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斯特点点头说:“对不起,看来我不该提起,我现在应该知道的是我的任务。”
安德烈斯躺在车座上说:“朗费罗的雕像,今天我们在博物馆看过的。”
“要我把它抢来吗?”卡斯特问道。
“用什么方法都行,只要弄到手,五十万就是你的。”安德烈斯从车座底下拎出一个小包裹:“这里面是说好的定金十万美元。”
卡斯特接过来问道:“你不怕我不做事情就离开吗?”
安德烈斯笑道:“我的朋友跟你在同一部队里面做事,所以军队的规矩还是明白些的。”
“那么你不认为我拿到雕像后会自已去卖它吗?”卡斯特又问道。
“我不这样认为,因为你不是生意人。”安德烈斯说。
“给我多少时间?”
“一个星期。”
“东西到手之后呢?”
“打这个电话。还有,在你动手之前最好见见纸条上写的这两个人。”安德烈斯写给卡斯特一张纸条,上面有两个地址跟名字。
卡斯特拿出包裹里的钱找了酒店住下,他躺在床上仔细琢磨如何弄到朗费罗的雕像。一个人去抢这件东西实在太危 3ǔωω。cōm险,成功的机会很小。自己虽然习惯明刀真枪的战斗,终究个人力量有限,计算任务的成功率也是做为一个正规雇佣兵的基本条件,卡斯特还是想到偷,虽然这对一个做了八年的职业雇佣兵来说不是一件很光彩的事,他还是决定用这种方法。
卡斯特回忆出博物馆的种种设施,觉得有自己没有察觉到的事物,就准备第二天再去一次博物馆看看情况,而且需要许多必要的道具也要备齐。这一晚按队规要有充足睡眠。
第二天……。
卡斯特到时装店换了身西装,买一个背包和撬门开锁的小工具,黑市上又买了武器防身,基本工具都买全后,就按纸条上面写的名字和地址去找安德烈斯说的两个人。分别访了他们之后就到博物馆去做观察。
将博物馆到外面的地形都探察明白后,卡斯特回到宾馆制定一份盗窃计划。
行动定在星期四,这一天很平常,平常的日子应当是窃物的好时机。
穿好夜行衣,背好那个工具包后,卡斯特开着一辆新租来的车子在深夜二点半来到博物馆。按计划从正门突入,那里白天夜里都有四名看守。
卡斯特从工具包里取出一台小机器,那机器上的插口本是放置熏蚊香片的,现在原处放置了一块药物。卡斯特另取出小型蓄电池,将它和机器串到一处,然后取出一只折叠好的风车测了风向,捧着那机器绕到博物馆另一侧。顺着风向的位置找到一块隐秘的地方,就按动机器开关,使药物受热变成烟雾。这药烟初时还细小些,后来渐渐变浓,飘到博物馆门前。由于受夜色蒙蔽,值班的四个守卫都没有看到这已经很浓的烟雾,只闻到一股剌鼻的气味,还在互相小声谈论着,并不断注意周围情况,渐渐的守卫们都打了个呵气瘫倒在博物馆的石柱前。
卡斯特迅速移动到博物馆门前,看看四周,从裤袋里掏出一把万能钥匙,试拧许多次才打开门锁。他悄悄潜进去,快步走到雕像前,正要动手去拿,就听见有远处有脚步声向这边靠近。卡斯特左右看了几眼,决定先藏在一座大石像旁边,他随意摆了不一个动作站在那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卡斯特斜眼看一下,猜测大概是守在里面的巡警。那走过来的巡警晃着电筒到处照着,一会儿就来到卡斯特身边。卡斯特一直盯着巡警手中电筒的光束,那光束终于还是滑过自己身上一下,立刻又滑回来。巡警只一搭眼就看出卡斯特夜行衣的色彩与雕像完全不同,不过他反应终究慢些,卡斯特就在那一瞬间跳过来一脚踢中巡警小腹,趁他弯下腰的时候双手合力扣击巡警背部把他打昏。
再次来到雕像前,从包里面取出一块布来将它裹好,用手抱着逃出博物馆。回到车里面,卡斯特摘下头罩,轻轻舒口气,起动车子离开。
第二天,一些小报就刊载出这次博物馆失窃案件的新闻。卡斯特拿买份报纸看,一边躺在床上拔打安德烈斯给他的号码。
“喂,你好,我是安德烈斯。”
“你好,我是卡斯特,东西已经弄到手了。”卡斯特放下报纸说。
对面电话里的声音显得很兴奋:“是吗?这么③üww。сōm快!辛苦了卡斯特先生,那么你把货交到诺曼大街三百四十号去。就是我写给你的那两个地址其中一个,那里自然有人接待,并把说好的钱交给你。”
“是吗?那么我随时都可以去交货?”
“是的,不过先生,记得按门铃的时候要快按三下慢按两下,这是我们收货的暗号。”
“明白了,那么还有什么其它要做的事情吗?”
“暂时没有,还有下次合作的机会。一个星期后我们再联系。”
“好吧。那么,再见安德烈斯先生。”卡斯特说。
按照安德烈斯说的方法取回剩余的四十万美元收入,这次任务算是圆满完成。不过因为不是专业的窃贼,还是被人发现,所以为避免使用武力解决问题,有必要进行专业训练。但是现在还是先把手中的钱送到孤儿院去解决一下暂时的困难。
卡斯特穿着新买的西装,租辆比较贵重的车,第二次来到圣彼德孤儿院,提着四十万美元的箱子微笑着走进去。
“事情就是这样,后来我又这样做了五次案,因为盗物次数增多,终于还是引起警方注意了……。”卡斯特说道。
“那个埃里森警官好像是个老手,他早晚会找到你的。”爱德华喝口酒说。
金一言不发地听卡斯特述说后,忽然开口道:“让我帮忙吧卡斯特先生。”
卡斯特眼睛忽然亮起来,他早就有打算请金帮忙,从他看到金那特殊的训练后就意识到金一定会是这方面的天才。而且自己现在受伤,大概要一个月左右才能恢复,这段时间误了送款的事情对自己都不能交代,所以他才故意请金去送钱激出他的同情心。
奇怪的是爱德华听到金这样说并没有阻止的意思,他只多喝一口酒,坐在那里一言不发。卡斯特看着金坚定的目光,又转头看看爱德华问道:“你的意思呢爱德华先生?”
爱德华沉默半晌说:“我也一起吧。”
卡斯特自己也觉得奇怪,为什么这对父子会要求跟自己做这种事情,就问金:“金,你为什么要帮我做这种事情呢?”
金看了看爱德华说:“孩子们都很可怜,再说我也算是半个孤儿。”
“你呢爱德华先生?”
爱德华仍是喝着酒说:“我是孤儿的养父……。”
卡斯特见到金用一种奇特的眼光看着爱德华,不知是喜是悲,看不出那表情背后的影像。
又是一个早晨,卡斯特就坐在门前看着金做那种特殊的身体训练,听到后面的爱德华说:“那是瑜珈,金从四岁起就开始学习。”
这时金做出一个倒立,而两脚成一条直线渐渐平抻着贴向地面,停到距地面一英尺的地方不动,一直这样挺立着。
“太精彩了!这种功夫真是妙极了。”卡斯特赞道。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