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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季辰未语一句，便被狠狠的推到石壁上去。
身后还有一群未搞懂状况的琼华弟子，不知接下来擎羽会怎么收拾季辰，有些抱着看好戏的心情，有些持有疑惑的发问。
“大师兄……？”
擎羽笑道：“擎桑师弟说的可对，接下来要对这小子做的，保管他可不敢到处宣扬呢。”
季辰急了，幸亏当时这群人只管着绑住他的手了，伸腿对擎羽就是一脚。
他的动作太大，被擎羽发现的及时，稍微躲过一些，踹着了腿上，虽然疼但没什么实质性的伤害。
但是这个举动却惹怒擎羽不少，一把扯住季辰的头发，拉着他的头狠狠往石壁上拾去。
这一下将季辰磕的够呛，当时便是眼前一黑，险些要晕过去。
见状，擎羽让人把季辰给按在石壁上按老实了，又叫人去解他的衣裳。
这一听，有人害怕了，声音都拔高不少，问道，师兄……这是要……？”
擎羽回头狠狠瞪了眼那人道：“要做什么你还看不出来！？赶紧去把他衣服给我解赶紧了。”
季辰想挣扎，可又被人死死的摁着，竹册子和万灵器都在外袍腰带旁的兜里，他的衣服要是被人扔到旁边那就真完了。
“放……放开！”
擎羽走近了，拍拍季辰的脸道：“现在可知道怕了？刚才这张嘴不是还挺能说的吗？”
“把他的外袍放远了就行，不要等一会沾到什么痕迹了让人看出来。”
“……是。”褪去季辰外袍的弟子弱弱的应了一声，将青边白底的衣袍放到了一个角落里去。
被几个人牵制的季辰褪的就剩了白色的里衣，这寒冬腊月的，先是让季辰冷的忍不住哆嗦。
混乱中，一只手将季辰的里衣从下掀到了腰部，月光清白，将他的皮肤也都映的苍白。
“小师弟不是个女子可真是可惜了，瞧着身段，平日就是拿这些去讨好别人的么？……忘记了，还有这张脸。”
季辰目光清冷的盯着擎羽道，“滚开。”
那眼神有些吓人，擎羽干脆不去看季辰的神色，唤了旁边的人上前将季辰的眼睛给遮住了。
……
眼前变的漆黑，季辰听着周围的动静，有些衣裙摩擦的声音。然后一双手附到他的腰间，将转了个身，成面对着石壁的姿势趴着。紧接着，一股力猛然将他向后拖曳，撕裂的疼。
“唔！啊……”季辰没叫出个声，便被什么东西被捂住了嘴，惨叫声也被挡在嘴边。
“哼呃……”
从下。体传来的撕裂感让季辰忍不住全身颤抖，他的胸前紧贴着凹凸不平的石壁，却也没觉得硌人，他的注意力已经全放在身后被异物闯入的不适感上，已无力再顾暇其他。
他那里还没来得及适应，那异物又不停止的向更深处猛的撞去，又抽出。
嘴被堵着，他的呜咽与惊叫都化成细微的鼻音，一声接着一声。
“呵……嗯……”
现在季辰连杀死这群人的心都有了。
不停的摩擦，身前，身后。包括皮肤与石壁的接触，似乎已经有几处被划伤了。
身后出入的动作还不停歇，又听见擎羽的声音，“愣着干什么，这种事还要我来教你们吗！？”
紧接着，有谁的手触及的季辰的肌/肤，就着被进入的姿势他被抱着退了几步，很快便有人站到了季辰的前面，代替了刚刚的石壁。
“大师兄……他，他这里流血了。”不知道是谁在说话，那双手按在他刚刚与石面接触的胸前。
没有人去回答，他们慌着手上的货。
季辰刚刚觉得下。身已经快麻木了，不再是非常剧烈的疼痛，而站在他面前的人似乎有了什么动作。
再接着，原本就已经被撑满的地方又接踵闯入了又一个……
“哈……唔！！”
他要疯了。
身后不再有动作，只是即便是那样僵停着也让季辰痛的不行，他能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顺流而下，是血。
那两个人动了动，似乎是想让伤口列开一些，然后就着血液的润滑缓缓抽/动起来，那里太狭窄，这动作似乎有些艰难。
再过了会，其中一个人忽然的加快了动作，季辰被激的猛然僵直了身子，双腿都不能再支持自己的身体。
疼痛，这剧烈的感觉甚至打乱了季辰对时间的感知，他只感觉到身后的人身体忽然一滞，便有滚热的液体蹿到自己的体内。
一个人离开了，却没给季辰歇着的机会，紧接着便有人接手了刚刚的位置。
围着旁边的人也没闲着，他们将季辰放到，躺下，身后的人也没离开，就着被季辰压着的姿势继续自己的动作，前方的人则直起身，给其他人留出更多空挡来。
这种事……果然是不用教便会呢。
有人抽去了堵着季辰嘴里的布料，换上了让季辰更加厌恶的东西。
他想狠狠咬下去，却被人及时发现卡住了下颚。
上方的人稍稍离开，狠狠给了季辰一巴掌，不忘记咒骂，再接着又将自己的东西插/入季辰的口腔。
他看不到，可他还能听到，听到自己呜咽的声音，听到那些人兴奋的喘息，听到身下那种粘稠的声音……
这些人，一个也不能留……一个也不能留。
他放空了思想，努力的想屏蔽身体上给自己带来的痛苦。
“大师兄，天快亮了，我们还是快走吧。”
“喂，来看看咱们小师弟都装了什么好东西呢，腰间的兜可沉了，说不定又是师叔给的吧。”
……
呵呵。
季辰在心底笑两声，他就知道接下那些人会做什么了，只要解开了那个口袋……你们……
‘咚！’
‘咚！’
“师！……”
‘咚！’
接连不断的有人倒在地上的声音，最后就连那些在自己身上的人也都倒下。
季辰也没了力气，他呛出口腔里的秽物，费力的将捆绑住眼睛的布料挪开，看见安静的躺在自己面前的金色砖块，以及四周那些琼华弟子……
他的手还被绑着，没办法动弹。
“……走…带我去……找太乙。”
万灵器漂浮到半空中，将季辰的外袍盛来，盖住他的身体。然后带着季辰化为一道金色飞去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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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就素洪荒
再次醒来的时候，季辰发现自己正沉浸于水底之下，一潭清泉，他甚至能看到岸上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