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那幸灾乐祸的两人,徐子逍那叫一个恨哪,可偏偏又不能怎么她们,反而还要求她们,人生真是个大杯具!
终于笑够了,江凡给沈岫云揉揉肚子,才细细的询问事情的经过。
纵是憋屈,徐子逍还是把详细的经过对两人一一道来。
两人听的那叫一个哈皮,就差一把瓜子,一杯水了。
“你们——”徐子逍无力的翻翻眼睛,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好了好了,江凡和沈岫云忍住笑意,热心的给她提提建议。“笨哪,你要先给他挑明了,说你早知道他是男子,然后再。。。”
恩恩,徐子逍连连点头:“我这就去找他。”
别,江凡拦住她。“挑个好时间、好地点、好时机,让他一下子就感动才好。”
那该怎么办?徐子逍一副洗耳恭听状,标准的好学生。
“比如什么花前月下啊;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啊,多美的意境;再来段深情的告白,适当的来点儿强硬什么的。。。”江凡畅想着种种滋生奸*情的情景,末了一拳砸下:“包你手到擒来,抱的美人归!”
这样啊,徐子逍呆呆的往外走去,消化着刚刚得来的信息。
人一走,沈岫云就狠狠的掐了自己的妻主一把,那可是我的亲弟弟,你就这么陷害他?
“岫云,疼——”
哼,疼死你活该!“花前月下啊,深情告白啊,手到擒来啊,说说看,妻主你擒来几个啊?”
“啊,岫云!”顾不得疼,江凡连连讨饶:“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们今晚就来个月下相会好不好?”
哼,不理你!沈岫云拽拽的转过脸去,怎没见你对我那么多心思呢?
呵呵,江凡馋着脸,搂住人一番揉摸,直揉的沈岫云面红耳赤,狠狠的掐着那讨厌的手。
沈岫玉来送饭的时候,自家哥嫂正稳稳的坐着下棋,偶尔扫一眼门口。热乎的送上饭菜,殊不知自己早已给卖了个好价钱。
看看自家无辜的弟弟,沈岫云终是忍不住问了出来:“岫玉啊,你觉得那徐小姐怎么样?”
“不怎么样,笨女人一个。”
“那——”下面的话被掐断了。你干嘛?沈岫云瞪向江凡。
叫他们自己解决,我们看热闹就好,呵呵。
哥哥嫂子好无聊,干嘛提那没用的女人?想不通便不去想了,沈岫玉很快便遗忘了早上的小插曲,收拾好吃完的饭菜,拎着食盒回家去,顺路再买些菜。
到了晚上,沈岫云洗漱完毕,正等着自家妻主倒了水回来睡觉。半晌,却不见人影,大晚上的跑哪去了这女人?不管她了,先睡觉吧。沈岫云揉揉脸颊,放下头发,褪下外衣,拉开被子钻了进去。呜呜,没人暖被窝,好冷。
“扣扣!”
吓,有人敲窗户!沈岫云一惊,江凡也不知跑哪去了,现在怎么办?强撑着摸了把剪刀紧紧握着,压住发抖的嗓音:“谁呀?”
“沈公子,在下江凡,仰慕公子已久,请公子赐见,江凡不胜荣幸——哎呀!”一把剪刀插在窗户上,寒光闪闪。
“岫云你谋杀亲妻啊!”摸了把差点破相的脸,江凡瞪着那剪刀不放。
“杀的就是你!”沈岫云身子一软,倒在床上,大半夜的,吓死我了,要真是坏人怎么办?惊吓之后的突然放松,还有那熟悉的声音,沈岫云止不住的满眼是泪,怎么就把剪刀扔过去了呢,要真伤到她可怎么好?
听着屋里的声音不对,江凡慌了,这可预想的可不一样哪,果然害死人!推门进屋,掀开帘子,沈岫云正趴在被窝里哭。心里一痛,江凡忙连人带被子一把抱住:“岫云,岫云。。。”
“走开!”沈岫云抽抽噎噎的,挣扎着要推开那抱着自己的人。
“岫云——”江凡又是求饶又是认错的,就是不管用。沈岫云打定主意,再也不要心软,这个坏女人!
什么花前月下,夜半无人的,都是他妈的狗屁,直接扑到才是王道!江凡一边腹诽着那些荼毒人的什么才子佳人,手里直接就去扒拉着衣服。
很快两个人就赤果果的相对,沈岫云转过脸,坚决不看她。又恨自己每次在她面前都毫无抵抗,任她鱼肉,还偏偏喜欢她那样,恨死自己了,真是没用。“不要舔——唔!”
不舔就咬吧,江凡很识相的在他脖子上咬着,牙印儿密布在那细白的脖子上。(想歪的面壁去!)
呜呜,沈岫云欲哭无泪,妻主真该属狗才对,不然咋就爱咬人呢?从头到脚,逮哪儿咬哪儿,还越来越上瘾。
嗯嗯啊啊,两人折腾了半夜才消停。扑到,压住,比什么效果都好,江凡心满意足的搂着夫郎,笑眯了眼。
作者有话要说:上菜了,嗷嗷
23
23、第二十三章 。。。
一连几天,沈岫云都跟着江凡去店里,江凡当然乐意,每天有人陪着,还是自己喜欢的人,人生不过如此。
江凡收着钱,丢给沈岫云记账,自己就东看看西晃晃的,沈岫云乐的自己也能做事,并没什么意见。一眨眼的功夫,妻主就不见了,刚想去找找,就见一串鲜艳的糖葫芦递到了嘴边。沈岫云张口就咬,唔,好甜,好酸。抬头还想再吃一个,就见那剩下的到了另一个人的嘴里:“阿凡——”
“想吃吗?”糖葫芦在沈岫云眼前转了一圈,又回到那人嘴边:“要不要我喂你呀?”
去,色女人!沈岫云很有骨气的不去看那人,和那诱人的糖葫芦。“唔——”半颗糖葫芦进了嘴里,沈岫云下意识就要吐出来,无奈被一张温热的嘴给堵的严严实实的。纠缠了好一会,沈岫云才找回自己的舌头,末了在那条讨厌的舌头上用力一咬。
“哎哟!”江凡捂着嘴,眼泪汪汪的看着沈岫云,无声的控诉着。
明明吃亏的是我,她委屈什么?沈岫云懒的看那可怜兮兮的脸,好像我是千古罪人一样,我才没做错呢。
苦肉计越来越失灵了,江凡只好用那百试百灵的一招——扑上去!
意思意思的抵抗一下,沈岫云习惯性的屈服在那淫威之下,反正反抗也没有用,还不如享受的好。你一口,我一口,两人亲的不亦乐乎。
咳咳!门外的张晚晚看的脸红,眼睛红,心儿酸酸。
又给人看见了,羞死人!刚刚都没红的脸,迅速染上了胭脂色,沈岫云心里狂哭:我以后再也不来店里了!
“你是张——晚晚吧?”江凡脸不红心不跳的过去招呼。
恩,张晚晚点点头,不知下面说什么好。
“是晚晚啊,你想要什么样的胭脂?”沈岫云摸摸脸上不再发烫,也随着招呼一声。
“我,我——”张晚晚不知说什么好,再看那天仙般的男子一眼,心里愈发酸涩起来,不敢再说话,慌乱的跑了出去。
莫名其妙,江凡和沈岫云对视一眼,没放在心上。
张晚晚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自从那天参加了江凡和沈岫云的婚礼,自己就不对劲,好像病了一样。总是不知不觉的就到了这个叫‘幽兰小居’的脂粉铺子,却又不敢进去,只能隔着远远的偷看两眼。明知道不该来,可总是忍不住,不来心里难受,来了心里更难受。刚刚看到她们那样甜蜜,心里就像一把刀在扎,好疼好疼,终于忍不住弄出些动静,想分开她们,最后却还是自己落荒而逃。
也不止一次的幻想过,那天穿着红嫁衣,被抱在怀里的人是自己该多好,那被宠上天的男人是自己多好。越想样心酸难受,张晚晚捂住脸,无声的大哭着,跌跌撞撞的往家里的方向跑。什么名声、贞洁,都不想再管,直想快点离开这热闹的大街。一头撞进一个人的怀里,张晚晚看都没看,只顾的跑着,满脸的泪水。如果她愿意,能给他做个侍夫也是幸福的,可是她又怎么会舍得那心尖上的人受委屈?自己真是一点点的希望都没有,为什么我没有早一点遇到她!
现在的男子怎么这么不顾夫德?成木匠揉揉被撞的发疼的胸口,摇摇头,捡起掉了一地的菜,抱着往家走。要是男人们都像江凡的夫郎那样柔顺,女人们也该省心的多。轻轻叹了口气,哪有那么多的好男人呀,这江凡还真让人嫉妒。
等成木匠回到家的时候,妹妹又不知跑哪去了,这个疯丫头,将来可怎么是好?看着离午饭还有点功夫,成木匠决定还是出出找找的好,都快十岁的女子,应该学门手艺了,不然将来怎么养家糊口?歪头想想,成木匠就往沈家走,死丫头没事就往那跑,抱着个肥猫不撒手,真是那啥玩物丧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