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深秋,裴若炎又开始忙起来,在各大时装秀里连轴转。
牧云声见到裴若炎的时间变少了,但手机上的消息却一条接着一条:
若炎:你在干嘛
牧云声:开会
若炎:开会也能看手机?
牧云声:偷偷看
若炎:哈哈哈哈哈哈哈
牧云声:你呢
若炎:在挨训
牧云声:挨训也能看手机?
若炎:我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牧云声:【大拇指】
牧云声:走秀失误了?没受伤吧?
若炎:我怎么可能失误!!
若炎:彩排迟到了,被雅姐骂了半个点,不就迟了四分钟嘛……
若炎:【哼】【小狗生气】
牧云声:【摸摸头】
坐在主位上的年轻总裁勾起了一个很浅的笑容。
正在汇报的部门经理大受鼓舞,脸都涨红了。
散会后,陈靖揽住好友的肩膀,问:
“咋了,这么乐?跟谁聊天呢?弟妹?”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哎哟喂~”
牧云声还听不出来陈靖语气里的揶揄么,但他只是笑笑。
陈靖:“什么时候结婚啊?你也老大不小了吧?我跟燕燕都商量着明年结婚了。”
牧云声:“……他还小。”
事实是,他很少想过跟裴若炎结婚的事。
感觉他会被拒绝。
他知道裴若炎不喜欢被束缚。
而且,裴若炎才二十二岁……
牧云声自认为自己不是多么讨喜的人,他木讷又无趣,像温顺老实的水豚先生,却不知道能吸引裴若炎多久。
世界那么大,裴若炎还那么年轻,总会遇到更多,更耀眼的人。
如果那么早就将他绑在自己身边,岂不是过于自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种种原因,种种考量,但或许根本原因还是在于他不够自信吧。
不能自信地说:
Ruzen那么爱我,我们现在就可以结婚去。
晚上裴若炎依旧在忙,不回家吃饭,正好空闲的牧云声便回了趟家。
妈妈的家。
一排排旧居民楼被笼罩在淡淡的夜色里,路灯在楼下兢兢业业地指引归家的人,投落的橘色暖光在地上连接成了一条不间断的银河。
敞开的窗口里传来亲切的米饭香气,长辈们靠在窗边呼唤楼下贪玩的孩子们。
巷口依旧缀着不知名却清丽素雅的小花,是每一位居民的共同作品。
单车踩着银河,行人踏着星光,如同倦鸟归巢。
牧云声也是其中之一。
这里没有修电梯,楼梯很长也很窄,所幸头顶的灯泡足够明亮,每一个台阶都能被看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住在这里的人走多了,也就习惯了。
牧云声提了两大袋礼物,敲开了家里的门。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很快传来。
温婉的长发女人打开门,与牧云声有六分相像的眼睛里划过短暂的惊讶。
“声声怎么来了?”
“妈,我回来了。”
牧妈妈赶紧让人进来,一边安置那两大袋东西,一边数落,哪家孩子回家见妈妈还带礼物的,多见外。
老房子一成不变,温馨整洁,不宽敞却也不拥挤。
墙上挂着的照片也没有换过,是一年级的牧云声拿着奖状的照片。
沙发旁边的花瓶里是刚换的风信子,晶莹的水珠星星点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牧云声小时候最喜欢的那个小熊抱枕也还在,被洗得发白,手感却依旧绵软。
他有意将妈妈送到市中心居住,可是后者习惯了老房子,说什么也不肯搬,只好作罢。
他们吃了一顿很平常的饭,高兴的牧妈妈还进厨房多加了两个菜。
牧云声很久没吃得这么好这么香了,直接干了两大碗饭。
饭桌上他们聊了很多,关于牧云声事业的,生活的,开不开心热不热闹的,都要问。
牧妈妈早年一个人带孩子,始终扮演着女强人的角色,现在过去那么多年了,孩子也长大了,她也可以不用再故作坚强了。
牧云声回答得很仔细。
“对了,你跟小炎怎么样了?那孩子最近忙吗?”
“我们很好,他最近确实有点忙。”
“忙点也正常,事业上升期是这样了,他年纪比你小,你得好好照顾他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我知道的。”
牧妈妈摸了摸牧云声的头发,笑了一下。
“你很喜欢小炎,对吧?”
牧云声垂下眸子,耳根红了红。
“喜欢就要表现出来,多跟他聊天,多跟他玩,知道了吗?”
“嗯。”
“你啊,长那么大,好不容易遇到这么喜欢的人,妈妈真的希望你们能好好在一起……”
她年纪大了,能看清的东西要比他们多。
两个都是好孩子,就是有点别扭,有点闷着,磕磕绊绊的,万一真错过了怎么办。
牧云声握住妈妈的手,扬了扬唇角:“别担心,我们真的很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牧妈妈叹了一口气。
牧云声最后还是没有留宿,跟妈妈道别以后就驱车离开。
他心里惦记着裴若炎,想回去陪他,尽管他可能还没回来。
好在期待和念想是有回响的,家里客厅亮着灯,就像是家里有人在等他一样。
牧云声放下车钥匙。
沙发上的男人憋屈地缩着两条长腿,金发乱糟糟的,往日锋利而野性的眉眼挂上了几分疲惫。
他睡着了。
侧着脑袋,只露出半张白皙的脸,额发凌乱,有的遮住了一半眉毛,有的亲吻着他的鼻梁。
他的怀里抱着圆滚滚的抱枕,睡得腮边泛起淡淡红晕,像那种特别小的小孩。
牧云声放轻脚步,走在羊绒地毯上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接着,青年屈膝蹲在沙发边上。
静谧而缓慢的时间里,牧云声慢慢低下头,避开那高挺的鼻梁,准确无误地来到了目的地。
——他亲吻了裴若炎。
很轻。
是一个干燥,且温暖的吻。
加快的心跳糅杂着乱了节拍的呼吸,牧云声颤着睫羽,紧张到手心出汗。
唇珠印在柔软的唇瓣上,不敢再动一分。
嘴硬到死的狗子,唇却软得不像话。
牧云声怕弄醒裴若炎,正要分开。
一只大手突然按住了他的脑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牧云声吓了一跳,无意识地张开了唇,正好被恶劣的男人趁虚而入。
伸进来了……
“唔……”
又湿又滑的柔软舌头,带着牙膏的茉莉花香。
清甜的。
缠着他,绞着他,用力吸着。
两根舌头就像是融化了一样,难分你我,在牧云声的嘴里缠绵。
青年的嘴被撑开了,涎液包不住,便从那被亲得红肿湿润的唇瓣上滑落。
是被催熟的花,被啃破的果。
馥郁,香甜,可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断被碾磨,被舔舐,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吞吃入腹。
牧云声产生了想要逃跑的念头,又被裴若炎抱着腰禁锢在怀里。
等到裴若炎终于放过牧云声的嘴巴时,后者已经被亲到双眸迷离,喘息凌乱,被压在了柔软的沙发上。
不依不挠的男人接着去亲吻牧云声的喉结,印下一个个绯红的痕迹。
青年湿着眸子,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任由男人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裴若炎像是没有睡醒,一声不吭,只顾用唇舌蹂躏那两颗肉果子,又吸又舔,恨不得用牙齿咬下来一样。
可羞耻的是,牧云声竟然从这样略微粗暴的动作里得到了汹涌的快感。
因为常年被裴若炎揉胸,青年原本平坦紧致的胸膛甚至凸起不甚明显的弧度。
乳肉莹润柔软,可以被裴若炎埋进去磨蹭,或者用手指掐出不同的形状。
太色情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牧云声红着脸,用小腿蹭了一下裴若炎的腰,无声示弱。
“回房间做好不好?”
原本以为会像往常一样得到拒绝,但这次裴若炎很听话,把他抱起来往楼上走。
这时,裴若炎才像是睡醒了一样,蓝眼睛眨着,懵懵地问:
你刚刚是不是偷亲我了啊?
牧云声偷笑,故意没回他。
讨人烦的小金毛就一遍遍在他耳边问,到底是不是嘛是不是嘛我都看见了……
裴若炎像抱小孩一样抱着牧云声,让牧云声搂着他的脖子,腿缠着他的腰,而他则托着牧云声的臀。
牧云声将下巴搭在他的肩膀上,他看不见牧云声此刻的神情。
也就不知道那张脸上的笑容多么天真,多么灿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要比任何时刻都更鲜活的牧云声——因为他。
牧云声被扔在了床上,男人像一只发了狂的大狗,将他浑身上下都舔了一遍,把他弄得湿漉漉的。
“还没洗澡呢……”牧云声有些无可奈何。
裴若炎才不管那么多,他觉得牧云声哪里都香香的,不洗澡也香香的。
他像是失了智的笨蛋,全身心倾倒在这个人身上,哪还来得及管这些琐碎的东西。
牧云声被裴若炎进入得很深也很重,那么大那么粗一根肉棍子就这么在他的屁股里进进出出,淌出来的液体又烫又黏。
青年跪在床上,上身趴着,臀部高高翘着,两瓣雪白的浑圆被干得肉波晃荡,肉红色的阴茎不断在双丘中间穿梭,把那朵狭窄的小花肏大了不止一倍,吃力地容纳着体内的大家伙,肠道蠕动间晃荡着咕叽咕叽的水声,听得人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