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归尘的肚子仿若变成了怀胎十月那么大,他自己双手合拢都扶不起这孕肚。
归尘的寝宫在忘尘山,他素来爱清净,山上除了他,就只有他从小养到大的小徒弟卿月。
卿月前些日子去了山下,说是去为他准备生辰礼了。
忘尘山大的让归尘挣扎崩溃的呻吟声,传不到第二个人的耳朵里。
在冷玉铺就的地面上,归尘双手扶着自己又大又胀大肚子,想要翻身起来,却被体内的卵泡折磨的连神智都昏聩了。
归尘的衣服是卿月用东海的鲛人丝做得,即使被归尘的肚子撑到了极致,都没有裂开。
这可苦了归尘,原本三百余年第一次怀卵,他的肚皮就适应不了,又薄又痒,如今肚子还被衣裳禁锢着,让他恨不得撕烂了衣裳,让饱涨的肚子松快松快。
“嗬啊啊~卿月、救呜嗯,救呜啊啊啊啊——救救为师呜呃嗯———”
归尘被身下的快感折磨的想要合拢腿,却被硕大的肚子阻拦,他只能捧着肚子,连声唤着小徒弟的名字。
他姣好的脸上满是情欲之色,泪珠一连串的落着。
体内的那些卵泡被吸收了羊水,变得越来越大了,稚嫩的子宫被塞的满满的,一颗紧挨着一颗,只要归尘轻轻一动,体内粗糙的卵就一连串的动起来,不断厮磨着子宫的嫩肉,快感从薄薄的肚皮喷涌而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归尘如今已经够不到身下的鸡巴了,只能不断在空气中挺起笨重的腰,跟着本能抚慰自己的鸡巴。
他身后的花穴一阵阵的抽搐,简直要被淫水淹没了去。
归尘三百年,从来没有排过一次卵,身后的小穴紧致得连一根指头都塞不进去。
等到了十日后,卵被养得比鹅蛋还大,到时候可要怎么生?
归尘现如今想不到如此长远,他只被子宫里那些卵折磨的翻着眼白,口水从微张的嘴角不断的流出。
俨然一副被卵折磨成荡夫的模样。
外人都说归尘是高不可攀的明月清风,三百多年没人能折下他,他不愿意受排卵的屈辱,宁愿吃抑制药日日苦修。
可谁能想得到,如今的归尘,变成了大着肚子的淫娃荡夫,被一肚子卵泡折磨得简直要死了。
“好胀~呜、我受不了了哈、哈啊~”
“师傅?”一个细软甜甜的声音从门外响起。
归尘挣扎着从情欲中回过神,不,不能让卿月看到他这般狼狈的样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出、呃、出去!!”
归尘几乎要从地面上支起身子来,可是那些卵泡里可不是空的,里面有无数营养液,每一颗都沉甸甸的,堆积在肚子里,把归尘又压了下去。
“啊、啊哈~”
归尘摔倒的声音被耳力很好的卿月听了去。
卿月也顾不得师傅的抗拒,直接拉开殿门闯了进去。
卿月小跑到殿中,几乎被惊呆在了原地。
她那风光霁月的师傅,如今正躺在地板上,肚子鼓得像是西瓜一样高高隆起,他两条腿不断的合拢又伸开,一只手极力的向下身摸去,可又不知道摸向哪里。
“别、呜呜,别看哈啊—”
归尘眼眶有些红,羞耻让他转过头,不敢看卿月的目光。
他怕卿月觉得他恶心。
没想到卿月轻轻的跪坐在归尘身边,柔软的指尖轻轻碰了碰归尘的肚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在怀卵期,肚脐敏感的无异于身上的另一个淫窍,又是归尘偷偷喜欢了多年的徒弟在摸。
只是卿月轻轻一碰,归尘就陷入了激烈的高潮中。
他挺起笨重的大肚子,一只手紧紧的扶着肚子,仰着头高声吟哦着:“嗬啊啊啊啊、又、又去了呃——”
归尘一只手紧紧拽着卿月的手腕,身下的鸡巴高潮时,鼓鼓囊囊的精囊里的液体倒流回他的子宫,液体冲荡着他的子宫,归尘惊恐得睁大眼,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几不可闻的气音:“要裂开了、呃——胀、胀死了呜啊啊啊——”
卿月望向归尘正剧烈震荡的大肚子,只见那肚子在衣服的包裹下,跳动着又大了两圈。
卿月早就见过这些排卵期的男子,她从十三岁就开始下山了,山下的男人们都大着肚子,走着鸭子步。
走两步就扶着腰脸色红晕的仰头高潮,似乎陷入了情欲再也出不来了似的。
她第一次见,脑海里却想到了自己的师傅。
卿月也想看看自己的师傅怀卵时是什么样,可是师傅天之骄子,不愿意受这样的屈辱。
于是卿月就把这样的念想放进了心里,可是如今如愿看到了师傅怀卵,她又有些心疼。
卿月弯下腰,眼里有些怜惜:“师傅,你没吃抑制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耽美书库<a href="http://www.danmeisk.com" target="_blank">www.danmeisk.com</a>】归尘身上汗津津的,仰头看到卿月眼里的怜惜,他紧紧望着卿月的眼睛:“我是不是很狼狈。”
归尘扶着肚子的手紧了紧,他逃避似得移开眼:“是有点恶心…”
卿月连忙凑过去,声音甜的像是蜜:“哪里,我可等师傅怀卵,等了许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