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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第49部分(1 / 2)

>  只有他,愿意抛弃一切外因,连自己的愿望都抛弃,来到樱的身边,和樱承受一样的痛楚,然后拼上性命只为了樱可以幸福。

不是为樱安排什么最合适的结局,不是让樱学习魔术只为不浪费才华,也不是为了樱的安全就自顾自的做出‘最正确的决定’。

“雁夜叔叔,曾经说过,想要说的话,直接说就好了对吧。”

她对着疼爱自己的男人,这样说道,没有注意到身前女人的神情。

“我想跟着雁夜叔叔一起生活····因为叔叔身上的光,好温暖呢。”

间桐樱原本注定黑暗的道路·······被间桐雁夜给照亮了。

“多谢了,兰斯洛特,剩下的给我解决好了,之后我会送樱回去的。”

打晕了雁夜的兰斯洛特点头,淡淡的看了一眼还在不敢置信的呢喃着的墨绿色发丝的女人,打横抱起雁夜,像是维护易碎物品般的小心翼翼的走出教堂。

之前他一直在雁夜身边,只不过是灵体化了而已。

他冷眼的看着这出戏,因为是早已经预料到的结果,所以樱说出那样的话他一点也不奇怪。

因为预料到了,所以他才能在雁夜还想要反驳的时候打晕了他,而且再这样下去,那名女性将会说出怎样伤人的话也说不定。

艾米尔莎目送高大的男人远去,看着那笔直的宽大身躯消失,脸上神情不变,只是蹲□子抱起了樱。

正好让又像女孩伸出手的女人抓了个空。

想要抱一下女儿,却做不到啊。

身为母亲的葵神情愈发的悲凉,看着丈夫冰冷无生机的尸体,只觉得心里那些情绪一下子充满了身体,无法发泄。

樱紧紧的抱着艾米尔莎的脖子,不去看母亲也不去看父亲,身体颤抖着。

身体是冰的呢,这孩子。

艾米尔莎想着。

转眼间,她又看着葵。

虽然在看动画时没有感觉,看小说时也只是觉得她是个过于标准的女人,可是果然····

“果然,就算是说我虚伪也好,冷酷也好,怎么也好,我就是讨厌你。禅城葵。”

她抱着女孩往后退几步。

“【她说过只要我送给她一些红玫瑰,她就愿意与我跳舞,】”

诗歌的朗诵调,从艾米尔莎那可以唱出天地的嘴里冒出,在寂静的黑夜里回响。

“【可是在我的花园裏,连一朵红玫瑰也没有。】”

“【你说过只要我送你一朵红玫遗,你就会同我跳舞,】”

“【“我担心它与我的衣服不相配,”她回答说,“再说,宫廷大臣的侄儿已经送给我一些

珍贵的珠宝,人人都知道珠宝比花更加值钱。”】”

少女停下脚步,定定的看着不知所云的葵。

“你知道的,对吧?这部戏的名字?我讨厌你的理由,和所有人讨厌那少女的理由一样。你确实没有那少女那样肤浅,但是我不是为了少年,而是为了夜莺。”

紫色的眼瞳,几乎是融化一般的明亮。

“那样真挚的,许多人求而不得的感情,不含一丝杂质····你却无意中将它践踏,甚至否认了它的存在。”

我····是多么想要啊。

不,不是说想要雁夜叔叔。

我想要的是····

那样专注单纯的感情。

因为我注定得不到。

作者有话要说:总的来说,艾米尔莎骨子里也有点狂啊。

王尔德的作品我还是蛮喜欢的啦,不过最喜欢的戏剧还是《吕贝卡》。

或者说,我喜欢虐虐的感觉?

哦我的神,我的三观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59棋局

“什么都说不出来吗?”

轻轻的看了葵一眼;艾米尔莎抱着樱,轻轻的拍她的背,语调温柔了下来,“小樱,困了吗?我们回去睡觉吧?”

轻轻的一句话;勾起了跪在丈夫身边的女人的一个猛抬头;“等等,樱!”

她渐渐锐利的声音在比较空荡荡的教堂里回响,虚弱而空灵,充满了急切。

“····远坂阿姨再见。”

樱用小手揉揉眼睛,抱紧了艾米尔莎的脖子,再也不看亲生的母亲一眼。

既然已经做出了决定,那么便不再犹豫。

“啊啊啊啊····”

葵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哭泣着。

为什么···

再怎么不情愿将小樱送出也好,再怎么思念她也好,再怎么见不到面也好····

那也没关系,因为禅城葵,不,远坂葵并不是一个脆弱无能的女人。

可是——

可是为什么····小樱要这么叫我呢?

她那双保养得宜的温润如玉的双手死死的揪住裙子,眼泪一滴一滴的留下来,平日里贤良的女人只觉得世界都要崩塌了。

艾米尔莎深深地呼吸一口气,只觉得看动画小说积攒下来的怨气怒气现在一下子奇妙的平息了,连之前想要说出来的话也吞了下去。

一切似乎都在这一口气中淡然下来了。

她明白,现在这种时候,她什么都不用说。

还有谁比一个女性更了解女性的思维延展性(脑补)有多强呢?女人多愁善感而思绪多发,那些小小的猜测和心绪如同几团纠结在一起的丝线,每一条的颜色都有轻微的不同,然而每一条看上去都像是女人要选的那一条,导致于每一条看上去都像是糟糕的现实。

艾米尔莎望着葵,紫晶的双目璀璨生辉,如同真正的宝石一般有着光在荡漾,里面像是漂浮了一层雾,看不清任何东西。

她淡然的转身,准备离开。

只是她内心里莫名有着停不下来的节奏感,心绪如同音乐一般在回响。

那种蠢蠢欲动,杂乱不堪,愤怒恶意夹杂着平日里无法得到的快意·····

就是这种感觉吗?

艾米尔莎尽量压抑着这种好像不该有的感情,可是却也有几分禁忌的兴奋。

“····原来如此吗?不仅仅是夺走时臣,杀了他,还要连樱一起抢走吗?雁夜君····的目标不仅仅是圣杯吗?”

艾米尔莎因为这句话骤然回头,满目惊讶。

这是什么话啊?!

她听错了吗?

“喂喂,你真的没有被脑残小LOLI穿了吗?我说这不能够吧?虽然我是时雁党没错,但是这个也太····”

她心里默默吐着槽,面上面无表情的停下脚步,用手撩了撩最近张长了点的头发,因为这个动作手上的金镯铃铃作响。

脑子有问题了吗·····

十几岁的小姑娘只觉得脑袋上一筐一筐的鸭梨往下压。

等等?!

她蓦地张大眼睛,只觉得有个东西闪过了脑海。

难道这个时候,她的神经已经开始不正常了吗?!因为丈夫的死亡,对女儿的过度思念,和自己未来的无望,结果被雁夜一掐,暂时性的窒息加快了她疯掉的速度?!

确实听白正说过,人窒息太久的话有一定几率影响神经,出现精神性问题·····

她眯起双眼,暗暗的思虑着,将目前搜集到的线拼接在一起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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