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1 / 2)

>  “卿儿,我没有想要束缚你!为什么你总是一次次的拒绝我?我已经不能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们两个人难道不能一起努力吗?你到底还在怕什么?无论发生什么天大的事,两个人难道都无法渡过吗?何况我们根本从来没有发生过什么可怕的事情,为什么你连接受的勇气都没有?难道我真的让你觉得那么不可靠吗?”吴亦凡抓住林卿的肩膀,将脑袋靠在他的胸前,就像是一个受伤的小孩,面对林卿,吴亦凡总是能卸下所有防备,“拜托你,请相信我一次!”

“已经够了!吴亦凡,我们就在这里停止吧!”林卿无情的打掉了吴亦凡搁在他肩膀上的双臂,冷冰冰的开口道。

“这些是你的真心话?”吴亦凡试图从林卿的眼里找出一丝谎言的蛛丝马迹,他失魂落魄的盯着林卿的眼,心脏就像是被重物不停的撞击着,他看的越清楚,心越疼。

眼睛可以说出任何谎言,心却无法躲避,可惜的是真心藏在的地方人眼永远看不见,而人眼看的见的地方,却未必是真实。

“哪一个正常男人会甘愿成为另一个男人的情人?”林卿的话并没有任何可辩驳的理由,他成为Neo的情人从来不是心甘情愿,如果一切从头开始,他仍然会把对吴亦凡的爱慕藏在心底。

“你想说之前的一切都是我在做梦吗?我确确实实的吻了你,我确确实实的抱过你!难道这些全部是我妄想出来的吗?”

“吴少爷,您真纯情!我很感谢你对我如此尽心,之前的一切只是为了报答你的好意,您不要会错意了!更何况,我从来没有说过喜欢你,你未免太自我意识了吧!”

“报答我?”吴亦凡冷峻的脸庞已经找不到任何柔情,他昂起头,目光尖锐的盯着林卿的眼,“好啊!现在你就来报答我吧!”说罢,他抓住林卿的手腕,走进了一家宾馆。

踢开房间的门,吴亦凡把林卿直接甩在了床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狼狈的倒在床榻上的林卿,“跪着爬到我的身下,现在我让你舔这里。”吴亦凡指着自己的□,语态冰冷的说道。

林卿木然的倒在床榻上,眼前的吴亦凡是林卿从未见过的暴戾,他仿佛从吴亦凡身上找到了NEO的影子,霸道蛮横,这就是所谓的商人吗?

“你愣在那里做什么?装纯情吗?林卿!你不是做了NEO七年的情人吗?这种事你一定是驾轻就熟了吧!”

吴亦凡的每一句话都刺痛着林卿,若是换做别人说这些话,倒是可以当作耳边风,可是这是林卿深爱了10年的吴亦凡啊!?难道真的要落到这种地步,一切才能恢复正常吗?吴亦凡明明是比谁都天真善良的男人,果然真正的祸害还是自己啊!明明早该结束,为什么林卿你总是舍不得!总是舍不得放手,总是抱着那份机遇为0的希望!

“我希望你离开吴亦凡,你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半年前,吴亦凡的父亲吴胜友曾找到林卿,吴胜友发现了他与吴亦凡之间的事情,当天吴胜友直接挑明了让林卿离开吴亦凡,无论任何条件他都可以给,这是一个父亲的请求。

“我会离开他!不过,我什么都不要!”

林卿与吴亦凡的父亲曾秘密会面的事,根本没有任何人发现,当然,吴亦凡也被蒙在骨子里,这一场蛮横无理的交易,但是林卿没有半点怨恨吴胜友,他是一个好父亲,原来前程似锦的良好青年,怎么可以因为难以启齿的同性恋风波而受到影响呢?他早该离开吴亦凡才是,即使没有吴胜友的请求,他也不该待在吴亦凡身边。

林卿犹豫的爬到吴亦凡的脚边,明明这该是相爱的人之间做的幸福的事,可是此刻却像是一场处决,他忍着泪水,怕自己一旦心软了,一切会变得更加糟糕。他颤抖着手指,用了几次才解开吴亦凡裤子的皮带。

即使是处决也罢,这是最后一次,即使自己被唾弃,被当作□一样玩弄也罢!林卿,服侍自己的深爱的人,这该是幸福的事!即使是他爱情的终点!

这一场□,粗暴,充满血腥,没有任何怜惜可言,吴亦凡是疯了,被林卿逼疯了,他所做的一切努力,就这样被否决了,他的爱竟然如此不值一提。他失去理智,将愤怒宣泄在林卿的身体上,即使身下的人如何泪流满面的求他停手。

“结束了!”吴亦凡抱头痛哭了起来,屋子里仅剩他一人,清晨的时候早就没了林卿的身影,只剩凌乱了被褥和被血染的通红的床单,昨晚的他就像是一个恶魔折磨着林卿瘦弱的身体,他听不见林卿的求救,看不见林卿哭的狼狈不堪的脸,他不停的向林卿索求着,逼迫着林卿说一句“我爱你!”

吴亦凡没有听到他想要的答案,他深陷愤怒和□里,像是发了狂的野兽,他毁坏的不仅是林卿的身体,更是他们之间的爱情。

风从他的窗边经过,

沉默着一语不发,

那一刻……

整个世界陷入了黑暗……

☆、chapter。26

爱与恨仅在一念之间,追逐,逃匿,这条路上,回首一瞬间,看的见的是心之所向,看不见的是藏住温柔的那个人,爱情,失踪了,所有的期盼被扔进了肮脏的泥泞里,越陷越深,甚至是人性,一并被击的粉碎。

吴亦凡,他达成了父亲的要求,获得了酒店的继承权,他在一瞬之间,从不被看好的少爷,变成了利益熏心的商人。

这并不是初衷。

吴胜友安居在别墅里,偶尔邀上趣味相投的老友,聚餐,或者是打高尔夫,生活太过安逸,却感觉尤其难耐,商人的脾性无法剔除,吴胜友更加无法稳定焦躁的心。

“友,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年纪与吴胜友相仿的齐安清,与吴胜友拥有超过30年的交情,俩人是大学同学,毕业后各自创业,互相扶持,吴胜友经营酒店,而齐安清则是创立了一间红酒厂,多年来他的红酒都是直销给吴胜友,俩人算是互持发展的关系。而在吴亦凡上任后不久,他便收到了解除合约的通知,并且全数退货,这一周下来,造成了他巨大的损失,若不是真的到了无计可施的地步,齐安清也不会轻易的求助吴胜友,毕竟企业的兴衰主要责任也在于他这个老板,何况多年来吴胜友对他已是格外照顾,他不能总是借着旧友的名誉劳烦吴胜友。

“恩?请说。”吴胜友见老友一脸忧虑的表情,立马放下了手里的球杆。

“友,你觉得蕊蕊如何?”齐安清并没有立马挑明他的初衷,而是想到了自己的女儿齐蕊,以其明着和吴亦凡作对,不如用自己的女儿,他很了解吴亦凡对父亲吴胜友是言听计从,如果两家结成亲家,这场危机必回不攻自破。

“蕊蕊啊!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啊!我都有几年没见她了!清,你是把宝贝女儿藏的严密啊!”吴胜友搭上齐安清的肩膀,调笑道。

“蕊蕊今年刚大学毕业,过几天就回来了,她还发短信给我说回家第一个要探望的人就是吴叔叔,你看我这个父亲都被排后面了。”齐安清笑答。

“这丫头有男朋友吗?回头把对象一并带来给我看看。”吴胜友笑道。

齐安清叹气道:“唉,你也清楚我这丫头从小就爱粘着亦凡,小时候开玩笑说她的未来老公是你亦凡哥哥,她还真放心上了,在大学里逢人就说我有未婚夫,你看,到现在都没交过一个男朋友,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为她着急啊!你看现在亦凡都有订婚对象了,蕊蕊她啊还是不肯死心,说什么只要没结婚,她都有机会,我这个老人家真对年轻人的想法没辙啊!”

吴胜友是聪明人,齐安清的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还能不懂?“婚姻是大事,虽说这事得听父母之命,不过感情的事,还得看亦凡自己的想法。”

“友,不如这样,咱们约个时间,俩边聚个餐。”齐安清见事情有望,心中大喜。

“好!这时间就清你定吧!就餐的地点就选在我家酒店!”吴胜友说道。

“诶!友,不如这样,聚餐的地点就选在我家吧!蕊蕊亲自下厨!你觉得如何?”齐安清嘴里说着是普通的聚餐,这都是幌子,他是想着就用双方父亲的见面把婚事干脆就定了,如果吴胜友不同意,就灌醉他诱导他说通这门亲事,这喝酒可没人能比的过他齐安清。

“好勒!那就这么定下了!”吴胜友也并不反对这门亲事,他就想着干脆就先看看人,毕竟给儿子挑媳妇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万事俱备,只欠齐蕊,而齐安清口里念叨个不停的齐蕊,果真是下得了厨房,上得了厅堂吗?

恐怕没那么容易!

上厅堂算勉强,下厨房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所谓的大学刚毕业,说好听的是大学生,其实就是用钱买了个三流大学的证书,齐蕊生性贪玩,哪里会安得下心去好好读书,她1年365天里有大半是在鬼混,夜店,酒吧更是她常居之处,她与吴亦凡一样,都是出自单亲家庭,然而教育方式却是偏差甚大,齐安清对女儿用的是自由教育,恨不得宠上了天。

齐蕊却是经常把吴亦凡挂在嘴边,总是和朋友调笑她拥有一个多优秀多有钱的未婚夫,不过也只是嘴里念着,未婚夫算什么?人家结婚还可以搞外遇呢?她就不能多谈几次恋爱吗?不过她所谓的几次恋爱,和她一个星期换一个男友的频率,明显有出入。

“蕊蕊,你这次回来不是应该立马飞奔去看望你的未婚夫和未来老公公吗?怎么又来这鬼混了?”宫城递上苹果汁,推到齐蕊的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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