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着天地间的隆隆雷声四处回响着。
这齐府的主人,也就是丐帮副舵主齐辉,原是这襄阳城中药铺「回春堂」的少东主,因为幼时偶然被丐帮四老之一的「铁鞭王」费十一看中收为徒弟,所以便入了丐帮,其实家中甚是富裕。
这齐辉在丐帮年青子弟中武功第一,名下的产业又贴补了丐帮不少用度,所以年纪轻轻便已是七袋弟子,作了这襄阳重镇的丐帮第二把手。
那哭泣的女子正是逃脱出来的「九天飞凤」梅吟雪。
因为被玉音子弄得下体受创甚重,行动不得,便被丐帮众人送到这齐府休养。
这几天之中她终日泪水洗面,不言不语地躺在床上,丐帮众人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传书梅吟雪的同门请她们派人速来接应。
窗外闪电银蛇乱舞,照见梅吟雪坐在床上,随着啜泣声双肩微微耸动,苍白的脸上一滴滴的泪珠正从哭得红肿的眼睛里溢流出来。
「唉!」门外一声轻叹。
梅吟雪听出是齐辉的声音,如今她身心俱创,功力迟迟无法恢复,竟然没有发觉有人在门外。
果然,齐辉推开门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碗汤药。
梅吟雪已经羞惭的别过脸去。
她现在怕见任何人,更何况齐辉救她当时在场,见过她赤着身子被人淫辱的场景。
齐辉道:「梅女侠莫要哭坏了身体。
应该养好身子,再寻着玉音子报仇雪耻才是。
这碗里是人参燕窝汤,对姑娘的身体应该大有益处。
」将汤碗放在桌上,转身走了出去,忽然又回身说道:「听说贵派诸位同门已经在来此的路上,想必明晚便能到了。
梅女侠请放宽心,贵我两派联手,定能将玉音子这个万恶的淫贼铲除。
」说罢将房门轻轻带上。
只听的脚步登登的下了楼去。
「师姐就要到了。
」仿佛无边的黑暗中突然见到了光亮,梅吟雪心弦有了一丝触动。
「可是我有什么脸见她们?」梅吟雪又想道,「我还是自尽了算了,省得背着这无尽的屈辱。
」梅吟雪静静地坐着,悲从中来,柔肠寸断。
「可是,我要报仇!」另一个声音在心里狂喊着。
「我不要这么羞耻地死。
不错,我要养好身子才能报仇雪耻。
」想到这,梅吟雪起身端起汤药,慢慢喝了下去。
汤药入口化作一股热流。
梅吟雪盘腿坐在床上,开始运功吸收药力。
自从她失身以来还是首次练功,这才发现丹田中的内力已经散了不少,只剩了一成。
梅吟雪缓缓得将真气运行一周天,散在四肢百骸中的内力渐渐地有了聚拢的现像,又运功半晌,内力越聚越容易,如此三十六周天后,约莫估计恢复了四成功力。
梅吟雪收了功,感觉神清气爽,精神略振,看着床头镜子中的那张犹带泪痕的娇丽面容,暗道:「等我功力恢复再将玉音子那淫贼千刀万剐了,我也就可以了结我这残花败柳之身了。
师傅也好师姐也好,也不用相见了。
我这就走吧!」梅吟雪摘下挂在墙上的自己的凤翼刀,提步往外走去。
突然发觉行动之时两腿之间黏黏腻腻的极是难受,一转念已经明白那是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精液。
因为丐帮众人都是男子,自己这几日又一直失魂落魄,竟然没有清理自己的身子。
梅吟雪放下刀,从院子的水井里打回一桶水,脱光衣服擦洗起身子来。
井水虽凉,但以梅吟雪的内功算不得什么。
梅吟雪用布浸了水狠命擦拭着自己的肌肤,仿佛要擦去所有的屈辱一般。
雪白润玉的肌肤被擦得通红。
梅吟雪擦着擦着,泪珠又扑漱漱的落了下来,滚过面颊,丝丝清凉落在胸前和大腿上。
梅吟雪低下头去,胸前的乳房丰盈挺立,柔软的腰肢纤细一握,平滑如玉的小腹下是乌黑柔顺的芳草,浓疏有致的延伸到修长雪白的两腿之间。
这样一具完美的胴体曾经是她的骄傲。
虽然她已经决心出家,可是哪个少女会不对自己的美丽沾沾自喜呢?可是如今清白如玉的身体已经被玷污,再美丽的身体也蒙上了尘埃。
抹布向下擦去,阴道处的疼痛使梅吟雪放轻了自己的动作。
白色的污块渐渐的被洗去,露出仍有些红肿的肉唇来。
梅吟雪微微蹙眉,一只手指撑开两片大阴唇,另一只手将抹布伸进去轻轻擦拭。
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奇妙的感觉,酥麻而又酸痒,又混着些许疼痛。
这种感觉梅吟雪并不陌生,这几日心里除了对玉音子的恨意和自怜自悲外,脑海也有时回荡起和玉音子疯狂时的那种销魂蚀骨、欲仙欲死的感觉来。
虽然当时是被迫的,但是自己还是最终沉浸在那畅美难言的快感中而不能自拔。
回想起来,梅吟雪心里不禁充满了困惑:「难道自己是个淫荡的女子吗?为什么后来自己仍然是不知羞耻地和他欢好,而且竟然会觉得很快乐呢?」私处的小豆豆又被触碰了一下,梅吟雪仿佛被电击了一般,大腿与臀部猛得一颤。
甜美的呻吟声几乎冲口而出,但终于忍住停在了喉咙,换成了长长的一口气呼出。
梅吟雪心「扑通扑通」地跳着,只觉口干舌燥,浑身发烧,全身瘫软无力。
梅吟雪放下抹布,坐在床上喘息片刻。
刚才的那一阵,蜜穴之中已有溪水潺潺流出,将凄凄的芳草打得露水淋漓。
梅吟雪不禁回味刚才那销魂的感觉,心里隐隐有了用手再弄的念头。
「我怎么能有这种肮脏的念头?」梅吟雪不禁脸羞得通红,心底里却满是期待的感觉。
最终欲望战胜了理智,梅吟雪眼里露出迷离的神色,手指探进自己两腿间的肉缝,捏弄着那贝肉中的玉珠。
令人瘫痪的快感瞬间袭遍了全身。
梅吟雪一手抚弄着自己的肉缝,另一只手在自己椒乳上游走揉搓,闭着眼睛幻想着那天的情形,仿佛如今自己正在玉音子疯狂地蹂躏下婉转哀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