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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1 / 2)

>    恒远微微皱眉,也开口求情,“皇上,当务之急是派人去找娘娘,还有那安锦姑娘,也不见了。”

凤初漠的眸色依旧暗沉,衣袖挥动,直直看向一名跪着的青衣,“她有没有受伤?”

这才是他最担心的,如果那些人的目的是他,就不会伤害她,但如果对象是她……

他不敢多想,甚至多呆一秒都是痛苦。

“恒远,准备好马车,朕亲自去。”

“皇上,万万不可,这朝歌……”恒远答道,阻止了凤初漠的冲动,似乎只要一碰到那娘娘的事,爷,就不再是那个睿智的皇帝。

“朕只知道她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那一瞬间,他有些后悔,若是昨晚狠心一点拒绝她的请求,若是他能抽时间,陪她一起回去,也不会……

恒远依旧挡在前面,凤初漠拧眉,抽出佩剑,抵上恒远的咽喉,“让开!”

“请皇上三思!”恒远无所惧,任凭那剑尖没入喉咙,血迹蔓延。

清舞咬牙,推开了恒远,立即对着凤初漠跪下了身,“皇上,徐主簿是为您好,若是娘娘在场,也不会希望您这般冲动。”

若是她在……

垂下身侧的拳头握紧,凤初漠甩开手里的剑,浑身紧绷。

此时,有护卫进来,跪下身,“回皇上,那姑娘找到了。”

凤初漠一惊,就见门边,凤初非怀里抱着一个人,面带浣纱,他却辨得出,是她。

“母后……”凤初漠褪去一身厉色,接过初非怀里的人,她睡得很熟,额上还有斑斑血迹。

“谁干的?”他冷声质问,看向凤初非,寻求答案。

凤初非摇头,“我和半紫刚好路过那里,就见几个人神色紧张地背着麻袋,是半紫无意间看到那麻袋里,落出了这个。”

是那条紫色手链,他给她做的,这世间也就只有这么一条,一看便知出自谁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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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睡得太晚了,导致今天起得也晚,更得更晚,乃们懂的~~~话说今天开学,还要交学费,艾玛,又是一大笔巨资~~~伤不起~~

☆、V130 她,在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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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初漠拧眉,望向她的伤口,心口处划过一丝难受,将她安置在床榻上,他让半紫为她包扎伤口,便同凤初非一起走了出去。

“是谁?”

凤初非摇头,“那些人都是毒士,当被钳住的时候,都毒发生亡了,没有探出半句话。”

所谓毒士,是凤朝国特有的一种护卫,其培养方法异常残忍,不仅要让那些人失去心神,在他们体内埋下剧毒,一旦大脑里出现一点点危机意识,那些人就会自动毒发生亡。

这是一种极其残忍的手段,经过这么多年,能够培养出毒士的人,少之又少,哪怕是凤初漠,手下也只有两批毒士,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派出。

而对方,却出手了。

“还好,不是争对她。”凤初漠垂眸,神色似乎松了些。

至少那帮人势力不易,不可能花那么多功夫对付她一个弱女子。

目的,是他。

“三哥,这次的事可大可小,对方已经开始动手了,就说明,有什么要发生了。”凤初非正色道,看到那人也是一脸严肃,对方的这次突击,本该是很平常,可一旦牵扯到毒士,就不再简单。

这次,或许是一次警告,对凤初漠的警告。

“三哥,难道是因为废除后宫的事?若是这样……”

“初非,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那件事,我不会妥协。”凤初漠敛去神色,衣袂飞扬,进了屋。

半紫走了出来,看到初非一脸严肃,她笑了笑,从身后环住他,“虽然,三哥有些倔强,不过若换做是我,我也不会妥协。”

初非的眉心依旧没有松开,望向屋内,“嗯,我们能做的,就只是帮他了。”

屋内,水晶帘碰撞,凤初漠站在床前,看着她熟睡的容颜,眉峰微蹙。

消失的这大半天,她被带去了哪里?

清舞赶到现场的时候,就只见那一名唯一生存的青衣,为了以防外一,两个人还一起找了一下午,都没有发现她的去处,再赶回宫的时候,其实她早就失踪了大半天,而初非却在大半日之后,还看到那帮人背着月夕乱跑,这一切,未免太过可疑,也太过巧合。

就像是,故意安排的。

那,到底是谁说了谎,还是,有人刻意安排了这场戏?

一时间,即使是他,也无法得到答案。

榻上,她睡得很熟,像个婴儿一般无害。

仅仅只是看着这样的她,他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至少她没事。

走过去,为她掖好被角,凤初漠便安静地走了出去,有些事他需要更详细的答案。

再回房,已是晚间,凤初漠的脸上有一丝疲惫,就见恒远守在门边,神色焦急。

“怎么了?”他皱眉问道,此时,就听一阵叫声,是她!

踹开门,凤初漠便冲了进去,房间里有不少人,半紫,初非也在。

而墙角,蜷着一个身影,双眸瞪大,她的视线里尽是恐惧,身子瑟瑟发抖,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脸色极差,凤初漠狠狠瞪向凤初非,“你对她做了什么!”

凤初非苦笑,一边的半紫也有些无措,“我们想为三嫂检查身体,可是,她不配合,以为我们要害她。”

当然,还有一件事,半紫没说。

凤初漠似乎明白了什么,走近墙角,就见月夕又开始大叫,“不要,不要过来!”

她的手里拽着什么,只露出渐渐的一角指向他。

“母后,是儿臣。”他低声说道,快速将她抱在怀里,而月夕却慌了,手里的东西刺进他的背里,那是先前她打翻的瓷碗,碎成一片片,她摸到了一块,一直捏在手里。

鲜血,将他的明黄袍子染成暗哑,恒远皱眉,却见那人神色不变,将她紧紧护在怀里,“母后,儿臣不会伤害你。”

她似乎听不到,瓷片也伤到了她的手,掉在地上,她的身子依旧发抖,唇边呢喃着什么。

他凑近,却在听到那一刻,背部僵硬。

放,开我……

或许是刚刚叫了太多声,她的声音极度嘶哑,混着抽泣声,异常凄楚。

一瞬间,他的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望见她的眼里,居然只能辨析出浓烈的害怕。

她,在怕他……

身后,初非有些不忍,开口解释,“她似乎失忆了。”

他用的是似乎,就说明,连他自己都不肯定,一般来说,虽然月夕的头部受到撞击,但那点伤他也检查过,并不会波及到大脑,这种情况下,失忆的几率,小之又小。

可偏偏,月夕现在的模样,却又不像是装的,她,没理由去装失忆。

闻言,凤初漠唇线紧抿,他没答话,怀里哭得快要昏迷的女人,依旧在用那微弱的力量推拒着他,双眼红肿一片,泪水落满了颊。

他苦笑,将她抱回床榻,只吩咐让几名婢女留下来照顾她,便转身离开,情绪平静得吓人。

凤初非静静看着三哥的背影,一定很难过吧?好不容易两个人才苦尽甘来,月夕却在这一刻忘记了他,所有经历的过往一并消失,甚至,连爱都没有了……

凤初非跟了出去,这个时候的三哥需要有人陪,一个人承载着那么多的痛,需要发泄。

记不清和初非喝了几壶酒,只是越喝,他反而越清醒,一闭上眼,心里浮现的都是她。

最终,扔了酒壶,他还是回来了,没敢进屋,他只是在门边静静看她。

经过一个多时辰的磨合,她似乎心情还算不错,半紫坐在她身边,手把手地教她用筷子夹菜,吃饭。

尽管过去二十几年的记忆一起丢失,她却是个好学生,对于这种本能,她学得十分顺手,安静地扒饭,满满一桌都是她的最爱,她的脸上挂着甜甜的笑靥,似乎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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