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我走开呢,PARTY上最抢眼的那个漂亮女孩不知道啥时候走到他旁边问:“干吗呢,又泡妞儿呢吧?”
“还没走啊?”
“等你送我回去呢。”
那妞儿说。
“好啊。”
简略答应得水到渠成。
“就知道你最心疼人家了。”
那妞儿说完不忘往简略脸上狠狠啃了一口。
咱撤,不误花花公子调情了。
“流氓妞儿,用不用送你回去?”简略在身后问。
“免了,你省省体力吧,春宵一刻值千金呢!”
蹦上冬妮的车走人,路上谭冬妮问我:“该不是又把楼下送外卖的小朋友的电话给了这位吧?”
“你啥时候见我一招使两次啊,看着也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主儿,把上次来咱所推销鲜奶那个种牛场的电话给了他,那里的小母牛个个风骚着呢。”
说完我们笑作一团,末了谭冬妮突然甚是严肃地和我说:“嘉译,从简略第一次到咱所来找露露我认识他时间也不短了,这家伙脾气坏得很,火暴着呢,他曾说过最不喜欢在酒吧下跳棋的。可今天却忍着那么菜的你直到你不玩了。”
第5节:天生流氓妞儿(5)
“这多显而易见啊,我有魅力呗。”
我得承认自己多少有些恬不知耻。
“他对你而言也是个危险人物。”
谭冬妮很正式地说,然后转过脸去自顾自地开她的车不再言语。
进了家后没等把鞋子脱掉,电话骤然响起,拿起一看,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号码。
“喂,哪头?”
“小母牛,到家了吗?”
是简略那个斯文败类!
“安全着陆。那个,你怎么找到我号码的?”
“秘密!”
“你绷住啊,有能耐你就绷到底!这么晚骚扰本姑娘有什么事?”
“没事,试试这个号码能打通不,此外……”那厮特意顿了顿,“让你明白一下,我想搞到的东西从没有失手的,比如电话号码。”
这个无赖!
匆匆收了线躺在床上我就郁闷了,想我流氓妞儿向来是英明神武的,今天可够糗的!
那晚我破天荒地做了一个梦,梦的女主角是我,男主角居然是简略,而不是欧小科,这让我醒来回忆这个梦的时候仍有些摸不着头脑。梦中我们的角色一直在互换着,他是加菲猫的时候,我就是《猫和老鼠》里面的JERRY,他是JERRY的时候,我就成了加菲猫。
8
翻来覆去的一夜,第二天日晒三竿的光景到了恒安所问过了露露和冬妮,我的号码居然不是从她们俩嘴里泄露到简略那儿的,我几乎已确定的猜想被击碎。
露露用“油津津”的手拍拍我的肩膀说:“别乱猜了,自打简略听我给他讲了你那个‘流氓妞儿’的典故就吵吵着要会会你这位人物呢,初过招,看来那小子占了上风。”
“就知道是你的小喇叭又向别人乱广播我那糗事!”我一边扒拉开她的猫爪子一边说。
一想起“流氓妞儿”那个绰号的来历我就心有余悸,差点让那个恶心死一个连不用帮手的老淫棍给我落下什么毛病。
那是刚到恒安所不久的一次,谭冬妮操着她那非典型性发情嗓音叫了我一声的时候,我正晃荡着二郎腿盯着电脑上王菲的恋爱新动态做满脸白痴状。
“小母狼,有个法律援助的案子,玩玩去不?”
“有搞头没啊?学雷锋也要弄点有技术含量的啊!”我抬起头问她。
“刚从号儿里出去的老淫棍这次又把一个黄花姑娘给强奸了。”
“这事儿有搞头,做,为什么不做!”我揣上录音笔拎起外衣和冬妮出发了。
这次被强奸的姑娘才十七岁,我们要去做的就是去监狱会会那个作案者,从他嘴里弄点口实出来。“老家伙嘴还挺刁,专拣嫩的糟践。”
冬妮开着她那辆帕萨特到了看守所大门前时我还是很愤愤不平。
说是老淫棍其实岁数并不太老,可能就是作案历史长了点儿。不知道为啥,看到那老淫棍的第一眼,我就认定这人就是放出去了,没过两天准保还得进来。要不咋说相从心生呢,这话绝对是至理名言,这人眼里的邪气丝毫未尽。
程式化地问了几个问题后,谭冬妮用下巴示意了他一下:“说说你的犯罪动机吧。”
这下可把那人的某种细胞勾出来了,别看刚才回答问题时费了洋劲,这回可来了精神头了:“那丫头长得正点啊,前面是前面,后面是后面的,大姐,你要知道,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要是大半夜的有这么一勾人的姑娘走在你前面你不动心啊?”
“我只对男人感兴趣,谢谢。”
冬妮很是不屑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