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1 / 2)

>  好不容易到家,给扒光衣服洗了澡,累了一身汗,将他抱到自己床上放好了,他才去洗漱。

两人同床本是为了夜里能照顾下这喝醉酒的人,可等他躺倒床上,没多久,这喝醉的人竟往他身边不断的移动,靠近了,整个人竟赤裸的爬上他身上。

嘴在他脸上胡乱亲着 ,手也在他身上没有规律地乱摸,还伴有压抑的喘息声。

形势有越来越夸张的趋势,他稍微用了些力气,握住住在他身上不断磨蹭的人的胳膊,觉得入手的皮肤温度有些高,肖齐整张脸也是泛红汗湿的,眼睛紧紧闭着,根本不睁开。

在他还犹豫这会不会是肖齐酒醉春梦认错了人时,一个闪神,嘴巴里就被一湿润柔软扫了下,他整个脊椎都麻了。待身上人软绵细致的呻吟声入耳时,才突醒般彻底动作起来。

翻身压住身下的人,那双眼睛依旧黑邃深沉,却有着不知名的探究。静静看着身下那张潮红的有些异常的脸,看着那紧紧抿起来的

嘴巴,两个不笑时也因为用力而露出来的梨涡;挺而秀气的鼻尖上有着汗渍,那紧闭着的眼睛也挡不住长长睫毛的颤抖。最不容忽视的是,此时,眼角缓缓流下的泪水。

肖礼没有错过那张脸上任何表情,电光火石明了般,眼神都暗了。

起身,拿过大沙发椅上的睡袍,拦腰系好,站于床前,看着那一动不动的人,听出他呼吸中的忍耐压抑,沉声开口,“睁开眼睛。”

肖齐就那么睁开了眼睛,却不是看他。发红湿润的眼睛,就那么直直盯着顶上的天花板,一眨不眨,看着就像是傻了。

可肖礼才不会认为他傻了。由于他翻身下床,被子已经被扯开,肖齐是几近没有任何遮掩的裸露着,就脚头有个被边搭落盖着。

视线晦暗不明的在这具裸体上游走着,白皙通透、骨架纤细的少年人身量,虽瘦削却还是有些肉的,各方面发育都已算好的了,那腿间微微翘起的东西就是显而易见的证明。

睁开眼睛再是一动不动、傻掉了的人,也似受不了那强烈视线的不断逡巡,难耐地翻身背对床边的人,蜷缩起了身体。

对于他的动作,肖礼没有任何反应,视线亦没有收回。注意到他身上不断泛着潮红,连渗出来的汗珠都是源源不断地,两腿也像是受不了似的勾着摩挲,嘴里还呼呼喘气,压抑的不太正常。

有些咬牙切齿,“不要告诉我你还吃了不该吃的东西。”

蜷缩的人一下安静了,僵硬半天。才像是又忍耐不了什么似的,迫切喘息着,两腿交并摩挲。

床边的人重重的吐出一口气,一时间,房间内的空气分子像是都不够两人共享似的,全部凝结住,冷凝的让人害怕。

拦腰把人抱起来,明显察觉被抱的人还狠狠抽搐了下,又僵硬不动。肖礼冷哼一声。

大步走进浴室,把人放进浴缸,“自己解决了,洗好出来。”声音恢复不温不火,却不难听出其中的冷意。

临走,还跟故意似的把花洒的冷水一下全都打开。

☆、第34章

肖齐给突来的冷水刺激的发出尖叫,却半天没有听见声音出来,原来嗓子已经紧到出不了声了。

曲起腿,抱住膝盖,整个人缩成一团,任由那冷水浇在身上,他哭的雨泪双行。从开始的默默忍着,到后来像是再也忍受不了似的,放声大哭。

水是冷的,心是冷的,可身体是热的。那一波波不知名奇异冲撞开的热浪,让他难堪的颤抖着伸手摸向腿间,疯狂地摇着头,脸上不知是泪是水,眼前一片模糊,他不想的,他不想这样……

待一波热流随着那不熟悉的生涩的套弄流出来后,像是嫌恶恼怒至极的狠掐了那流出东西的地方,疼的整个人又缩了起来,嘴上也不自禁的咬出几滴血。

同样的套弄来回了两次,那股在身体里四处冲撞的热浪才逐渐消退。他惶惶然地抖着双腿站起来,够过架子上的浴巾包住自己,像是冷水冲久,他真的冷极了。从心到身体,都冷极了。

出来时,男人已经脱下浴袍换上一身平日的休闲装扮了。平稳的坐在房间内的大沙发上,面前倒了杯酒,还有一个不甚起眼的小瓶子。

他的头低垂着,恨不得永远不要再抬起来,眼睛连睁开的勇气都没有,却不敢再闭上。裹在浴巾里的身体开始渐渐发抖,luolu在外的双腿,被一阵莫名的空气扫过,也微微泛起疙粒;chiluo的双脚,不安地来回交叠着,像是在彼此安慰。

他在等,等男人发问,问为什么。尽管内心已经羞耻、害怕,紧张到极点,可他还是希望男人问一问他为什么。

“这件事情我不想听解释,回房睡觉吧。”

男人的声音平静无波,就这么砸了下来。

他说他不想听解释,不想听解释,那就是什么都不会问了?

不知是该庆幸还是该感激,可他还是想让他问上一问啊。

“你就什么都不想知道吗?”他很感激声带,让他在这么羞耻紧张的氛围中,还能清楚的说话发音。

男人的目光有多冷,他的心里就有多冷,也就更害怕。

可在看到男人起身要离开时,竟不知从哪积聚出来了勇气,哭着喊,“为什么啊,你都能跟小萧、跟那些人逢场作戏,为什么我不行啊?”

男人转过身,面色平静却黑沉,“好样的,好样的。”平时从不重复说话的人,此时,竟也不自觉重复自己的话。

“说话不过脑子,拿自己的身份跟那些人比,这么多年,肖家就教给你这个?”

不再看他一眼,肖礼大步走了。

肖齐浑身像是脱了力似的,滑到坐在地上,不想再哭的,可眼里的水渍不受控制的哗哗往外躺。

裹紧了浴巾,彻底平躺在地毯上,他连动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胸前那颗跳动的心脏都要停止了。

他是有多傻,借酒装疯、借酒壮胆、chunyao助兴,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陪着他看花灯的男人虽不多话,却一直安静的走在他身边。有时先他一步看到新奇好看的花灯,还会笑着提醒他看过去。声音依旧那么温和,动作还是那么优雅,连嘴角偶尔呈现的笑意,都比平时还好看,他中邪了,心动了。

从在餐厅小心翼翼吊着胆要喝酒时,他就疯了。

得亏于知道自己醉醒后是能记得酒醉时发生的事情的,才敢在车上像之前某此醉酒胡闹时那样越发胡闹,看着男人由他胡乱亲吻的样子,他心里痒的厉害,难受的慌,不受他控制。只觉得什么都要试试。

都不知道当初为什么没有把三哥给的药扔掉,竟还紧张兮兮的带回家来,一直放在抽屉的最底层。

洗过澡被抱到床上,男人的气息充斥鼻尖,熟悉的味道灌入脑海,不知所谓的跑回房间找到那药瓶,胡乱就吃了颗,再躺回床上时,事情就已经没有转圜余地了。

肖齐嘴角,此时,奇异的出现一抹说不清任何意味的笑容。

他知道,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万三揉着刚被打过的下巴,就听肖礼淡淡道,“肖齐喜欢的人是我,不是宋逸。”

空气中安静了几秒,像是都没人知道该怎么接话。

过了会儿,万三一声“我操”打破了安静。

肖礼冷冷看他一眼。

“不不不,我不是说你,也不是说肖齐。”有些急辩,“那什么…我也不是说这事…”最后,索性不解释了,“…哎,反正够操蛋的。”

贺谨言去旁边酒柜又开了瓶酒,拿了三个杯子,都倒了些,挨个递了过去。

今天元宵节,他过来找万三正要出去玩,这人就来了,还带着拳头来的。

“肖齐呢?”贺谨言问。

肖礼没做声,好一会儿,才道,“…家里呢。”

“不会…出什么事吧?”贺谨言不无担心。

肖礼像是发出了一声冷哼,可观其表情还是没有变化的。

贺谨言不再多问。

万三手里一直在摆弄着他刚从地上捡起来的那小瓶子,面上第一次出现苦笑,“这药我老早就送他了,还以为给他扔了呢。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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