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惊凤一开始完全没意识到自己醒了。
整个头都被什么东西包住了,眼前一片黑暗,耳朵里塞满了棉花,鼻子间萦绕着野兽皮毛的味道,感官变得模糊。
怎么回事?
许惊凤试图移动手脚,大部分身体好像都与大脑断开了链接,从手指微动到全身知觉恢复,全身上下一片抽筋过后再次充血的酸麻。
他的手脚都被锁链拘束住了,悬吊在半空,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大腿和小腿被绑在一起。
他动作的幅度变大,但是并没有人理会,时间流逝,无穷无尽的黑暗中,整个世界似乎只剩下自己,越来越满的膀胱让他忍不住缩起脚趾,但是,他没有办法尿出来,越是尿液积蓄,阴茎上坠着发簪的感觉越强烈。
“唔…唔唔…”
他憋的忍不住发出声音,希望有人能注意到他。
可是没有,什么也没有,他只能感到自己的膀胱处越来越酸涨,鼓起来一个小小的包。
他试着入睡,但鼓鼓囊囊的膀胱根本难以忽视,他睁着眼慢慢熬,一种难以言喻的委屈让他的眼睛酸涩起来。
当他感到面前有很多人走过带起的清风时,他几乎有些感激,对他做点什么也好,别再让他吊在这里无人问津了。
有人解开他的头套,他感到发根逐渐放松,耳朵里的棉花也被拿出来,只有眼前还围着厚厚的黑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重物挪动声,身下升起蒸腾的热气,吊着双手的绳索被放下,许惊凤感到自己慢慢坐上一个光滑脆弱的圆形口子。
侍卫们继续调整着许惊凤的位置,直到许惊凤的整个会阴和卵蛋都坐在陶瓷坛瓮上,他才突然意识到这似乎是那些以身段取宠者的练习法门,老鸨龟公们称之为坐坛子,方法就是用下半身,特别是对应阴部的下体骑在一个广口的坛子上。
坛子下是炭火,坛子内煮着热水和草药,若是女子和双性坤泽坐多了,花穴便可练成名器“三重门户”,曲径通幽,重峦叠嶂,乾元则用另一种特殊的草药熏蒸,药力浸入皮肉,便有可能促成二次发育。
即使单纯的坐在上面,对练习者的下盘也是一种考验,通过用阴部前方伏在坛子上,保持平衡,日久天长,大腿与臀肉都更加结实紧绷,紧紧挤压在一起,又能带来不一样的滋味。
许惊凤的双腿被慢慢放下,侍卫们左右将他慢慢的按在坛子上,有人开口说话:
“凤奴,待会儿记得将坛子夹紧,若是掉下来,略受惩处倒也罢了,就怕你的一身好皮肉被这火炭糟蹋。”
两边的侍卫放手,细细的坛口要稳稳坐住难度不小,许惊凤大腿被绑了这么久,没什么力气,摇晃着就要摔下,双手死死的攥住最后一条吊着他的绳子,滑溜溜的双腿在同样玉白光滑的瓶身上摩擦,好容易才找到一个使力点,而后不敢再动,屁股使力夹紧双腿间的瓶子。
初时,瓶子里蒸腾到会阴的水汽还算舒适,可是渐渐的,炭火越烧越烫,许惊凤觉得自己的会阴部都要被蒸烂了,瓷瓶也发烫,他的双腿想离开却又不能离开,整个人僵硬地端坐在坛口上,膀胱酸胀,会阴烧灼着疼,比先前更加难以忍受。
伍朝偕一进来,便看到他的美人像娇羞的新娘一般端庄地坐在坛口,全身只着一件金线芙蓉红肚兜,其他地方都是雪一样的白。
伍朝偕踱步围着许惊凤转圈,好好欣赏了自己废了大力才弄来的美人的身段,真是纤如细柳,又亭亭如竹,唯一的缺点就是该有肉的地方没什么肉,以后还是得让他多吃点。
他绕到许惊凤身后,搂上了他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腰肢,粗粝的衣物就这样覆盖在许惊凤的身上。
“谁?”许惊凤轻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凤奴,除了疼你的夫君,还能有谁?”
伍朝偕一边回答,一边开始自顾自揉捏美人的屁股,嗯,还是不够肥嫩丰腴,不如老皇帝手上那个,不过这手感,还是自己的美人摸着舒服。
伍朝偕解开腰封,从底下掏出来自己半勃的肉根,就往美人的屁股里塞。
坐坛子主要练习前半身的力气,所以许惊凤前半身紧紧压着坛沿儿,屁股处却留有缝隙,正好便宜了想使坏的伍朝偕。
“小凤凰,夫君来祝你练习。”
“不……”
许惊凤刚开口,伍朝偕的阳根就呈破竹之势从他的臀缝里插了进去,直把里面当成了另一个小穴。
许惊凤被撞得前后晃动,脚尖有几次都感受到了底下的炭火,他拼命的拽住手腕上的绳子,双腿在坛子上反复挪移,才勉强维持住平衡,阳根上的流苏凤簪啪嗒啪嗒响。
伍朝偕却越操越有意趣,许惊凤后边的臀瓣凉凉的,夹缝间很热,到前方被蒸汽熏烤的已久的地方好像山口的温泉一样滚烫,却恰到好处。
他加速摆胯,这可苦了许惊凤,他要被蒸烂了的会阴上被硬硬的龟头反复摩擦才刻上不久的字迹,虽然酥麻,但是越来越疼。
“不,别插了,求求你…真的,要烂掉了,下边要烂了……”
许惊凤全身的力量都紧绷在下身,可是伍朝偕却偏偏折磨他下身,越来越无法忽视的疼痛和膀胱憋尿的酸胀,让许惊凤带着泣音开口求饶,他实在坚持不住了,在坛子上被伍朝偕用阳物鞭挞,宛若受刑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向谁求饶?”伍朝偕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