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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寺里不比别处,自然讲究些,几人的厢房皆相隔甚远,他怕夜里出了事儿,自己也不能及时赶到。

身孕(十三)

可既已来了这云来寺,便只能在自己的厢房里待着,否则叫住持不开心,他心里也过意不去,毕竟这云来寺与他乌蒙王室还有大恩。

雅岚图走后不久,兰君躺在床上始终睡不着,便搂着棉被坐在床角,在夜幕里撑着一双乌黑的眸子,总觉得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她看。

良久,她才下床,用小到几不可闻的声音质疑道,“谁,谁在房内,给我出来,再不出来我就喊了。”

一瞬间,那道黑影一个闪身将她压倒在床上,“三王妃若是想喊,只管喊便是。”

熟悉的声音逼的她心都在颤抖,萧子墨,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找到这里来呢,雅岚图此行极端隐秘,想要知道这消息,可不定得动用多少人力,还是她一直小看了他?难道他在这乌蒙王宫中,也有人 ?'炫书…87book'

她压低了声音,可还是忍不住颤抖哽咽,“你怎么就来了?”此话方毕,萧子墨却俯首噙住她的唇,所到之处竟尽是她苦涩的泪。

他并不嫌脏,将她脸上的泪尽数吻去,紧紧抱住了她。她像是惶怕之极,将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躲到他怀里蹭着他的温度,好叫自己相信这不是大梦一场。

无论如何忍耐,身子还是颤抖的厉害,喉中的哽咽也忍不住,萧子墨也慌了手脚,只一句,“别哭了。”说了好几遍也不知再拿什么话来安慰。

良久,她才从他怀里抬起头来,接着月光似乎辨的出,一双眼睛早哭的红肿,“你怎么才来找我,萧子墨,你这个混蛋,为什么两个多月才来找我,你知不知道,我好害怕。”

她哭着拍打他的肩膀,一时间竟忘记了外间还有雅岚图的人在守着。

萧子墨也不拉她,叫她力道并不大的拳头狠狠落在他身上,他一声不吭。

许是兰君哭累了也打累了,便整个人窝在他怀里,也不再说话,他却骤然抬起她的下颚,再次深吻上那粉嫩的唇。

兰君要挣开,却再度被他吻住,唇间溢出他愤恨的言语,“告诉本王,雅岚图是不是也这样吻过你。”

身孕(十四)

炙热的呼吸似要将她吞没,她正瘫软在他怀里无力挣扎之际听得此话,一把将他推开,响亮的耳光打在他脸上,“是的,他这样吻过我,我还陪他睡过,你满意了吧,如果你此来便是问我这话的,我已经告诉你了,你知道之后,可以走了!”

兰君背对着他,倚在榻上,月光到处,他可以看到她抖动的双肩,还有自己衣衫上被她的泪浸湿的一片,脸上挨的那一下还火辣辣的疼,他摸摸自己左半边脸颊,她是用了实力的,打的很疼……

他摸摸自己左半边脸颊,她是用了实力的,打的很疼。

上前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眸紧锁着她的,“对不起,是我小人之心。”

兰君止住哭抬头看他,见他眸中一片赤诚,遂不再挣扎,心想若惊了外间雅岚图的侍卫,不是叫他死吗。

那她当初在北狄时还救他何来?不如当日便叫他死了还干净些。

换了张脸,抬头问他,“雅岚图戒备森严,你是怎么进来的?”

萧子墨于黑暗里俯首吻她红肿的眼,“瓦上的解决不了,檐下的还能对付,既然来了,不能不见你一面。”

二人便如此相拥,兰君虽嘴上说气他,终究还是拉过他的手细细查看,见伤处已然愈合,他如今也行动自如,她便放心了。

只是伊吾废了他一身武功,想要复原,想必要费一番如入炼狱的功夫才可如往日那般。

垂眸想了许久,她还是抬手捧住他的脸,“叫我看看你眼睛是不是真的好了。”

萧子墨一笑,眸光潋滟,“我待你不好,哪就值得你如此为我。”

握住她的手方觉触手冰凉,他忽然而至,她怕是还没从惊吓中缓过劲儿来。

他拉了她的手在唇边轻吻,黑眸中却别有一丝意味,借着月光,兰君将那一丝别的东西看得清楚,随即推开他。

“你自然不值得我待你好,我救你不过为我自己,日后还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若当日便死了,我的事,找谁说去。”

兰君起身从榻上下来,还赤着脚,这寺里的地面上自然不会华贵到铺上锦裘,一时间凉意沁骨。

身孕(十五)

萧子墨伸手一拉她袖尾,她整个人便又跌回他怀里,他俯首,剔着那一双水眸,眸中含恨。

“兰君,你别得寸进尺,本王犯险来救你,不是听你这般羞辱的,你救我是为我也罢为你自己也罢,已然救了,说句软话,会死吗?”

锐利的眸,像冷箭的锋,直直刺进她眸中,她不敢直视,便别开眼神,瞧着地上斑驳的影。

萧子墨气极,手腕一用力,将她摔直榻上,后背撞上床板,响声甚大,她警惕的看瓦上,房内若有半丝大声响,瓦上那帮人也不是吃白饭的。

果不其然,瓦檐传来一声轻唤,“兰姑娘,兰姑娘你没事吧!”

兰君推开萧子墨起身将半掩的窗栓实,只从窗纸内回话,“没事,房内暗,我不小心撞了屏风。”说罢回身怒视萧子墨。

萧子墨上前将她抵在墙上,双手钳住她的脑袋便要吻下去,却有泪落至掌心,灼了他的手。

“为何叫我说软话,你说句软话,会死吗?”兰君推开他一人上榻裹着棉被假寐。

他上前将她揽入怀,“此次来,我就是带你走的。”

他向来不会甜言蜜语,诸如我多在乎你多心疼你多焦急你的话,打烂了嘴也定说不出半句。却只这一句我是来带你走的说的最实在。

兰君本上涌的怒气登时被压了下去,乌蒙宫中孤立无援的酸涩袭来,她转过身将头埋在他胸膛,纤弱的手死死揽住他的腰身。

自打北狄大营的事儿出了之后,再没了这般静待在一处的时光,往日仗着他瞧不见自己,脸皮也磨得城墙般薄厚了,往他怀里缩是习惯使然。

有多久没这般亲近了,他复明了,她倒不敢接近他,也不敢正眼瞧他。那一双眸,天地间再寻不出第二个的风情,直叫人一眼便羞,还是不瞧为好。

有两瓣柔软流连遍她的脸颊,最后来到唇上,含住她的唇,将舌探入她口中死死纠缠。

耳鬓厮磨的温度逐渐温烈起来,气息急促不稳,脸颊像被火烫了,烧的厉害。

她将手握拳放在胸前与他隔了一个拳头的距离,“这里是寺庙,不可以……”

PS:小鱼这两天感冒了,更文不是很及时,亲们,请谅解!

身孕(十六)

说罢她侧过脸去,拉拉被他蹭的滑落肩头的内衫,并将他不停在她身上探索的手拉下。

萧子墨却一笑,玩味的瞧着她,“不可以什么?”

那一丝笑,仿佛含了众多的戾气,直盯的人心都要跳出来。兰君有些颤抖,将手更往胸前护了一些,“不可以,就是不可以呀……”

萧子墨却伸手轻刮点她额头,“女子似乎不该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他话里有话,言不尽道不全的模样叫兰君只想狠狠的给他几拳,奈何整个人被他压在身下,此刻有些不好发作。

“这里是佛寺,是你在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兰君回嘴,瞥他一眼。

“哦?你怎知本王在想什么?本王知道这里是佛寺,本王是觉得,亲吻、抚摸,是彼此渴望的表示方式,并没有想要完成下一步工作,如果三王妃你想,您本王也便遂了你的意。”

萧子墨这话说得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眼不眨的,兰君只蔫蔫垂了眸,不再回话。

萧子墨翻身躺下将兰君过来趴在自己胸膛上,面对着面他闭上眼,“睡吧,就让我这样抱着你,抱着便好。”

这话极其轻柔,像是一团棉花,暖烘烘的,烤得人心都要绽放。

兰君顺势往上挪到他颈间,俯首在他耳边轻语,“你不走吗?明早雅岚图回来叫我礼佛。”

“不走了,他来就叫他来吧。”萧子墨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心房处,暗叹了一声,将她揽紧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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