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波纹就要击破光盾时,夜星迅速从体内抽出了灵之圣剑,剑走龙蛇之际金光耀眼,迎着黑色波纹横劈而去。
「轰!」的一声巨响,剑锋扫过了波纹,电光灼灼间,狂风起时,厢房内有如是天摇地动。黑色波纹被逼了回去,瞬间便消失不见。夜星嘴角鲜血溅地,持剑半跪于地粗声喘息着。浅浅待波纹散去后,顾不了仪态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有如已力竭般。
良久,浅浅才慢慢的站了起来,将夜星扶起,黯然道:「星哥,我们终究还是破不了他的法阵。这法阵,是利用自然变化而组成的。太湖水有多重,阵法就有多厉害。凭你我现今的力量,根本无法抵御这太湖水连绵不断的攻击。何况,邪尊还加持了自己的力量在里面,引导这太湖水的变化。」
夜星苦笑几声,将真灵圣剑收回体内。
太湖有多宽?太湖有多深?太湖水的力量集中在一起,有多厉害?他根本不敢想象。就算他体内的力量没有被禁制,估计也不能抵挡过长时间了。
太湖有七十二峰,一曲《太湖美》道尽其景。可是,一滩太湖水,却困住了英雄梦。太湖啊,太湖,自古多少风liu人物、英雄才俊为你竞折腰?
夜星颓丧的垂下了头颅,沉默不语。厢房之内,宝珠光芒摇曳不定,落在太湖之水,顿鳞光如线,沉沉浮浮。夜星和浅浅这两可怜人儿默默相对,感受着太湖之水的缄默。
「星哥!」终究还是浅浅打破了这里的寂静,俏目看着夜星,露出了热情之火。夜星微感愕然,抬头迎向浅浅的炙热的目光。
浅浅一洗之前的忧愁,向夜星嫣然一笑,身上的白衣亦已飘然落地,洁玉无暇的娇躯一丝不挂的呈现在夜星眼前。其妙目如火,带着妩媚,更带着诱惑。
夜星已不知多熟悉浅浅的身体了,可这刻在此怪异的环境中,感到了有点别样的刺激。他的双手,已攀上了浅浅雪白的高峰。然后将浅浅横腰抱起,嘴唇在其娇躯上游动着。浅浅的娇喘声越来越烈,俏脸上红霞满布,更显妩媚。
在绝境中,有人选择了放弃,自甘堕落。但是,却有人选择了坚持,带着希望。而夜星,则是选择了最折中的方式,坚持中却有堕落着。有人说,肉欲最容易让人沉沦。可是,对于他们来说,肉欲却是他们的希望。
又可以这样认为,苦中作乐而已。
可不是么?当两人在漏*点中时,厢房内彩光萦绕,本又出现在房间内的黑色波纹,此刻却不敢往前一步,只是在彩色光圈之外徘徊着,甚至,在彩光的紧逼下正步步后退着。
如果邪尊此刻这里,一定会大吃一惊。他绝对想不到,两人每一次交媾,给双方带来了非常大的收获。
忘情中的夜星,只觉体内本已消失的阴阳二气正慢慢的,一点点的撞击着邪尊的禁制。甚至于,丹田内被邪尊禁锢了的「和气」,在阴阳二气的刺激下蠢蠢欲动。
更让他惊愕的是,邪骨内的力量,正慢慢的涌入他的体内,给于他支持。
夜星心中顿时大喜,更加卖力的活动着。随着他的每一次用力,邪骨导入他体内的力量更充盈一分。
而浅浅,早已闭起了俏目,在声嘶力竭中迷失在肉欲的高潮里。她本已苍白的容颜,此刻红润如桃花,之前受到黑色波纹的攻击所受之伤害,已瞬间复原了。两人之间的忘情交媾,会带来如此意想不到的效果。
白光作红烛,湖水如帐幕,这是一次太湖奇异的洞房花烛夜。忘尽心中愁,屏掉尘世烦,乃是道中之道也。
禅院钟声徐徐响,轻轻的在四处回荡着。佛说,情是一撮火,很热!夜星说,不热!总热不过这寒夜里的漏*点。
在这寒冷之夜,太湖洞庭东山,正与西山含情脉脉遥遥相对,好像是情人般痴恋不舍。东山雨花胜景内,桃林密布。
由于将近是春天,树芽吐绿,盈盈生机呈现。而林中某处,邪尊正盘膝坐在树下,任桃枝缠身。不远处,有一人影闪进了桃林,一言不发向着邪尊跪下。
「起来吧。」邪尊沉声道。
那人马上站了起来,道:「主人,那夜星同意了么?」
邪尊微微一笑,道:「阿哲,难道你没听过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么?这夜星性子颇硬,需要慢慢来诱导的。反正,他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了。」
阿哲点头道:「也是,水月寺的禁制如此厉害,凭他现今这般实力,逃跑简直是痴心妄想。」
邪尊轻声笑道:「你又太过自大了,忘记了飞云山之事了么?」
阿哲捏了一下拳头,道:「主人教训的是。」
邪尊看了阿哲一眼,悠然道:「你的伤势怎么样?」
阿哲连忙拍了一下自己胸脯,应道:「已无大碍。」
「嗯!邹源呢?」邪尊继续道。
阿哲躬身答道:「已回家中休养。」
邪尊「嗯」了一声,阿哲看了看邪尊,小心翼翼的继续道:「据邹源消息,说大批中原道门人士聚集在南方的开元观,更有部分前往宋隆河查探,好像是针对我们的。」
邪尊抬起头,看着阿哲,道:「哦,这很好。」
阿哲大感愕然,问道:「主人为何如此说?」
邪尊微微一笑,洒然道:「我正想找他们的麻烦。哼,这些事由你们出面吧,我嘛,继续陪夜星喝茶聊天。」
阿哲一听,马上道:「主人终于想通了?我一直就想给他们那些自大的道门之人一个教训。」
邪尊嘴角扬起一丝微笑,看着阿哲,目光仿佛利剑般刺进阿哲心里,笑道:「你是想找那个茅山老道士的麻烦吧?宋隆河之事,你被他羞辱一番,想来现在还是耿耿于怀吧。」
阿哲闻言,脸上略露尴尬之色,想起宋隆河之事,于是点头道:「是的,这臭道士太可恶了。可是,中原道门高手甚多,我怕我手上的虾兵蟹将不是他们的对手,我想请主人亲自对付他们。」
「我?这些人呐,还不值得本尊出手,除非是南海大神亲自找你们麻烦,或许我会出来会一会他的。嗯,你几百年来培养的那批低等阴魂,的确不是中原道门的对手。好了,我给你一些人手吧。虽然,目前他们的实力还不足千年前的一半,但已足够横行这个世界了。」邪尊笑道。
「这样吧,到时我前去缠住南海大神这老匹夫,给你们有足够的时间去屠尽中原道佛两门。你拿着这个令牌,到东海穹天峰找他们吧。」邪尊说完,拿出了一块黑色的令牌,抛给了阿哲。
阿哲接过令牌,脸上情不自禁露出喜色。这七魔君,很久以前就听邪尊提过,乃是他当年的得力战将。
千年前和真灵一族在东海一战,两族高手几乎是同归于尽了。阴神一族在这空间,除了邪尊一人外,就剩下这七人了。有这七人帮助,杀尽中原道门,简直是轻已易举之事。
「主人,我还有一个问题。」阿哲把玩着手中令牌沉声道。
邪尊点了点头,缓缓站了起来,静待他说下去。
「为何不杀了夜星,夺取圣骨?」阿哲双目血光一闪。
邪尊闻言,顿时苦笑几声,伸手拍了一下阿哲的肩膀,道:「你以为我不想么?可我杀了他,得到了圣骨那又如何?我利用不了里面的力量呀。现在圣骨竟认他作主了,我是奈何不了他,除非夜星甘愿自动放弃圣骨。你须知道,圣骨不是寻常物,那可是我们世界里的支撑点,充满了异常强大的力量。我到现在仍然不明白,以圣尊当年的实力,也不能让圣骨认主,为何他区区一个人类,却能做到了。不明白呐,不明白!」
说完,邪尊黯然叹息一声,事情的发展至今有点让他意外。本以为,抓到了夜星,就可以得到圣骨。
可是前几天,才发现就算自己取出了隐藏于夜星体内的圣骨,自己却无法调用里面的一分力量。更让他意外的是,从来没有人能让圣骨认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