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哲西轻笑道:「不过是枝大麻烟,抽了做那事更High,你知道的!」
「不!」秋泊然摇了摇头,他伸手将沙发上的围巾拿起来道:「如果你今天还是要办这种Party,我就不参加了!」
「别!」范哲西一把抱住他,道:「我知道你不太喜欢那种场合,我答应你以后都不开了,今天,今天就我们二个人好吗?抽最后一次!」
秋泊然看着范哲西,他的脸型很单薄,有一双狭长的眼帘,微微那么扬起,说不出来是犀利,还是风情,可是秋泊然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只要看到这一双眼,他就会毫无原则似的纵容这个人所有的要求,即使他在理智上一千遍一万遍地告诫自己这么做是不对的。可是只要接触到这双眼,他都会妥协,那样似乎在他的内心深处,有一个同样拥有这么一双眼的人也被人纵容过、宽待过、得到过补偿。
「就这么一次!」秋泊然道:「下次不要抽了,你也不要再抽了!」
范哲西离开了秋泊然的胸膛,看着这个气质美好的年轻人,笑道:「就这么说定了!」
秋泊然洗完了澡,范哲西已经开始抽起了烟,他微笑着打开了面前的银色夹子,里面有一排棕色的细长杆的烟。秋泊然穿着浴衣坐在了另一边的躺椅,取出一根,范哲西拿起银制的打火机抽了过来给他将烟打着。
秋泊然深深地吸了一口,这一次大麻带来的飘忽之感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来得都要快,秋泊然甚至都来不及问范哲西这大麻烟里是不是又添了别的东西,就整个人轻飘飘似的浮在云端里。范哲西打完了烟人却没有走,他的腿伸进了秋泊然的浴袍,慢慢地磨蹭着秋泊然最敏感的部位,秋泊然半躺在椅子上,头发上的水珠顺着脸颊从秋泊然的喉结上滑落,一直滚落到他的浴袍当中。秋泊然细长的手指还扣着大麻烟,但显然已经没什么力气再举起来,他整个人都陷入了迷幻药里。
范哲西才摸出了手机打了个电话,颤声道:「成了!」
他挂完电话,从内室里走出来一个瘦高个的男人,他的眼睛有一些贪婪地看着半躺着的秋泊然,范哲西看了他一眼,道:「今天我能让你满足,你就应该知道,只有我能满足,Nicon……不能,因为他跟你,不是一路人!」
陈向明目光没有离开躺着的秋泊然,沙哑地道:「我明白,我跟你才是一路人!」
范哲西的脸似乎白了一白,但大麻的快感渐渐涌了上来,他打开了大门,放进来另两个人,然后看着吃惊的陈向明吃吃地笑道:「这样大家的感觉都会好一点!」
秋承天似乎不明白为什么是这样的,他只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杨振宇挑着浓眉道:「大餐都已经在眼前了,你何必计较几人跟你同桌!」
他的话一说完,秋承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秋承天略略迟疑了一下,淡淡地道:「既然大家都到了,那当然就一个也不能走了!」
杨振宇嘿嘿笑了一声,陈向明犹疑地看了范哲西一眼,范哲西眯着单凤眼道:「那抱Nicon上床吧!」
秋承天与杨振宇几乎同时动手,两个人互看了一眼对方,然后合作默契地将秋泊然抬到了里面那张超大的床上。
杨振宇笑着对秋承天道:「您是老板,您先请!」
秋承天居高临下地看着迷迷糊糊的秋泊然,从他的脖子到微微敞开着的浴袍,他觉得很多年前的那些每个难熬的时刻都浮现到了眼前,所有的时刻都像一张又一张的图画,最后叠在一起的,是秋泊然轻描淡写地把秋氏企业交给他的画面。
他的手一伸,将秋泊然腰间的带子抽开,秋泊然整个人就寸丝无缕地暴露在了四人的眼前,秋承天能听到其他人的抽气声,他没有抽气,因为那么一瞬间,他已经觉得自己快窒息了。他的手慢慢地从秋泊然的脸一直滑到他的乳尖,然后是平坦的腹部,在他腿间的性器,每一样都贪婪地抚摸着。
杨振宇苦笑道:「老板,你这么摸法,我们三个渴死都不会在Nicon迷幻药过去之前轮上一把,不如我们先操,你在旁边慢慢摸?」
「你给我闭嘴!」秋承天抬头凶狠地道。
杨振宇摸了一下鼻子似乎很无奈,范哲西走了过去,抚住秋泊然的嘴跟他舌吻了起来,杨振宇连忙走上前,将自己那套穿了快五年的黑西服脱下踩在脚底,一边拉着白衬衣,一边低头去舔秋泊然的乳尖。
陈向明则跪在秋泊然的腿旁,低头给他口交,身上多处敏感地地方受到袭扰,秋泊然呻吟了起来,整个身体也在床上磨蹭了起来,听着他那些从唇边逸出来的沙哑呻吟之声,秋承天觉得自己仅剩的那点廉耻也早就抛到了九霄云外,剩下的都是如同禽兽一般,仅有想要交配的饥渴。
他将自己身上订制的那套高级西服狠狠地甩落在地板上,手拉开裤链,由于太慌张,甚至卡在了衬衣上,他连试了几次才将自己长裤脱下,他穿着黑色的短裤爬到了秋泊然的脚边,他能看到秋泊然弯起的双膝里是他诱人的风景。秋承天再也没有顾及,他将自己的内裤脱下,在其他三人的面前裸露着下体,他分开秋泊然的双腿,用涂上润滑油的手指慢慢插进了他的后穴,这一刻是他梦寐以求的,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凶器插进了秋泊然的后庭抽插了起来。
秋承天知道其他三个人正在收看自己的强奸行为,这种感觉很奇妙,他本来有一点愤愤不平,他没想过要跟这些人一起做这件事,他以为这件事情是隐秘的,不为人知的,毕竟他是付钱的一方。可是现在这一刻,在别人的目光之下,他竟然觉得有一种难言的兴奋。他的地位注定让他有太多漂亮女人或者男人自动送上门来,他玩过不少堪称绝色的人,可是没有一次的滋味能比得上眼前。他在难以言喻的快感当中,竟然想起了销魂这么一个词,这个词恶俗,可是秋承天却不得不承认只有这么二个字能形容他现在的感觉。
他们三个人配合的很好,可以看出来秋泊然在他们的轮番刺激之下也神魂颠倒,他的呻吟之声让屋里所有的人都觉得饥渴,杨振宇已经无法忍耐,只好解开自己的裤链,一边舔着秋泊然的乳尖,一边手淫。
范哲西已经结束了与秋泊然舌吻,他赤裸着用骑行的方式慢慢坐上了秋泊然的腿间,将他已经肿胀的性器慢慢收纳入自己的后庭,随着秋承天的冲撞,秋泊然也被动地磨蹭着他的后庭。情欲迅速弥漫了范哲西的眼,他的肌肤不由自主地带了一点粉红色,抽了大麻的他对快感更加的敏锐,不由自主地大声呻吟了起来。
这令立在一边的陈向明不由自主地看了他一眼,他突然发现此刻的范哲西竟然是如此的迷人,细长的眼帘已经没有了往日的犀利,只剩下浓浓的情欲,也许太过直白,让他反而显得有一点单纯。张开的淡色嘴唇里能见到他两粒细白的牙齿,让陈向明竟然能联想到性感两字。陈向明知道自己是荒谬的,因为眼前这个人也许性感,但跟单纯两个字却是天差地别的距离。他野心十足,贪图名利,为了这个他不但出卖自己,居然也能轻易出卖自己的爱人,卑鄙远比单纯两个字更适合范哲西。可是这么一个无耻的人,陈向明却突然对他充满了欲望,从心底里叫嚣着想要操他。陈向明走了过去,舔上了范哲西的乳尖,受到刺激的范哲西不由大声地叫了起来,与秋泊然沙哑的呻吟之声相比,他的声音如同尖叫一般地放肆。
秋承天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他都没想过自己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之内就射了,尽管懊恼,但也只好让位给越套弄下身越肿胀的杨振宇。
杨振宇翻身上了床,就着秋承天开辟的幽境探了进去,然后很快就大力地抽插起来,那种力道让范哲西的大床剧烈晃动着,远远赛过刚才秋承天弄出来的动静。范哲西受到双重的刺激也尖叫着射了,从秋泊然的身上滑了下去。
陈向明顺势压在了他的身上,将自己肿胀的性器凶狠地插进了范哲西的后庭,狠狠地操弄了起来,抽了大麻的范哲西不但没有拒绝,反而很配合地抬起两条腿,拢住了他的腰,扭动着身躯,大声地叫床。
「你这个婊子!」陈向明狠狠地骂着,如果不是他,也许自己的龌龊念头也只是在天最黑的时候想想罢了,可是这个地狱里的人却硬是让自己把龌龊变成了现实。
「我是婊子,我是婊子!」范哲西哭泣着尖叫着,大麻与快感让他涕泪横流。
秋承天略略喘息了一下,他看着秋泊然身上乳白色的精液,艳红的乳尖,它们无意识地横亘在小麦色的细腻肌肤上,令得刚刚泄了的秋承天胯部又是一紧。他上了床,将自己的性器慢慢地放进秋泊然微微张开的嘴里,当温暖包上自己的性器,秋承天忍不住舒坦地叫了一声。他低下头舔着秋泊然腿间的性器,细致地,从根部一直到粉红色的顶端,他能感觉到身体下面的秋泊然兴奋地在颤抖。这令得秋承天更加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