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山包围,峭壁排空,几道高耸嶙峋的山崖环绕而成一个杳霭流玉的隐秘山谷,谷间葱蔚洇润,草色苍翠,山花如绣颊般多姿烂漫,花香馥郁。
仙云雾霭中隐约可见其下朱蟾碧瓦,琼楼玉宇,古老恢弘的宫殿犹如山峦连绵起伏,穿梭于飞瀑、洞穴之间,繁复如迷宫,又似祭台神庙那般巍峨神圣。
一女子提着一盏燃着袅袅青烟的魂灯行走在长廊间,拧着眉神色忧郁,银色头冠和身上奇特服饰系着的银铃伴随着她略显急促的脚步,不断发出清脆的响声。
在百蛊殿内,除了怀揣蛊王的殿主,其余人都需这种燃着特殊香料的魂灯傍身才能确保不受这里的毒虫瘴气所染,若有外人想擅闯,不出一时三刻便会化作一具骷髅白骨,成为毒花的养料。
巫月瑶一路穿行,最后在后山阴影处一座恢弘的大殿前停下。
从此处再往后便是殿主的寝宫,即使有魂灯也无法进入。
在殿外值守的仆役瞧清女子面容后立刻弓腰上前,双手在胸前比划出一个独属于百蛊殿的行礼手势。
“大人。”
巫月瑶峨眉轻蹙,神色肃然道:“殿主是出去办事了么?什么时候回来。”
仆役摇摇头,恭敬回答:“属下不知,但此刻主上并不在殿内。”
巫月瑶闻言眉宇间掠过一抹戾色,从门缝朝殿内瞥了两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月前她奉殿主之命外出办事,直到今日才将所有事务处理完毕,刚一归来就听说殿主不顾诸位长老护法的反对,将一名不属于百蛊殿的外人带了回来,还把人安置在圣殿之中。
非圣殿教徒者皆是不洁之人,怎能入殿!
她此番火急火燎地赶来正是为了解决此事,百蛊殿向来排斥外来者,在他们眼中,这些人都是只配做他们蛊奴的蝼蚁罢了。
可她并不清楚殿主何时回来,一日不见到殿主那不洁之人就要在此处多待一日,况且路上她便听闻殿主把人带回来后便很少出去,不知在殿内做什么,都说那人是殿主豢养的私奴,甚至已经被赐予了淫蛊!
她决不允许贴身侍奉殿主的奴宠是外面的不洁之人!
巫月瑶屏退下人,佯装离开,走出几步后又悄悄调转回来,藏在隐蔽的树下,思量片刻后默念口诀,唤出一只米粒大小的飞虫。
虽然殿主的寝殿不许任何人进入,但她幼时便被殿主捡回殿中收养,趁小时候偶然与殿主接触时偷偷敛取过几滴血,炼制了几只能够模拟殿主气息的蛊虫。
再加上那蛊虫个体极小,几乎很难被人发现。
巫月瑶在蛊虫身上施加术法,借它的眼去探查殿内详情。
最后在香味最浓的一座殿内感受到了一丝生人的气息,于是小心翼翼地从层层烟罗的缝隙间飞进去,停在瓷瓶里插着的玉兰花上。
这里不似外面那般阴冷,装潢华丽奢靡,比她印象中多了不少珍惜的物件,看上去都是新添置的,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甜靡之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华光摇曳,珠帘绫帐下,一名身姿如芙蓉花枝般柔软的绝色美人横陈在雕花软榻上,风鬟雾鬓,枕着小臂阖眼小憩,身上未着衣衫,仅盖着一层薄薄的红绸被子,露出一截雪白的香肩,隐约还能瞧见下面的旖旎风光。
两根绑在床柱上的银制细链分别牵连在美人手腕和脚腕上戴着的镯子上,限制他的行动,让人无法走出这座金殿。
最关键的是巫月瑶果然在此人身上感受到了淫蛊的气息,心头大震。
淫蛊在百蛊殿内可不是什么下三滥的春药,那是唯一能激发情蛊所有者欲望的存在,是情蛊挑选的暖巢,也就是殿主亲选的侍奉者。
据说殿主在这数百年间从未在任何人身上种下过淫蛊,区区一个不洁之人怎能获得此等殊荣。
想到这巫月瑶恨得几乎要将一口白牙咬碎,百蛊殿众人皆将殿主奉为心中最高贵神圣的神明,绝不容忍外人玷污。
所有人都认为她会是这一任百蛊殿的巫女,是能伴随殿主左右侍奉他的人,现在却被一个不洁之人捷足先登了。
也不知是使了什么狐媚手段!
巫月瑶心中恼恨,但还不敢对淫蛊的宿主动手,只能暂且先将一腔怨愤压下,一切事宜等见到殿主再说。
蛊虫又无声无息地飞出去,直至那细小的黑点彻底消失在殿中,榻上的美人才缓缓睁眼,平静如水的眼眸中不见半点困意。
晏情若有所思地看着眼前重重帘帐,眸光流动如山涧融化的雪水,点点烁烁,不知在盘算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带着巫邑气息的蛊虫悄悄飞进来,他怎会无所察觉。
这些古怪的秘法,可不止他百蛊殿有。
本来他只是想入秘境寻一味必需的药材,哪知会这么倒霉,刚好撞上传闻中那位百蛊殿殿主的蜕皮发情期,那枚从密宗求来的蛊虫还和他有着如此亲密的联系。
他最讨厌的就是联系。
莹白如玉的指尖轻抚过腹前如牡丹般妖艳的桃色刺花,晏情烦躁地“啧”了一声。
这淫蛊肯定是要想办法除去的,但不是现在,他如今还要靠着淫蛊去吸取他人精元中的灵气为己所用,至少得等他练成还魂丹,到时候有了灵根便能重新修炼,也不会受其所困了。
晏情不由得又想起那一日,男人半人半蛇的妖异面貌,还有那场耗时三天三夜的疯狂情事都让他喘不过气来。
他敛下眸,细长的羽睫微微颤动。
此人十分危险,还知晓许多关于他的秘密,还是少有牵扯为妙。
当务之急是先想办法脱身。
可这里的地形错综复杂,还有毒虫肆虐,瘴气为牢,他又被人封住修为锁在内殿里,单靠自己是不可能逃出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情在这被困了一月有余,连日常梳洗都是由巫邑亲自服侍,从来不假手于他人,只有今天他才在这个鬼地方瞧见了第二个人,虽然只是操控蛊虫进来探查。
但他一定要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
忽然小腹处感到一阵温热,晏情收回思绪,知是肚子里的淫虫感知到了母蛊的出现,开始蠢蠢欲动了。
他躺在榻上翻了个身,伪装成还在熟睡的样子。
自从灵根被废后,晏情就学了许多不用灵力也能施展的旁门左道,像这样静心凝神,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耳朵上就能将外面的动静听得更加清楚。
果然是巫邑回来了,还有另一个陌生女人的声音,应该就是刚才放蛊虫进来探查的人。
“殿主,您怎么可以让一个不洁之人进入您的正殿呢,这不合规矩!”
“回去。”
出乎晏情的意料,面对陌生女人的质问巫邑这个不容置喙的阴冷蛇怪竟然没有处置她,只是轻描淡写地让人离开。
看来那个女人的身份的确不一般啊。
“殿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女人还想说什么,但巫邑没给她机会,直接将人拒之门外。
晏情连忙收敛心神,将被子往上拉了拉,可心跳还是随着男人的不断靠近越来越快,一种难以言喻的紧张感涌上心头,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点燃了。
“在想什么?”
巫邑一眼便看穿晏情的伪装,长臂一伸把人圈进怀里,下巴搁在美人的肩膀上,轻轻嗅着颈间好闻的幽香。
他穿着一袭厚重的深紫色长袖巫袍,黑发直直地垂下来,身上挂着的银饰与流苏相互碰撞发出脆响,夹杂着外面的寒风贴上来,冻得晏情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但这次晏情并没有不耐地把人推开,而是一反常态,娇软无骨般依偎在男人宽广的臂弯里,抬眸媚眼如丝地看着他,像只黏人的小猫。
“主人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奴一个人在这儿等得好苦……”
语气可怜兮兮的,还是只被冷落遗弃的小猫。
巫邑眉眼柔和地哄道:“出去办了点事,处理完很快就回来了,想我了?”
“想啊,想得心都要碎了……”
不知不觉间两人的动作在晏情的引导下变成由巫邑面朝门口坐着,怀中的美人则是双腿分开压在他的大腿上,双手轻轻攀住他的肩整个人撞进他怀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稍稍低下头,下巴便蹭过晏情似含朱丹的红唇,与他那双勾魂夺魄的眸子对上。
巫邑的嗓音也沉下来,口干舌燥,他搂着晏情蒲柳般的细腰,指尖轻轻摩挲着他腰侧柔软的肌肤。
“今天怎么这么乖?”他牵起唇角,眉梢流泻出浅浅的笑意。
“瞎说,奴一直都很乖~”
晏情这副小鸟依人的姿态差点让巫邑怀疑前段时间那个见到自己就要亮爪子的小猫和怀里这只不是同一个人。
事出反常必有妖,但巫邑乐意陪美人折腾,于是也不戳穿他,捉住那只在他胸膛上胡乱撩火的小手十指相扣,置于唇前亲吻每一根指节,目光灼灼。
纱帐被重新放下,珠帘摇曳轻晃,床榻上紧密相连的两人从晨曦微露到月落参横,直到第二天旭日东升都不曾分开,昏黄的烛火将两人缠绵的样子映射在后面的红色帷幔上,空气都变得暧昧粘稠,粗大的墨色蛇尾不止一次从重重红纱里探出来四处扭动,昭示着这场情事是多么激烈。
晏情也十分配合巫邑的索取,从前都只是咬着下唇低声抽泣,压抑自己的声音,今日却缠着男人的腰主动迎合,娇吟声婉转动人,叫得比春楼里的妓子还要放浪大声,连窗外的花听了都会羞红。
“这么缠人?没长骨头似的……”巫邑托起挂在他腰上的大腿,指尖陷进软腻的腿肉里,又摸了摸美人凹陷下去的腰窝,像在把玩一枚温润的美玉。
“不对,阿晏的骨头可骚了,好会扭,比我都像蛇妖~”
“嗯哼~主人进得好深……奴的肚子都被肏大了,呜呜呜……好舒服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里好痒~主人的蛇茎又顶进奴的子宫里了,哈啊~哦~难受死了……主人快射给我,用精水养奴的蛊虫!淫纹又在发热了……”
巫邑被激得双目赤红,再也掩饰不住自己蛇妖的本性,发出压抑许久的怪物低吼。
“骚死了,都射给你!呃啊!张开腿接好了!”
浑浊的精水激射进去灌满宫腔,把淫蛊喂了个饱,那股奇异的香味越发浓郁,弥漫在整座大殿之中。
这朵被男人藏在金屋里娇养的淫花被彻底浇灌成熟。
这一切都被玉兰花瓣上的蛊虫看在眼里。
蛊王情动,周围所有的蛊虫都会受到影响,变得兴奋起来。
巫月瑶恨恨地掐断了与殿中蛊虫间的联系,明媚动人的五官因为妒意扭曲成一团,狰狞无比。
这个人她必须除掉,一刻都不能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几日巫月瑶的内心十分挣扎。
对巫邑的绝对信仰让她不愿做任何违逆他的事,可自从殿主将那个不洁之人带回来宠幸后几乎日日不见人影,处理殿中事务也变得懒散不少。
夜夜都能在圣殿外听到那放浪不堪的呻吟声。
那个奴宠甚至被允许在殿外随意走动,巫月瑶隔得远看得并不真切,她躲在石头后面,偷偷从缝隙间看到两个衣衫不整,发鬓散乱的人在纳凉的亭子里纠缠不清。
奴宠满脸春情地坐在殿主的腿上,整个人斜靠在对方怀里,如同抹了口脂的红唇叼着一颗剥好的葡萄,果肉浅绿饱满,点点晶莹剔透的汁水溢出来,涂抹在嫣红的唇瓣上,看起来就像一颗被露水浸润的果子,比含着的葡萄还要甜美诱人。
鸦羽般浓密的睫毛低垂着,一对美眸醉意流转,蒙着薄薄一层水气,犹如荷叶上的露珠,轻轻滚动闪烁。
美人身上只披了一件水红色花锦软缎,露出大片靡颜腻理的肌肤,漂亮的锁骨划出优美的曲线,上面残留的水渍反射出细碎微光,不知是盛了酒水还是被人在上面情不自禁流连时留下的痕迹。
殿主背向她坐着,故而巫月瑶看不清他面上的神情,却能清晰地瞧见巫邑如获珍宝般把人紧紧搂在怀里,仰头叼走了奴宠嘴里的葡萄,然后自然地和他交换了一记热烈缠绵的吻。
啧啧的水声逃不过修者的耳朵,久久没有分开。
巫月瑶恨得咬牙切齿,手里抓着的巨石一角都被她捏得粉碎,目光越发阴沉。
就在这时那恃宠而骄的奴宠忽然抬起头盈盈一笑,妩媚地用舌尖勾走唇边沾染的银丝,然后朝她的方向抛来一个挑衅十足的眼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眼神一闪而过,随后那奴宠又故作柔弱地软倒在男人身上,纤指攀上他的肩,邀宠似的撒娇使性。
“主人~奴伺候得你舒不舒服~”
“葡萄甜不甜,那可是奴亲手剥的,弄得手上都是汁水难受死了……”
一边说着,晏情还把手指伸到男人嘴边,让他同小狗般用舌头将他几根手指都舔得干干净净,末了巫邑还在他的食指指节上轻轻咬了一口。
“甜,舒服,只是还得再往下坐一点才行……”
说完巫邑锢着他的腰往下用力一带,美人的娇吟声便随之溢出,接着便是一阵雨打芭蕉,春雨连绵。
明明是个最低贱不过的奴宠,一个根本不配进入他们百蛊殿圣地的不洁之人,竟然敢故意挑衅她!
巫月瑶的眼神彻底暗下去,也终于下定了最后的决心。
巫月瑶一直都知道,每月中旬巫邑都会秘密离开圣殿几天,无人知晓他的行踪。
不过她也不用知道,只需要利用殿主外出的时间做完该做的事就行了,之后殿主回来若是要罚她,她也在所不惜。
她要那个贱人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要离开几天,你待在这儿等我,乖一点,我不在的时候会有哑奴过来服侍你,等我办完事会带礼物回来。”
又一番云雨过后,巫邑套上外袍,指尖挑起一缕晏情的发丝细细把玩,贪婪的眼神滑过他香汗淋漓的背脊,最后落在从被褥旁边探出的那一小节藕臂上。
嗯……若是戴上百蛊殿独有的银饰,应该会很漂亮。
直到巫邑的气息完全从寝殿里消失,躺在床上的晏情才缓缓睁开眼,手指轻轻一撩,左肩处的薄衫随之滑下,露出半边白里透粉的香肩和下面布满爱痕的娇嫩肌肤,如同雪中盛开的点点梅花,点缀在一片雪白中。
他对着面前的铜镜整理着打结的发尾,一举一动间都透着一股子妖娆的狐媚劲儿,身后仿佛有尾巴在摇来摆去。
巫月瑶借着蛊虫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更是看不起这个只会出卖色相邀宠的低贱仆役。
她事先就对巫邑安排的哑奴下了手,先压着内心的忌恨,用蛊虫操控哑奴安分地服侍了几天,等晏情松懈下来后便施计将他从殿内引了出来。
本来以为会费一番功夫,却没想到那个奴宠就这么乖乖跟着哑奴去了毒花田,连其中缘由都没有仔细盘问。
或许是殿主为了更好地控制他用蛊虫抹去了他大半神志?
这样也好,她只需要把人引出去解决掉后,再制造出他私自逃走却误入禁地的假象,到时候即便殿主对她起了疑心,也拿不出真凭实据处置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是这个不洁之人自寻死路。
“殿主就在此处等我?”
哑奴点点头,她把晏情引到一处崖边,崖壁不高,下面是一片无边无际的彼岸花海,仿佛燎原的火焰一直蔓延至尽头,危险又美不胜收。
晏情也没有再问,往前半步,目光怔怔地看着前方,像是在欣赏眼前的美景。
“哑奴”悄无声息地绕至他的身后,趁晏情不备忽地一脚将他踢下悬崖,露出狰狞的面目咒骂道。
“你这胆敢魅主的贱奴就永远留在这儿吧,化作这些珍惜毒花的养料就是你最后的价值了!”
晏情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精致的装扮变得乱糟糟一片,他惊恐地望向身后的哑奴,还没来得及发出质问,窸窸窣窣的声音忽然从四面八方传来。
“是……是蛇啊!”
晏情吓得叫一声,脸上血色全无,仓皇地向前跑去。
巫月瑶欣赏着他慌乱逃窜的狼狈模样,又丢出不少自己炼制的毒蛊,确保让晏情死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是很快她就察觉到不对。
那个贱奴跑出百丈远后非但没有任何中毒的迹象,反而加快了逃跑的步伐,轻盈的身姿如同灵巧的雨燕穿梭在林间,哪里还有半点柔弱的样子。
怎么可能?躲在远处的巫月瑶眸中闪过诧异,这片花田不但毒虫无数,就连种花的土壤还有飘散的花香也是带着剧毒的,是殿主平日里炼蛊的圣地之一,旁人闯入片刻就会化为一滩脓水,连她都不敢贸然进入。
除非殿主事先就给他喂了自己的血!
巫月瑶眼睁睁看着晏情以极快的速度消失在花圃中,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是被骗了,如果是个普通爱慕殿主的奴宠根本不会施展如此绝妙的轻功。
他这些日假意雌伏在殿主身下不仅是为了让殿主放松警惕,还想借她的手给他解开锁链,领出殿外。
如果晏情还是潜入进来的细作,她万死难辞其咎!
巫月瑶一时也顾不上花田里的凶险了,运起轻功想要追上去,忽然感到体内气血翻涌,经脉阻塞,似乎是遭受了反噬。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
“噗——”巫月瑶吐出一口深色的毒血,紧接着一阵蚀骨钻心的剧痛袭来,占据了她的全部心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刹那间她什么都明白了。
百蛊殿的人自小便会被种下一种特殊的蛊虫,而世间所有的蛊虫都听命于蛊王,因此他们的一切都变相握在殿主的手里,在这个蛊虫无处不在的圣地自然也没有任何事能逃过他的眼睛。
从头到尾都只是她在自作聪明罢了……
晏情故意狼狈逃窜了一段距离后便不再装柔弱,而是全力向前狂奔,花田里的毒虫对他作用不大,早在之前他就缠着巫邑要了点回报,巫邑估计是认定他无法离开百蛊殿故而也没在这些事情上对他设心眼。
可他还是太托大了,合欢宫的人别的不敢说,但是脱身逃跑和伪装一定是不比任何人差的。
化神期仙尊的长命符绑不住他,百蛊殿的蛊虫一样不行。
最后就算是断肠破腹,他也要把这只小虫子……唔!
腹部忽然传来一阵坠痛,上面瑰丽的花纹像被点燃的引线烧起来那般烫得灼人,一下便卸去了他全部的力气。
晏情挣扎着想要稳住身形,还是趔趄着向前倒去,没能摔倒在地上,而是被一只有力的手臂及时捞进怀里。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他看到的是一抹深紫色的身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叮铃铃——”
清脆的铃铛声在殿内回荡,像是玉器轻轻碰撞在一起,此起彼伏,时而激烈急促时而又舒缓下来,如同一条在山岩间向前窜流的小溪,湍急的水流击打在石壁上如敲冰戛玉,清越动人,隐约还能从阵阵铃声中听到暧昧的喘息声。
此处并不是巫邑之前囚禁晏情的后山寝殿,而是用来议事和朝拜的大殿,只是如今这座神圣的宫殿内没有跪坐在两边的虔诚信徒,只剩一个不听话的奴宠留在这受主人调教。
“叮叮吟吟——”
美人一丝不挂地立于大殿中,步履艰难地往前走,每走一步那一长串金铃便发出一阵清脆响声,晃晃荡荡。
原是他双腿间夹着一根粗长的红绳,从大殿中间的柱子一直连到最前面圣座的把手上,红绳每隔一段便系着一枚李子大小的金铃,随着绳子左右摇晃。
美人的双手被绑在身后,无法握着绳子借力,只能小心翼翼地往前一步步挪,隐秘的阴阜像被强行剥去外面花瓣的花心,失了保护在粗糙的绳面上用力碾过,片刻便从原先的粉白磨成熟烂的绯红,两瓣肥肿的花唇把粗绳夹在中间咬住,蒂珠被磨得充血凸起,绳子也被淫水浸染成更浓的深红色。
“唔嗯~呼……”
这绳子的高度也十分讲究,若是美人正常往前走绳子就会完全勒进岔开的阴唇里,绷紧到无法再向前走动,想要花唇少受点罪就必须努力踮起脚尖,蹑手蹑脚地往前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即使是这样绳子依旧贴在唇瓣上,系在绳上的金铃还是会卡进唇缝深处,必须用点力气才能挣脱出来。
但这还不是最要命的。
晏情咬紧下唇,又想起刚才巫邑给他的忠告。
自他被人抓回来后就不再被允许穿着衣物,因此腹部的妖冶刺花便展露无遗,如同一朵朵馥郁靡丽,在他雪白肌肤上开到极盛的花般美艳动人。
但这看似美丽的刺花对晏情来说却是一种折磨,这是他体内淫蛊认主的标记,而这根红绳上系着的都是催蛊铃。
催蛊铃,顾名思义,摇响之后便能使蛊虫兴奋躁动,乃百蛊殿的圣物,仅仅一枚就能催动万蛊,更何况这根红绳上有近百枚之多,只要他的动作稍微激烈一点淫蛊就会受到铃声影响,在他体内疯狂躁动,不断催动他的情欲。
晏情从未像现在这般狼狈过,浑身香汗淋漓,双腿打颤,整个人都透出一种诱人的粉色,灵动的琉璃眼眸更是无法定神,眼前像是蒙着一层缥缈的雾那般朦胧。
脑子除了回荡的铃声什么也听不清,迷迷糊糊的,他微启红唇,露出湿润柔软的唇舌,体内酿出的热气怎么往外吐都吐不完。
此刻的他比当时躲在洞窟里的巫邑更像一只陷入发情期的淫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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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情被架在红绳上,圆润如珍珠的脚趾用力绷紧,抵着地面慢慢往前挪动,他弓着背,晶莹的汗珠顺着下颚滑入锁骨间,连喘息都十分吃力。
“铃铃——”
铃声忽然转为沉闷,两瓣阴唇像是要把它吞下去,半个李子大小的金铃没入温热濡湿的穴眼里,又冰又凉,倒是舒缓了不少阴穴被绳子摩擦的火辣之感。
可还是太大了,上面还被男人坏心眼地涂抹了催情的软膏,撑开穴口后贪吃的花唇便自发对着中间的异物又吸又吮,汩汩流出的淫液将金铃表面涂上一层如糖衣般的光滑。
晏情坐在上面缓了片刻,感受着逐渐被他的体温焐热的铃铛,正要继续往前走,没想到刚抬起脚尖蠕动的穴肉便将那半个铃铛夹得更紧,舍不得似得,蒂珠好巧不巧竟然从铃铛上镂空的圆孔里卡了进去。
“嘶!”
金壳硬邦邦地剐蹭着阴核娇嫩的表皮,晏情吃痛出声,一个没站稳又落了地,身下红绳迅速绷紧,只听“咕唧”一声,整个铃铛都没入蚌穴中,阴蒂却被扯出来好长一截。
铃铛上涂抹的催情脂膏被火热的穴肉含化成一摊黏水,融进猩红的皮肉里,像是一排细密的针浅浅扎进去,勾扯着肥腻的嫩肉,惹得穴口细细打颤。
如今他的身体在各方调教下变得极为敏感,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实,红彤彤地坠在翠枝上,外面是薄薄一层果皮,内里则是一大片绵软甜腻的糖心,轻易就能掐出汁水来。
地上也积了一滩巴掌大的透明水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情仰头喘气:“嗯唔~好痛!”
佝偻的脊背如同被风歪的柔软花枝,他竭力踮着脚尖往前挪,同时收缩穴肉试图把那颗嵌在穴口的铃铛一鼓作气吐出去,可那铃铛实在顽固,小孔牢牢揪着脆弱的花蒂不放,表皮都被扯到发白,越来越多的淫水浸湿红绳。
高座上的男人漫不经心地欣赏着眼前这幅旖旎淫乱的春景图,手里握着一支紫竹做的长烟斗,却没管它,只把斗体搁在椅子的玉把手上,任由里面的烟草燃起缕缕青烟在殿内萦绕,好闻中还透着些许熏人的醉意。
巫邑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逗弄正在红绳上挣扎的美人:“怎么还舍不得我这铃铛了?”
说着他指尖一挑,那枚卡在穴口不住亵玩美人花穴的铃铛便从绳上解开,彻底没入穴中:“实在喜欢便送给你了,这些小玩意你想要多少我就能给多少——只要你能吞得下。”
铃铛被四周层层推挤得媚肉越夹越深,壳子里的金珠混着淫水在穴里晃荡,清脆的声音都变了调儿,像是水成了粘稠的浆,又闷又重。
晏情溢出一声嘤咛,调整姿势后重新往前挪步。
尽管他的动作已经万分谨慎小心,每次迈步都不过一掌间的距离,可巫邑又怎么会轻易绕过他这个不听话的奴宠,他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则用长烟斗压住红绳一端,每每绳上的美人想停下来偷懒的时候指尖便用力一波,红绳便像琴弦那般抵着穴肉震动摇晃,系着的串串金铃也随之发出清脆的响声。
“哈啊~”
金铃响动迫使晏情被迫又停下来,咬着牙忍过体内蛊虫的发作,底下泄了一次又一次,等到铃铛的晃动渐渐归于平静才能继续往前走,谨慎得像是行走在钢丝上的杂技演员。
男人姿态优雅散漫,仿佛一位高明的乐师在弹奏得心应手的曲子,懂得该在何时拨动,又用何种力度和方式抚弄琴弦才能引得乐器发出最动听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忽略掉他那双仿佛要把人吃得连骨头都不剩的阴冷目光的话。
短短数丈的路程晏情走了近百步,等他来到巫邑面前时浑身都已被汗水浸透,凝脂般的肌肤挂着露似的汗珠,仿佛刚从水里打捞起来那般,睫毛尖梢都闪烁着晶莹的光弧。
下体被红绳磨得不成样子,像是被水打湿的胭脂,两瓣阴唇红肿外翻,包不住里面熟烂的花蕊媚肉,前端的蒂珠也高高翘着,像是镶嵌在上面的豆大玛瑙,湿淋淋的还在往外淌着淫水。
一路上这口肉穴到底吞吃了多少颗铃铛,晏情已经记不清了,只觉得肚子里被塞得鼓鼓的,又满又撑,内壁好些穴肉都骚浪地挤进铃铛镂空的小孔里,随着想要下坠的金铃被生生拖拽,传来尖锐之感。
所以晏情只能努力夹紧屁股,放任收缩蠕动的内壁夹得金铃在穴道里滚来滚去,不让它们掉出来。
扭捏的动作和这副披头散发,香汗涔涔的媚态,落在外人眼里反而像是故意夹腿磨蹭,勾引男人的妓子。
晏情连连喘气,双颊浮起红云,总算是挺过了这番酷刑。
红绳解开,连带着上面串着的金铃一齐哗啦啦摔在地上,像是琉璃盏被用力砸在坚硬物上裂成无数细小碎片时发出的声音,击玉敲金,铿锵有声。
寄宿在身体内的蛊虫被这震耳的铃声一激,又开始蠢蠢欲动,比前面风风韵韵的婉转铃声要刺激百倍。
一双迷蒙美眸蓦地撑成圆状,噙满泪花,闪烁着惊魂不定的神色。
仅剩的力气像抽丝般被剥去,莹白如玉的双腿再无力支撑主人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往前倒去,膝盖正巧朝两边分开跪坐在巫邑的大腿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心一失娇弱的身子还要向后倒,红绳又被巫邑的灵力操控着将牢牢捆住,粗绳从分开的腿间钻过去紧紧缠绕几圈,最后连上后面束缚着美人双手的绳结,将人绑成一个双乳袒露前送,股间大开的羞耻姿势,像是一只待宰的羊羔,连脆弱的肚皮都被完整置于人前。
“唔……”晏情的声音有些哽咽。
巫邑眸光暗沉,欣赏着身前美人横波流媚,轻吐兰香的动人姿态,忽得他伸出两指,夹住那微微吐出的猩红小舌往外不轻不重地一扯,像是牵着一条小狗,吐出来那截舌头就是他控制小狗的缰绳。
含不住的涎水随之落在他宽大的手心里,巫邑将那湿软红艳的口腔里里外外检查了个仔细,修长的指顺着舌头伸进美人的喉间,惹得他干呕了一声才抽出来,把指尖沾上的水液随意地涂抹在美人胸前坚挺凸出的乳首上,目光接着下移。
分开的双腿还在痉挛打颤,这个半跪坐的姿势能让阴唇张得更开,穴道里的铃铛便挤开外面红腻的唇肉露出半个头来,下面还坠着几根透明粘稠的银丝。
“含紧了,没得到我的允许可不许吐出来,否则……”
巫邑拧着眉思索了片刻,想到个满意的惩罚:“不然就罚你把掉出来的铃铛都戴在身上好了,永远取不下来的那种,阿晏想戴在胸前还是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