翎,他自认倒霉,“还,还好。”
……
这到底是多大的孽缘,老天爷简直又跟他开了一个玩笑,他打死也不想再跟七色扯上任何关系,结果又扯上了。
在吃过早饭之后,郝帅又给许青阑易了容,还是先前那张很平凡的嘟嘟脸,之后郝帅又教了许青阑怎么易容,还有易容药水的制作方法,但由于许青阑是他的恩人,不得不继续为许青阑卖命,郝帅的人生是悲哀的。
很快的,时间飞逝,一下子就到了中午,迟宫翎带着易了容的许青阑进了马车。
“我们去哪玩?”许青阑很有雅致的问了一句。
“皇宫。”迟宫翎淡定的回答。
“……”许青阑囧了,带着一个朝廷钦犯进皇宫观光,真够大摇大摆的。
不过,她喜欢。
皇宫,壮观而宏伟,这伟大的建筑证明了一个国家朝代的繁荣强大的象征,只是如今,皇宫弥漫了一股诡异的气氛,似乎有什么大事要来临了,马车一句驰骋到了皇宫的大门,在马车停了之后,那三匹浴血宝马的回头率绝对是百分之一百,不少人看了心里皆吐槽马车里的人暴殄天物。
而在大门前,人妖公公正站在那儿,眼里有些着急之色。
这会儿,迟宫翎抱着吃饱了一脸昏昏欲睡的许青阑下了马车,人妖公公不禁打量了一下,这个男人俊美非凡,亦正亦邪,给人一种沉重的压迫感,浑身透着强者的风范,那双眼睛只要一看你就似洞穿了一切,然而,那双眼睛居然充满了宠溺的看着怀里的人儿,人妖公公打量了那小孩儿一眼,是一个很平凡的小男孩,但那身华贵的紫色衣裳穿在他的身上却是非常的合适,平凡之处自然有不平凡的地方,他心里不禁怀疑,眼前的男人是不是有断袖之癖?要不然也不会穿一样颜色的衣裳出现,还是同种款式。
但心里总是觉得哪里很奇怪啊,说不出的感觉,好似和上次突然出现在皇宫的那个男人的气息很想象,但两人的样貌却是迥然不同的,是错觉吗?
但打量归打量,人妖公公连忙上前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公子请,皇上正等着公子的大驾光临。”
迟宫翎只是冷漠的点了点头,“带路。”
龙霄殿,皇上的住处,此刻,皇上正不停的咳嗽着,嘴唇干裂泛白,他躺在龙床上,闭目养神。
而在前面,还站着王战野与谢大将军,他们面色有些凝重。
谢大将军更是蹙着眉头,原本以为皇上是得了风寒而已,没想到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的,究竟是谁害了皇上,而最大的嫌疑人自然自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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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入宫
王战野并未表现出很忧愁的样子,甚至他可以猜想王天临找他来是所谓何事?
“战儿,你可知当初朕为何不立你为太子?”王天临让宫女扶起自己的身躯,半倚在了龙床上,而人妖公公自然而然的拿来一碗黑黑飘着浓浓的药味的药,虽然王天临看起一副病殃殃的模样,但是对于自己的病情似乎很淡然。
“儿臣不知,还请父皇指点。”王战野一副虚心受教的样子,他对与王天临的问题并与太多意外。
“你无论是哪个方面都比君儿优秀,但是你却少了一颗对皇位的热忱之心。”王天临在喝下药之后,缓缓而道。
王战野蹙紧眉头,他的确对皇位没什么兴趣,相反的,他倒是认为这是一种束缚,他习惯闲情逸致的生活,但他却是可以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而去争夺这个位置,例如,他念念不忘的许青阑。
可惜的是,如今即使成为太子,他的太子妃也不会是许青阑。
“但是父皇希望你这次,能阻止你的皇兄,勿让他一错再错。”王天临的语气带着浓浓的忧愁,而他这么做,似是在交代后事的感觉。
王战野心里一向尊敬自家父皇,父皇的出色也是他一直敬仰的,“父皇……”
王天临却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了,他的眼神有些压抑和伤神,“朕将命不久矣,也罢,就当是赎罪吧。”
陈年往事,终究是他心中的一根刺。
王战野突然之间感觉父皇老了好几岁,两鬓的黑发已经逐渐变成白色,那张刚毅的脸充满了岁月的沧桑,他稍微握紧了下拳头,然后又松开,“父皇,过去的事情便过去了,养好身子才是最主要的,风和需要你。”
谢大将军身为一代忠臣,自然是不一样皇上说出这么晦气的话,“皇上,殿下说的是啊。”
“迟了,迟了……”
王天临晃了晃头,嘴角繁衍了一个苦笑。
“皇上这是请本尊来所谓何事?”迟宫翎独特充满磁性的声音出现在了殿外,冷淡疏远,对于王天临,他并不抱着有多管闲事的想法。
而他单手抱着的一个小男孩则是用着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瞅着四面八方,似乎对与皇宫的建筑构架十分的感兴趣。
王战野看着突然出现的迟宫翎,目光胆大的投了过去,那双眼睛不由的阴沉了一下,他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当初在华天酒楼出现的男人,想不到父皇居然也与他认识。
但为何眼前的男人总是让他不由自主的联想到了那日那个冷冰冰的男人,王战野的目光就是很想深究下去,但发现迟宫翎也用了冷冽的眼神看向自己。
王天临看向迟宫翎,吩咐宫女搬来一张舒适的座椅,悠悠道,“也不是什么大事,朕只是想见见阑儿而已。”
迟宫翎优雅的坐在座椅上,“恐怕不是这么简单吧。”
王天临高深莫测的笑笑,“请你来一趟皇宫可是牺牲了朕不少的暗卫。”
听起来调侃味十足,但更多的是无奈。
迟宫翎不语,挑挑好看的眉,风轻云淡的回了一句,“本尊前几日心情欠佳罢了。”
心情不好就随着把人家砍了,这么做真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