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好生气的,快说。”
“听说瑛铃儿曾是天界最美丽的女人,也是当年君上想娶回来做王妃的女人。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君上没有娶成瑛铃儿。”红妖一边说,一边看着我的脸色。
“哦,那又如何?”我故作轻松地说。
“小姐您不生气是最好的哪!”红妖看我很轻松地样子,她接着说:“其实,君上是魔界之主,多娶几名妃子是正常的,不管君上娶别的什么女人,看目前君上对小姐的宠爱,只要小姐早日诞下王子,您在君上心目中的地位就牢牢稳固住了。是不是正妃倒是其次。再见到君上,小姐得好好把握机会啊!”
按压住心中隐隐的不快,我吩咐:“红妖,你下去吧!君上要是回来了,你立即去帮我请他。”
魅焰跟我说过,他一共只喜欢过两个女人,难道那个女人就是瑛铃儿,那她不是已经不在了么?那么这个瑛铃儿又是谁?还得魅焰亲自去接?
只要魅焰回来,就一切都明了了。
可是,瑛铃儿,瑛铃儿,越是不去想她,这个名字就越像毒草一样在心底发了芽。如果他就是魅焰所说的那个女人,那我的“情敌”就是天界曾经最美丽的女人,一个仙子,他们在万年前就相识了,是不折不扣的老情人。越想我越觉得自己像是一粒尘埃,越加的不起眼,也越加的怄气。
这日,我正在悬崖边上练功,感觉自己的轻功提升了不少,我轻轻向前跃去居然能够着银色瀑布,然后借助掌心拍在水面的反弹力,我又轻轻松松跃了回来。
看来这个地方倒是一个练功的好地方啊!
正在暗自沉思的时候,红妖急急忙忙出现在我的面前,面带欣喜的说:“启禀小姐,君上回来啦!”
心中泛起涟漪,说不高兴是假的,分别数日,心底是想念他的!
正在这时,一个黑色人影出现在悬崖上,不是魅焰是谁,只是他神情疲惫,衣物上还有暗黑的褐红印记,是干枯的血渍。
“魅焰,你受伤了?”我上前关切的问。
“嗯!没事!”他没有和我多说,只是吩咐,“红妖,你给我取五十朵烈焰花来。”
“是!”红妖回答,随即领命而去。
我这才看到,魅焰怀中抱着一个人,确切的说,是一名女子。
潜意识的,我想将这名女子看清楚,可是魅焰将她牢牢锁在怀中,只能看见那名女子丝般柔顺的长发几乎垂到地上。
“这几日过得还好吧!”魅焰问我。
我的心思全在那名女子身上,魅焰说什么,我全然没有理会,反问他:“她是谁?”
魅焰宠溺的轻轻用唇触碰女子的额头,神情柔和自然,我从没见过魅焰这样的神情:“瑛铃儿!等她醒了之后,你们要好好相处!”
听说是一回事,真正看到魅焰在我面前宠别人,心中的酸楚顷刻涌出,不断放大,直到最后将我吞噬,原来,我也是个占有欲极强的人啊!
魅焰的宠溺我不要分给别人,我歇斯底里的大叫道:“我不要!你不是告诉我她已经不在了吗?这个女人又是谁?”
“胡闹!”魅焰似是不快,“好好待着!”
他不再和我说话,抱着瑛铃儿向前飘去,最后消失在银色的瀑布中。
我呆呆的看着前方,流水依旧,只是我的心为何那么痛。
没过多久,另一条红色身影也没入瀑布之中,那是送烈焰花给魅焰的红妖。
我明白烈焰花是魔界圣物,万年才开一次花,当年我想要给父皇治病,魅焰也只是给我寥寥数朵,现如今,为了瑛铃儿,魅焰一次可以用上五十朵。可见,瑛铃儿在魅焰心目中的地位。
我感到深深地挫败感,有生以来,包括上一世,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难受过。
为什么?
我问自己,为什么刚刚将真心交给一个男人,天真的以为自己得到了幸福,却换来现今即将失宠的结局?
不知道何时,眼角有了湿意。
第七十八章 她是谁2
等魅焰重又回到平台上,他已经换了一套衣服,整个人荣光焕发。
看来爱确实能给人带来活力。
当他看着我一脸失魂落魄的坐在床沿的模样,脸上闪过一丝怜惜,快的让人无法捕捉。
他走过来,轻轻揽过我的肩,让我靠在他胸前。
我没有回应他。
他抬起我的下颚,轻轻吻我的唇,然后移到耳垂,一路轻柔的往下,胸前的凉意让我骤然一惊。
下意识推开他,也不顾他眼中的怒意,转过身去。
“怎么呢?”他问。
“她是不是就是你第一个爱的女人,你不是说她已经不在世间了么?那么她又是谁?”
他扳正我的身子,轻轻叹口气,说:“吃醋了?!”
我白了他一眼,故作轻松的说:“谁吃醋了?”
“呵呵!”他笑,“那你为什么生气啊?”
“我,”我不禁顿住,是啊?我为什么要生气啊?
“她不会对你构成威胁的!”他搂着我说,“她很难醒来了。”
“为什么?”我疑问。
“那是多年前一次意外造成的。”
“什么意外?”我说。
“哎!以后我再慢慢告诉你!”魅焰说。
“万一她醒来怎么办?”我不放心的问。
他并不回答,盯着我瞧,眼神专注,异色的瞳孔慢慢变深,平静中蕴藏着风暴,“这些天,想我了吗?”
“嗯!”我点点头。
他右手轻轻拂过,我们的衣物飘落在地。
我在心底哀号,又来了。
屡次的经验告诉我,反抗是无效的,但是,我还是不忘问一句:“万一她醒了,你是要她还是要我?”
“呵!”魅焰轻笑,低头,不再回答,用他激烈的动作来麻痹我的神志。
激情过后,他搂过我,靠在他结实的胸前,我静静地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心中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想法,像他这样的人,不是,是“魔”,他的心要是插上一把刀,会不会死。我差点被自己的这种想法给吓着。
“云儿,”他叫我。
“啊!”我一惊。
“累吗?”他问。
“……”
“不回答就是不累!那就再来一次。”他说。
“累、累。”我赶紧回答,从他胸前抬起头来,正好对上他促狭的目光。
“你好坏!又戏弄我。”我捶打他。
他捉住我挥舞的手,把我重新禁锢在胸前。
“修云,”直到他再次叫我的名字,“只要你乖乖的待在我身边,我会对你好的。”
“嗯”我不置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