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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内阵阵琴声,调子轻快伴随着剑舞动所出发的锐利之声,竟也是如此的协调。剑影琴声,又是另一番诗情画意。
看着在草地上将剑舞得出神入化的男人,将剑光在空中画出一条又一条漂亮的线条,好看的弧度,就如表演却又带着让人威惧的杀气。
虽不懂武,可是看着他练剑时的气势跟那利落,想必也是一等一的高手吧!
剑尖一挥,一旁不知明的野花被砍下了,剑也舞完了。
可她的琴,却不敢擅自停下,直到他手一伸。
“今天你好像有心事。”将剑交到一旁的待卫手上,他淡淡指出。
“没有。”她低语,阳光开始高照,午膳的时间已过,他就不需用膳吗?
“你不记得朕说过的话吗?”他以同样的语气轻问,又是带着警告。
眉一皱,郭静鸢只好直实说出:“在想珍尚宫一个同房宫女的事,因为昨天她为了奴婢而受处罚了,所以奴婢在担忧她。”
他总是能用轻轻的语句来警惕她。
“以后不准,朕不喜http://87book。com欢有人在朕的身边却想着别人。”走近她一步,注视着坐在琴前的她,素妆简洁,却在阳光的照耀下如此的动人。
柔软的乌丝长长的在两耳边垂下,瘀血已散的脸没半点可以让人挑剔的地方,肤色在阳光下泛着粉红,鲜红的唇是正个脸庞最惹人注目的,让她美得有点不可思异。
“是。”没有跟他争议,郭静鸢只是如同以往的简单一个是字便算。
“回去用膳,今晚会有人去接你到卧龙宫。”深沉的黑眸在阳光下闪着欲望的火焰。
“是。”领命,她的心却在阳光中感到一阵寒冷,忍不住一阵的颤抖。
卧龙宫便是他睡觉的地方,他说今晚要她过去,那就是说今晚她将二度侍寝,是吧?
看着他远去的高大背影,她只是紧咬着唇,站起向着珍尚房而去。
第1卷 第18章 二度侍寝
回到珍尚房,便从凝霜口中得知宫中所有人已收到消息说她今晚要再度侍寝,大家看她的眼神更具色彩,更有不少人当着她的脸指指点点的。
对此,她只能一笑置之。
多日的抚琴,看在这些人眼中想必已染上了不一样的色彩,侍寝这事他们早该心中有数的,不是吗?何以现在真如他们所想所说的那样,却又说话多多呢?
以她看,不是看不起她不清白而且没有身份吧!她知道有更多的是妒忌她能得到皇上的宠幸,或者有朝一日真能分得身份,不用继续为奴吧!可是在这种地方里,除了至高无尚的他,谁不是奴?谁不是婢?偏偏大家还要相互争夺名利,试问这后宫怎能算得上快乐地?
放下手中所负责的一批新出首饰,她轻轻的呼着气,跑回房内为凝霜换上了新的药,便跟着前来接她的太监们向着那个让她心惊不安的宫殿而去。
忆起那一晚的侍寝,她真的觉得印象模糊,只记得那是她一生中最不堪的一夜。由代嫁的公主成为了低下的宫奴,还亲眼看着那小小的和亲队伍无辜死去,那种无助,心痛是她一生都抹不去的恶梦。
而今晚,她将再度侍寝,这形同第二次的恶梦。却不能反抗,就如他要她抚琴供他跟月妃欢交,她都得无声接受一切。因为这里,他是一切的主宰,只要他一日牵着博康国的安危,那么她都得当他神一样的对待,不得有抗。
坐在卧龙宫的床边等候着,她向来平静的心又涌起了一阵阵的潮浪,大大的龙床有说不尽的暧昧,更有不用言语便能明白的污辱。不知,她已经是第多少个睡在这里的女人了,只要一想到他跟过无数个女人在这里翻滚,她便有恶心的感觉。
厌恶的从床边站起,她走向一旁挂着的泼墨画前定住了。水墨淋漓,气势磅礴,宛若神巧,俯视不见其墨污之迹。看得她叹为观止,整个人都被画中的神韵吸引住了。
“你喜http://87book。com欢泼墨画?”
走进卧龙宫,他差点以为自己眼前的是画中走出了仙子,粉红色的薄丝绢根本起不上遮掩作用,却不像以往每一个妃嫔那样带着情Yu色彩,反而像高贵不可污的仙子。那她双眸中那份专注更具色彩,唇角不自觉的上扬,眉也弯出好看的弧度。
这副泼墨画挂在这里已有两年之久,进来这里的女人从来没有正眼望过一次,只有她,竟能专注得连他进来也不自知。
“奴婢参见皇上。”从他带点懒散的语调中惊醒,郭静鸢忙回过身,款款的跪下行礼。
“平身吧!”
“谢皇上。”缓缓的站起,感觉着他眼中的炙热,她宛如漫不经心的拉了拉衣服,从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如此诱明的衣裳。
故意当看不到她的小动作,步烈走到画前,看向这画自两年前的泼墨画,“你是不是很喜http://87book。com欢这种画?刚才朕看见你对着这画看得入神了。”
“是的,这画很漂亮,挥洒自在,看得人很舒服,对着这画就好像陷进这画景之中。一山一石,都吸引着。”对上眼前的画,郭静鸢忍不住微微的弯起唇。
“这么说,你对泼墨画很有研究了?”他回头,眉微扬。
“没有,其实也不会画,不过看着很喜http://87book。com欢。”对着画,她忍不住笑得更开。
“要不要学?”视线从她脸上那让人移不开眼的笑容上抽回,对上面前自己的画,他忍不住开口问。
忆起,他都把画功放开很久了。
“什么?”愕然的回头,郭静鸢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听错了。
“朕说,你要不要学?”对上她的大眼,他忍不住弯起了唇。
“我可以吗?”看见他脸上难得的笑,是真带有笑意的笑,郭静鸢不能置信的重复问。
“难道朕所说的话,不值得相信吗?”轻笑,他向着一旁的书案走去。
注视着他的背,郭静鸢有点失神了。
她发现,这个男人有时候像很冷漠无情,但无人的时候,他都像是很温柔尔雅,像那晚侍寝之时,那么的百般温柔只因为知道那是她的第一次,耐心的开导,温柔的低语,这一切都不像一个没血性人的所为。
是因为帝王要有帝王的威严吗?所以人前总是板着一张严谨威慑的脸?
跟上他的脚步,用手拉着薄衣努力的遮着身子,唯一庆幸里面还能穿上肚兜,不然她真的要无地自容了。
看着他慢慢的放上画纸,再亲手的调墨盘、墨汁,每一项都那么的认真专注。她也只好放开介怀,慢步向他走近。
静静看着他一个个步骤的准备,然后投入的向她讲解着水墨的特点、运用,让她了解传统泼墨画的体现力,体验、感受泼墨画独特的艺术之美。
“明白吗?想学好像不难,要精可是不易,今天就让你了解这么多。”收起笔,他淡笑说道。
注视着他刚才简单的作品,郭静鸢忍不住抬头:“墙上那一副画是皇上画的?”
“不像是吗?”见她那诧异之光,他忍俊不禁的笑了。
看来,在这女子眼中,他只配是一个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