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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三宝冲了上来,还没有靠近,一个个倒在地上,鬼哭狼嚎一样,捂住肚子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郭三宝道:“是姑爷,是姑爷。”
郭三宝首先察觉过来,跪在地上开始磕头。郭二牛也察觉了过来,哭道:“姑爷,你饶命啊,我们不知道你在这里啊!”
我抓起了郭二牛一头撞在墙上,力度不是很大,但也不小,这一撞,脑袋就开始流血。我还要撞,郭二牛裤裆一片屎尿味传来。
我把郭二牛丢在地上,问道:“你们来这里,是要干什么?”说话的时候,只见谢小玉走了上来,手上面拿了一条黑蛇,也丢在煤炭上面烧了起来。
郭二牛死的心都有了,
我喝了一声道:“还不说实话吗?”
郭二牛连忙说道:“是郭壶公让我们来的,他说老女人……不老太太该死,非得搞死她才心安理得。”
这个老女人,自然说的是刀玉兰。
我说道:“郭壶公不是已经吓得魂都没有,死狗一样的,舌头都掉了,怎么一下子都如此牛逼哄哄的。”
郭二牛道:“郭壶公……那老东西一下子吃了大力丸一样,好像完全好了。我没什么地位,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刀玉兰找出灯泡,换上灯泡,屋里面重现变亮了,只是被撞坏的墙洞是修不好了。
我把几人脸上的黑煞撕了下来,一个个脑袋都是汗水,其中一个被枪打中,手臂还在流血。
郭三宝道:“二牛说的是实话,我们真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的命令是来杀……老太太的,所以才来的。”
我看了一眼刀玉兰,刀玉兰道:“他们自然是不知道的。”
我问道:“要不要杀了他们五个?”
我这话一落,五个人都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郭三宝道:“姑爷,我对不起你,以后再也不敢,我保证绝对不作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我其实并没有要杀他们的意思,刀玉兰自然明白,总不能把五个跑腿给杀了,那样显得太没水平了。刀玉兰故意在思考:“杀五个是不是太多了,要不要杀死四个。”
我道:“还是杀三个,四不太吉利。”
刀玉兰道:“杀人,要那么吉利干什么,四个多好。”
我点点头:“三宝,二牛,你们当中只能活一个,另一个和你们三个兄弟一起死,你们选一个吧。”
郭三宝一把抓住郭二牛的手,道:“哥,你知道我家里孩子刚学会走路,我要是死了,谁回家照顾他,你放心吧,你要是安心去了,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嫂子她的。”
郭二牛道:“不!三宝,没事,以后你儿子我一定当成亲生儿子对待,你放心去吧。”
两个人的对话,提醒我们,干活不要太危险了,不然,有人会睡你老婆,打你的孩子,用你的抚恤金。
我笑道:“你们一个有孩子,一个有老婆,我看着实在是不忍心。毕竟我也是有老婆孩子的人,不能这样对待你们,但是我也不会轻易放了你们。“
刀玉兰耸耸肩膀,道:“好说,我请你们吃薄荷糖。”
刀玉兰转身回到厨房里面,拿出了一个坛子,又从柜子拿出一包薄荷糖,然后把罐子打开,将薄荷糖倒了进去,说道:“你们每人吃一粒糖就可以回去了。”
刀玉兰把罐子放在五人面前。
郭二牛问道:“这是什么东西,吃了会死的吗?”刀玉兰笑道:“吃了不会马上死,但是不吃的话肯定会马上死。”
刀玉兰把枪给捡起来了,然后把撞击给打开了。
五人从罐子里面拿出薄荷糖的时候,透明的薄荷糖已经变黑了,放在嘴里面,几乎没有在舌尖逗留,直接给吞了进去。
刀玉兰道:“这东西放在你们肚子里,到时候我外孙女婿找你们,千万别不出来,不然你们就要七窍流血,蛊虫吃干你五脏六腑,最后变成一只行尸,到时候老婆有人睡,孩子也会有人帮你打的。”
郭二牛和郭三宝只觉得自己倒霉透顶,搀扶着受伤的人跑得飞快。我喊道:“下面那只僵尸记得带走。”
刀玉兰哈哈大笑起来:“没想到你小子不简单,那么多的金尾蝎子轻易就对付。要我一个人可真不好对付,更别说那只僵尸了,要不是你,我怕是要躺在这里了。”
我没有顺着刀玉兰的话说下去,而是讲道:“倒是你这住处不能再住了,还是要搬走的。”我等刀玉兰自己说完和郭壶公的矛盾。
刀玉兰道:“是要搬走了,不然要冻死人的。”
我顿了一下,问道:“为什么郭壶公要找你算账?”
刀玉兰说道:“当初我为祁瑾找上郭家门,重伤了他们好几个人,其中有一个就是郭壶公的儿子。郭壶公要杀我,但是郭维新出手拦住了。我想从那个时候开始,郭壶公就开始记恨郭维新。”
我看了一眼刀玉兰,心想这一趟没有白来,除了弄清郭七七身世之外,也弄清楚了郭维新和郭壶公之间那点矛盾了。
只是没有想到,刀玉兰竟然是挑动郭维新和郭壶公两个人的导火线。
郭维新阻挡郭壶公的报酬,郭壶公怀恨在心,数次利用机会,对付郭维新,还要把郭七七当成郭家的筹码。
一个最为简单的事情,引发了后面一连串的反应。
我笑道:“外婆,原来是你。可毕竟是因为七七母亲无端死亡,你才伤了郭壶公的儿子,这事情还是要怪郭家自己。”
刀玉兰道:“是的,这事情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我点头道:“这里呆不下去,你跟我一起走吧,我要去郭家,找郭壶公算老账。”
刀玉兰想了一会,道:“汉年都不在了,我这样斯斯文文跟个老太婆一样活着,真是没什么意思,何不轰轰烈烈去活一回,我跟你去!”
第462章黑白双星组合
刀玉兰屋子早就破旧不堪,老家具已经不值钱了,家里没什么东西好收拾的,带了两件衣服,两个坛子和几张老照片之外,别无他物,半个小时就收拾好了。
谢小玉力量大把东西背着,时不时伸手摸摸两个坛子,觉得很是奇怪。
临走的时候,狗小贱还在柜子上面没有跳下来,让我好一阵失望,我说道:“小贱啊,以后要是晕车晕高地的话,不要站那么高,不然你会觉得受不了的。”
我把小贱抱下来了,心中叹道,这小子生怕蝎子蛰住了,一口气就爬了上去,结果上去就下不来。
从楼梯下来走到楼房下面,正好遇到过来泼油漆的人,本来是来了两个,听了怪叫声吓回去后,被老大一顿臭骂,就由两个变成四个了,一个个提着红油漆桶,畏畏缩缩地看着四周。
刀玉兰喊道:“你们啊,以后不用泼了,老太太很难洗的。我今天搬走了,你们也回去早点休息吧。”
四个人感激不已,一个月来的艰苦工作终于取得阶段性的胜利。四个人喊道:“老太太,你这样是对的,你又为我们襄阳的现代化建设贡献出了一份力量。”
四人走得飞快;回头看了一眼谢小玉,只觉得打着黑伞提着两个罐子的美人,有些耍垢乓惶醮蠛诠罚澜缟系氖虑檎媸堤婀至恕?br />
刀玉兰年纪大了,走起来并不是很快。
不过身子还算硬朗,不用上去扶住。这四个人走后,又过了两分钟,在走出小巷子的时候,看到两个穿着古怪的男人。
起初我以为是一个人分成了两半,分开站在我面前,着实是把我吓了一跳。
不过,仔细看了看,我发现是两个奇怪的人。
说起来古怪,是因为两人都穿着半白半黑的衣服,看起来总觉得不太舒服,加上巷子的路灯,就觉得白色衣服部分看得清楚,才造成两个半人的错觉。
真是亮瞎了我的眼睛。
我问道:“怎么地,刚才泼油漆的走了,你们是过来放毒气的吗?”我以为是拆迁办的,所以才这么说了两句。
“你是五行虫师?”其中一个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