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无奈的看着,柳寻之发出了感叹:“净尘啊,你果然‘爱’我很深呢。”
如果可以,净尘真很想直接封了他的嘴,免得不知哪天真被他气死。
“你今天就没别的事干了吗?”净尘皱着眉。
柳寻之笑得很无耻:“我也想‘干’别的事啊。”手更是往他的腰侧摸了一吧。
“放开,那你去找别人,别老来烦我!”有些中气不足的反抗着。
“那可不行,娘子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哪有你不尽心尽力服侍我,还要我去找别人的道理。”
不说还好一说到这里,净尘就气啊!奋力挣扎起来,结果还真被他摆脱了某人的束缚,坐在了床的里侧,背靠着墙。
“喂,你又生什么气啊。这也是事实啊。”而且现在柳寻之对这个事实很满意。
“事实?姓柳的,你这混帐!你还敢提?要不是你这色魔看上我小……
咳……”净尘不自在地看向另一边。
“怎么,又想念你的小师弟了!”这回换柳寻之瞪着他,哼,就觉得他和那个凤幽月关系有问题!我就说有哪人保护另一个人会保护到连命都不要!哼!肯定有问题!
“是啊!那又怎样,我当然想念他啊!”净尘丝毫没觉得有任何不对地回瞪他。
“你说!你是不是喜欢你那什么小师弟的!”柳寻之那个气啊。
净尘疑惑得看着他,突然明白了他在想什么:“变态!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啊!”
“我变态?哈!我变态你才知道啊!嗯?也不知道是谁在变态身下达到高潮的啊!”柳寻之果然是气急了,连自己都不知道是到底在说什么。
“你……你……”净尘脸色通红地瞪他,接着一把将枕头砸了过去,“混帐!”
柳寻之用手一挡,人也欺上前去。
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他都懒得理。
“楼主!”最后门“咿呀”一声被打开了。
“滚!”柳寻之头也不回只丢下这么一句话。
本来乐弦是在花园处走来走去思索着昨日的事,越想越不对,这才急冲冲地朝楼主的屋子走去。后来在门外又徘徊了许久,最终走了进去,可是得到的消息却是楼主昨夜前去‘灵净阁’还未归来。
‘灵净阁’,那正是白净尘的住处,乐弦的手又不自觉地捏紧了。他知道彻夜不归代表了什么,心不由地抽痛啊。他有什么好?那个人究竟有什么好?
虽然这么想着,人还是不由地朝那里走去,才敲了两下门就听见了里面似乎有动静,就急忙将虚掩的门给拉了开。可不拉还好,一拉开乐弦算是彻底怔住了,那个住在自己心里的男人只对自己说了一个字“滚”,就将那个白净尘锁在怀中激烈地亲吻着,而那个总是冷冷清清的人脸上终于浮现了迷乱的神色,比平日动人多了。
果然看到和未看到根本是两码事,未看到的时候乐弦还可以欺骗自己,可一旦真相展现在了自己的眼前,就真的什么都破裂了。
他转了身死命地逃,可跑了一阵才发现自己没有一个舔伤的地方……
入夜——
“啊——嗯——放……放开……”
“哼哼——放开?你还是尽情地享受吧,我的小奴。我怎会放开你呢?”用手残忍地扳开他的腿,奋力地在他体内冲刺着,艳红的血顺着结合出缓慢得溢了出来。
炙热的疼痛燃烧了他的全身。
“这场戏就快上演了,我的小奴啊,你就给我睁大了眼慢慢地欣赏吧。嗯?”
“你……你究竟要做什么!”
“哈!我做什么?那还用说吗?当然是报复啦!你们居然敢联手背叛我,那就该做好准备了。”
“你!你杀了我……啊”充分感受到体内的物体又涨大了,并狠狠地向自己内部冲撞着。
“杀了你?哈哈——那岂不无趣。我会让你明白的,什么叫悔不当初,哈哈哈——”
夜,何其残忍,它开始逐渐吞噬着……
…
“你在哪里?出来!”
“我愿意!我要和你合作!”
“不过我还有个要求……”
……
黑暗的契约在此时达成!
第九章(下)
第九章(下)门被轻轻的打开了,一个人瞬间漂移到净尘的床前,他的嘴角微微的上翘着,露出了一个阴狠的笑容。他飞快地点了净尘的穴道,然后自里衣拿出了一粒药丸喂下。
“哼哼,白净尘,不知如果那老头知道你现在这般境地会做何感想呢,呵呵——”那人冷笑着,出手解了他的穴后又瞬间移到了屋外,轻轻合上了门。
“古公子。”
听到后面的响声,那人转过头来,朝来人笑了下:“嗯。”
“这么晚了,古公子怎么还在这里?”那侍卫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古逸烟依旧笑着说:“我来看看白公子身体如何了,这些日子似乎他不太舒服。”
安侍卫还是有些疑惑地还想再问些,若是平日他哪敢这般询问,可现在不同搂主让他密切注意那白净尘周围的人事物,一定要保护他周全。
“那……”
“退下!小小一个侍卫哪来的胆,敢拦古公子的去路,怎么你是嫌命太长了吗?”乐弦的出现,让安侍卫一震赶忙退下。
乐弦朝古逸烟看了一眼,然后点了下头。
古逸烟突然怪异地笑了下:“先留着,除了的话他会起疑的。”
“好。”
…
这几天,净尘格外清闲,其中最大的原因就是那人忙得没时间来找他,而他自然也乐得清闲了。
是的,柳寻之最近真的很忙,楼中的异常状况几乎让他焦头烂额,可是怎么都查不出症结在哪里。既然他忙了,那净尘可就空了,没事就去赏赏花,品品茶的。可是似乎真的太闲了些,闲到他不自觉地会想想那个人。
他不明白此时的他俩究竟是何种关系,接过吻,上过床,夫妻间该做的事他们几乎都做了。可是那又如何他们不可能是夫妻。如果说是敌人,现在如果给他刀他也已经刺不下去了,那么如何当得起这个敌人呢?朋友的话,呵呵——或许花一辈子的时间都不可能的,他们永远不会是朋友!永远不可能。
他下意识地抚摸着手臂上的伤痕,现在得自己已经比那时平静了很多。其实就算伤害了自己,有些事还是已无法掩盖的。没有办法,他越想忘记就越深入骨髓,到了现在都快怀疑当时的决定了,我来这里到底是对是错呢?或许,我就该死在那块地方,由或许,我那日就该给他一刀的。
“净尘?”
净尘这才回过神来,他看向前方,原来对坐已有人坐下。
“逸烟。”
“呵呵,你怎么在发呆呢,我都坐下好一会了。”古逸烟冲他微笑着说,然后眺望湖心,“这里是楼中风景最好的地方呢。”
净尘尴尬地笑了下,没想到自己居然想了这么久,朝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是一片美景,先前只顾想事到也没仔细看过:“嗯,倒是很有韵味。”
“过了这湖之后,有一处断崖。”逸烟没回头,“那里染着血迹。”
“什么?”净尘有些没明白过来。
逸烟牵动了下嘴角,笑开了:“你知道吗,人在死之前才会明白什么对他是最重要的。而当他死都得不到时,那么他会情愿毁了那样东西的。”
“你怎么了。”净尘感到奇怪,为什么逸烟的身上有种奇怪的气息,若平日里他的感觉是让人感到温和舒适的,可此时的他恰恰相反,身上有股阴寒之气让人发颤。
“哦,没什么,只是想起一些往事了。”逸烟似乎在掩饰什么,为自己倒了杯茶饮了口。
“很痛苦吧。”净尘也并没太在意。
逸烟望向了他。
“或许你平日的神情是平和的,可你的眼中总透露出一种伤痛和寂寞。你心中其实住着一个人吧。”净尘自顾自地说着并没有看向他,当然也没察觉逸烟的异样。
古逸烟皱着眉,他试探性的说:“住着个人?”
“从你曾安慰我的口吻中,不难听出曾经的遭遇对你带来是多么大的苦难,可那个让你遭受这种遭遇的人也在你心中打下了深深的烙印吧。”净尘是个观察细微的人,纵使过去他们的交情并不太深,可是从种种却也不难推断出其中原委。
逸烟突然笑了,“你别瞎猜了,怎么可能。”
“是吗?不可能吗?”净尘望了他一眼,然后别开眼,幽幽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