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警告(1 / 2)

她窸窸窣窣从左腿上将内裤褪下,只是丁字裤本身也没有多少布了,山渝在手中感受过大概的形状,忍着笑给她穿了上去。

他不接受,她也不强求,想来楚山渝可能早就习惯了这样被强行“禁欲”的日子,“后悔了吧,叫你又来招惹我。”

天星食过淫根,肚子更饿了。

山渝用手指弹了弹她空空如也的肚皮,问道:“我问你,回我身边来,怎么样?”

“你明知故问。”

一时意乱情迷,不分时间地点和人物,但不代表一辈子都能这样荒唐。

要是真放不下楚山渝,她回来的那一刻就会迫不及待地奔向他的床。

山渝也不恼,摸猫似的哄她,“我很忙,下班时间不固定,下班还要读文献写论文,你要玩我也管不住你的,但是你想要我的时候,我肯定就在你身边。”

没什么比看见楚山渝自甘堕落更叫她神清气爽的了,所以清爽的脑子不会叫她随随便便掉入陷阱,天星警觉地问:“所以你何必呢?”

山渝说:“执念吧,你不懂的。就算你不乐意,我也要想法子把你关起来。”

如果楚山渝没在病床上干她,她可能还会觉得他说这话实在开玩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天星也不打太极,简明扼要说:“哥,我们是兄妹,有些错误,还是不要继续了。”

“我知道。”他将她抱在怀中,“你别激动,听我讲。我去见席惠安,是为了一件事。爸爸是O型血,她是B型,可我是A型,中学起我就知道我跟这个家没什么关系,所以我要在她死前问清楚我的生父是谁。”

“原来如此,所以她告诉你了?”

山渝真希望自己从没听过席惠安的那番剖白,他抿抿唇,继续说:“嗯,有的时候我去妇产科,保温箱里的婴儿一个个长得那么像,所以我想可能我是人家的孩子,是护士抱错了,可能席惠安生的不是龙凤胎,是双胞胎,说不定这世上还有一个楚天星。可是,席惠安说我们确确实实是兄妹,侥幸那么多年,没想到又被这个女人摆了一道。她告诉我纪遥是我哥哥,我恍然大悟,怪不得当初纪光华肯保我们出狱,后面又早退。”

他们当初因为天星醉酒后同他做爱而叫了纪遥的名字而分开,现在他主动提起,反而叫天星沉默良久。

其实楚山渝的心跳声太重,着实吵到了她。

天星活到现在,几乎在每一个人生的重要抉择时刻过后都在体会失望。比如告诉席惠安自己被叔父强奸,比如借山渝的手杀人,比如带着纪遥见席惠安,再比如期待自己能跟高桥组成看上去不错的美满家庭。

她已经习惯了得不偿失,也习惯了自己孑然一身只有存款。

所以山渝几次将爱坦白在她面前,她心里的确有些触动,但是楚山渝不是纪遥,她承认自己对这个哥哥有些心动,但是正因为他们一起经历了太多,反而叫感情中掺杂了太多别的杂质,嫉妒、同情、依恋、憎恶,乱七八糟的混在一起,所以她永远不会像当初爱纪遥那样去爱他。

天星说:“嗯,所以你知道的,我连纪遥都不要,更不可能要你。”

山渝说:“傻瓜,我要你,又不是要你爱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不退让,所以天星先软了脊梁,含混说了句:“让我想想,之后再说。”

山渝自嘲道:“天星,你不知道我有多爱你。可是你太自以为是,从来不给我机会解释,就定下我的罪。我从来都没有想要抛下你,可你心里没有一点楚山渝的位置,如果我不是你哥哥,可能这辈子都高攀不上你。”

关于抛弃是否出于他本心这件事,实在是已经时过境迁,天星也无从考证了。但是无论出于怎样的理由,结果是无法改变的。

他们曾经的确主动失去了彼此。

他太执拗,不肯下她递来的台阶,天星烦躁起来,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音量:“你有没有想过,我们在一起,如果被人看到了,会如何?如果有人再调查起从前的事怎么办?你知不知道,我根本没法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是你妹妹,我不敢!”

可他说:“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跟你没有关系,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离开我,你姓席还是姓高桥都可以,我不怨你。”

天星惨淡一笑,“怎么可能,你要是能轻易放过我,怎么会折磨自己到现在。”

他舔了舔她沉下的嘴角,“所以就不要讲如果。”

听起来像极了警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山渝走前把自己的住址和联系方式全都存进了天星的手机里,连微信也重新加了回来。

清晨,小刘带了山药粥来,天星看着碗里那摊东西,便想到天光微明时楚山渝喂她的东西。

果然男人都是蹬鼻子上脸的东西,昨晚她同情他当了回假阳具,今早他就趁她虚弱射了她一嘴。不过天星没咬断他的根,但也吐了他一脸,随后天星拍了照片发去,问他要不要再来一口。

小刘看她似乎心情不错,问了几句她的检查情况。天星说没什么大事,只是下周活检病理才出来。

她输完液便离开了医院,医生叮嘱不能吃生冷,天星只能暂时跟喜欢的鱼生醉虾说再见。

她约了会计去店里对账,直到事情都忙完,才发现窗前多了个盆栽。

一盆文人木式样的瘦松,倾斜的躯干堪堪掩住视线,叫人看不清门口的情况,天星大概猜到送礼的是谁,手机拿出来,却正好碰上山渝来电,她按住挂断,拨了另一个号码。

电话响了五声,那边刚接起来,天星便抢先说:“阿遥。”

他说:“天星。”

他们一直这么称呼彼此,从没变过。一些男人在床上有怪癖,喜欢女人叫他们爸爸或者哥哥,纪遥不是那样的人,他太尊重她,性事也显得呆板无趣,他说喜欢她阿遥阿遥的叫他,尽管连天星自己都觉得这称呼娘兮兮的。更多免费好文尽在:roushuwu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今日风大,她站起来合上窗户,“那个盆景,多谢你。”

昨天他的朋友请客,原本想当面送给她,可小刘说老板有事不在,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面对,结果还是错过。

他一晚怅然若失,回家见到妻子才觉得心里有些着落。

纪遥说:“你不笑我黔驴技穷就好。”

她笑道:“怎么会,不过看着有些穷酸,不能给那些大老板看到了。”

他说:“我看到你放在院中的那缸锦鲤了。”

很显眼的一缸,太活泼了,跟院子实在是不搭。

天星倚着墙,指尖摩挲松针,说:“没办法,讨他们喜欢了才能掏他们的腰包,我这边临时也编不出什么天妇罗之神的故事,只能在装修上下功夫。”小刘敲了门后拉开了障子,天星指了指电话,示意她离开,她话头一转,说:“那天看到你,你一点没变。”

纪遥愣了下,方才说:“你也是。”

“不是恭维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遥干笑了两声,“不,我看你背影就知道是你。”

天星打趣,也像是自嘲:“我可听说你结婚了,别叫我瞎期待。”

纪遥声音低了低,却是很期待的语气,“我要做爸爸了,我爱人已经有叁个月了。”

天星也听起来很是真诚,“啊呀,恭喜恭喜,真好。”

可她宁愿自己听起来难过一点,假惺惺一点。

纪遥问:“你也结婚了吧?”

他知道她的日本姓氏,这下是明知故问。

天星纠结了片刻,晓得他知道实情后必然要尴尬,却还是坦白道:“没有,离掉了。”

纪遥说:“哦,那也蛮好。”

她佯怒:“可是要讨打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我是说离掉了,再找更好的,就蛮好。”

她不想跟他聊婚姻和男人,如果可以,她永远只想跟电话里的这个人聊彼此。

天星说:“前年,我在路边见到过你,你还跟以前一样,遛狗的时候套个风衣挡雨,呆死了。”

纪遥去日本交换的那一年,偶尔会帮朋友遛狗,他不爱打伞,所以天星送了他一件风衣,梅雨季的时候,他也是拿风衣当雨衣的。

纪遥不如山渝那样高,却比他挺拔,胸肌和斜方肌太宽厚,脱掉衣服时的确能叫女人心跳加速,可穿起风衣不是那个味道,有股傻气在。那件风衣山渝也有类似的,无论天星心中地天平再如何倾斜,也不得不承认,山渝在样貌气质上比纪遥潇洒许多。

纪遥说:“我爱人也这么说,后来买了件防风衣给我,我看都一样。”

“听你爱人的,风衣太过时了。”这话语带双关,反而让她有些无地自容,天星在房中四顾,才想到小刘的事,慌慌张张说:“阿遥,不好意思,我有客人来了。”

“好,你忙,那么再会。”

“再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星扔掉手机,怅然缩在角落里。她的办公室里有神龛,是日本家庭里用的那种,而不是商贩用的,里面供着关二爷,这是她个人的一个无聊笑话,关老爷听着像官老爷,所以她很信任关老爷。

她想起从前楚山渝总是说那句名言,大概不是高尔基说的吧,她记不清楚了,“幸福的家庭都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

她以前很讨厌自己的哥哥掉书袋,这些故弄玄虚的名人名言总要讲道理讲得不清不楚,现在想想还是自己阅历不够。

她跟纪遥的爱情被席惠安断送掉了,然而她颠沛至今,纪遥却收获了幸福的家庭。

一个离异,又跟自己的亲生哥哥纠缠到一起,另一个已婚,正在期待孩子降生。

她正顾影自怜,楚山渝推门而入,来得恰到好处。

他穿得依旧破烂,格子衫肥裤子,中间打底的白t领子都垮掉了,天星瞥他一眼,暗自打算要把他衣柜里的格纹全都烧掉。

他拉她站起来,可她却像没骨头一样挂在他身上,“挂我电话?”

“刚才不想听到你的声音。”她被他咯吱笑了,蹙着眉头做出苦大仇深的样子学他:“喂,天星——”

他身上挂着之前旅游时在博物馆买的购物袋,肩带很细,深深卡在他的衣服里,她检查了他的包,笑话他说:“我看你是要念一辈子书了。”

山渝不置可否,又问:“饭吃了吗?”

她翻出手腕上的一方腕表,摇头说:“还早。”

“一起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山渝说罢便拉着她出门,只是走到门口,天星硬是松掉了他的手,“叫人看到,又要解释。”

他摆摆手,同门口站着的小刘问好。

山渝刚才只同她说自己是天星的熟人,可看二人相似的面庞,小刘猜测大概是亲戚,天星说:“以后他来,直接带到这里就好,要是这边有话多的人在,就让他直接去我家。”

“老板,那位楚总——”

“你见过哪个总肩上背讨饭袋的,一个拿手术刀的,是我亲戚家的哥哥。”

她说完自己笑了,楚山渝如愿过上了工薪阶层的日子,她则是包养小医生的年轻寡妇。

小刘有些意外,只说:“晓得了,我懂得分寸。”

可老板的亲戚显然不寻常,还要避开话多的人,小刘心里想了一圈,猜到大概是说赵霜的。

山渝喜欢甜软的东西,嫌日料不对味道。但是天星不想免费给人展示专业主妇的技能,带他回了自己家,然后点了两份粥。

电梯门一打开,山渝算是开了眼界,这世上竟然真的有人用深紫色的墙漆,灯亮起来,墙面有种天鹅绒的质感,像盘丝洞。

没什么装饰,但很乱,茶几上有护肤品,电视柜上散落着几分文件,她明明有衣帽间,但是衣服还是散落在沙发上。

她不用阿姨,闲下来的时候才会整理一次,实在乱到无法下脚的时候,她就换个房间生活。

山渝从进门起就一直唠叨她的生活作风,这是老毛病了,娘胎中带出来的,天星只当耳旁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心给她迭衣服,结果天星说真丝的不能迭,又都给抖开了,楚山渝又唠叨起来,天星打开电视,不巧是体育新闻,她转身跨坐在他腿上吻他。

一只手从她的腿根摸上去,挑开了侧边的系带,天星还没扭两下,身下的人便按捺不住了,电视里在总结十佳射门,解说扯着嗓子嚎,天星走了神,结果两个人的牙齿磕在了一起。

“你不太行。”天星总结。

那根细细的银丝断了,他按住她的后颈,再接回去。

天星觉得这个人能用舌头打外科结,这下嗓子眼又麻又干,她投降认输,腰塌下去与他贴合,那条舌头突然偷袭耳后,仿佛过了电,她绷紧了脚背,足尖抵住地毯。

他粗鲁打断这一切,食指点着她的下唇,带着警告意味:“再说一次。”

她不讲话,眼睫低垂,口红被他的唇晕开了边际,她张嘴含住那根手指,微微有些人体的咸味,还有她用的柔软剂味道,然后将头倚在他的肩上,细细长长的叹那口气。

浸湿的手指自有他的去处,刚送进去,外卖却来了。

天星“啧”了一声,便从他身上下去了,卡其色的裤子遇水湿了一块,山渝大喇喇陷在沙发里,似乎在等余韵散去。

她拿了个抱枕给他掩住尴尬,结果没走两步,自己的内裤从裙底滑了下来。

“你这两片布,是为了掩耳盗铃?”

他俯身捏她的脸,从她脚踝取下内裤,然后去拿外卖,好在T恤宽大,可以遮住天星留的印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星看他一本正经地分餐,嘴上却糊了一圈她的口红,反差中有些奇妙的可爱。

他催她吃饭,为了吃完好办事,天星却不紧不慢,扯着他的耳朵问:“哥,你喜欢我什么?明明知道我是你妹妹,还要喜欢我。”

他说:“我喜欢你的时候以为你不是我妹妹,别玩我,快吃饭!”

“就算如此,也不应该啊。”天星象征性地抿口粥,又说:“总不会,真的是你自恋而已。”

“到底谁更自恋?”

“你。你在医院有没有照过镜子,你那副表情,屌得仿佛有本事普度众生。”

山渝笑得差点喷饭,天星仍扯着眼皮学他,她甚至站起来,在他面前重现了一回在医院里同他偶遇的那场景。

山渝说:“我知道看到了个美女,到走过去了才反应过来是你。前面都是领导,我心里想着手术的事,要适当捧场,还要应付主任提问,能看你一眼也是因为你漂亮。”

“你好肤浅。”

“有问题吗?”他理所当然的说:“喜欢你霸道蛮横不讲理,我有的你要抢,抢来又扔掉,自己跌倒的时候会绊我一跤,练基本功时拿我当单杠,写不完作业的时候偷我的作业抄,喜欢你偷偷撕掉《挪威的森林》里的那几页,喜欢你在我所有的书上写上楚天星已阅,喜欢你听不进大道理,喜欢你的小聪明,喜欢你漂亮身材好,喜欢你头发柔顺飘逸,最喜欢你讨好全世界,唯独对我目中无人,就算隔了十二年,你竟然依然恶劣,楚天星啊,你真的没有长成令我意外的样子。”

她提提嘴角,“你这么贬低我,是不是还挺自我感动?”

“你就是这样的人。你早上骂我是斯文败类,这一秒脱了裤子射自己妹妹嘴里,下一秒提上裤子又装救死扶伤的白衣天使,可你又是什么好人了?你跟你前夫,甚至你那个挚爱的纪遥,都没有在我面前真实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你能把破罐子破摔扩展这么多字,会读书就是好。”

“少跟我装傻,你心里是不是爽死了。”

她气定神闲喝起粥,“一般吧,没你干我的时候爽。”

他点头表示认同,又说:“你不懂爱人,也不懂自爱,我是来感化你的。”

那种莫名的电流划过,指尖跟着颤了一下。她用唇描摹他的耳廓,齿缝中漏出几个字:“楚山渝,干化我。”

然而楚山渝推开了她,“不,我现在要干掉这碗粥。”

“你有病吧!”

他坏笑,“就当时有吧,怎么?不然你说你爱我,我立刻为你效命。”

天星笑他矫情,“又不是没说过。”

他说:“你跟纪遥在一起之后,再没说过了。哥哥是楚山渝,楚山渝不是哥哥,你搞清楚,我要你爱楚山渝,不是要你爱哥哥。”

她不假思索,说:“我爱你,山渝。”

丝毫不抗拒,自然也听不出什么心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真是擅长让人失望。”

突然被人从地上抱起,天星惊恐之余诚心诚意地赞美了一下楚医生宝刀不老的好腰。

她爱睡软床,两个人陷在席梦思里,山渝却被她的手脚缠住,胸膛贴在一起,很亲密,却没有挑动情欲的空间。

“怎么了?”山渝问。

她想到第一次同山渝做的时候。

那次她经历了纪遥不曾给过他的高潮,恍惚间竟然流了眼泪,山渝以为她是在伤心,毕竟她从前那么抗拒与他做爱,于是匆匆了事。其实不然,她从不伤心,只是在体会到快乐的同时明白自己早已习惯了忍受痛苦。

“不要前戏,别用技巧,用力肏我。”

他迟疑道:“你会受伤。”

天星轻轻在他唇上落吻,像初恋的情人,带着天真,她说:“不会,我很会忍痛。有时候被强迫,比主动感觉好”

他翻身叫她压着自己,一下一下拍着她的背,像是哄婴儿那般,欲望的潮水竟然退了,果然男人发泄兽欲的时候不能带着良心,血缘里的亲情盖过理智,他疼惜天星。

角落里一盏名贵的纸灯,点亮了彼此的眼睛,这场面着实煽情,天星有些不好意思,“你不要联想,我是就事论事。”

楚怀仲在她六岁的时候趁着她洗澡第一次猥亵了她,天星十二岁时在比赛时受伤,只因为在旋转时看到了台下楚怀仲的眼睛,他很中意练功服,有时会在她下课的路上堵她,带到车里叫她帮她撸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楚怀仲对她的折磨,类似于温水煮青蛙,要不是山渝在她面前,过着一种理想的学生生活,她几乎忘了自己是受害者。

后来席惠安把她介绍给胡广平,那时她已经成人,肉体发育完好,无人可见内里破烂不堪。胡广平喜欢玩别人家的女儿,但也是要年轻的小姑娘,他不太行,做爱很吃力,事前要吃药,他的精液很腥,天星记得很清楚,他总是逼着她吞掉那些,天星不肯,说腥气重,他就射进一直乾隆时期的瓷碗中,然后兑上烈酒,叫她吞下去。

后来她一直不肯吃青鱼,也是这个原因。

胡广平是个财神爷,他说可以捧天星当明星,他也的确递了几个本子给她看,可天星害怕镜头,她僵硬的像个瓷娃娃,胡广平批评她说人不能不劳而获。

纪遥同她分手后,她自己去陪酒,结果还是哄男人花钱,太简单了,没有一点挑战性,接近于不劳而获,除了伤胃。

山渝不肯主动,他在替她难过,然而天星觉得过去那些只是事故,她的人品和价值观,早已扭曲到人神共愤的地步了,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不值得同情。

所以她开始进攻,温热的手心托起他下身的囊带,薄薄的一层皮,分布着血管,尤其需要特别关爱,她张嘴含住那里,食指掩住马眼,留两支手指在棱缝处收紧滑动。

山渝很听话,很快变成她想要的样子,他翻身上马,她在天旋地转间浪叫了一声,他只将她的臀部高高托起,然后径直而入,一直脚踏在她卑微的脊梁上。

她心里满足,身体却再排斥异物,那处层层绞迭起来,叫他不得放松。

大开大合地活塞运动,带出淫靡的汁液,搅成沫子,挂在他小腹刚硬乌黑的毛桩上。

他在她颤抖时退了出来,舌头沿着脊椎一路而上,她像只泥塘中的鱼,挣扎不开,又找不到出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间隙中他带上套子,从背后抱她起来,两人交迭而跪,如同小时候两人被罚面壁思过那般。

他双手交叉,她的乳肉挤在那双粗壮的手臂之间,变成奇异的几何形状。

她被顶得摇摇欲坠,尽力从他的怀抱抽出手去,从上面揽过他的脖颈同自己交吻。

因为他大开大合的动作,两人的嘴唇总是碰上又离开,津液被昏黄的灯光染成金色,再随着汗一同借着他的力量甩出去。

山渝的呼吸沉重,速度也慢了下来,“你叫床的声音好大。”他无可奈何地笑了。

她翻身重新坐在他身上,面对面的姿势,更方便他玩弄她的乳房,他像夹烟那般夹住那颗肿胀的乳头,刘海带了汗,垂在眼眸眼,阴暗的一片,只能叫人去注意他嘴边的嘲笑。

她靠在他怀里,叫他进入更深处,“纪遥离开我之后,我在想,如果当初我爱上楚怀仲,是不是就皆大欢喜了。”

“胡说什么!”他惩罚般深深一顶。

她吃吃笑道:“你不懂女人心。”

他说:“你不是一般的女人。”

“不,我很一般,甚至更差。我不能只爱一个人,太没安全感了,这都怪纪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阴魂不散的纪遥。

山渝心想如果有一天老天有眼,叫纪遥的心落在他的手上,他很难保证自己遵守职业操守。他叹叹气,“无所谓,我爱你就够了。”

天星说:“哎,跟你说不通。”

山渝说:“跟我说不通的事,跟纪遥更说不通,别的男人都好奇你的身体,我么则是来者不拒,你是什么样,我就爱什么。”

“楚山渝,我多读读书是不是也能像你这么会说话了?”

花了十二年才从寂寞中悟出来的道理,“你可以试试。”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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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这俩人

骨科之爱难免掺杂些自我感动,不过这也是背德的宿命~~

老实讲接下来也想写写其他不伦题材,没亲缘关系的,比如姐夫妹夫之类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星去拿报告的那天没有见到山渝,他在门诊忙着,她没忍住好奇心,去诊室外瞄了一眼。

外面挂着“楚山渝”的名牌,她看到之后,没去打扰他。

上次那个护士认出她,同她聊了两句闲话,楚山渝的女人总会对她献殷勤,中学的时候他们关系不好,见面也不说话,所以一些知趣的不会来烦她,但是也有一些不知好歹的,非要抓着她问清楚他的星座血型,然后她会胡编乱造,说他是处女AB型。

检查结果很好,她的身体也没有什么大问题,于是很快就离开了。

纪遥那天陪着老婆做产检,只是叁人偶遇的时候,她正低着头回微信消息,没有看到愣在原处的两个人。

“那是……楚天星吧。”屈意舒一边说着一边回了头。

天星恍惚间听见有人叫她的旧名字,她下意识侧头,然后加快速度走了,任何形式的叙旧都会让她难堪,她最怕别人叫她“楚天星”。

纪遥一时语塞,他随着妻子的目光目送天星。她还是同从前一样,尽管不矮,但一直穿着高跟鞋,步子踏得又稳又快,姿态轻盈挺拔,微卷的长发披在身后,随着步子微微摇摆。

他握了握屈意舒的手,提醒她回神,妻子从来都穿平底鞋,正式场合穿皮鞋,但也是平底的。

因为他同天星的那一段发生在日本,所以除了她相熟的朋友,无人知晓他们的关系。

临市的那桩贪腐案,连着曲江的丰行行长也牵扯在其中,屈意舒顺藤摸瓜调查出其与本地的地产商之间的关系,结果又攀扯出曲江烂尾楼的几桩案子,她说起自己有个高中同学,是个不良少女,曾经霸凌过她,但是家里公司倒闭之后就没有了消息,名字叫楚天星,有个哥哥叫楚山渝,她父亲去世前,也是那里的开发商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人家走了,别看了。”

“你看见了没?”她朝空气瞪起眼睛,“人很漂亮,那个时候总有人为她约架,她这个人就是风暴眼。她也叁十了吧……真他妈该死。”

她小学的时候在少年宫就很出名,后来纪遥如愿同她念同一班,天星也的确同他很亲近,指挥他做这个,搬那个。他们在一起之后,天星却像变了个人,尽管跟赵霜那种女人玩在一起,可总是对他百依百顺,没有一丝脾气,美好得像个玩具娃娃,美好得让人不忍伤害。

如果他不知道楚妈妈曾经同自己的父亲出轨,兴许他这辈子都找不到一个离开她的理由。

纪遥说:“客观地说,的确很漂亮。也真是难得听你骂女人。”

“她是贱人,你不知道我被她整得多惨,现在想起来,很想给她两巴掌。不过那个时候,我的确挠花了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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