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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嘉俊目光定在奶茶上,问:“不好喝吗?”
“太热了。”
他的脸色释然,在她的身边坐下来,弯曲着脚搁在沙发上,他仔细地看着她。
她化了浓淡适宜的妆容,带着妩媚的女人味,比实际年龄要成熟一些。
这种成熟透着青涩的味道,介乎在女人与女孩之间,极是诱惑迷人。
他的手指触上她的脸颊,轻轻地摩挲着。
鲁西雅闪缩一下,挪挪位置,远离他小许,随手拿过抱枕抱于胸前。
这种防卫兼自我保护的动作,看在某男的眼睛,忍不住轻笑出来。
他朝着她又挪了挪位置:“你怕我?”
“我怕你很好笑吗?”说完她觉得不妥,改口:“我怕你什么?”
“以前你不怕我的。”他捉住她的手,放在指间捏了捏。
“以前觉得你挺正人君子,现在你变了。”
“哪里变了?”
以前她对他举动了如指掌,知道他的底线在哪里,只要不触及,她想要什么都行。
现在貌似不同了,他有些地方变了。
最大的分别在于他变得无赖。
想起后楼梯里他的激吻,鲁西雅的脸绯红,伸手拿过遥控器,按了按开关,电视声音传来,为太过寂静而暧|昧的气氛缓冲一下。
她转移话题:“joanna(乔安娜)她住在你这里吗?”
“你觉得她会住在这里?”他挑眉轻笑。
“她不懂英文,不住你这里住哪里?”
“谁说她不懂英”
“但是她……。”
“别以为她不说英文,用翻译机做翻译就是不会说。”他勾起她的发丝,在指间一圈一圈地转动:“她的说话你别尽信,不然把你卖掉,你还乐呵呵地帮她数钞票。”
鲁西雅想起joanna(乔安娜)曾经说过的那些说话,心里莫名地咯噔一下。
难道她那时候说的说话是假的?
聂嘉俊挑眉,顺着手指的方向,将手指那缕头发放在她的胸前。
指尖似有若无地划过她的锁骨,那里有他故意留下来的吻痕。
红红的一小点,不仔细看的话,会以为是蚊子咬的。
他的视线固定在那红点上,眼神变得幽暗。
第380章:打倒情敌的理论【结局篇30】
第380章:打倒情敌的理论【结局篇30】
鲁西雅强作镇定,反问他:“她能够骗我什么?”
“例如说她是俄罗斯的公主,我和他有婚约,又或者说她为了我逃婚过来,反正就是她喜欢我,求你承全之类的说话。”
在他戏谑的说话里,她的神色不由得一僵。
有一种上当的感觉。
天啊,她竟然相信joanna(乔安娜)的说话。
“如此老套的把戏,你都会相信,笨蛋。”他的声音近在咫尺,当她回过神来时,他咬住她的耳垂:“你说,我应该怎么样惩罚你。”
她倒吸一口冷气,酥软的感觉从耳根,迅速漫延至全身。
身体太熟悉一个人,有时候会变得无法控制。
只是简单的接近,一个暧昧的轻触,一个轻舔的动作,足够引火□□。
她为了不让自己沉沦,只能死死地抓紧理智,不断地重复:“我们分手了,你别这样子。”
“……。”男子的动作一顿,却没有像往常哪样愤怒,而是低笑出声:“分手又如何,很多人后来又会复合的。”
他的舌尖落在她的腮骨处,轻咬着,一点点地咬着她的肌肤。
“不好……。”
“不好什么?不好这样?还是不好这样?”
“嗯……。”
他轻易拿走她的抱枕,顺势将她压倒在沙发,身体覆盖上去,如雨水般的吻袭击她。
她闪避挣扎,却始终无法逃得开他的掌控。
在后楼梯间和休息室里,两个人都擦枪走火过,这会儿回到熟悉的家里,心底里的渴望越发强烈。
再说分开一个多月,彼此深爱的二人,并没有因为实质的分歧而闹翻。
这会儿,夜深人静,再加上宴会里喝的酒在发酵,空虚多时的身体水到渠成。
几个深浅的吻过后,鲁西雅已经记不清楚自己的初衷。
天雷地动,彼此的身体再也分开不了。
……
破晓前的时分,鲁西雅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卧室的床|上。
房间的大灯没有关,照得通明,把一室的粉紫托得越发明媚。
她侧过脸去,发现聂嘉俊睁着蓝眸,定定地看着自己。
他的眼神过于专注和明亮,近距离地放大,鲁西雅不由得大吃一惊:“你,你没有睡觉吗?”
“睡不着。”他笑了笑,吻落在她的眼睛上:“吓着你了吗?”
她挪挪身体,稍微远离他几分,带着几分尴尬的娇羞,垂下眼睑:“没有。”
下一秒,按放在她腰间的手掌,收紧,她重新回到他的怀抱之内。
被褥之下,赤|裸相呈的身体毫无间隙地吻合,不留半分的空隙。
她把脸别开来,避开他似有若无的轻触,问:“现在几点了?”
“四点吧,还早着。”他笑得狭促:“你睡不着吗?”
“嗯……。”这声之后,明显感觉到他的手掌往上移去,她连忙改口:“我口渴。”
男子的手停下来,掀被下床,赤果着身体,打开衣柜拿睡裤穿上。
鲁西雅望着他开门出去,连忙从床上弹起身,地上和床|上都没有衣服。
第381章:打倒情敌的理论【结局篇31】
第381章:打倒情敌的理论【结局篇31】
因为他们的衣服都在客厅里□□了,她翻身大另一侧下床,打开聂嘉俊打开的衣柜。
这间房间是她之前住着的那间,衣柜里自然是她的衣服居多。
聂嘉的衣服在二楼里,后来他搬下来跟她同房,为了方便,只摆放几件自己的衣物。
三少爷的衣服太多了,多得一个衣柜只能装下他的。
故此每回出去,他都要回二楼更衣。
等她穿好睡衣后,聂嘉俊拿着热鲜奶进来,放在床头柜里,看着她局促地站在衣柜前,似乎没有回床的打算。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
“我不困。”
“我有说话想跟你说,很重要的,过来吧。”
“什么事情?”她怀疑地看着他。
其实由不得她防备他,经过几小时前的激战,她终于认清楚自己对眼前的他,根本没有抵抗能力的。
他的手碰上她,他的嘴唇咬上她,她的思想自动清零,空白一片。
任由他宰杀。
这不是好的现象,这是证明她会被他吃得死死的铁证。
而她最不想这样子。
暂时想不到好的法子,她只好尽可能地远离‘危险品’。
看出她的顾虑的聂嘉俊,不知道笑好还是哭好,叹气:“关于你的父亲。”
“我爸?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鲁西雅大为紧张,突然想起她有两天没有上医院看鲁慕林,心里又是一阵愧疚不安。
“过来。”他拍拍旁边的床位。
在危险品和家人安危间徘徊的鲁西雅,咬咬牙,走上前乖乖地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