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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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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遗憾,他遮不住快飞起来的嘴角。

何应琪今天穿了普通的白衬衫加外套,他的样子本来就乖,脱掉外套、洗掉发泥以後,看上去简直就像个学生。

收好吹风机以後,阿左满意地对改造过的何应琪点点头,又忍不住再去摸那颗学生头。

新专辑里面收录了两首歌,主打歌是电子乐风格的,配上黑白封面刚好。不过阿左比较偏爱另一首,因为那是他第一首送给何应琪的歌,清新得闻不到商业的味道。

於是最後一场比赛,阿左自作主张地替何应琪挑了这一首。

阿左出门借了个吉他,回来以後抱著吉他坐下,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何应琪坐过来。

在阿左面前何应琪总是听话得没话说,他毫不犹豫地走到这个灯光稍弱的角落,坐在阿左身边,肩膀碰著阿左的肩膀。

阿左又摸了摸家养野人的头毛,接著就半合上眼睛,按上琴弦。

他的脚尖一点一点地打著拍子,一边编曲一边对何应琪说,“这首歌不能经常唱,唱多了就会麻木了。”

“啊?”何应琪近距离地看著阿左的侧脸,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得寸进尺,呼气的时候吹得阿左的睫毛都在飘动。

“如果你遗忘了这首歌带给你的心情,我们就走到尽头了。”这还是阿左第一次谈及他们的关系,他转过头来,鼻尖就抵住了何应琪的鼻子。

呼吸交换的感觉有些奇怪,但又让人晕眩。何应琪觉得自己已经中了阿左病毒,通过交换唾液和呼吸,就让病毒跑遍全身。

不过他不需要治疗,因为这个病毒并不致命,也不会造成他的困扰。它只是让何应琪对阿左毫无办法,只要阿左给出一个眼神,就让他同手同脚说话结巴。

有时阿左说话没头没尾,何应琪必须用力思考才能够想通。不过这次他好像忽然多了几十年功力,只用几秒就明白了阿左的意思。

他重重地点头,然後低下头,跟著阿左弹奏的旋律轻声哼唱。

其实这首歌何应琪已经听了很多很多次,无论是旋律还是歌词都已经熟悉得像是身体的一部分,只是他不敢跟阿左说。

阿左怕他会对那种微酸的心情感到麻木,却没想过何应琪每次哼唱的时候,脑中都会出现一只躺在棉花糖海洋中一脸无奈的阿左。

这首歌对何应琪来说,简直甜到蛀牙。

阿左拜托工作人员找来两张高脚凳,其实不好坐,但胜在够上镜。

他拿著吉他,在其中一张凳子上坐下,拒绝了工作人员拿来的谱架。这首歌他就算是聋了听不到乐声,也还是能够一个音符不错地弹出来。

这首歌的每一个音符早已深深烙在他的体内,弹奏它就像眨眼一样自然。

然而眼看著阿左无所畏惧地坐定,何应琪却觉得有点忐忑。

他们刚刚才在休息室里吻到脸红嘴巴肿,全身上下都是对方的味道。他怕他跟阿左的互动会被有心人解读,他们的关系一旦被发现,这株才刚冒出新绿的小树苗就要被折枝。

因此在出场的时候,他有点迟疑。

可是阿左却空出了一只手,递到何应琪面前。

阿左抬起头,从稍矮一点的角度望向何应琪,像是邀请他共舞一般,微微躬身。

何应琪又看到了那颗袖扣,以他对阿左的认知,那大概是阿左请人定制的。

或许对阿左来说,紫色的天空,加上细碎而密集的星光,就是他所喜爱的景致。但对何应琪来说,阿左才是他认为世上最美丽的风景,而阿左送他的歌,是才世上最动人的情歌。

何应琪终於想通了,阿左能够为他写歌,自己怎麽就不能为阿左抛弃束缚。本来就是他先喜欢上阿左的,先喜欢的人就输了。

可是阿左却把李嘉佑输给了何应琪。

何应琪想了一下,他数学不错,却算不了糊涂账,但就算他忘记了所有的公式,这一盘交易好像是他比较赚,这样一来他还有什麽好怕的。

於是他也伸出手,紧紧握住阿左的,然後坐上他隔壁的位置。

“手好酸,你再慢一点我就要收回去了。”阿左在他身边小声抱怨,好像何应琪坐在李嘉佑身边天经地义一样。

何应琪只顾著笑,没有说话。不但因为摄影机推近给特写,悄悄话都会被录进去,还因为他发现这个摄影棚只要打对著歌手追光灯,都喜欢打得很光,光到让台上的人看不到台下,就像是为歌手营造出一个独立的小世界一样。

而现在,这个世界里面只有他跟阿左。

何应琪再一次扭头去看准备中的阿左,好像只要有阿左在,他的目光就会不自觉地追逐这个人。

坐在他旁边的阿左正在专心致志地调弦。他今天一如既往地穿得很骚包,却为了跟自己保持一致的感觉,脱掉了骚包的贵族西装外套,甘於变回一个普通的音乐人。

好像这时他不再是金牌制作人李阿左,只是替何应琪伴奏的男朋友。

就算知道被摄像机对著,何应琪还是忍不住要笑。他重复默念了一次自己的结论:

原来坐在台上的,不是何应琪跟阿左,而是何应琪跟他男朋友。

阿左终於调完弦,一抬头就看到何应琪的笑容。他很想摸一下何应琪的头脑,不过在场的人太多,绝对不能乱来。於是他只好回给何应琪一个温和宠溺的笑容,侧头询问:“那我开始了?”

阿左那个温柔得太过分的眼神让何应琪声音都抖了。於是他只能猛点头,拼命呼吸缓和自己的情绪。

每次阿左这样看他,何应琪脑袋里的缓存文件都会自动清空。阿左给了他这样的错觉,让他觉得自己好像偷走了阿左的整个世界,如果不牵起阿左的手,就是始乱终弃的坏人,会被叶梵剥皮拆骨。

何应琪被自己的想象逗得发笑,他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调整好呼吸後,就拿起了话筒。

阿左好像什麽乐器都会,听说一个人能顶一支乐队。何应琪猜想他一定是有钱人家的小少爷,才有这麽多钱去买乐器,还有那麽多时间去练习。

而其中最自满的可能是吉他,不然他就不能一边弹奏一边游刃有余地用那样的眼神看著自己。

他的眼神让何应琪颤抖,好像将那些强烈的情感都打入何应琪的体内,借他的歌声,唱给所有人听。

这首是他们的定情歌,别说阿左到底用了多少心思,何应琪单是轻声哼唱,就欣喜得不成样子。

这是一首关於暗恋的情歌,里面满载的不是无果的绝望,而是对恋慕著的人的憧憬。

阿左在这首歌里面写下了无数个喜欢,而何应琪则回以更多更多的喜欢。

明明是唱给全世界听的歌,只有阿左跟何应琪听得懂。

一曲终了,主持人再出场的时候眼眶都是红的。

阿左在人前喜欢装成绅士,他体贴地从後台拿来纸巾,递给主持人。

一直都那麽感性的主持人接过纸巾以後哽咽著说,这首歌让她想起了曾经交往过的、最温柔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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