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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璧的叹息让六爻慌乱惊惧成一团,为什么要叹息?他是不是想要离开自己了?狠狠的用力一扯,让他面对着自己,六爻撩开了他的衣襟,边抚摸着他,边心碎的吻上去,粗暴蹂躏他的唇瓣。沉璧受不了这样的折磨,紧闭的唇瓣逸出了一声轻吟。
六爻不客气的滑入他的口腔内,齿间的舌由粗暴逐渐变改为温柔的吮吻,享受着他醉人的甜美。
好半响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意犹未尽的轻舔一下被自己吻得红肿的唇。修长的手没有停止摸索的动作,六爻用暧昧嘶哑的声音说,“你不能离开我,你要是想离开我,我就杀了你。”
沉璧看他那让人心惊的歹毒,知道他说的不是玩笑话,抚上他的唇,是有湿润温暖的气息的感觉,还有从他身上传来的冷香,已经到了如此田地,他还有后退的路吗?这一切都是他的选择,所以……露出了像微风轻轻地吹拂的笑容来,沉璧虽然不明白他为何这么恐慌,却是承诺的说,“不会的。我既然是做出了选择便终生不悔。”
六爻怔怔的看着他,恍惚中,眼前这个人,这抹笑容,都如在荆山岭时一模一样。
他不曾改变,说着终不悔。
细碎的吻落下那优美白皙的脖子,心尖依然害怕得发抖,只是六爻把自己掩饰了起来。
沉璧的心急速的跳跃,有些无措的任由他在身体上熟练地吸吮着,四处点火。
衣裳已经褪了下来,六爻的吻慢慢的蜿蜒到他的全身,手握着他高挺的昂扬,轻轻抚弄摩擦,沉璧喘着气羞涩的说,“别……”
六爻的眼眸布满了赤/裸而火热的欲/望,看着他此刻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充满了致命的妩媚。俯身过去堵住他的唇,不容他说出拒绝的话来,狡诈的舌尖迅速探进他口内,勾着他的舌尖缠绕□的吸吮着,手指轻轻抚压他的昂扬的顶尖,另一只手揉着他胸膛的红点。
身躯很火热,晶莹剔透的汗水淋漓渗出,沉璧赧然而难耐的揽住六爻的颈脖,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阵阵颤栗。那种酥麻触电般得感觉缓缓流淌全身,又像是浮在水中,随波逐流。无法自持。
“璧儿,你要我吗?”六爻低沉沙哑的嗓音带着无限的诱惑,手下的动作缓慢了下来,舌尖微微触碰着他细腻的肌肤,狭长而暗红的眼眸却是直勾勾的看着他的。沉璧面红赤耳的点头,清澈的眼眸微微带着湿润感,半敛着,不敢去看他。
“怎么做?你说……”坏心的牵起他的手引到自己身下,满意的看着他战栗了一下,六爻张口狠狠的咬住他精瘦的胸膛上浅色的红点。
“……”
那种羞人的话,沉璧是如何也说不出口的了,湿润的眼眸水汽氤氲波光潋滟的看他,要哭不哭得样子十分勾人,六爻失控的抵住他那紧密处,缓缓推动入侵,“嗯嗯……”沉璧发出两声轻吟,难受的躬起了身,颤抖着抵达欢愉的顶峰。
六爻把沉璧抱起来,让他坐在自己的身上,单手扶持着他的腰肢,轻轻抚摸,单手抚弄他又渐渐胀起的昂扬,笑容妖妖娆娆的蔓延着,引诱的说道,“璧儿,试着动一下……”
沉璧两手放在他的精瘦的肩膀上,听话的轻轻摆腰上下挺动,却因为太过深入而浑身发颤无力的趴在他肩膀上,身上是粘腻的汗水,空气中俨然是婬靡糜烂的气息缭绕散漫。六爻半躺靠着坚实的马车,那张脸此刻风情妖艳熠熠生辉,让沉璧越发害燥起来。
六爻发出低低的笑意,深入的律动着,舌尖舔舐着他柔滑的肌肤,一点一点地品尝,最后移到他的嘴上,撬开他紧紧咬住的双唇,贪婪的吸吮着。
“啊。”脑袋里迷蒙一片,什么也无法思考,沉璧只能沉醉在六爻带给他的欢愉快感中,无法自拨的沉沦。
…………
六爻拥着沉璧,他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轻咬了一下他微红的耳垂。
“嗯……”沉璧软棉棉的嗓音呢喃一声,像是只撒娇的可爱小猫。
拿过精致的糕点来,指尖微微抚着他的唇,笑意深浓的说,“璧儿,张口……”
沉璧半睁开眼眸,迷蒙茫然的看着他,乖顺的微张唇瓣,六爻把糕点咬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他,那隐藏不住的温柔与浓厚的情意在六爻那双勾人的眼眸里明显易见,只是他始终不懂这样的感情就是爱。
六爻望着他无意识的被自己喂饱之后,又扭着身躯寻找更舒服的位置沉沉的睡去,笑意不停的紧紧的拥着他,免不了的向熟睡的他索取一个热吻。才放开他,不再打搅他睡眠。
山林苍郁,不远处有溪流,让安青停下马车来,抱着沉璧去帮他清洗后,又继续的赶路。
作者有话要说:墨子害羞了……真的,哎呀,讨厌~更完了的说
第 34 章
四周是葱郁繁茂的树林,偶然会见奇峭险峻的山势缓缓掠过。
精致华丽的马车在林中黄石道径上停下,安青跳下车来,恭敬的道,“宫主,昆仑山已到。”
六爻撩开门帘,敛入眼眸内的是云烟缭绕,看不见顶峰的高山冰雪。
昆仑山终年银装素裹,云雾缭绕,六月飞雪在此地已不是奇景。昆仑山主要山峰玉虚峰,峰顶更是高耸巍峨,山体通坡冻封雪裹,山腰白云缭绕,昂然挺立在群山之上。
就是这里了么?白歘的藏匿地……只要解了璧儿身上的禁术,杀了白歘,便可以把璧儿带回碧血宫,让他一生都呆在自己的身边……反正已得到璧儿的应诺,那么也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六爻眼中有抹异色一闪而过,眼眸暗红如血,妖娆面容冷峻阴厉,让在旁边垂首等候的安青蓦然心惊。
沉璧微微睁眸,清淡的面容有些懒散的倦态,见马车停了下来,坐起身来,茫然的看着探身出外的六爻,轻声询问,“怎么了?”
“醒来了?”六爻收起满腹心思,把门帘挂在雕刻精细纹路的红木勾上,回头靠近他,薄唇微启,缓缓询问。
太近了。他妖娆面容近在咫尺,沉璧怔忡了几秒,才缓缓回过神来,淡然的玉面一片赤红,禁不住用手轻推开他,垂眸点头。又想起两人在马车上缠绵的大胆行为,面红赤耳得不敢看他。
见他反应如此可爱,六爻嘴角不禁泛起一丝笑意来,微微眯眸,道,“璧儿,下车吧,我们到了昆仑。”
到了?沉璧终于抬眸,见他已跳下马车,又向自己伸出手来,会意的握住他递来的手,手心发热,不知道是不是阳光太大的关系,沉璧弯腰低头起身走到马车门外,不费力气的跳下地。随即拂开了他的手,仿佛有火烫伤自己般。眸子也不好望向他,耳根的赤红仍然未消退,转来转去便雄伟高大气势轩昂且离天很近的昆仑山,被冰雪覆盖住的山峰露出点点墨黑得棱角来,景象万千,引人入胜。
昆仑山地处气候寒冷潮湿,空气稀薄,偶有夹带着冰寒碎雪的冷风呼啸而过,沉璧冷得颤了一下身,六爻拈指幻出一件白净如雪的狐皮大氅来,披在沉璧身上。惊颤的转眸看他,六爻狭长的眸子有淡然的关心,抓住他为自己披上的大氅,心里泛着阵阵的暖意,见他只注意到自己,便问,“你不冷么?”
六爻的红衣在寒风中翩翩飞舞,容颜美艳绝伦,牵起他抓着大氅的手,眸光浟湙潋滟,情意深浓,“只要有你在身边,就不觉得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