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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1 / 2)

>再这样下去我会因为亲嘴而憋死的!

他力气大得惊人,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挣不脱,最后只有揪住他的头发使劲向后拉,才勉强将两片唇分开。

嘴巴刚接触到空气,我便迫不及待地张开大呼:“你敢……”一个词还没出来,就又被他吻了回去。

之前我死不张嘴,这次他趁我呼吸的时候,将舌头伸了进来,席卷了我口中每一寸地方,霸道而强势,跟他平时给人的印象完全不符。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闷骚男?外表中规中矩,严肃内向;内心却充满激情与渴望。

赵琢总喜欢搞突然袭击。第一次虽然是演戏,但若是提前打个招呼,本人定会乖乖配合;第二次虽然我有点自找的嫌疑,可他也是用强的;第三次……事不过三啊!MD老子再也受不了了!今天我就让他看看谁才是砧板上的那条鱼!

不顾赵琢的惊颤,我突然反手勾住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靠过去,脑中回忆着各种“艺术片”的手法,在他胸前蹭来蹭去。

我一反先前的“死鱼”样儿,乘胜追击,手指插入他的发间,轻轻撩拨着,迟疑了一下,也开始僵硬地回应起他的吻,将舌头伸了出去。

这是一种异常奇妙的感觉,在他的唇齿间吮吸、轻咬,舔掠过他微凉的舌,并与之纠缠在一起。就像在品尝一杯勾兑了蜂蜜的凉牛奶,如丝般湿滑,甜而不腻。

虽然证明了自己并非完全的“小白”,但是我好像犯了一个错误,在这种情况下勾引一个男人,无异于引火上身,“接吻接上床”也不是没道理的。

他的呼吸变得更加紊乱,手也不安分起来,从我的脖颈处移到了脊背,甚至还要往下。忽然他勾着我的腰身一转一放,便把我压在了下面。

身体无力,小腹也有一股冲动要爆发出来,我所有的抗拒在他眼里都变成了软绵绵的欲拒还迎。难道我于小波要丧失童贞于此?能不能让我先考虑一下?可是现在这样确实很舒服啊……

赵琢顿了顿抬起头,凤眸里满是情欲,手却一直停在我的腰带上,犹豫着该不该解开。

就在我们都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一阵叩门声替我们做出了决定,“琢儿,小波!大哥有事找你们谈谈!”

右边有点废话————————————————》》》

第二十三章 简单幸福

屋内三人围桌而坐,针落有声。

赵怀仁晶亮的眸子不时扫过我和赵琢,仿佛能洞穿一切。他轻嗽着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垂下眼帘,“杨厦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他……”

“他死了。”三个字干脆地打断了赵琢的话,赵怀仁缄口不语,整个房间再次回到死一般的沉寂。好半晌,他复又开口道:“至于沈让,很抱歉!一直瞒着你也是我和老爷商量之后的结果,毕竟此事关系重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顿了顿,直至赵琢点头默许。

“就目前局势而言,沈让是个不可或缺的人物……”赵怀仁张了张嘴想继续说什么,却终是未能开口。

杨家早有谋逆之心,然有心无力,迟迟未能成事。太师遣沈让假意樊楼行刺陷害自己,不过是做给杨政看的苦肉计,目的是令沈取得对方信任,从而参与到谋反计划中,见机行事。一旦时机成熟,赵敦便会将证据呈上,奏禀皇帝。既可镇压叛变,保大宋国土,又能肃清朝野异党,巩固自身势力,正所谓一举两得。

如今太师按兵不动,怕是还没有确凿证据。原本周密的计划,似乎因杨厦之死变得复杂起来。或者说,是因为我的出现而变得复杂了?

埋下了种子,长出果实,静待成熟之际,惊现一条虫。

“大哥……永远是大哥,我赵琢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大哥的恩情!”赵琢低头握拳,眼睛直直地盯着桌面某一块地方,思想专注到说话竟无半点磕绊。“杨厦,是我杀的!”

“不对!”我猛地站起来,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赵琢是要去送死吗?为了掩饰沈让的身份,为了不打乱太师和赵怀仁的计划——虽然沈让当初的确是为了救我们,但有一霎那我只是不希望赵琢死,其他人我管不过来。

赵琢没有理我,双眼依旧注视着前方,拳头捏得更紧。

赵怀仁见我反应剧烈,眸子亮了一顺,可很快又散去了。他先示意我坐下,接着莞尔道:“弟妹怕是误会了。我的意思并非让琢儿去送死,而是让他先抗下罪名,直到事情结束。”

“那不还是让他去死嘛!”我俯视赵怀仁,坚决不坐。

“再此期间我会为他安排住处,出去避避风头。不知这样,弟妹满意吗?”赵怀仁睨了眼赵琢,“当然他若愿意携家眷同去,也可。”

我果然是把赵怀仁想象得太冷血了吗?毕竟赵琢是他的弟弟啊……

“在想什么?”赵怀仁的声音从前方飘来。他留下赵琢打点行装,亲自带我去书房取些贴补。

取银子干嘛去书房啊?我抬眼见赵怀仁并未回头,便继续跟在他身后亦步亦趋,“没什么,我在想还好赵琢是个普通人。”

“哦?那谁不是普通人?”他只是侧过脸,没有停步的意思。

“你们呗!”我朝天翻了个白眼,叹气道:“官做得那么大,勾心斗角的厉害,左一个计谋右一个计谋,成天担心被人暗杀……唉,这么看来赵琢也不能算普通人了,他老是跟人搞得你死我活。”

前面人的肩膀滞了一下,停住脚回过头,脸上分明挂着笑容,“……那依你看来,什么样的人才算普通?”

我得意,趁机赶了两步走到他身边,仿照教书先生的样子摇头晃脑,“这个嘛,‘普通人’就是有亲人,有朋友,有份稳定的收入,有个尽管简陋却属于自己的窝,窝里有个能就伴的同类。也许以后还会有个……宠物?对,是宠物!猫啊狗啊什么的!”

赵怀仁不再说话,走在我旁边细细听着,时而做出(炫)恍(书)然(网)大悟的表情。

有人说平平淡淡才是真,不知他是否也期待着平凡的生活……

…………………看累了看我分割线…………………

“这是琢儿的东西,你带走吧!”赵怀仁在书架上找了半天,从一个犄角旮旯里翻出一本《南宫点穴谱》递给我。见我急着抖落上面的灰尘,又嫌恶地咳了两声,他赶忙嘱咐道:“这个东西很有来头,时候到了琢儿自然会告诉你。”

趁他去取银子的空档,我参观了他的书房。跟赵琢的没两样,装饰很朴素,简洁大方。空气里混着麝香的气味,一座牌位供在面对正门的台子上——亡妻张氏秋娘。与赵琢成亲时曾在祠堂里见过这块牌位,张秋娘是他们的母亲,太师的妻子。也是命苦的女人,为了赵家的香火难产而死。

忽然很好奇当初我爸是怎么签的手术单,稍微有点良知的人都会选妻子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当然如果他选的是我,就活该我不要他!

无聊的晃着,没发现什么好玩的东西,只有书桌上平摊的纸张和上面隽秀的小字,吸引了我的注意,“盖说夫妻之缘,恩深义重,论谈共被之因,结誓悠远。”想不到赵怀仁的字也写得很漂亮嘛!“凡为夫妇之因,前世三生结缘,始配今生夫妇,若结缘不合,比是怨家,故来相对……”

越读越不对劲,我匆匆跳到结尾一看,顿时傻眼,“赵怀仁谨立放妻书一道!?”这是休书啊!

“你看见了?”突然一阵热风吹到脖子上,我吓得差点跳起来。不知何时,赵怀仁已经站在我身后,他抿嘴皱眉,似乎也被我惊慌的样子吓到了。

他向后退了一步,礼貌的与我保持距离,“没关系,我不介意。”随后将一袋银子塞进我手里,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皇命不可违啊!”

古往今来,“皇帝”即是权力中心的代名词。圣旨一道,违逆者满门抄斩,纵使有再多不甘愿,也要跪恩领旨。这样的至高无上,也无怪那么多人为登此位拼死拼活。

“所以我的愿望是远离皇城,远离世间喧嚣,到一个没有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皇帝管不着,战争也踏不进的地方生活。”我已经累了,不想再被人利用,也不想给谁添麻烦。杨厦的死带来的后果,令我不得不开始反省,反省了很多以前不愿承认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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