硕范其实也没有底气,也在担心,刚才根据第一个房间的经验,他还以为玉佩一定在琵琶中,现在却连那玉佩在哪里都没有丝毫线索,不由暗暗感到不安,想道:“假如她们不知好歹,一味死赖,我能把她们怎么样呢?难道打她们一顿?明显不行,进来之前就说过不能动武的。再说,即使没有这条,让硕范这堂堂七尺男儿,其实主要是他有怜香惜玉的毛病,又怎么能做这等辣手摧花的事情呢。”
白纱女郎见硕范呆住了,以为他有感觉了,腻声道:“你是我平生所见最俊俏地人,假如能在你怀中偎依片刻,我这一辈子就心满意足了。”
这些话,句句都能打入男人心坎中,魔力强大,硕范严厉地神色微微变了变,烦恼地摇摇头。原本就是装出来的凶,这下更是难办了。
这时,另外那两个黄纱女郎,也款摆着光滑的酮体走到了硕范身边,分别做出想要纵体入怀而又不敢的神气,这一着可是任何人都有踌躇满志的快感。正常的男人,还真很难抵挡住两个美女对你是这一招。
硕范的意志也不算坚强无比,但他却知道一旦放纵了,不但享受不到这三个美人的服务,也许还会有一大堆麻烦,因此他提醒自己,死命的记住玉佩和考验的事情,虽然表面上好像一点也不在意。
硕范仍然盯住那白纱女郎,只见她挺立不动,双腿夹拢,姿势既好看又古怪,使他一看再看,突然,硕范明白了一事,心中暗喜,口中却先沉声说道:“你如果还不交出玉佩,那可是自讨苦吃,可别怪我心狠手辣。”
白纱女郎吃一惊,说道:“你真要为了那玉佩,把我们都视若无睹?其实人生着梦,为欢几何,何不及时行乐?你如果回心转意,我们姐妹三人,都任凭你享受。”
硕范厉声说道:“拿玉佩来。”短短一语,已是极有利的答复。
白纱女郎叹了一口气,说道:“在我身上,你自己拿吧!”硕范已经猜到那玉块藏在她身上什么地方,无疑一定是夹在她双腿之间的部分。
如果夹在腿肌之中,那还简单,但硕范可不是未见过世面的人(主要是看了太多武侠小说),心中很了解,像这种受过训练的女人,说不定有吐纳功夫,可以收藏在私处。
因此硕范又头痛起来,想道:“如果她是用双腿夹住,那就毫无困难的可以取到手中,但假如她真的把玉佩藏在私处,我要怎么下手阿?”
那个白纱女郎见硕范半天没有动静,顿时大感惊讶,腻声道:“怎么啦?你怕掉在温柔陷阱之中吗?”
硕范定一定神,诚恳地道:“我不是害怕,只是觉得不能用强暴手段!”
他诚恳的声音,让三个女人都为之一怔,那白纱女郎轻声说道:“奇怪了,看你外表风流潇洒,竟会是那么迂腐古板的人么?”
看到这女人非常喜欢用古话交谈,说樊也平心静气地说道:“迂腐古板,并非罪恶,姑娘们可曾想过这道理没有呢?”
硕范仍然以十分诚恳真挚的语调和态度向她们说。居然也让这三位千娇百媚的女郎变得正经了一些。硕范这也是在打赌,赌这三个女人也只是临时拉开充当考验的人,并不是那种人别人上的女人,这样他们也许会对不动色心的正派男人产生一定地好感,也许会主动帮忙让他过了这一关也说不定。
一个黄纱女郎说道:“我不知道你这话是真心。还是假意?在我看来,所有的男人见了我们,都会生出淫心欲念。只求得偿兽念,别的什么都不管了。”
另一个黄纱女郎格格笑道:“尤其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人。没有一个不是急色儿,一见了女人,就露出狐狸尾巴来了。”
白纱女郎说道:“不错,在我们眼中,男人都不外想在我们身上发泄兽欲,那些拥有道德名声之人,只要知道了没有后患,都露出了本相。真真可笑。”
硕范微微笑道:“姑娘们的话,诚然是事实,但在下却认为,你们对男人太过苛责了,因为男女相悦。本是天经地义之事,尤其是以你们如此美丽可爱,男人见了,孰能毫不动心呢?”
白纱女郎娇媚地笑一下,伸展双臂,道:“好啊,那么你就抱抱我好么?”
硕范说道:“动心是一件事,克制功夫又是另一回事,假如一个人光明磊落,公正不阿,他自己必有是非之辨,取舍之间,自有尺度。”
一个黄纱女郎迫近她身躯,那峰峦起伏之处,一碰到了硕范,她荡笑一声,道:“那么你的取舍如何?”
硕范转眼望住她,沉重说道:“有些人认为逢场作戏,并不要紧,这个想法也有道理,假如不会伤害对方的话。”
那三个娇媚美女一齐叫嚷起来,吱吱喳喳地,一片莺声燕语,内容都是表示她们绝不感到伤害。
硕范说道:“姑娘们,请再听在下一言,那就是有些人想是这么想而已,在下非是这种风流之人,世上有些人想法又不同,他们深信做每一件事,都须负起责任,尤其男女之间,如果未有感情,遂行苟合之事,请问于禽兽有何分别?因此之故?这种人守身如玉,决不滥交,不仅是珍惜自己,兼且也是怀着尊重别人之心。”
说出这番话,硕范都觉得自己有点虚伪,他本就不是什么君子,让他装一个君子,还真是困难,还好武侠小说看得多,里面的主绝大部分都是这样的正派人物,硕范这几句话说起来当真是文邹邹的,非常棒。
硕范的话,三个女人都能了解,因此房中气氛忽然改变,那白纱女郎面色严肃地沉思着。
硕范轻轻叹口气,说道:“世间诸色人等,各有不同想法,有些女人生性轻贱,喜欢滥交。但以在下想来,这等天生的淫娃、荡妇总是少数,大部分朝秦暮楚,不管生张熟魏,都可交换的女人,其行为虽荡,但这等生涯却未必是她们所愿,只是各人遭遇不同,时常身不由己,无法跳出火坑就是了”停顿一下,又说道:“在下决不轻视这种遭遇可怜的女人,而我既无力拯救他们,自应洁身自好,使自己良心无愧。”
一个黄纱女郎凄然一叹,道:“可惜像你这种人,实在太少了。”
硕范歉然一笑道:“在下坚信女人也和男人一样,不该受到许多限制束缚。但事实上,女人比男人大是吃亏,这许多不合情理的事实,都是男人一年之私所形成。因此,在下很愿意代表男人向你们赔罪致歉。”
另一个黄纱女郎突然纵声狂笑起来,一听就知道,她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硕范叹了一口气,目光转到白纱女郎的面上,问道:“姑娘,那玉佩呢?可不可以给我?”
白纱女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腿,迟疑了一下,才道:“不瞒你说,这块玉佩可以给你,可是我们明知你绝过不了这一座温柔陷阱,所以又不想白白放走了你。”
硕范不由得惊讶地说道:“在下纵然过不了这一关,又与诸位姑娘有何关系?”
白纱女郎向同伴望了一,才说道:“我们姐妹三人,自从练成了媚功,也颇见过不少男人,可是像你这般人才,却还是第一次遇上,我们实是愿意和你拥抱缠绵,以慰相思,假使你可以过得这个陷阱,我们当然没话好说。但你一定过不了那最后的一个房间,所以我在想,与其把你让给别人,不如我们自己……”
“嘿,这是最后一招了吧,果然够毒。还好老子知道,即使留下来也占不到你们半点便宜,我还是乖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