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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雨行掛了电话,洗完澡手机又多了两个未接来电,是松息打的。
他回拨过去,一看时间又掛断,改发消息问她什么事,等了几分鐘没收到回復,估计她已经睡了。
突然有人敲门,他没理,去浴室吹完头发,外面的人还在敲,他走到门口,问:「谁?」
「是我。」
是她,寧雨行意外,大半夜在酒店敲门,他还以为是什么奇怪的人。
松息立在门口,被他身上裹着的浴巾带走注意力,她抿了抿唇,欲言又止,最后转开眼问道:「还没睡吗?」
「还没,有事?」
她深吸口气,轻声问道:「我可以进去吗?」
寧雨行眉一挑,后退半步给她让路,她默默走进去,有些拘谨地环视一圈,最后坐在了床边。
寧雨行被她的样子惹笑,走到她面前,故意问:「进来想做什么?」
她咬着唇没说话,寧雨行蹲下,看着她脸,再次逼问:「坐我床上是什么意思?」
松息没跟他对视,看向窗边的沙发椅,磕磕巴巴,「那我坐沙发去。」
寧雨行站起来,单腿跪她腿间,双手撑床,她还没站起来又一屁股坐回去,寧雨行垂头贴着她脸,她每一次呼吸肺里都被他清新诱人的气味填满,唯独缺少了氧气。
他声音低沉,带着笑意,「怎么又回来找我了?」
她盯着他腰上的浴巾,觉得比之前松了些,不知道会不会掉下来。
「长总监,不说话我会误会你的意思。」
寧雨行的脸越来越靠近,她往后退去,「不是这个意思。」
寧雨行视线落在她唇上,鼻尖贴近,「那是什么意思?」
她扭开头,推他胸口,寧雨行手一圈,像手銬一样牢牢扣住她的手腕,给她下最后的通牒,「大晚上单独来男人的酒店房间,知道有什么危险吗?」
「知道。」
寧雨行拉起她手腕放唇边,轻吻一下,抬眼看她,「那你还来?」
松息浑身一颤,攥紧了拳头,寧雨行温热的唇瓣贴着她指背辗转反侧,她不仅抽不出手,还被他吻得失力松了拳,他鼻尖蹭进她掌心,从她掌心吻上她指尖。
「又想我教你有多危险?」
「我怕你除夕一个人在外面觉得孤单。」
寧雨行动作一顿,看着她,缓缓松开她手腕,她缩回手,转开眼,「你要是想一个人待着,那我就回去。」
寧雨行捏起她下巴,倾身吻住她唇瓣,他毫无预告的进攻让本就呼吸不畅的她更加窒息,她不断后退,寧雨行上床,步步紧跟,始终把她压在身下,捧住她脸死死吻住她。
他的深吻总是热烈又霸道,她喜欢,却有些受不住,「寧顾问。」
「嗯。」
「我喘不过气了。」
寧雨行暂时放开她,她还没来得及喘两口气,他又低头要吻上来,她赶紧坐起来退到最远,靠着床背喘息,「我真的只是想来陪你的。」
寧雨行盯着她脸颊上的一片红,喉结不着痕跡地滑动了一下,嗓音哑了几分,「我知道。」
松息不敢直视他眼睛,怕被他毫不掩饰的欲望吞噬,她顾不上自己发软的双腿,强装镇定,「那你快休息吧。」
寧雨行轻轻一笑,又倾身吻上去,她迅速用手背挡住自己,再亲下去失控的就不止是他了。
「我在休息。」
她来不及说什么,寧雨行直起腰,跪在床上,抓住她小腿一拖,她毫无反抗力被拉到他身下,他拿开她的手,俯身吻下来,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抱住他脖子,近乎狂热地回吻。
寧雨行埋进她脖间,「什么时候洗的澡?」
「刚刚回去洗的。」
「回去就为了洗澡?」
「才不是。」
寧雨行低笑,撩起她的上衣,舐着她耳垂,手指不听话揉着她乳头,「在我这洗也可以。」
「我本来就要洗澡!」
他轻笑,「我知道。」
寧雨行边吻她边把她衣服一件件放在床头,放内裤时还特意示意她,「我放这了,明天别找不到又不穿就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