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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1 / 2)

>  阮凤耽终于崩溃,“你混蛋!”

“没错,所以请远离我!”

“我恨死你了!”

“谢谢!”

“我永远不会原谅你!”

“求之不得!”

“沈絮你你你……我不会放过你!”

“抱歉,我现在没耐心听你说!”沈絮强拖着他往外走,“要不这样吧,阮少爷你先回家,有什么想骂我的想诅咒我的,请尽情写在纸上,你有充足的时间去构思乃至创新,然后让人交给我,我保证我一定会看完绝不会错漏一个字,好不好?你要是还不消气还不过瘾,可以派一百个人来站在喻府外照着纸上读!”

阮凤耽被他扔到屋外,听到他说,“谢谢”,然后两扇门在眼前砰地关上。

阮凤耽知道沈絮不是栾桑池,这次他若耍性子离开,只怕再无回头重修可能,拍打着门,“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是有意诋毁侮辱他,我只是妒忌他!我错了我不会再这样了我向他道歉!”

他哭得那么伤心绝望,像是天崩地裂般。

里面毫无动静。

“对不起我错了,沈絮,你不要不理我!我错了……”阮凤耽顺着门滑下去,抱着胳膊瑟缩如绝望的小兽。

眼前一只手递过来一只手绢。阮凤耽抽噎着抬眼,是喻桐。

“喻老爷!”阮凤耽似抓到救星般,“喻老爷你帮我说说话好不好?我不是有意诋毁令弟!我只是爱沈絮!可是沈絮只爱喻忱!我好妒忌他好妒忌他……”

喻桐淡淡地看着门,不言不动,不知是应还是不应。

他面无表情,也不知道哪个字入了耳?又是哪句话入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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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絮终是开了门,当然不是因为阮凤耽。

阮凤耽才不管这些,破涕为笑欢天喜地扑过去,做小伏低耍巧卖乖,如狗尾巴一般围着沈絮转,沈絮烦不胜烦,努力视他如空气。

阮凤耽寸步不离沈絮,弄得喻沈二人没法商量事情。就在沈絮想敲晕他时,阮凤耽道,你们是想说喻三公子的事吧?

话音一落,另两人齐齐看向他,神色皆谨慎戒备,阮凤耽急急表白,“我只是想帮你们忙,弥补我刚犯的错。”

“帮忙?”沈絮嗤笑一声,“帮倒忙?”

阮凤耽嘟起嘴,又不敢生气,咬了半天唇,终于撂下一句,“你要是不带我去,我现在就去告诉栾桑池!”

沈絮气得想掐死他,还是喻桐淡淡劝道,“算了,多一个人多一份力。”

沈絮冷哼,事情就此敲定。

再去喻府时,喻桐被请到厅堂,只神医及神医药童被小厮直接带到喻忱住的屋子。

隔着珠帘,瞧不清楚床上躺着的人,正要进去,却被外间悠哉游哉喝茶的淮王制止,“神医有两位?”

“这位是我的药童。”神医答。

“这药童的年纪未免太大了点。”栾桑池眯眼打量络腮胡子一直垂首的药童。

“童子长大了而已。以前称呼惯了,没改过来。”

“神医口味真独特。”栾桑池笑,出手很突然,一掌拍来,掌风过处,珠帘尽断,珠子四落,神医毫发无伤。

“沈楼主不仅胆色过人,武功也是一绝!”

沈絮大方地撕下人皮面具,“王爷慧眼如炬,本来就没想要瞒过王爷。”

“那你还来?”

几乎在栾桑池出手的那一瞬,屋内乍现十多名黑衣人士,沈絮淡定笑道,“王爷悬榜求医昭告天下,可不就是为了诱我前来?”

栾桑池一笑,“只不过一试,并没确切把握。没想到,沈楼主竟是情种。”

“不敢当,与王爷相比,差远了。”

“在这时候激怒本王,可不是明智之选。”栾桑池还是笑。

“王爷德智双馨,岂是沈絮一草莽之辈能轻易激怒的?我今天既然来了,也就做过最坏打算。只请王爷放过喻忱,他已被王爷利用殆尽。”

这两人游刃有余,唯有阮凤耽措手不及,之前并不是这么说的,沈絮突然变卦,实在是让他如堕深渊。沈絮危难当前,他只顾得及心上人,其他人的死活,再无挂心,仍忍不住质问沈絮,“之前你向我保证过不会有状况。”

沈絮不予理睬,直接对栾桑池道,“在王爷抓捕我之前,能否让我先为喻三爷诊治顽疾?”

阮凤耽气急败坏,将火口对向栾桑池,“栾桑池,你若敢动他,我跟你没完!”

“一个小小的药童也敢对本王大呼小叫,来人!乱棍打出去!”

阮凤耽只道他没认出自己,一把扯掉面具,“你敢!”

栾桑池冷笑,“胆敢伪装相国公子朝廷命官,你们还不抓起来收监关押?”

阮凤耽这才明白,只怕栾桑池一早便认出他了,“栾桑池你狠!我今天就把话撂这了,你要是敢动沈絮,我恨你一辈子!”

他来来去去就那么几句话,咬牙切齿,却不知只会适得其反,对敌毫无杀伤力,反而将沈絮树成了靶旗。

栾桑池挥手,有两人将阮凤耽带出去。

没了碍事的人,沈絮也不耽搁,直接去给喻忱诊治,栾桑池应允。

对喻忱的病情,沈絮作过多种设想,却全然没有眼前一种,当施针时解开喻忱衣襟,雪肌上满是j□j痕迹,青紫瘀痕斑驳陆离,下面那处红肿不堪,沈絮刹时明白了,只怕是被栾桑池折腾得旧疾复发。

“栾桑池,你还是不是人?”

被阮凤耽闹得一肚怒火,又见沈絮这一番诊治过程,如今见沈絮因喻忱失态,只觉得世事荒谬,对方弃之如履的,却是自己求而不得的,栾桑池翘起二郎腿靠上椅背,一摊双手,“本王也没想到他那么不耐操。”

“你把人折腾成这样还说得出这种话!”

“本王并不曾逼迫他,是他自己脱光衣服张腿躺在本王身下,本王瞧他浪得厉害,才勉为其难地喂他几次,本王倒希望沈神医能劝他自重些。”

“你真是牲畜不如!”

“别这么夸本王,本王愧不敢当,畜牲可比人干净多了。”

沈絮直接拔剑相向,还未近身,便被一群黑衣侍卫包围,正要血雨腥风时,听得虚弱的一声,“王爷。”

喻忱竟是醒了,也不知适才那番话听进去了多少。

刀光剑影一瞬湮灭,刚才的剑拔弩张仿佛仅是幻觉,沈絮奔至床边,煞气尽敛,温存妥贴地替喻忱诊脉。栾桑池一个眼色,黑衣人尽数退散。两人默契地对适才不提一字。沈絮开了药方,欲借王府药庐亲自煎熬,栾桑池也淡淡应允。

沈絮一走,屋里便只剩喻忱和栾桑池。

栾桑池坐到床边,“醒了便好。”不提病因,似乎压根与他无关。

“王爷福泽深厚,喻忱这次能逃过一劫,也是沾王爷的光了。”

这话也不知是讽刺还是单纯客套,栾桑池充耳不闻,执起喻忱手,“可有哪里不舒服?”

微笑如沐春风,温柔信手拈来,这般神态只怕做过千回百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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