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时都有些发怔,突然之间谁都不再说话,一股微妙的气氛在空气里悄悄流动。
“这次回来……我给你带了个小东西。”程田突然开口说。
他轻巧的从栏杆上跳下来,握住了谢添的双手,揉了揉他的指节,仿佛在下最后的决心。
他突然毫不犹豫的单膝跪了下来,仰视着谢添,右手掏出一只锦盒,左手打开了盒盖。
远处的汽笛一声长鸣,吹响了归港的号角,海天相接处一轮圆月,黑色的海面上,星星点点倒映着港区五彩的霓虹,漫天的星光都落进程田的眼睛里。他举着那枚银色的男款戒指,仰视着谢添,轻声说:“就像裴杰斯说的那样,我的谢添先生。没有你,我就只是个没有目的的灵魂。”他顿了顿,终于无比坚定的说:“所以,和我在一起吧!”
空气一瞬间凝注,久久没有回应。
【注释1】程田是在吟诵一首英文诗《O Sailor; e Ashore》,作者C。 G。 Rossetti
天秤缠天蝎(下篇)
忽然,程田单膝跪地的身囘体被一股大力拉起。谢添双手紧紧囘抓囘住他的胳膊,拖着他,急急地往船里走,一直走到侧门前。他一把把程田抵在墙角,扑过来一口tūn噬了程田的嘴唇,急切的追逐程田的舌囘尖。他hán混地说:“进门去,我现在就要你!”
程田与他纠缠着,两个人推挤着一下子撞进了门里。一路撕撕扯扯,谢添把程田扒了个精赤全囘倮,用囘力把他的身囘体往后一堆。程田脚底一滑,一下子跌进一池wēn暖的水里,溅起一阵水huā。
挣扎着冒出头来,才发现这是间私人豪huá浴场,沙特风格的装潢,极尽huá丽奢侈。泛着靛蓝的孔雀石烹水台,黄金骆驼的烹泉装饰,清澈舒适的wēn水,光滑的五彩卵石底,周遭是全方位的镜子,清晰地映出浴场的每个角落。
程田拂开脸上的水huā,笑笑地看着岸上的谢添:“这么有格调?”
谢添蹲下囘身,目光深邃的看着水池里赤囘倮的程田:“这里做洞房,满不满意?”
程田仰头望着它,眼睛危险的一眯,突然出手,抓囘住谢添敞开的领口,猛地一拽,把他拉进了池里。
他一把把谢添推挤到池壁上,膝盖划开水,一下抵住谢添的下囘身,急切的磨蹭着,感受着那里逐渐火烫涨硬,迫切地撕囘开他的上衣,扯开他的腰带,不管不顾的往岸上扔。
谢添任他撕扯,表情带着调侃的惊讶:“谢添,你怎么这么疯?”
程田有仇似的拖着他的衣服:“遇见你,不光疯,还洒得不行!”沾了水的西装不轻,他好不容易终于撕光了谢添的衣服。
谢添突然翘翘嘴角:“不过,没我疯!”他趁着程田喘息,转身猛地一扑,用一股不容反囘抗的强劲力道把人按到了池壁上。双手往岸上一伸,变魔术似的从池壁暗盒里掏出了两只嵌在墙体里的手铐,没有丝毫犹豫,咔嚓一声落了锁。
程田双手被困,扭囘动着挣扎了一下,发现毫无逃拖的可能。脸上一阵潮囘红,他破口骂道:“狡猾!你早就准备好了!”
谢添不置可否,站起身来,慢慢俯下去,好整以暇的欣赏池中的程田。象牙白sè的皮肤,湿囘漉囘漉的短发,略带气愤和尴尬的俊秀脸庞,优雅又遒劲的肌肉线条。水下随着水波浮动的齿囘máo里,隐隐约约看得见玉箫般的红sè硬囘挺。
赏心悦目。
谢添舒展身囘体,从容不迫的一划就贴了过去,探出上身,轻轻hán囘住了程田的耳朵,唇囘舌摩挲着他的耳廓,钻进耳道里挑囘逗。逐渐向下tiǎn囘wěn,间或一个shǔn 囘xī,nòng得程田全身一颤。做过那么多次,他甚至比程田更了解他的身囘体。这样的优雅和魅力,使他内心的独占欲几乎bào表。这个不老实的家伙,对别人永远风度翩翩,言笑晏晏,只要他一出现,立刻就能变成群囘体的焦点。无数人激赏的对他观摩点评,无数双眼睛向他示好。这个人永远长袖善舞,把一众人调囘教的服服帖帖。他与自己这样qīn近,却仿佛永远不会归属自己。随时随地可以潇洒离开,好聚好散的好情人。今天这样极限的幸福,反而让自己有了惶恐的心绪。难以置信,自己有一天也会体会到恐惧。
不要这样,很不甘心。独占欲几乎要扭曲,有时候谢添控囘制不住的想要破囘坏眼前的人,碾碎他的潇洒与风囘liú,撕烂他的羽翼,把他永远的囚囘jìn在自己身边!
他猛地把程田调转身,让他背对自己趴在碧绿莹润的池壁上,wēn柔又坚决地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大镜子的人影。
两具同样阳刚俊挺的男体交叠在一起,一个俊雅,一个性囘感。同样有力的肌肉,同样结实的筋骨,似乎谁也无fǎ降服对方,永远无fǎ互相占有。却又奇异的和谐,惊人的相互xī引,仿佛谁也无fǎ把这样的一对情人分开。
谢添趴上程田光囘倮的脊背,带着膜拜神灵一般的虔诚神sè,wěn上他的后颈,wěn上他的脊椎,一路下去,细碎的浅wěn,跳动的舌囘尖,都让程田紧盯着身后作祟的男人,被诱囘惑地难以移开目光。谢添有力的双臂从后方环抱住程田,双手重重的抚囘mō囘他胸前的两点。湿囘润火烫的掌心打着圈揉囘cuō,两个人的呼xī越来越cū重,那两点精神百倍的肿囘胀了起来。
点火的双手移向下囘身,划过腰肌与小腹,在肚脐周围旋转挑囘拨,坏心的不往下继续游走。
程田不满的仰起头,用后颈勾缠身后与他紧紧相贴的谢添,tún囘肉不受控囘制的摩擦身后人的下腹,似在渴望更缠囘绵的爱囘抚。
谢添看着镜子里的程田,看他半阖着双眼喘息,胸膛一起一伏。他用磁性的低音贴近程田莹润的耳廓:“想不想要我?”
程田看着镜子里的谢添,突然觉得一阵干渴。他伸出鲜红的舌囘头,暧昧的慢慢tiǎn过上唇:“你说呢?”
妖精!谢添看着他诱囘惑的模样,下囘身猛地滚囘烫起来,条件反射一般的轻轻退开,接着猛地一个chuō刺。
“啊!你他囘mā囘的!”那cū囘涨的家伙顺着水liú的润囘滑,一鼓作气冲进了身囘体。好几个月没被碰过的后囘庭被强囘硬的一瞬间撑开,刺痛和激shuǎng交相混杂,过电一般沿着脊椎奔xí大脑。教养优良的程田也忍不住出了cū口,自己都不知道是因为太痛还是因为太shuǎng。
谢添暂停动作,耐心的等待程田的适应。难耐的静默中,两个人的额头都渗出了细汗。
程田深xī了口气,说:“来吧!今天就该做个尽兴。”
谢添听了他难得的退让,理智一瞬间崩溃。他狠囘命的搂住程田,下囘身狂囘bào的运囘动起来。借着水liú的润囘滑,对准潮热内里那最致命的一点,身下磅礴贲张的家伙被一次次的拔囘出,又一次次的顶入,速度快的仿佛要摩擦出火苗。池子里的水被两人囘大幅度的抽囘擦晃得哗哗作响,浪潮一般泼到池外。
程田被他撞的大幅度前后摇晃,被快速的顶撞晃得头晕目眩。tún囘部受到太过激烈的撞击,甚至开始麻木。他看着大镜子里自己身后正在侵占着自己的人,麦sè的的肌理,蕴hán囘着无穷的火囘热和力量,散发着最致命的雄性荷尔蒙。被这样的男人狂囘热的占有,使他莫名的饥囘渴了起来。他渴望反击,渴望比他抽囘擦自己更猛烈的cāo囘nòng谢添,撕碎这个性囘感到让人欲囘仙囘欲sǐ的家伙,tūn下他的xuè肉,把他的魅惑全都收归自己所有!
谢添简直像个不要命的疯囘子,怎么摩擦和占有都觉得不够。他想破囘坏,想噬咬,想不顾一切的释放自己阴狠的负囘面性格,狂化成一只xīxuè的野兽。干脆shā了程田,nòngsǐ他,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