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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2 / 2)

“暂时保密。等你们前面两个玩腻了再来问我吧,到时我会告诉你们的。”

不是安晓琪良心发现,而是她很清楚眼前这个大汉在知道这个法子前绝对不会把慕容锦鸿弄死的,她只是不像让这个男人似得太早似得太快,况且,北堂诚文留着他也有用不是吗?

安晓琪转身欲走,却不想慕容锦鸿发狂死得冲了过来,张嘴冲她而来好似要吃了她似得,就在关键时刻北堂诚文挺身而出挡下了慕容锦鸿的袭击同时手腕上也留下一个大大的、淌着血的齿印。

正文 第六十八张 王爷请接招

第六十八张王爷请接招

“好大胆子竟然连王爷也袭击来人弄蜂蜜去”

看着北堂诚文手腕上的伤安晓琪不禁有些愧疚起来,抬头看了他一眼说:“王爷,出去我替你包扎下吧。”

两人出了地牢在屋子内坐下,一旁的侍卫见北堂诚文受伤立马要去找大夫,却被安晓琪阻止。

“不用了,你们去那点创伤膏和纱布来就好了。”

侍卫有些不解地看着北堂诚文好似在求证什么,后者微微点头后那人才去取东西。

坐在桌边安晓琪替北堂诚文小心翼翼地包扎着伤口,虽然伤口不深但怎么说也见血了,万一感染了可不是什么好事。

“你为何替本王包扎?”

“如果不是你,这伤现在在我手上。”安晓琪没抬头继续包扎着伤口,一层一层裹着纱布不禁让她响起了替夜鹰包扎时的情景,当时如果有纱布的话也许能为他包扎地更好。

北堂诚文见安晓琪低头默不作上便知她一定在想什么,虽然眼前这名女子并不是通常意义上单纯易看穿的人,但是总是会不经意地流露出没有防备的样子,更多的时候是她在想着什么的时候。

“你为何帮本王对付那慕容锦鸿?”

“帮你?”安晓琪抬眼看了下他,低头继续着手上的活儿说,“我可没帮你,我只是……”只是看见他的脸就想弄死他而已。

“只是什么?”

安晓琪摇了摇头没继续说下去,如果按照北堂诚文以往的性子一定会讲这个话题就此了断,但是,今天他却很想知道安晓琪这句“只是……”之后的内容。

“你同慕容锦鸿以前认识吗?有过节?”

“没有。”

“那为何想出如此歹毒的招术对付他?”

安晓琪停下手上的动作直视着北堂诚文说:“王爷,你的好奇心什么时候这么重了?”

“本王只对你的事好奇而已。”

微愣,安晓琪转而笑了笑摇着头说:“王爷,我啊是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所以呢,有很多事你是不会懂的。而且,你从来都不关心人不是吗?何必追问呢。”

“本王自然知道你不属于这里。但是,只要你说本王就能懂。况且,本王说了只是好奇并不是关心。”

说是关心会死吗?好奇就好奇吧,反正她那些烂事也没什么可隐瞒的,说出来也不能怎么样。

“那我就告诉你吧。很简单,那个慕容锦鸿长着一张和曾经深深伤害过我的人一模一样的脸。我不知道那是天意还是什么,总之看见那张脸我就希望他尝尽人间最痛苦的事”

说话间眼中迸发出的仇恨告诉北堂诚文现在她没有说话,而且,她对她口中那个人的恨已经渗入骨髓了,就好似那种对方死千百回都不能解恨的。

“你将对别人的恨转嫁到了慕容锦鸿的身上,你觉得这样对他公平吗?”

北堂城文的这句话说得倒是让人觉得有些不太像他了,安晓琪更觉得这句话很可笑,恐怕这里最没资格谈什么公平不公平的就是北堂城文自己了吧。为了引出那些他想要抓住的人把慕容锦鸿带来这里摧残,即便那个慕容锦鸿有罪,但是现在这样被利用来做诱饵难道就公平吗?呵

“王爷,您觉得呢?”

“是本王在问你。”

安晓琪将北堂城文的手包扎好后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说:“在这里,从来没有公平可言。”不,不仅在这里,就算在以前也是如此。她安晓琪和那个臭男人在一起三年了,就被一个小三给比下去了,这就是公平吗?鬼才相信什么公平不公平的。

看着安晓琪那平静的眼神北堂城文感觉似乎这以后的事情会越来越有趣,从来没见过哪名女子能面对着阴森的地牢以及血肉模糊的人还表现地那么淡定,甚至最后还想出那些近乎残忍的招数来对付慕容锦鸿。他很想看看,她的心究竟有多冷有多硬能如此到何时。

“的确,这里没有公平。走吧。”

随着北堂诚文走出了那铁门,身后传来“哐”地一声关门声,回头望了眼只觉这铁门的沉重声就如同她的心声一般。若能选择,谁会愿意待在这个府里,谁不想去外面逍遥快活、浪迹天涯,同自己喜 欢'炫。书。网'的人一起策马奔腾呢。

走在路上不料同司徒玉艳打了个照面,说实话安晓琪差点忘了这王府还住着另两位夫人。

司徒玉艳一见北堂诚文手腕上裹着绷带立刻疾步走了过来挤开了安晓琪的位子霸占了北堂诚文的右侧满脸关切地问:“王爷,您这是怎么了?为何受伤了?”

北堂诚文冷瞥了司徒玉艳抬手躲过了她欲勾上胳膊的手道了句无碍就朝前走去,憋屈的司徒玉艳只能将忿忿地瞪了安晓琪一眼,后者只是勾了勾嘴角并不在意地走开了。

在这府中夫人之间的争斗是不可避免的,这点她从一开始就知道。

不论到了什么地方,争斗都是难以避免的,人越多的地方就越有斗争,尤其是女人多的地方,那不见硝烟的斗争更是满眼皆是。

现在她唯一庆幸的是,争斗于她之为立足不为其他,没有参杂复杂的感情,也没有参杂什么其他的多余物质,这让她能清醒地去战斗。

回想起之前同夜鹰同马而骑飞奔在路上的情景,当时她的心境是穿越至今最好的一次,那种酣畅淋漓,那种喜悦和放松,那种就想这么策马而去的念头。

是的,她不得不承认,出了王府的她不论身心都得到了一种释怀,就好似心中的枷锁在瞬间解开了似得。

然而,仅此一次,再踏入王府的时候她的心就又重新武装起来,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不论是同那些夫人也好,同那北堂诚文也好,皆不得放松警惕。

若说不累,那自然是骗人的。

但,累又如何?累就能不继续下去吗?

当然不行即便累也要继续下去,因为她要活着就必须想办法让自己留着气能喘。

“安生妹妹。”司徒玉艳的忽然一唤拉回了安晓琪的思绪,转身看了对方一眼才发现这人竟然还没走开。

“姐姐,有事儿吗?”

司徒玉艳扬起抹自认很自然很和蔼的笑,但在安晓琪看来却假地让人想笑,“妹妹,这皇宫可好玩?”

玩?呵确实好玩,好玩地不得了,好玩地怪人一堆。

“姐姐,皇宫有规矩不得随意走动,所以妹妹除了景殿也没去什么别的地儿。”

想打探吗?想知道她和北堂诚文这次去了皇宫有什么内幕吗?该说这司徒玉艳太天真呢还是太傻,竟然会找她来问话,聪明人都应该知道她是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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