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秋日凉得很早,段方旬看着满院的红叶有些出神
距离上回与阿宴……已有三月
无端的回想起此事,段方旬有些脸红,可惜越是逼着自己不想,那些画面越是挥之不去
那夜的阿宴半裸着躺在月光之中,与平日的骄傲张扬完全不同,被他一手掌控着陷入情潮之中无法自拔的样子,实在令他……
段方旬就这样坐在窗前念足了一夜心经,天光大亮之时,院内传来洒扫的声音,段氏的洒扫弟子规矩十分严苛,清晨入院打扫皆轻手轻脚静默无声,段方旬揉了揉眉心,起身出了门
一路上的弟子问安,他一一应了,全不顾他走后小声地议论,一路走到段明微院内,他才略缓下脚步
正在练功的段明微刚收了手,一回头便看见弟弟站在院门前,明明此刻段方旬已是家主,见了姐姐,却仍像个做了错事的孩子
段明微看他的样子,心下了然,挑挑眉示意他“先进来再说吧,让人看到以为我不敬家主呢”
段方旬四下看看,弟子们都在远处做着自己的事,似乎都无意关注此处,他这才跟着阿姐进了屋
段明微给他倒了杯茶“什么事,说吧”
段方旬却不知如何跟阿姐开口,踌躇半晌,这才迟疑着问“阿姐最近……可要外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明微有些不明所以“好端端的,我外出去哪?”
“嗯……”段方旬点点头“是我最近……总觉得心绪不宁,或许是事情太多,我准备回一趟天龙寺闭关”
段明微了然“所以你要我给你干活咯?”
段方旬难得的扯出一抹带些讨好的笑“想来阿姐定不会忍心看我心绪不宁武功受损吧”
“嚯哟那可不一定”段明微笑他“先说说你准备去多久”
段方旬想了想“一个月吧,加上来回脚程,下月月中前我应当能回来”
他确实很难得求人,段明微也乐意多看会儿,故意逗他“那可有阿姐什么好处”
段方旬无奈“得看阿姐想要什么好处了”
最终以三个月假期和段方旬的半年家主月俸做交换,段方旬还是得以脱身,他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清早定下了此事,下午人已骑马在赶往天龙寺的路上
而段宴,整整躲了段方旬三个月,是以段方旬都住进了天龙寺里他的那间禅房,段宴才知道段方旬已经不在山庄
“阿宴啊……”段明微语重心长“阿姐不知道这几个月你与阿旬是怎么了,可你俩少时那么要好的,怎么就至于如今这般,都是兄弟,究竟有什么说不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起此事的缘由,段宴霎时间红了脸,不由得也想起了那日夜里的荒唐旖旎,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什么,段明微见状只以为兄弟两个拌嘴口角,懒得再追问许多,挥了挥手打发他“说是心绪不宁回天龙寺闭关了,此刻应该已到寺内”顿了顿,她又正色道“段氏心法对心境要求极高,若有行差踏错滋生心魔,多年修来的一身武功可久毁于一旦了,他现在是家主,两方皇室正虎视眈眈,可不能出错”
段宴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段明微又拍拍他的肩安慰道“或许此事与你无关,你也不必自责什么,但你二人从小一起长大,兄弟之间总有不能割舍的血脉情谊,去看看他吧,若有误会,说清楚便是”
说完,段明微便离开往主殿去处理事务,留下段宴一人在屋内怔愣出神
他突然有些不明白
段明微说,兄弟之间有不能割舍的血脉情谊
可他很清楚,古板端方的兄长在那一夜看他的眼神绝不能算清白
即便是从小一起长大,即便是他身体的秘密他早就知晓……
段宴不敢再想……
他的身子从小便与常人不同,身为男子,那处却长了一副同女子一样的东西,父母从小便告诉他要保守秘密,但他与段方旬一起长大,兄弟之间便也再无什么秘密
段宴记得十六岁那年,二人都还有些懵懂的时候,最爱漫山遍野的疯跑,有一次误入一处溶洞,后来便将那处当成了二人的秘密基地,平日外出游玩也多去了那儿,有一日二人玩累了,正躺在石头上休息,段方旬突然对他好奇起来
便是那一次,溶洞见证了二人亲密的玩闹,段宴让他亲眼见了见,少年带着好奇,伸出手指轻戳抚摸,成功逼得段宴那处濡湿一片,段宴死咬着牙才没让自己呻吟出声,惶恐段方旬亲眼见过,从此将他当做怪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抬起头,却陷入段方旬沉静的眼
他说“世人有千百种模样,便也有宴弟这样的,独一无二何尝不好?”
只那一句,段宴原本掩藏在纨绔形貌下的些许自卑顷刻间消散
又想起段方旬回来后的那一夜,他躺在床榻间,醉眼朦胧的去看段方旬,朝思暮想的兄长逆着月光,他看不清晰
却是段方旬出走后,他第一次觉得此心安定
讨厌吗?
并没有的
反而有些欣喜
混世的扇骨抵上心口,段宴觉得
他明白了
踏着月色,段宴就这样一路往天龙寺赶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边,段方旬正念了第六百遍心经,他放下念珠微微叹息,好在刚到寺内不久,远离段宴或许能好些,伴着寺内的佛偈钟声,他至少能控制自己不多回想
正欲起身喝水,屋外突然传来一股异香
段方旬暗道不好,可惜已经太晚,丝丝缕缕的香气还是被吸入了些许,娇娇娆娆的女子轻笑着推门而入“小郎君别来无恙啊……”
可看到段方旬的那一瞬,女子便傻了眼“你不是段业声?你是谁?”
段方旬听他提起弟弟的名字,又看女子的穿着,便已猜到身份“宓香姑娘漏夜前来,真是好雅兴,可惜找错了人”
宓香定了定神,这间禅房普通人向来住不得,又看了看段方旬衣摆的暗纹,略微估摸着他的年龄便知道这是段氏新任家主,心下暗道不好,只想着赶紧脱身
“是小女子的不是了……”正想替他解毒,禅房外却传来一阵脚步声,宓香也不再同段方旬周旋,几个闪身便飞快的离开了后院
许是听到了宓香离去的动静,脚步声明显变得急促,不多时,来人已经到了段方旬门前
此刻的段方旬早已无暇顾及来的是谁,本就不稳的心境周生波澜,竟是隐隐滋生出心魔
“阿旬……你怎么了!”段宴猜到有人夜袭,却没想到段方旬真的中了招,此刻屋外的空气中还残留着隐隐的暗香,再看看段方旬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段宴瞬间明白,只怕是碰上了天欲宫的人暗算
顾不得计较太多,段宴上前想将人扶起,却被猝不及防的掐住了脖颈,一阵劲风吹过,房门便猛地合上,段宴也被死死抵在门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尔等邪魔外道,究竟所为何来?”
段方旬双眼已经隐隐有些发红,段宴却被掐得说不出话来,此刻段方旬已经失了理智,越挣扎只会越让自己陷入不利,段宴只能摇着头,伸手去抚过兄长的脸
“阿……旬……”
段宴拼尽全力也喊得支离破碎,还试图唤醒眼前人的些许神志
段方旬眼神清明了一刻,掐住他脖子的手也泄了劲,段宴忙趁此机会伸手凝气准备制住段方旬,却不想刚抬起的手又被抓住
刚刚恢复清醒的段方旬此刻又重新狠戾了谢,向来古井无波的脸上此刻竟有些狰狞
段宴吓了一跳,正准备还手,双手便被反剪在背后,段方旬在他胸前腰间轻点两下,瞬间封住他周身经脉,段宴这才慌了“阿旬……你……你要做什么?”
段方旬轻笑着松了他的衣带“心魔既变成宴弟的模样来毁我武功修行,自然应当知道我对宴弟的心思……”
段宴此刻却一片空白,愣愣看着他“什……什么心思?”
段方旬笑意更盛“许是我求不得一苦尚未参破,执念过盛才让心魔化成宴弟模样,既如此,宴弟帮帮为兄,想来若是求得了,自然便不苦了”
这话说得轻佻又荒唐,段宴一时想不转“我不是心魔!阿旬清醒些……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话间,胸前便是一凉,段方旬已经扯开了他繁复的衣裳,紧接着将他打横抱起,轻轻放在床上
段宴还想阻止“先等等……这里是……”只听见“嘶啦”一声,柔软的里衣便成了缕缕布条,段方旬拎起一条便绕上他脸颊,在脑后死死打了个结,段宴作为段氏金尊玉贵的小少爷,自然什么都用的是最好的,此刻织着精美花纹的布条嵌在他唇间,教他完全撕咬不开,无法言语只能“呜呜”乱叫,经脉阻滞之下,连抬手松开布条都做不到
双手紧接着也被绑缚,双眼被布条蒙住不能视物,往日的小公子此刻正被摆成任人宰割的模样,躺在段方旬身下呜咽着试图挣扎
只可惜,轻微的扭动完全挣脱不开桎梏,看在入了魔的段方旬眼中,更像是求欢
段方旬此刻却一改方才的狠绝,双手轻轻拂过身下人赤裸的胸膛,长年包裹在繁复衣饰下的腹部光洁细腻,又带着习武之人的劲瘦有力,段方旬忍不住吻了吻他腰侧,成功激起了他一阵颤栗
段宴此刻几近失明的状态,只能任由段方旬上下施为,因看不见,身体传来的触感反而成倍放大,段方旬的抚触亲吻每落在一处,都叫他胸口一阵鼓动,身下的蜜花儿也悄悄渗出蜜汁
那双作恶的手终于来到了背后,段宴感觉自己像是案板上的鱼,脊骨被一寸寸揉按着向下,那轻吻也到了腹下三寸,下一瞬,身下玉竹便被段方旬含入舔舐
“呜呜!”段宴说不出话,只能呜咽着摇头,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冲向了那处从未被安抚过的地方,初次触碰便这样刺激,没多久,段宴便射在了段方旬口中
他含着满口白浊,凑上去亲吻段宴,小公子本就被强迫着张口,此刻也只能被迫吞下段方旬渡来的浊物,刚经历过初次高潮的段宴喘息着微微颤抖,口鼻之间尽是腥臊气息,段方旬却更恶劣的凑到他耳边戏谑道“为兄在外总听说宴弟放浪形骸流连烟花之地,今日却是第一回尝到自己的味道吧”
段宴胸口起伏喘息着,高潮后的空白让他无法理解这句话,段方旬却并不打算放过他,唇边浅浅带过胸口的朱果轻轻抿住,在段宴呜咽着挺胸迎合时张口舔弄,手指也不安分的向下探去
那是他一生的秘密,除去父母外,只有阿旬知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宴此刻只想起这个
片刻后,他泄了胸中强撑着的一口气
罢了……
若最终定要有一人……
他庆幸那人是阿旬
这样想着,段方旬已将两节手指伸了进去,修段氏指法的人,指尖都有着厚薄不一的茧子,此刻这层苦修的证明却几乎让段宴昏了过去,带着粗粝茧子的手指在甬道内四处摩挲,磨蹭得段宴尖喘不止
“呜!呜呜……”双腿用力的踢蹬,在段方旬眼中皆是徒劳,一只手强硬的将腿根掰开,又添了一根手指探入,此刻段宴身下已是一片泥泞,清液从蜜穴中汩汩涌出,刚骑着马长途奔袭过,两腿本就有些酸胀,此刻被强行拉扯开,大腿内侧的软肉都难以控制的抖了起来
段方旬见状,也不含糊,抽出手指便挺身而入,许是他身躯庞大,也或者段宴初经人事刺激太过,进到底的那一刻,段宴终于是承受不住,头一歪便昏了过去
昏睡的段宴也会无意识的对身体的刺激起反映,段方旬虽神志不清,学得却很快,段宴浑身上下由内至外的敏感处被他一一试遍,玩弄得身下这人睡过去了也在无意识的颤栗抖动,甚至还被迫泄身了两次
那时看着不断吐出精水的小阿宴,段方旬皱了皱眉,随即又撤了一块布条,就着硬邦邦的小阿宴缠了一圈又一圈,最后将那个小小的结堵在铃口处,还颇为满意的揉了揉,成功激起昏睡过去的段宴又一阵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待到段宴被快感刺激得悠悠转醒,已不知过去了多久,下身仍不断的被抽插刺激着,脸上手上的束缚一样未除,段宴无端的有些绝望
若是再这样下去,不是段方旬走火入魔,便是他先脱力而死
正这样想着,段方旬似乎是意识到了他的清醒,伸手抚上了他的脸颊
酸胀的脸颊被轻轻揉捏,痛意稍稍缓解,大概是这一夜荒唐里段方旬头一回对他温柔些,段宴先是愣着不敢动,随即歪过头去,轻轻蹭了蹭他的手
下一秒覆眼的布条被拆下
习惯了黑暗的段宴即便见了微弱的烛光也不太适应,偏向暗处缓了好一会儿,偏段方旬此刻又发难,未曾退出的肿胀又缓缓抽插了起来
此刻恢复视力的段宴终于弄清了自己的处境,看着衣不蔽体、满身痕迹的自己羞愤欲死,特别是被紧紧包裹的小阿宴,此刻那个结已被渗出的清液浸透,打湿的一点点布头随着段方旬的起伏动作,微微的击打着露出来的柱头
段宴难以置信的盯着兄长,若不是无法言语,此刻他定要质问段方旬到底从何处学来这些下作淫术,段方旬却十分坦然,双眼含笑的对上他的眸子
还未等段宴看懂他的目光,便只觉得天旋地转
“呜!!呜呜呜……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方旬掐着他的腰便将二人调换了位置个,此刻段宴坐在兄长腰上,小阿旬也插入了一个从未有过的深度,段宴几乎一口气没喘过来,翻着白眼险些仰倒,还是段方旬扶着他肩膀才坐稳
段宴缓了好半天,仍难以适应,小阿旬正抵在体内一处及为隐秘的妙处,只是轻微碾磨便让段宴难以招架,颤着腰坐不住,偏偏段方旬不肯罢休,腾出手来自胸口一路揉下,直至按上段宴腹部那微微的凸起,语气中带着故意的惊叹
“宴弟当真深不可测”手中运气内劲揉按不停,段宴只觉得内里火烧火燎,正被磨蹭得那一点也被隔着肚皮狠狠按下,灭顶的快感顷刻间袭来,前边却被堵住无法发泄,两下的刺激冲击得段宴无法动弹,甬道内冲出一股汹涌水液,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流出
遭受了这样的对待却被死死勒住嘴唇不能言语,段宴从小到大没受过这样的委屈,思及此处,终于绷不住那根弦,眼中氤出蒙蒙的雾气,泪水就这样落了下来
段方旬见状,面上挂了一夜的戏谑笑意终于有些破碎
脑海中嗡嗡震荡,随后,昏聩了一夜的心识终于清明
四下环顾,段方旬只用了瞬息便明白都发生了什么,再看看眼前颤抖哭泣的段宴
段方旬眼前一黑
颤抖着手为他擦去眼泪,此刻的温柔终于让段宴回过神来,对上段方旬带着愧疚和慌乱的眼神,段宴才终于放下心,瘫软着小声呜咽
绑了一夜的布条终于被解了下来,段方旬有些心疼,更无比自责,轻柔的为他揉着手腕和唇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纵然从小习武,段宴仍是疼得抖了抖,段方旬更加无地自容“是我不好……”
段宴却摇了摇头“这不是你的错,我也不怪你的”
“你可以怪我的……”段方旬认真道“你应该怪我,甚至恨我……”
“若我说……”段宴不让他说下去“我庆幸是你呢”
烛火跳动着爆开,万籁俱寂,段方旬忽觉此夜抵得过他前半生种种
错过的桩桩件件都不再重要,情欲渐息里,心照不宣
二人正温存旖旎,段宴却突然觉得穴内那要命的软肉再次被抵住,磨得他一阵低喘
缓了缓,段宴才抬起头来,段方旬也一脸尴尬“宴弟……我这就……”
可惜被过度开发的小穴已经承受不住任何触碰,段方旬正准备退出来,段宴却不知又被蹭上了哪处软肉,整个人便如水波般软在了段方旬怀中
“哈啊……不行……”段宴自己缓了又缓,鼓起勇气慢慢坐直,撑着段方旬的腰腹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经过一夜折磨,一身早就没了力气,更何况那处现在敏感得要命,交合处才微微分开了一些,段宴那双腿便已抖如筛糠,下一瞬又泄了力坐了回去
坐下的一瞬,穴内的肉柱忽而抵上了一块刁钻的角落
“呜!”
段宴像是被折了双翅的孔雀般,绷着脖颈发出绝望的长吟,段方旬将他抱个满怀,轻轻安抚着,这边段宴高潮余韵尚未结束,便被段方旬折着腿翻了个身,跪趴在了床榻上
“宴弟稍再忍忍,就这一次,马上就好”
段宴还没反应过来,身后段方旬仿佛又回到了方才的模样,发了狠的顶弄着,浮浮沉沉间,段宴已经濒临崩溃边缘,整个腰身都被段方旬紧紧桎梏挣脱不掉
“阿旬……慢些……阿旬……”
这回神志不清的成了段宴,快感一遍遍冲刷着躯体,段宴几乎无法保持姿势,就要摔倒在床上,段方旬却任他怎么哭求都不肯放过他,像是铁了心要将他钉死在床上
被身后耸动着抽插,段宴已经开始无意识的想要逃离这灭顶之灾,手脚发软颤抖着向前跪爬,努力了许久却才稍稍前进了寸许
段方旬居高临下,看透了他的动作,却并不阻止,双手也微微松开了他的腰腹,从腿上逡巡着轻抚而上,终于等到段宴彻底没了力气重重摔在床上,才掐着他的腿根一把将人拖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我方才表明心意,宴弟便想着离我而去吗……”
段方旬的委屈不知从何而起,却成功蒙住了段宴,他眼神涣散着被动承受,却还是伸手抚摸着段方旬的脸,献上一个安抚的亲吻
“阿旬……旬哥……”
段方旬像是被这小猫儿一般的呼喊刺激,身下的动作越发用力,不多时便射满了小小的穴道
抽身而出的时候,段宴听得“啵~”的一声,随后便感觉合不拢的腿缝处有浓稠液体缓缓流出,顿时满脸羞红,忙扯过段方旬来,让他想办法
段方旬实在拿他没办法,满床摸索也没找到个合适的东西,只得扯了两条碎布胡乱团了团塞在那处,唯恐太浅掉了出来,还随手拣了混世往里戳了戳,成功又将段宴折磨得满脸泪光,抖着身子又爽了一遭
至此,一夜荒唐总算收场,段宴早已累极了,顾不得满床污秽便沉沉睡了过去,段方旬却紧紧拥着他不敢合眼
“若是……若是此刻才是我的梦呢”
“宴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是我胡言乱语是我神志不清,ooc我的
旬宴!!!给我磕!!!!!
——————————————————————————————
再想起少年时,段方旬觉得恍如隔世
仿佛那些穿梭在林间山野的,肆意欢笑的,潇洒的过往,都被他留在了南诏
还有那些年同他一起的少年
他的阿宴
————————————————————————————
长风微凉,段方旬拎着两坛酒慢悠悠的走过山庄前石台
进门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已在等候,红叶簌簌飘落,令段方旬有些恍惚
“阿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宴回过神来,看见段方旬走过来,唇角微微翘起,却很快压了下去
“阿旬大晚上的出门,是有心事?还是会姑娘?”
段方旬提气轻飘飘踏过最后两块石台,展扇轻摇着淡淡开口“不许胡说”
从上至下将段宴看了又看,看他衣饰整齐,才缓缓开口“你也不睡?有事?”
段宴将扇子在手中敲了敲,笑着伸手去接他手里的酒“还不是为了等你……这两壶酒!”
谁料手伸到一半却被段方旬提扇挡住“急什么”
段宴原本笑盈盈的脸瞬间垮了半分“怎么,旬公子出去一趟,这酒也不至于金贵得我喝不起吧”
段方旬听他隐隐带着些怨怼,轻咳一声压下笑意,好性子的同他解释“是药酒,喝不得的,倒是穆少侠那日送来两坛做贺礼,可惜没来得及喝,他就匆忙离去了,若你想喝,去我院里喝便是”说着便敲了敲段宴眉心“什么时候短过你的酒,傻小子”
段宴却皱起了眉“好端端的拿药酒做什么?”随即看了看段方旬的右肩“是那日兵曹长……我听他们说那人出手极重,伤的怎么样?”
看他为自己着急的样子,段方旬无端有些雀跃,胸膛里好像有什么在抓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段宴看他不说话却更加着急“走吧走吧去你院里,我给你看看”说完拉着段方旬便走“你别撑着不说,实在不能声张,我便说是我外出摔着了,把药师叫来给你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方旬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恍惚,像是又回到了那些年,他们也曾这样走遍山庄的各个角落
当初离去,阿宴曾留过他的
但他却未曾停步
或许人生总有不得不做的决定,有不得不下的决心
但如今眼前人与当初失望的背影重叠,他却突然有些后悔
“阿宴……”
段宴回头,便看见有些失神的兄长“怎么了?”
段方旬眼中的恍然只维持了短短一刹,抬眼发现已经到了小院门口,微微一笑“没什么,我没事,你去拿酒”
他指了指屋内摆着的酒坛,段宴再三盯着他的眼睛,见他神色如常,这才进屋便直奔酒坛而去,段方旬将药酒放在架上,回头时段宴已经坐在桌边启了酒坛,随手拿起他桌上的茶杯便开喝
“慢点,又没人跟你抢”段方旬也同他对面坐下“如何?”
“确实好酒”段宴喜笑颜开“穆少侠也是个妙人儿,这样好的酒,不知从哪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方旬失笑,摇了摇头,就这样看着他一杯一杯喝,段宴喝得眉眼弯弯,混世也被他随意的搁在桌上
眼角瞥见那把扇子,朱红装饰的扇骨上缺了一块,露出扇骨的底色,上面歪歪扭扭的刻着一枚小小的雀翎
今晚或许不是个很好的夜晚,月色太凉,或是酒香太浓,总叫人轻易想起从前
段方旬这样想着
那段时光已经过去了太久,久到段方旬已经不记得,那日二人又是以什么理由逃过了夫子的课偷偷跑去了别院,上窜下跳的探险“寻宝”,后来无意在阁楼发现一只封上的箱子,箱子上尘埃厚重,像是已经许久不曾打开
那时段宴与段方旬打赌,说箱子里必定是金银财宝,段氏多年经营,若真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总有用上的时候,只有寻常金玉才会被轻易遗落在此无人问津
段方旬却说,或许是什么煞气深重的兵器呢,打开看看便知
小童手快,三两下便扯下封条,却不知箱内与二人所想皆不相同,是两把陨铁扇
从那以后,段氏的两位小公子便有了自己的武器
后来段宴说,扇子上要有自己的标记,这样才不会轻易被人抢去,段方旬那时觉得十分有理,段宴又跑到宝库寻来一把匕首,二人想了半天,还是段方旬先想好,在扇骨下方的小角落里刻上了一个小小的“旬”字,段宴本想学着也刻自己名字,拿起匕首却又觉得笔画太多,迟疑了许久,终究还是放下了
最后还是段方旬替他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初稚嫩的手在扇骨上一笔一划刻下的名字,与此时眼前的月色重叠
段方旬想说些什么,却觉得此刻说什么都有些多余
说什么都已是过去
回过神,却发现段宴已经喝得有些东倒西歪,赶紧拿下了他手里的杯子“醒醒,你喝多了”
“我没有……”段宴已经有些口齿不清“还我……”
他摇摇晃晃站起来“阿旬……我还想喝……”
段方旬只能板着脸教训他“不许再喝了,明日还要去见阿姐”
醉了酒的段宴却比平日多了几分无赖,倚在段方旬身上想去够他手里的杯子,段方旬自然不会让他如愿,指尖劲风一起便将杯子送至架上
段宴却仍靠在他身上不肯起来,双手不停摸索着,仍在找他想要的东西
段方旬闭了闭眼“阿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窗外有秋蝉鸣叫不止,段宴呢喃着不肯罢休,段方旬突然有些不想再忍耐
或许有些事情,即便不算错误,也可以被改变
“阿宴……看着我”段方旬掰过他的脸,强迫他朦胧着眼与他对望“我是谁”
“阿旬……”段宴只看了一眼,便抬手去抚他眉心的褶皱“不皱眉,像个老头子,年纪轻轻的怎么……这么古板”
此言一出,段方旬便知他醉得不深,架着他走到塌边,轻轻放下“还记得那日我离家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段宴倒在踏上,偏过头眯着眼看他,月华照在眼里,衬得段方旬的轮廓越发模糊
“记得……”像是想起什么,他又摇了摇头“不记得了……”
段宴冰凉手指就这样划过段方旬面上处处,像是要将他描摹入骨“醉了能见到阿旬,可惜……月光抓不住,阿旬也不曾为我留下”
只一句,段方旬像是心口被沉沉撞入,他突然明白了那些寄回的书信为什么从来没有回音,明白了那把折扇为何被镶金嵌玉却唯独留下掌心持握的一角
“阿宴,你恨我吗”段方旬有些颤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期待他的答案,却又害怕会听到一个并不想要的结局
段宴仍是迷蒙着双眼,就这样侧着头看他,半晌,却伸手攥住他衣领,猛的将他拉近
就这样猝不及防的,一双带着酒气的、微微发凉的唇贴了上来,二人就这样生涩的又热烈的亲密的相拥,如同多年的分别终于在此刻释怀
分开的一瞬间,段宴倒回了榻上
久到段方旬几乎觉得他醉得睡了过去,才沉了沉呼吸,强压下心头汹涌,想要起身去关窗,衣袖却被抓住
段宴睁开眼,揉碎的月光就这样化在了他的眸中,落下细碎的星辰隐入他的鬓角
“为什么要问我恨不恨你呢……阿旬”段宴的声音有些干涩“既然这样,为什么当初又一定要走呢”
段方旬迟疑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回答,最终他还是覆上了抓着他衣袖的那只手“对不起”
段宴闭上眼,笑得有些绝望,这句抱歉晚了许多年,终究在他即将释怀的时候姗姗来迟,连带着晚归的段方旬,又轻易的勾动他年少的的心念
那些隐藏在放浪形骸之中的执念,那些多年苦寻的答案,终于在今夜有了宣泄的出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片刻之间,衣袍已经四散开来,段宴揪着兄长的衣领不敢放手,被段方旬轻笑着用一片衣带覆住双眼
段宴原本有些不敢看,面上传来轻柔的触感才睁开眼,入眼却是一片朦胧,抬手想要扯下时,被段方旬抓住双手困在头顶
“宴弟喝多了不知事,今晚……听我的就好”
段宴开始困惑,往日见识过那些莺莺燕燕才有这些调情的手段,这古板的哥哥什么时候学会的?
正想着,胸口传来濡湿的触感,最敏感的那处被含入口中,段宴猝不及防的一颤,随即便抖着腰泄了精
段方旬好笑的伸手捋了一把,湿漉漉的抹在他光溜溜的小腹上“听说我不在的时候宴弟日日流连销金窟烟花楼,才这样就受不住?”
段宴几乎羞愤欲死“是你……太突然了……”
话音未落,便觉得身上段方旬好像已经起身,随后身下便被纳入一处温暖潮湿之地
段宴突然明白了什么“阿旬……别……吐出来”
刚想起身,却被段方旬按了下来,段方旬就这样生涩的舔弄着,屋内只听见啧啧水声,和段宴压抑的呜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多时,段宴又被弄的泄了一次
若此时扯下覆眼的衣带,便能看见段宴失神的眼眸,可段方旬却故意不去碰它,只一味的掐着他的腰腹细细亲吻
“阿宴……还好吗”
段方旬的声音嘶哑,带着无尽隐忍,段宴也忍耐着腰上被细细触碰过带来的一次次颤栗不敢说话,只胡乱的点点头
下一刻,便觉得后穴被什么东西侵入,传来异样的撕扯感,痛得他绷着腰颤抖起来
段方旬瞬间懊悔不已,却又骑虎难下,只能紧紧抱住段宴,亲吻他紧蹙的眉心细细安抚“别怕……放松些”
段宴痛得几乎昏厥,段方旬却吻着他的唇,强迫他清醒着慢慢承受
“阿旬……”段宴颤着声叫他“你……进来……”
感觉到下身不再被死死绞住,段方旬尝试着一点点送入,紧密相贴的那一瞬,二人都松了口气
段方旬怕他承受不住,仍细细的吻着,段宴被封住双唇说不出话来,四肢百骸只觉得酥软一片,小声呜咽着不敢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直到后穴重新变得柔软,段宴才轻轻动了动腰,扭过头去错开了有些肿起的唇,喘息片刻,才沙哑着嗓子邀请
“可……可以了……”
还没缓过气来,段方旬突然发狠的冲撞起来,撞得段宴险些昏过去,浑身都舒爽得随着段方旬的动作轻颤,仿佛下一刻就要飘入云端
“哈啊!”
不知被撞倒了内里哪一处关窍,段宴一声惊喘,双腿控制不住的踢蹬,被段方旬死死钳住腿根,更用力的向那处撞去
段宴几乎承受不住,最终还是哭喊出来“不行……先……先出来……”话音未落,眼前便白光一片,竟是又被送上了高潮
段方旬却仍未能停歇,食髓知味的继续弄他,还分出手来替他安抚刚吐出一片白浊的小阿宴,段宴爽得神志模糊,口中胡言乱语,甚至求饶起来
多年未曾说破的情谊,终究在漫长夜晚的一声声喘息中被撞碎,段宴满眼摇晃的碎光,夜里喝下的半坛酒此刻混着汹涌情动,让他无所适从,却无比希望永远留在此刻
眼前的布片不知何时已经被解开,段宴却仍被包裹在情潮中起伏,失焦的双眼蓄满泪水,像是洱海的涟漪,又像是熏着酒香的山风,将段方旬几乎溺死
“哈啊……阿旬……”段晏颤抖着喊他,嗓音揉碎在满室的浪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