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宴觉得自己今天有点倒霉在身上的
同人约了在醉月楼会面商谈,结果被悄无声息的放了鸽子,心想来都来了,喝个酒听个曲,就当散散心,就这么中了招
酒里是楼里姑娘下的长风醉,不毁神志却会麻痹经脉,且除了与人交合外无药可解,
段宴听了这消息简直如五雷轰顶,但让他在花楼里随便找个姑娘,他是必然不会肯的,开玩笑,段氏的小公子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近身的?
可就这样在房里待着,身体里越发燥热难耐,胸口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钻出来一般的痒,段宴从一开始还能在房里来回踱步,到最后只能躺在床上喘息,腿间那处隐秘的缝隙不停的吐出水儿,双腿难耐的磨蹭着,却根本无济于事
小公子出了事,自然是要第一时间禀报家主的,段方旬埋在一堆文书里,一心二用起来反应便慢了些,那弟子说完了半晌,他才如梦初醒“中了药?你说谁?”
来回报的弟子本就是师兄师姐推来推去挑出来的倒霉蛋,此刻被吓得差点话都说不全,硬着头皮答道“回家主,是……是宴公子……”
段方旬搁下笔便走,也不管那个小弟子此刻仿佛死里逃生般满头大汗的逃出门去“家主啊,您若是教训了宴公子,可就不能教训我了啊……”
这边段宴已经被药性逼得眼角发红,自己扯了衣襟上下摸索起来,可惜未经人事的小少爷实在不得要领,不是重了就是轻了,到最后药性没能减轻半分,反而把自己一身雪玉似的皮肉掐得处处绯红
外边也不是没有不懂事的姑娘想进来铤而走险,段宴虽到了这般田地,却不想将就什么,床头的精瓷摆件被他砸了个七七八八,硬是将那些娇娇弱弱的美人儿吓得不敢再进来
怎么办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宴自己也不知道
他觉得自己的一身骨头都在发痒,却不知到底该挠哪一处,颤着手往身下那处探了又探,衣摆都被那玩意儿渗出的清液浸透了,他隔着几层布料摆弄了半晌,也总是觉得如同隔靴搔痒
他甚至不敢闭眼
往常梦中都会出现那个人的身影,如今被药物催着,一想起段方旬,他便觉得骨头里的痒意更深了几分
段方旬推开门,看到的便是满地的碎瓷片,只怔了一瞬,又是一个瓷瓶飞来,正砸在他脚下
“滚出去!滚!”
段宴的声音已经带上了一分哭腔,生怕又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要来趁他之危,他……快撑不住了
可一转过头,却看见的是他朝思暮想的兄长
段方旬关上门朝床边走去,段宴眼看他越来越近,却突然裹着被子往床脚缩了缩
“家主日理万机,怎么也有兴致来这消遣之地……”
段宴背对着,看不到段方旬眉间的晦涩,仍嘴硬着“不知家主是准备来看我笑话,还是要家规处置了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已经努力让自己硬气些了,可惜,忍得越久,身子愈发抖得不成样子,话语间也染上了几分软糯,段宴自以为掩饰得不错,看在段方旬眼里,却像只炸了毛的猫儿,让人忍不住想摸上一把
“都不是”段方旬在床边坐下“我来给你送药”
“送药这种小事,竟要劳动家主大人,真是受宠若惊”被子里的声音有些憋闷“不敢耽误家主的时间,药便留下,我待会用了便好”
话音刚落,薄被便被段方旬一把掀开,段宴如同受惊的小猫一般向里缩去“你做什么!”
段方旬伸手去撩拨他,顺着他衣摆向上摸索着,早就散开的衣袍此刻实在显得无比方便,让他轻易的就摸到了腰腹的皮肉
本就敏感的腰侧此刻被轻柔的触碰,段宴本就殷红的眼角更是艳了几分,伸出手就想把段方旬的手拍开,却被轻易的抓住“我好心送药,你就这样对我?”
此刻二人正以一个暧昧的姿势倚在床上,段宴双手被压过头顶,段方旬却还能空出一只手去拨开他的衣襟
段宴颇不自在的扭开脸“你说你来送药的,药呢?”
下一刻,胸前的红豆便被微凉的指尖触碰,空虚了半日的身体终于得到了轻微的抚慰,刚刚因转移注意力才有了稍稍缓解的药力此刻卷土重来,带着更为汹涌的情热,将段宴逼得呻吟出声
“哈啊……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胸前两处敏感被轮番碾磨,连带的周围的一圈软肉也被揉按着,段宴想逃,身体的本能却唆使他挺着胸膛所求更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方旬见他这样,也有些难耐“这不是……给你喂药呢……”
段宴愣了,怔怔的看着眼前的兄长,就这么压了下来,嘴唇传来了软凉的触感
段方旬亲了他?
被这件事冲昏了头,段宴再想不起其他事了,段方旬却像是不满于他的走神,硬是咬着他的唇逼他回神
“嘶……”吃痛的段宴这才想起反抗,偏过头去躲开他“你这技术这么一般,老古板,亲过姑娘吗!”
段方旬有些好笑,这些年在外游历,虽见识不少,对男女情事却退避三舍,是以段宴这一问,确实问住了他
但他心里清楚,段宴留在南诏虽传出了放浪形骸风流潇洒的名号,对这一道却定然半分都不会沾染
否则今日怎么等得到他来
段方旬心道好笑,却并不拆穿他,也松开了段宴的手“哦?”搂着腰顺势将他带起来“那倒是劳烦宴公子指点一二了?”
段宴又恼了,这人说是来给他解药的,嘴皮子功夫磨了半晌,愣是没进入正题
当真是个老古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到这,段宴干脆一个使劲将他压倒“那本公子便让家主大人开开眼”
亵裤那处已经湿淋淋,段宴干脆脱了下来,动作间段方旬便隐隐约约见着了他那处女儿花,被药催了许久,已是水光一片又湿又红,与年少懵懂时见过的青涩模样全不相同
段宴脱了裤子,又来扒他的衣裳,好在段方旬今日无事只穿了件寻常衣袍,几根衣带轻易便被解了开,段宴解到亵裤,突然有些下不去手,段方旬看着他颇有些好笑“怎么不继续?怕了?”
“闭嘴吧你!”段宴一把将亵裤拉了下来,早早起立的小阿旬就这么露在他眼前
段宴此刻也是口干舌燥不敢乱动,段方旬看穿他的小心思,手扶着段宴的腰一使劲,段宴便向前坐了几分,那水淋淋的花缝儿便被顶了个正着
“呜……”
方才被触碰一会儿,就已经激发了些药效,此刻交合处紧密相贴,才真正让段宴体会到这药的厉害,蜜穴被磨开后不断的流着水,叫他一身的情热痒意总算是纾解了半分,段宴此刻险些被冲昏了头脑,就着开了缝的花穴耸动着,不一会一股热浪便喷涌而出,将小阿旬浇了个满头
刚想起身,段方旬却又将他按了回去,刚刚高潮处的小豆子被牢牢顶住,传来一股又酸又麻的快意,段宴险些背过气去
“就这?”
段宴陷进情潮里还没能抽身,抬头便看见段方旬有些晦暗的眼神,后知后觉的发现,似乎身下那东西还硬着,无端的有些害怕“你……你总得让我歇会儿吧……”
段方旬失笑,伸出指尖沾了沾段宴射在自己腹间的白浊“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下一瞬,便将身上的人翻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你歇着,我来”
两指就这么带着粘稠的白精探上了那处花穴,刚高潮过的肉缝还未缩回去,带着微微的轻颤和潮热,段方旬的手指刚一触碰,便能感觉到那张小嘴仿佛欲求不满般收缩着,像是无声的邀请
“哈啊……你……”段宴一声轻喘,刚压下去的药性又有些反复“别……别摸那儿……”
段方旬轻轻戳进去,屈指抽插摸索了起来“那是哪儿?是这吗?”
也不知到底是因为陌生的快意带来的恐惧,还是实在过于舒爽,段宴浑身轻颤,直着眼什么话也说不出,口中只能溢出些含混不清的呜咽,身下的小穴愈发绞得紧
感受到段宴的恐惧,段方旬附身在他眉间落下细密的吻作为安抚
“宴弟……放松些……”
段宴几乎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同自己一起长大的兄长做这等荒唐事,他在梦里都不敢这样想
以至于到了这等坦诚相待的地步,他还以为自己是中了药,做了场不得了的春梦
何等真实的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里的手指不知探到了何处,段宴猛地弹起,发出哀戚的长吟“呜!别……不行……”
段方旬自然是能感受到怀中人的变化的,但他不想轻易放弃,便只能再吻了上去,亲口封住了段宴的拒绝,而手上自然也不会留什么情面,反而再加了根手指戳进去,对着方才那块软肉按压磋磨,满意的感受着怀中人如脱了水的鱼儿般挣扎,却半点逃不开他,只留下口中细碎的呻吟,全无方才嘴硬的模样
段宴就这么被兄长玩得又高潮了,腿间湿淋淋的颤着,泛着淫靡的水光,半点都合不拢,段方旬却追着他吻,段宴几乎被他亲得憋过气去,轻哼着反抗,却都是徒劳
半晌,段方旬才微微分开些,段宴直着眼,已经无力思考方才都发生了些什么,任由段方旬顺着他的脖颈一路亲吻
胸前的红豆再一次被牵制,这次却是被含入湿暖的口中,段方旬抵着乳尖儿挑弄,齿缝碾磨着玩弄,段宴压根招架不住,又是一阵破碎的低吟
段宴正想问问他,这些年在外边到底都学了些什么,下身的穴口却再次被抵住,还没来得及反抗,便被粗壮的肉柱顶了个满满当当
“混……蛋……”段宴被逼得眼泪都出来了“不行……出去……唔嗯……出去啊……”
段方旬却根本没想放过他,微微挺了挺腰,便将还未说出口的拒绝直接顶碎,碎成了绵延的呜咽
这下段宴彻底服气了,什么指点什么讨教,都是假的,段方旬压根不是什么老古板,床上花样不多,却一下一下蛮横得很,实实在在的干得他说不出话来
那磨人的药早解了,段宴却提不起半分力气,身子被不断顶弄着,像是洱海上荡悠的一片小舟,无边的快感如水般将他包裹,抛起又扔下,浮浮沉沉间段宴再也没法嘴硬,呜咽着求饶
“阿旬……阿旬我不成了……慢点……”颤着手去推段方旬,想将人推开,却根本使不出一点力气“我不……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方旬置若罔闻,开什么玩笑,此刻岂是停得下来的?
只苦了段宴这个小童子,初尝人事便是被药催着进了床榻,段方旬再怎么怜惜终究是血气方刚,温柔不到哪去,性欲上了头根本是停不下来的
“阿旬……阿旬……”段宴只觉得浑身骨头都快摇散架了,口中的求饶声越发不像样“阿旬……轻点……饶了我吧阿旬……慢……慢些”
“旬哥……阿旬哥哥……”
这几声哥哥叫得段方旬是气血上涌,再也顾不得身下的段宴如何挣扎想要逃脱,只管死死掐着腿根,腰上发了狠的抽插着,没多久便射了段宴一肚子精水,段宴被高潮冲击得几近昏厥,眼前一阵发白,颤抖着抬了抬手,终于是力竭得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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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方旬先是摸了摸段宴的脉门,确认了他药性已解只是有些脱力,这才替他拢了拢已经凌乱褶皱的衣袍,又用带来的披风将他牢牢罩住,将人打横抱起,大步离开了醉月楼
等回到段宴院里的时候,段宴才刚刚醒来,微微撩开了些遮脸的披风兜帽,才发现已经到了山庄,再看看抱着自己的段方旬,愣了愣,总算是想起了此前二人都干了些什么荒唐事,干脆又缩了回去
只不过一直到了床上,段宴稍动了动身子,才发觉浑身像是被石头碾过般酸痛不已,腿间那处更是一股一股的往外淌着粘稠液体,往日礼数周全的宴公子恶狠狠瞪了一眼家主,面上青了又白,硬是将一口白牙咬了又咬,才忍住没一扇子扇过去
嗯,绝不是因为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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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
不知谁将当日之事传了开来,段宴究竟最后是拿什么解了药性,这一点倒是众说纷纭,毕竟当日只有家主进了门……但不知怎的宴公子最后已经不省人事,被家主裹了披风抱出来的,说来二人真是兄弟情深啊,家主衣不解带的照料到第二日呢……
两月后
听闻宴公子近日胃口不大好,吃什么吐什么,往日的风流公子如今憔悴许多,听山庄厨子说,宴公子还换了口味,犹喜酸辣
五月后
宴公子似乎……胖了些?还有弟子见到宴公子拎着酒壶去了后院,行迹却十分隐蔽,像是怕被谁发现,随后便看见家主也去了后院,脸色十分不好,听宴公子院内守夜的小厮说,那晚家主去训斥了宴公子,宴公子似乎还……哭了?二人说着似乎还动了武,宴公子打输了求饶来着……可惜院内众人都被屏退,听不真切。
一年后
咦?家主议事时总抱着的那个婴儿是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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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段方旬难得的早早回来了,段宴还在奇怪,段方旬接任家主后,每日不忙到月上中天是见不到人的,今日怎么能回来陪他吃了饭又陪他逛院子消食
逛完了院子,段宴前脚才进了房门,后脚段方旬跟进来便“砰”的一声将门关死,段宴还吓了一跳,刚回过身去就被抱了满怀
段方旬不知怎么,今日就格外的急色,双臂将段宴锁死在怀里,吻上了便不肯撒手,吻得段晏天旋地转双腿发软,越发只能撑着段方旬才能站稳
接着,眼前一晃,他已躺在床上,被段方旬伺候着脱衣服了
要说能当家主的人的确是了不得,嘴上将段宴亲得气息不稳心潮澎湃,手上还能三下五除二将两人的衣带都解了开来
敞开了衣襟的段宴胸膛半露,身体早就熟稔了段方旬的亲热,做好了准备等着段方旬来一一爱抚
胸口的红莓被含入口中的时候,段宴还沉在方才疯狂的吻里,脑中一片混沌,身体却十分诚实,喘息的挺了挺胸,好叫段方旬吃得更方便些
“好乖……”
段方旬喟叹着
一双手也没停下,逡巡着抚摸段宴一身被养得雪白的皮肉,恶劣的留下些红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段宴这才后知后觉,因段方旬以往太忙总不太能和他一同晚饭,厨子便也没有留意,今晚的菜里好像有一道酒糟酿鸡……
被酒气熏得不甚清醒的段方旬才不管段宴怎么想,只越发卖力的啃咬着眼前小小的红豆,铁了心要惩罚自己不专心的爱人,满意的听着段宴轻呼着喊他轻点
上下作乱的一只手,被段宴抓着,抚上了被冷落多时的另一侧胸口
段方旬这才肯松了口,啃咬了这么许久,胸口那层薄肉此刻水光淋漓,牙痕凌乱间,硬如石子的小红豆已被虐待得殷红一颗,露在冷风里微微颤着
也或许是段宴自己在抖
段方旬一只手早扯下了他的裤子,腿间的花穴已是泥泞一片,段方旬对这处快活林早已熟悉,屈指便直接探入
太突然了
段宴毫无准备的被破开身体,感受着身下被手指探入玩弄,段方旬用手指侵犯他的时候一向过分,总会暗暗的用些内劲,揉在湿滑的肉壁上,令段宴逃无可逃,硬生生的挑起身体深处的情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