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卯时起,许氏全族二百五十八口人将会被押解启程,徒步千里,至漠北流放,曾经的许家大公子,许惊凤,因曾在幼年被先帝称赞为“慧敏”,圣上仁孝,感怀先帝之言,免其流放,只将其贬作白身,三代不许入仕。
许惊凤已经长跪于宫门三日,每有官员经过,这位往日自恃傲骨的贵公子总是躬身长揖,显然是有求于人,然而,路过他的官员目不斜视,唯恐与这位曾经交口称赞的才俊牵扯上关系。
午时将至,宫门中走出一个潇洒俊朗,观其样貌只有弱冠,身形却已然雄壮的青年官员。
官员们常常拉帮结派,三三两两并行而走,这官员如此年轻倒也罢了,孤身一人更是稀奇,只见这青年人从宫门阔步走出很远,才有几个老臣远远缀在后面。
那青年路过许惊凤时,已经顶着烈日跪了大半天的许惊凤双眼模糊,神志不清,下意识的额头触地,却磕到了青年的脚尖。
许惊凤身体一僵,还没来得及抬头,面前的人蹲下,铁钳似的手已经攥住了他的下巴,发出了疑惑:
“咦,这不是许氏的公子吗?有骄凤之姿的芝兰玉树,连陛下也不忍加罪于你,怎么跪在这里,难道是不满陛下对许家的裁决?”
许惊凤这才看清,眼前这个青年正是当今最被士人唾弃的权宦伍青净身前有的儿子,在伍青成为皇帝的亲信后迅速以荫入职,年纪轻轻就担任文选司郎中,主管吏部考核任免的伍朝偕。
此等阉宦之后,是许惊凤这样书香传世之家的子孙最为不耻之辈,许惊凤下意识想要掰开伍朝偕的手掌,却发现同为乾元,他竟然无法撼动他分毫。
在伍朝偕的眼里,这只落难的凤凰此时朱唇紧抿,凤眼似有怒意,眸如点漆,死死的盯着他,可是,以他们现在的地位差,许惊凤之怒容在伍朝偕眼里也不过是另一种可爱罢了。
伍朝偕幼时家境极差,在市井之间摸爬滚打,少时随杂技师父学武,武学初成才听说自己有个太监父亲,力气岂是许惊凤这样的膏粱子弟可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伍朝偕带着一点恶意继续加重手劲,在许惊凤玉白的下颚留下红印,直到看到许惊凤怒到上齿咬破下唇,一缕嫣红流出,伍朝偕才不紧不慢道:
“以前只知道许家公子文采斐然,今日一观,不想容貌也是惊世,许公子粉面含怒,真是别有一番风味,不知许公子跪立在此究竟所为何事,不知伍某可否效力一二。”
见伍朝偕言语中视他为优伶,许惊凤几乎要暴起而欧之,可伍朝偕的后半句话又瞬间让他冷静了下来。
是了,今时不同往日,他实在有求于人,即使这人是伍朝偕,但今日过半,所求之事迫在眉睫,这也许是最后愿意理会他的人了,如果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母亲她……
思及此,许惊凤放下双臂,双手握拳,细密的睫毛遮住了眼睛,肩膀像是被一座无形的山压垮了,他深鞠一躬,说话声像夹着血泪:
“请伍大人上达天听,家慈久病卧床,不能受徒徙之苦,请让草民以身代之,以全孝道。”
“原来如此,真是可怜可怜,可宋夫人孤身一人在京,家无余产,又是待罪之身,纵有孝子以身相代流放,恐怕也难以安享余年吧,不如……”
伍朝偕突然近身附上许惊凤的耳朵,热气吹来,许惊凤下意识想躲,却被伍朝偕死死的摁住头的另一边:
“我看许公子实在好姿容,不如委身为在下作妾,在下保你们母子一世无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
听闻此言,许惊凤心中大震,惊疑不定,只当自己听错了,本朝虽盛行亵玩乾元美少年之风,有风流之士谈及年轻乾元长久遭信香倒灌之后,身姿再次发育,兼具阴阳之姣美,但许惊凤从没想过竟然有人把心思打到自己身上。
即使许家倾颓,作为曾经清流名士追捧的贵公子,许惊凤若真的沦为以色待人之辈,不要说他自己,第一个忍不了的就是那些曾经以许家门徒身份为傲的官员,这皇帝鹰犬是蠢还是坏,竟然出此言羞辱他。
感受到了许惊凤骤然激烈起伏的胸膛,伍朝偕轻笑,手指转钳为抚,逗猫儿似的从许惊凤如墨的鬓发向下暧昧的揉搓,直把许惊凤揉的汗毛倒竖,头皮发麻。
伍朝偕的脚也不老实,直直插入许惊凤两腿之间,丈量似的从许惊凤的小腿轻踩到胯下,使的力度还不小,所过之处,将许惊凤踩的又疼又麻。
许惊凤从未见过如此粗俗无礼之人,这里好像已经不是宫道,而成了花街柳巷之地,许惊凤想侧眼看是否有官员侍卫看见他的丑态,伍朝偕的身形角度却又让他的视野极大受限。
伍朝偕见他怔愣,又接着说道:
“当然,在下也并非不知轻重之辈,许氏大公子能否许我做妾,在下也有自知之明,不过伍某自有解决方法,今日一整天,伍某会在城东烟拢巷柏树下的那家恭候。”
言毕,伍朝偕手脚轻佻的从许惊凤身上移开,眼神饶有兴趣的粘在许惊凤身上打量了一圈,更是多瞅了几眼许惊凤脐下三寸之处,直把大美人看的玉面敷粉,才意犹未尽地收回了眼光,好像一下子变成了正经人,轻抚衣摆,淡定颔首,转身离去。
城东,烟拢巷。
伍朝偕正把玩着石桌之上的茶盏,听到有人传报,许公子来了,伍朝偕连眉头都没抬一下,仍然安稳的坐在太师椅上,直到脚步走到近前,他才慢慢抬眼,笑说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公子可想好了?给在下作妾,以后只有在下纳的妾室徐凤,再没有罪臣林氏和许惊凤了。”
许惊凤面色苍白,瞧着比中午烈日暴晒下时还憔悴了许多,午时还尚有波光流动的双眼此时只有疲倦和复杂,唯有一头墨发还梳的整整齐齐,和伍朝偕随意的发髻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许惊凤抖动双唇,回答:
“只要伍大人愿意救治家慈,此身但凭差遣。”
许惊凤刚欲拱手行礼,就被伍朝偕制止。
“唉,既然惊凤将要为我的妾室,以后行礼可不能如乾元一般粗鲁无趣了,许家累世诗书,妾妇礼仪想必也绝佳,在下粗鄙之辈,也很想见识见识,惊凤这初次面见夫君,要以何礼拜之呢?”
许惊凤长长的眼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闪动,他沉默的立在那里,像是期望有什么转机,可是直到衣服上都结了一层霜,伍朝偕也没有再理他,只是不经意的地提到一句“夜深露重的,这样的天气可不适合病人休养啊。”
许惊凤终于缓缓挨着伍朝偕跪下,却脊背挺直,像是山中劲竹,双手抱住伍朝偕的一只鞋履,许久,又如大雪压青松,许惊凤将额头缓缓的落在面前男人的鞋面上,与亲昵娇媚的动作割裂的是面无表情的脸,他吐出一句话,最后一个字落下时,如有泣音:
“奴妾徐氏,见过夫主,伏愿夫主千岁,妾身长健,瓜瓞绵延,长侍身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下体被套了尺寸不合适的鸟笼,曾经乾元骄傲的尊严现在被当作玩具被他人赏玩,许惊凤像一只被冷雨淋透了的长毛猫,萎靡的被侍女摆放在狐毛地毯上晾着。
许惊凤发髻散乱,上身衣袍半褪,像被蹂躏过的良家子,玉质的美腿毫无遮挡的从袍下探出曲起,整个人蜷缩起来像一只受惊的虾米。
伍朝偕懒散地翘着腿坐在地毯前新搬来的塌上,手上牵着一根细细的金链,这金链下端从许惊凤的衣袍里延伸出来,伍朝偕转动手腕,收紧金链,萎靡在地毯上的许惊凤随即痛苦的嘤咛了一声,伍朝偕无视,再转,金链被抻直带起衣物,原来这根细细的金链居然连着许惊凤下体的金笼。
“既然见到了夫主,怎么不知道叫人,世家大族,对族内子弟的礼仪便这般教导吗?”
许惊凤隐忍地空视前方,伍朝偕加大手中的力度,直到鸟笼内的阳具鲜红似血滴,许惊凤才踉踉跄跄想要站起,伍朝偕眯起眼睛,直踹其左膝,许惊凤向旁边一躲,伍朝偕手上也狠拽,许惊凤神情未动,脸畔肌肉抽搐了一下,重重摔在地上。
伍朝偕不待其反应过来,一只脚已经踩住许惊凤往日里束发着簪的头颅,使力将许惊凤的脸踩在离地一寸的距离。然后悠然转身,竟是骑在许惊凤的肩颈上,让其再也抬不起头来。
许惊凤反应过来,想要起身,可伍朝偕本身就是一个身量高大的乾元,又擅长武艺,使巧劲用双腿夹住许惊凤的头,让他怎么也起不来,反而自己变得晕晕乎乎,只得像烈马一样被伍朝偕暂时驯服。
“小凤儿,还不知道怎么给夫主请安吗,看来还是得用心管教一下,不然以后出去别人都会嘲笑我伍朝偕连后宅都管教不好。”
伍朝偕伸出手从下方以摸小狗的手法摸许惊凤的下巴:
“以后在屋里只准穿开裆裤,上身穿肚兜再披个外袍,现在的奶子太小了,得爷多摸摸才能大一点,以后还要为爷奶孩子呢。”
说话间,伍朝偕已经从许惊凤半褪的衣袍摸进去,分别用两指夹住许惊凤的奶尖,提起来拽出乳肉再放下:
“以后见到夫主要老老实实跪着,抱着夫主的腿说奴请夫主安,嗓音也要调教一下,要柔媚一点,才招人喜欢,夫主说的这些,你都听懂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声细弱蚊蝇的“是”传来,伍朝偕无奈的用手点点许惊凤的头:
“要答奴听懂了,夫主说的是才对,知道吗。”
“夫主……说的是。”
“这才乖巧可人一点。”
伍朝偕满意地用手指点点许惊凤的头,终于起身,还掀起许惊凤衣物的下摆,奖励似的啪啪拍两下,许惊凤羞地用手挡,突然被伍朝偕拦腰抱起。
反应过来时,许惊凤的腿弯跨在伍朝偕的两臂上,光溜溜的刚剃过毛的下身就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侍卫侍女们的目光中,这些曾经与他地位天壤之别的人,现在都可以随意打量这曾经上层世家贵公子的裸体。
伍朝偕用抱小儿撒尿的动作抱起许惊凤,用手稀罕地穿过许惊凤两股之间,摸摸他会阴处的嫩肉:
“这里以后是要开出一朵小花来给夫主操的。”又亲昵的咬着许惊凤的耳朵:
“今天夫主只有最后一个地方不满意,小凤凰还没打上夫主的印记,夫主怕你不知道哪天就飞走了。”
原来伍朝偕这人少时极苦,出生时父亲就出走了,记事不久母亲也走了,最后被一个杂耍戏班子的老师傅收作徒弟,传授技艺。他们风吹日晒,四处卖艺,可并不是总能遇到阔气的看官,戏班子里的孩子都是饥一顿饱一顿,想要什么全靠不要命的抢,今天是你的明天就不知道跑哪去了。
而对于伍朝偕来说,他的母亲虽是村妇,却也略识几个字,尤其是他的名字,最后的亲人母亲死时,他恳求乡人在母亲光秃秃的墓碑上刻下伍朝偕之慈母陈氏几个字,从那之后,他这人就养成了一个怪癖,凡是自己的物件,都要尽力染上自己的气息,刻上自己的名字。
如今,他一个泥腿子也凭着找回来的便宜爹当了个大官,还能纳以为曾经他衣摆都摸不到的名士们推崇的世家公子做妾,一下子让他心痒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令丫头取来笔墨和银针,墨还是上好的彩金墨,本来是给皇帝的贡品,他留了一点,就开始让擅书者在许惊凤会阴处写上朝偕两个小楷。
许惊凤会阴处刚没了毛,很是敏感,柔软的毛笔在那里写字,激的他浑身颤抖,不过他最怕的还是接下来即将来临的事,他侧过头哀求地看着伍朝偕,但伍朝偕不为所动,他对士人和商人从来缺乏同情心,甚至可以说,他从心里就很想把所谓的高贵之人踩入凡尘。
银针刺入的时候,许惊凤骤然抓住伍朝偕的手臂,手背都崩出了青筋,但他绷着一股气不发出声音,想保全自己最后的尊严。
最后一针落下,侍女涂上特质的药膏后,许惊凤的鬓发已经全部染湿,整个人的肌肉渐渐放松,伍朝偕侧眼看他,觉得他像一支沾了露水的海棠。
分泌的汗水带来了大量的信息素,缭绕在二人身边,伍朝偕情不自禁地靠近美人的脖颈嗅闻,却只能闻到另一个乾元的信香,就算这信香已经是乾元中少见的清冽柔和的兰花香,也让伍朝偕产生了被冒犯的燥意。
他观察着许惊凤淡色凸起的小腺体,眼睛慢慢变红。
攻击他,占有他,征服他!
乾元的本能爆发,伍朝偕狠狠的用尖牙咬住了许惊凤的腺体,然后就是大量的信香涌入。
许惊凤只感到脖颈一痛,然后是烈火一般的信香进入,乾元与乾元之间的排斥太过强烈,所到之处如同在燃烧,让许惊凤发出一声凄厉的哀鸣,手脚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力气,想要攻击背后之人。
伍朝偕略微一翻身,二人齐齐翻滚到地上,伍朝偕像是捕猎一般叼住许惊凤的脖颈,四肢并用控制住自己身下的猎物。
直到许惊凤意识模糊,伍朝偕终于松开了嘴,他抹了抹自己的嘴唇,鲜红的是许惊凤的血,他将剩下的血舔干净,感受着另一个乾元血液里,自己的信香在流窜,这种完全属于乾元的征服的幸福让他兴奋到战栗,下体的阴茎不知何时开始已如铁杵一般在许惊凤的腿缝中摩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伍朝偕本想等着许惊凤醒来继续亲自上手调教他,不想皇帝急召,他只好更衣熏香,上马奔赴宫门。
他对殿前侍候的陌生侍卫点点头,今天他的那个便宜爹竟然没有在门口等他。
他绕过屏风,鼻尖嗅到一股腥甜香气和乾元信香混合的味道,格外暧昧,有一美人云鬓高梳,浑身赤裸,只下身裹了轻纱,正柔软地爬伏在韩羿飞盘坐着的腿上,韩羿飞一手批阅着奏折,一手放在美人光洁雪白的腰窝上。
伍朝偕面不改色的行完了一整套礼,在一旁垂首恭候,心中默骂,这老皇帝,玩的还挺花。
其实皇帝不老,反而正值春秋鼎盛之年,剑眉斜飞入鬓,五官凌厉,笑也含着威势与冷意,只是伍朝偕总是看他不顺眼,因为这狗皇帝让他们父子为其剑刃,千夫所指,自己却与他们明面上割席,让伍氏父子假做太后的势力。
伍朝偕多次提醒父亲,小心狡兔死,走狗烹,伍青也只是沉默不言,要不是为了钱权,他才不想做这皇帝的走狗。
心里咒骂是心里咒骂,表面上的伍朝偕依旧恭恭敬敬,韩羿飞也当没这个人,手旁若无人的在美人身上爱抚,渍渍的水声传来,韩羿飞的手指已经顺着美人肥白的臀部进入那幽深之地。
美人似是羞耻似是难耐的将脸埋在韩羿飞的大腿上摩擦,韩羿飞手臂动作加快,美人抖着腿发出清哼,殿内甜腻的感觉更重了。
美人明显是爽到了,屁股像发情的母猫,撅得高高的,韩羿飞轻蔑地笑,狠狠掐了把美人饱满的臀部,臀肉如乳肉般溢出,美人痛呼了一声,又马上安静下来,韩羿飞随手拿起旁边的镇纸旋转着塞进美人的下体,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别馋了,朕要谈正事了。”
韩羿飞指指旁边的坐席,伍朝偕心领神会地上前跪坐,眼观鼻鼻观心,好像他的鼻子下面完全不是美人的屁股,也没有感受到坐席被美人的春潮打湿。
韩羿飞嘲笑他的恭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怎么,不敢看吗,这骚货不是朕的妃嫔,只不过是一个取乐的玩物罢了,就是摸一摸也无妨”
伍朝偕低头:“微臣不敢。”
“呵,刚来的时候还有点意思,现在被你那个没意思的爹也传染成了绵羊,不过,朕听说你把许家的那位纳了,想来瞧不上这种低贱的货色。”
“臣不敢,许氏抄家流放后,其他世家都收敛了许多,但许氏的罪名并非毫无周转的余地,仍有许多人意图翻案,陛下留下许家大公子,正是要给那些想以许氏名义作乱的贰臣一个钩子,臣纳许氏则是为了在钩子上加饵,让那些祸患之人按耐不住露出破绽。”
“你倒是会给自己的色心做辩,好好办你的事,这些小事,朕不会计较,这是沈躬的名单,你知道怎么做。”
伍朝偕小心的将名单折入衣袖,在韩羿飞允他退下后离开了大殿。
伍朝偕走出大殿很远,才转身着盯了一会崇明殿上的牌匾,每次拜见皇帝他总是感到浑身不适,明明在笑着,眼睛却像鹰一样凶狠逼人,看着他的时候明明含有轻蔑,言语上却表现的亲热。明明大权在握,在外却只装作大权旁落,被太后欺压,理所当然的暴戾多疑。
他们这些执棋者可以全身而退,可他和父亲会有后路吗。
这边,崇明殿,伍朝偕走后,韩羿飞拽住美人的头发:
“怎么,被你儿子看到高潮,很兴奋?”
只见一张傅粉施朱,艳若芙蓉的美人面吃痛的抬起,如果伍朝偕在,估计能勉强的从他的眉目中分辨出这竟然是他那个所谓的权宦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