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的风生水起,是什麽原因。以你这般手段,不说信任与否,我没逼你走投无路,对你来说,都不得不说是一个好消息。”
“对不起……”眼见那人脸上宠溺温存不在,取而代之的只有疲惫,情急之下,他大步迈前,双手锁住他背後,眼眶微热,喃喃道:“我告诉自己很多次了……哪怕过的不好,我也有自己的骄傲。但是……你不懂,每天都会被吓醒的恐惧,我回忆和你在一起的时候就会看到慕廷,他说我不爱他,我对你假戏真做……”
“有差麽?”李傲然淡淡的看著楼道上留下的光斑,言语间近乎自嘲,“你假戏真做还是真戏假作,现在对我而言,都是一回事。”
苏星河坐在副驾驶上想事情,手心里捻著一块残香,微微失神。他不想承认,早就心如死海的人为什麽还会有怕这种情绪。嘴上说著不在意,勉强自己不在意,却不能不在意。
分分秒秒,度日如年。
不知道第几次看著手心里的细沙落在地面上,蓦然车门被打开,看著李傲然坐进来,神色平淡,只是强压的悲戚和愤怒在他眼里一览无遗。
突然懒得再算计什麽。感情上,他赢得再多,最後都是输。
把残香顺著窗户抖出去,刚想说要不换我来开车,没来得及出口,面前一个黑影笼罩而来,又是腰被锁住,然後迎来他结结实实的吻,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没有给他拒绝的可能,吻的充满了李傲然这个人的味道,过於刚强,过於依赖,又想告诉他,五爷现在很生气,很生气。
对唐宁的感情,已经不能说清楚究竟是建立在阴谋之上还是建立在对苏星河的记忆里。正因为这些说不清,无法控制,李傲然一阵挫败,欲望来的没有根据,只是看到那个一身白衣的旧人,手里捻著香料,微微低著头失神,就失去了思考的余地。
他的嘴唇不管尝几遍都是那样凉薄又柔软,引人探寻,不想让他再对自己说不了,不想让他再用云淡风轻拒绝了,换著角度吮吻,忽而听到一声从嗓子里溢出的呻吟,微微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苏星河抬起手臂勾住了自己脖颈,顺从的张开了双唇。
“星河……”
他的疑问又被堵了回去,苏星河眼睫颤抖,显然不想听到任何解释。
李傲然微微侧过头,把他的腰抵在椅背上,探入他口腔内部,舌尖滑过温热,与之相触,缠绵不放,发出难耐低喘的声响。
一只手扯开他的腰带,顺著腰线摸上细腻里带著疤痕的皮肤,惊起掌下微微战栗。指尖夹住他胸上突起,骤然被推开。
苏星河有些狼狈,唇上还带著水渍,低低喘息,“不行……你是有多得寸进尺……”
“星河,我不动你……”他低头在他耳边,声音温和低沈,游移向下,重新封入口中,“我知道你不肯信我,就算这种时候也不信我,慢慢来,我们还有很多时间……”
李傲然的声音就像古老的蛊,让苏星河放下理智和防备,被他整个抱进怀里轻吻。
“嗯……你够了……唔……”
“你整天板著脸才够了吧……”
直到那辆车子绝尘而去,唐宁才在上岛之星的中心广场巨柱之後走出,脸色惨白,浑身颤抖,一双眼睛却隐隐透著一种暗色光彩,和很多年前一样的光彩。
很久没有这种理智脱缰的感觉了,车子停进废兰山庄的庭院里很久,李傲然是搂著他进门的,跌跌撞撞,吻的太动情,丝毫不肯放手。
“呃……老爷……”
桐黎正坐在沙发上剥桔子吃,目瞪口呆的看著自家老爷被送进卧室,男人一手阖上门,隔绝老者企图探寻的眼神。
“停……阿傲,嗯……外面……”
他的上衣都被剥了一半,李傲然把他抵在墙上,微微放开嫣红的嘴唇,黑眸浮浮沈沈,低声道:“星河……你是最烈的毒品罢……”
苏星河眼神里还残存些许本不属於他的勾人,恢复些许清明,怒意逼了上来,反唇相讥,“我以为你要说我是最烈的春药……”
他的声音带著些许愉悦的笑意,就手将另外一半摇摇欲坠的上衣扫掉,顺著颈子吻下去,含住锁骨,沈吟道:“毒品……会上瘾。”
“呵……要麽别上,要麽就戒掉……”
“戒不掉了……”李傲然叹息一声,蓦然低头含住他胸前一抹薄红,感受著身下人的轻颤,一只手安抚的抚摸他的後背。
“才知道……为你拒绝阿宁的时候才知道,以後都戒不掉了……”
胸口袭来的麻痒让他低低喘了一口气,伸出手要推开他,却在触及李傲然肩头的时候垂下,由他把自己压到床上,微微苦笑,有些嘲讽,“情话原来那麽动听……可是,很虚伪……”
“相信我,星河,相信我……”
双唇重新结合,缠绵更胜从前,欲望慢慢抬头,可是谁也不想停下这个过於美好的吻。
李傲然一只手向下,探入他底裤里,摸到炽热的欲望,在手心的抚慰,另一只手紧追他胸前突起不放,乳首按入乳晕里,细细碾磨,激起掌下一阵扭动不从。
“嗯……不……啊哈……”
苏星河的身体太青涩干净,锺情於一人,从伊而始。禁不住挑拨,轻易泄露了低吟,身体三处传来的至极刺激让他意乱情迷之下抬起修长双腿环住对方腰身,白皙的身体透出微红来。
这般情态,哪怕清心寡欲之人也会生出绮念,李傲然忍耐的辛苦,额上一层薄汗,手下频率加快,直到听到一阵勾人心魄的呻吟,手中欲望流出白浊,他衣衫不整的躺在床上,微微失神。
李傲然没有说话,扯过空调被搭在他身上,起身离开,踏出一步,被人从身後拽住,苏星河一只手撑著床帐坐起身,低著头道:“你自己……怎麽办?”
闻言,男人笑笑,低头亲了一下他的额头,沈声道:“我不动你,忘了?”
第二十四章 未如读书不识字
连续好几天,李傲然都必须离开苏星河身边很远去接电话,因为唐宁自从无意遇到之後都会打电话来,意思不是很明确,拖拖拉拉最後说到了重点,希望约他出门。
他没有应允,因为知道纠缠就是一个越解释越乱的过程。
只是,再强硬的汉子也禁不住无尽执著。他说了一句话,让李傲然产生疑惑──你不来,就永远不会知道当初陷害你的真相。
纵然知道这个问题已经没有再追问的价值。一切都起源於一个懦弱的男人,另一个感情找不到出口盲目报仇的男人,仍然有些无端在意。
很多天没有出门了,他走进客厅找苏星河,却见他神情疲惫,一只手下意识的敲击玻璃桌面,越来越快,然後神经质似的握成拳砸下。
桐黎站在他面前眼疾手快,出手制住他,沈声道:“老爷,唐显祖这一招太过卑鄙,他手里的人质如果不救,手下兄弟人心离散,不堪大用。如果救,数以千万的冰毒投放市场,你之前花费百般心血都成泡影……要不然,和警方合作?”
苏星河脸色有些苍白,眼神移向脚边,勾一下唇,道:“狐狸帮鸡想办法防备狼,也要鸡勇气可嘉再说,我没有那个做慈善的义务。”
这段对话止於苏星河出门解决组织内部矛盾上。
李傲然知道他现在所面临两难之策,叹了一口气,想著先出门找唐宁说清楚,晚上回家再帮他想办法,平复他那已经显露出杀伐之气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