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老爷的床单能一样吗?上面那是阴阳合和,鸾凤和鸣,气味已然调和了。」圆伯说罢又盛赞起承武的性能力来了,说什麽夜御八女而金枪不倒云云。
凝明其实对承武的床单一无所知,因为这是他第一次洗到大主子的私物。
承武是不许男人碰他贴身的东西的,所以他的亵衣亵裤②之类都是女仆来洗。如今见了少主的,凝明才能推想主父老爷的床单是何等狼藉。
虽然不似狐族一样难受,一股浓烈刺鼻的味道还是直冲脑门。凝明用手一搓,一股浓稠黏腻的精浆就沾在了他的手上。
他不知道少主是怎样一个男子,但他曾远远地见过英俊的主父,想来少主和主父是一样的,便不禁神思恍惚,脸上一阵滚烫。
这是少主射的精种啊,他能想象那是一根如何巨大坚硬的肉棒,不知在梦里梦见了什麽人,野兽一般喷涌出这麽多子孙後代。
凝明轻轻一挤,手中就瞬间多了一捧浓白黏稠的精浆,他凑近了看了看,白皙的脸上一不小心就沾上了脏污。
凝明却兴奋地心突突地跳,他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彷佛有一个年轻俊美的男子,对着他的脸喷射,脸上、手上,他觉得那些精液好像还温热着。
圆伯老迈,男仆丑陋,他多想被一个真正的男人呵护操干呀。
少主,哪怕看一眼也好,这样他一定能晚上清晰地梦见,不再是主父模糊的身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凝明意淫着承武,但他没有什麽机会近距离地接触,而且工作繁忙,他也无法经常见到主父的面庞,他对承武的只有远而模糊的印象。
意淫也算是他苦闷生活中唯一的乐趣了。这个把他带入牢狱一般生活的男人,凝明对他并没有埋怨。
因为打从他记事起,他就是个奴才,他的世界里,只有服从和崇拜。
即便他听说主父的不检点,他也和圆伯一样,只觉得主父的强壮,一点不觉得他淫乱。
承武是他见过最完美的男人,如此英俊的面容,山一样的肩膀与胸膛,凝明甚至认为,没有什麽女人能私下里不意淫着他的主父,而他,只是个喜欢被男人操的「阴阳人」罢了。
来福笑话过凝明,但是,凝明知道来福对自己也有意思。晚上仆人们睡在一起的时候,来福就喜欢用屌顶凝明的屁股,一下一下有规律地律动,来福以为凝明不知道,其实凝明只是闭着眼睛假寐,他一清二楚。
那根五寸半小小的肉棒坚硬如铁,炽热滚烫,几乎每隔一晚,他都不安分地在自己的臀股间摩擦。
凝明想像成主父承武的样子,任由来福在他身後索取。可惜来福不争气,这样甜蜜的乐趣一般半刻钟就没有了。
来福也只是强在一张嘴上,连射在凝明屁股上的勇气都没有,连骂一句操的勇气都没有,连坦白自己喜欢凝明的勇气都没有。
如果他坦白,凝明也希望他晚上真的痛痛快快地干自己一场,黑灯瞎火,他能想象成主父的样子,两个男孩子都在性慾亢奋的年纪,不发泄出来,第二天憋的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八个人挤在一起睡的日子,让来福只敢闷声不响地猥亵凝明——
手捧着少主的精浆,凝明心旌荡漾,遐思翻飞。
三晾晒
这几日春光甚明,凝明费了好大力气洗完禹夏的床单,赶着去院子里晾晒。
下人们晾衣服的地方,是一处偏僻的小院,凝明仔仔细细地在衣架上铺平,望了望重新乾净的床布,他还有些小小得意。
洗得真乾净,洁白如新,他用了好些皂角,已经没有一丝气味了。
圆伯夸他用功,也嘉奖他的辛苦,说他晒出床单後不必再回来当差了,等於放了他小半日的假。
从未有过的轻松,春色正丽,凝明也想偷偷去芳华庭中赏花。
依府上的规矩,他这样低贱的奴仆是不能随意逛花园的,要是被人知道了着实要打。
可他也不怕,承武不懂理家,一味荒淫,上行下效,规矩都是活的。若他长得丑,那可真的无计可施,好在他漂亮,那便大不一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芳华庭里看门的几个小厮都是些小瘪三,欺软怕硬,又腌臢下流。
凝明上回偷着去玩儿,给那几个小厮看得眼都直了。亲嘴摸臀了好一阵子,才放他进去。
「诶哟,这不是凝明吗?好一阵子没来了!」
「凝明,你怎麽不来呀,我可想死你了。」
今日看门的是保新与保长二人,他们两人远远一见凝明,就大喜过望满脸春色,一把将他拉到门口,围在中间。
两个男孩下面硬起来,在凝明身上蹭来蹭去。
保新吻着凝明的手背,保长则咬着他的耳朵。
凝明看不上两个乾瘦的狐男,但却还发出一阵媚笑:「好哥哥们,人家好容易出来的,放我进去逛逛再玩罢。」
「这个不成,小骚货,你不想哥哥的鸡巴了?先帮哥哥们泄泄火再说。」
凝明亲了亲保新的脸,摸着他的脸撒娇:「好哥哥,在这里泄火多难为情呀,人家的屁股也不能随便露给别人看不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保新被凝明亲得整个人都酥麻了,直叫起来:「好弟弟,你把哥哥的心都亲化了,不是哥儿不放你进去,今儿实在是不行,少主在里头呐。」
一听少主,凝明彷佛又闻到了早上床单上那股雄味,脸也烫起来,他多想见见这位主子呀,这样千载难逢的机会,他怎能错过,於是一面笑一面用手握住两个小厮的肉棒道:「人家难得出来一趟,我保证,只看看花就出来,绝不冲撞了少主。等我出来,我们好好玩玩儿行吗?」
保新和保长哪里受得了凝明这样抚摸,差点射出来,只觉得骨头都松泛了,哪里还有不依的道理,见四下无人,忙叮嘱:「一定不要碰见少主啊,快快出来,不然我们要被打死的。」
「哪里,不会……」凝明嘴上这麽说,一入芳华庭中,便开始搜寻少主的踪迹。
禹夏那时正赏玩春色,与宫里跟着他的几个伴读太监作诗唱和。
芳华庭内碧草如茵,澄空如洗,春阳朗照,引动水波。湖面之旁榆杨青翠,映带桃花,风拂而过,落英缤纷,随波逐流。
湖边设一地平,不远处有一大片花架,花架上大树大树的紫藤萝垂泻而下,如同紫色的瀑布。只是昨夜一场风雨,今日花朵已凋零许多,紫云满地,蝴蝶还不肯离去,恋恋吸食落在地上的花瓣。
禹夏端坐在旁,见着芳华绝胜,更兼与远山青黛相映成趣,乃作诗赞云:
天公璎珞盈兰结,玉带悬光宛急湍。
一树清流垂紫泻,千丝晚照惨成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飞甘零落当莺暖,倒雪疑晴卧鹤寒。
徂雨方停忍相顾,香云满地不知残。③
写毕高声朗诵,左右之人俱夸赞不已,禹夏微笑,心里却很得意,望着这紫藤萝,心中还在构思下一首诗,不想一个男孩子就从这藤萝花下缓缓走出,他四处张望,眼波却已悄悄瞥见禹夏。
原来,这就是少主呐——长得可真帅啊。
凝明从来没有这麽近得见过英俊的男子,他想假装不经意,可是他的眼睛却没有办法装得那麽自然。
完了完了,少主要骂人了,我要被打了。
凝明虽这样想,但笃定主意:就算被打得皮开肉绽,今日也算没有白来。
但是,他所担忧的呵斥,始终没有发生。
因为禹夏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彷佛被钉在了地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