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惊凤的指甲都在伍朝偕手臂上扣掉了几块肉,伍朝偕将许惊凤掼倒地上,松开手,冷漠地看着自己手臂上流出的鲜血,旁边的丫头想去叫郎中,却被伍朝偕眼神制止。
许惊凤缺氧的头摔到地板上,正昏沉着,就又被揪住头发抬起头,刚看清眼前的人脸,两个狠狠的掌掴将他打的眼冒金星。
“喂,还活着吗,死人可不好玩。”
没等许惊凤说话,伍朝偕的拇指和食指就强硬的挤进许惊凤的嘴巴,夹住他的舌头向外压,让他像狗一样舌头伸的长长的,嗓子里发出嗬嗬声。
昔日门庭显赫的许家嫡长公子,今日却像一只丧家之犬跪在自己脚下,口水滴滴掉落。伍朝偕用指甲划了几下许惊凤的舌根,直到手下有滑滑粘腻的血液触感才停止。
“许公子曾经确实以这条善辩的舌头见长,但是进了我家门,可就是我家的人了,该让调教嬷嬷好好教你说话,下次再出言不逊,许公子可能就不需要这么一条舌头了。”
手指威胁性的又按了几下,终于放过了许惊凤可怜的舌头,拿出来的手指带血,还没等许惊凤吐掉带血的唾液,伍朝偕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出掌劈向许惊凤耳根,卸掉了许惊凤的下巴。
许惊凤下颚一麻,再也说不出话,只能用仇恨的眼光看着伍朝偕,伍朝偕却被他看的笑了起来,把许惊凤挣扎的双手绑到身前,再把他像垫子一样铺在冰凉的地上,然后像骑一匹小母马一样骑坐在他的胸膛,一手扶着鸡巴就往许惊凤的嘴里怼。
许惊凤胸膛上压了个成年乾元,本来就出气不顺,嘴还被肉物堵住,伍朝偕鸡巴上男人的骚味不算重,但另一个乾元强烈的味道实在让他想吐,可是那肉棒像活物一样顺着他的嘴像里拱,还时不时蹭着他嘴里的伤口,带来咸咸的血腥味道,让他止不住的想要干呕,可这更便宜了伍朝偕,他只感觉到最敏感的龟头抵住的软肉像另一张小嘴一样拼命的吸吮挤压,爽的他兴致飙升,腰胯像公狗一样上下耸动,完全没把许惊凤当人,只把他当个泄欲的死物。
那滑嫩的龟头随着伍朝偕摆动的身体越插越深,几乎完全堵住了许惊凤的喉管,他几乎吸不了气,手脚挣扎,两眼渐渐发白,呜呜的叫声也弱了下去,身体渴望氧气,喉咙越收越紧,希望从外界吸来哪怕一点空气。
对于伍朝偕来说,就是胯下的鸡巴套子更加的贴合了自己的鸡巴,他就着喉咙的收紧越操越快,直到许惊凤手脚抽搐,喉咙像发疯一样的绞吸嘴里的鸡巴,伍朝偕从没感到这么爽快过,鸡巴痛快地连连喷射了十几股浓精,才绵软下来,却还搁在许惊凤的口中暖着不拿出去。
这些浓精有的直接灌入胃袋,有的则沿着食管的空隙倒灌入呼吸道,直接从许惊凤的口鼻中喷了出来,溢出的精液流的满脸都是,配合许惊凤因为窒息而泛白的双眼,无与伦比的淫乱。
伍朝偕起身时,才发现许惊凤的腿下又积了一滩透明的粘液,人在极度窒息的时候往往伴随着失禁现象,原来刚刚伍朝偕射精时,许惊凤被鸟笼裹的皱皱巴巴的鸡巴也吐出了一堆似尿非尿的淫液,到达了一个无人知晓的干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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