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蚂蚁与大象是怎么洞房的
少年戏谑地看了眼抱着胸的袅袅,粉红的唇间逸出让袅袅抓狂的话:“给我倒夜香的都比你美上十分,我会对你怎么样?放心,就算哪天人类灭绝了,就剩你我,你到死都会保持处女之身。”
袅袅听到少年的毒舌,气得一蹦三尺高,“你放屁,姑奶奶我长得天仙化人,岂是你这般凡夫俗子能窥探的?”
“嘿嘿”少年并不生气,满脸挪揶的笑道:“不知仙子到我这样凡夫俗子的住处所为何来?”
“切,我只是听你笛音中痛失良友,心怀感伤,才情不自禁来看看,早知道是你这样的小屁孩,我才懒得来呢。”袅袅一副看不起他的样子。
“难道你真能听懂我的笛音?”少年淡漠的脸滑过一丝波澜,幽蓝的眸中闪着星光,
略带希翼又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袅袅。
“又不是什么高深的笛音,不就是一曲蝶恋花么,想来你是失了至亲之人,心里悲伤,又忽然捷报传来,又欣喜万分。”袅袅慢慢地走到桌边,悠哉的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原来你是真是懂我,我还以为你刚才是凑巧吟了首诗呢。”少年听后喃喃自言,仿佛陷入恍惚,过了一会,忽然言词厉色纵身越到袅袅身边,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疾声道:“说,你究竟是谁?”幽蓝似水的眸中划过一丝狠冽,现出与他年龄极不相符的毒辣。
“我。。我不是说过了么?”袅袅被他抓得生生的疼,但见他目光如矩,脸色狰狞,才没有出口成脏。
“听说未来皇后是个天下少有的懒,地上绝无的笨,怎么可能明白我的笛意呢?快说,是谁派你来接近我的?”少年摆明的不信,手中的力量更是加大,袅袅似乎听到自己的腕骨破碎的声音
“你神经病啊,当皇后有什么了不起的,我至于要骗你么?”袅袅被他抓得手腕疼痛欲裂,再也顾不得害怕了,破口大骂起来“看你虽然小小年纪,应该不是白痴吧,应该知道三人市虎,众口铄金这成语吧?再说了,你以为你长得象金元宝啊,值得我堂堂北辰未来皇后一骗?”说完闭上漂亮忽闪的大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少年听后反而不恼了,眼中变得兴趣盎然,猛得松手把袅袅推开,袅袅一个趔趄差点摔着,好不容易稳住了身体,却看到少年正拿着一方丝巾悠然自得的擦着刚才碰过袅袅的手。
袅袅一见心头大怒,好你个小屁孩,居然敢嫌姐脏!一个箭步走上前抢过丝帕,扔在地上用力踩了几脚,才平息了胸中熊熊怒火。
少年淡淡地看了一眼丝帕,冷冷地对着袅袅说:“你为什么要愚弄众人?”
“关你什么事?姐我愿意不行么?”袅袅一副小太妹的样子,坐在桌边翘起了二郎腿。
“你很聪明么?”少年看着她的样子嘴角抽搐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坐到她的对面。
“那当然,一般姐出的问题,很少有人能答对。”袅袅不无得意地自夸起来,那二郎腿快翘到桌上了。
“嘿嘿”少年斜眼睨了她一眼,不置可否。
袅袅见少年一副不相信的样子,忍不住想灭他的威风,顺便报刚才的捏腕之仇。“这样吧,我出一个问题,你答对了,以后姐就答应你一个条件。要是答不出,以后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少年并不理她,任她自说自话,只是慢慢的品着茶。仿佛是看她的笑话。
“哼,我就知道你不敢,怕答不出来,既丢面子,又得承诺。”袅袅激将起来。
“好吧,你说吧”少年似笑非笑地看着袅袅,粉红的唇抿起弯弯的弧度,显得运筹帷幄。
“那听好了,话说蚂蚁与大象结婚后不久,大象死了,蚂蚁哭得伤心欲绝,你说是为什么?”袅袅兴奋地出着题,嘿嘿,这个可是脑筋急转弯,我看你这个几千年前就死的人能回答出来?
看到袅袅高兴地黑里透着红的脸,大眼中透着激动,恨不得手舞足蹈的样子,少年微微一笑,为难地问:“蚂蚁能和大象结婚么?它们怎么洞房呢?”
“哄”袅袅脑中一晕,脸更是红得透出黑紫色来。妈的,原来更色的是在这里。“那个。。。那个。。这只是一个故事,并不是事实,你要实在想知道,你哪天自己找个大象与蚂蚁观察一下吧。”
“嗯,”少年憋着笑,看着袅袅的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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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黑玉断续膏
“喂,你别笑得这么淫荡好不好?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这里就我们两人,看在你答应我一个条件的份上,我是不会说出去的。”袅袅恼羞成怒,口无遮拦的肆意取笑。
果然少年的脸一下子染黑,两条好看的秀眉挑起威胁的弧度,隐忍地看了眼袅袅,嘴角下抿,一股冷气散发开来,王者气势压顶而至。难道这人是王爷?舞袅袅暗中猜想。
“你从哪里进来现在从哪出去,以后再敢闯入别怪我不客气。”少年冰冷的语言如冬日雹子般透骨的凉。
“切,不知道答案就以大欺小。”袅袅感到脸上极其无光,活了二世快三十多岁了,居然被一个小屁孩的气场给压倒。
“这只蚂蚁悲叹这辈子没有了幸福,所有的时间都花在埋葬大象上了”少年的声音更如寒冰冷冽,连眼中都透出寒光,袅袅感觉如入严冬,但她还是忍不住内心的欣喜,冲上前去抓住了少年的手,“你也是穿来的?”
“喀”的一声后,舞袅袅痛得尖叫起来,“你。。。这个。。喜怒无常的恶魔,居然。。。把我的。。。手腕骨折了。”
少年冷漠无情地看着痛地在地上打滚的小身体,更绝情的话从粉红欲滴的唇间逸出:“你应该庆幸你现在的身份,否则碰上我身体的人都去阎王爷那里喝茶了。”
舞袅袅强忍着痛彻心扉的疼,咬着发白的唇,另一只手熟练的将伤手的腕骨给扶正了,两眼左顾右盼从桌边找到两片竹片,撕下一片衣衫将伤手绑上。
少年有点惊异的看着她娴熟的动作,眼波流动了一下,但并未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着。
“你这个混蛋,一定是没人爱没人疼缺少管教,才这么暴戾。”舞袅袅处理好伤手后忍不住破口大骂,反正吃定这人不敢杀自己,口头上出些气也成。
“哼,爱值几个钱,在权利面前屁都不算,为了权利,夫妻能反目,父子能无情,兄弟能相残,这些人都是至亲,他们之是应该最有爱,可是事实呢?你真是天真的近乎于白痴。”少年随手取过茶抿了一口,眼睛看着远方的树林,蓝色的眼眸闪着痛恨的光。
“那你也不能因噎废食吧,你的笛音里也能听出你曾经有一份极其深厚的友情,那也是爱,是友爱。”舞袅袅遇到问题少年忘了自己受到的伤害,诲人不倦起来。
少年怪异地看了她一眼,不解地问:“你不恨我么?”
“恨?我为什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