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看的房子是在县城的西街上,不当街,不过很安全,院子的大小挺合适,房间也不多,但问题是这套房子的旁边住房不少,门对门就住着一家人,听起来有些吵,似乎人很多的样子。
晏江璧听到声音微微皱眉,老余在这县城里倒卖了多少房子啊,最会察颜观色了,一见晏江璧皱眉,立刻便说道:“旁边一户人家人比较多,小少爷若是住在这里,一定会有很多玩伴,就不会孤单了。”
他想的是,现在的大人都会把自家儿子看得很宝贝,肯定什么都是为了儿子着想,定然不会让儿子的童年过得很孤单的。
晏江璧原本是打算买一处十分安静的宅子住下的,但是现在听老余这么说,又觉得很有道理,一时有些犹豫。
老余头见他犹豫,于是再接再厉,给他说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公子若是拿不定主意,可以先试住几天,到时候如果满意就留下,不满意咱们再找。”
晏江璧觉得这样也可以,想了想,便对他点点头,算是答应下来了。
☆、第49章 房子(二)
晏江璧带着阿宁决定在那一套房子里试住两天。
那套房子的原主人因为生意的关系带着家人去了州城里买了更大的房子;所以这边就直接卖掉了。房子的院子很大;前面有一个小花园;还有石头凳子和桌子,旁边的院墙前面位置也很宽;晏江璧可以在这里种上他心心念念了很久的果树。
新房子阿宁很喜欢,反正他向来对这些事没什么追求;只要是跟爹爹在一起就很好了。
院子里有青石板铺成的路面,周围的地都很平实;只要将落叶扫一扫;就会变得很干净。
房子有正房,还有厢房;后面还有后院;后院里有水井;旁边有一个小花坛,还有厨房和仓库等等。
晏江璧逛了一圈,觉得十分满意,便拿起扫帚准备收拾院子。
还是那句话,晏江璧的手拿过刀拿过剑,还给儿子拿过勺子碗筷,就是没拿过扫帚,这种东西到他手里,更像是被当成了武器在使,那一横扫而过,地皮都要被他掀起来一层,满院子都是落叶和灰。
阿宁没事做,觉得自己玩还不如跟爹爹玩,便像根小尾巴地样跟在他身后,一手抓着爹爹的衣裳,一手捡爹爹没扫干净的落叶。
但问题是晏江璧没扫干净的地方实在太多了,阿宁的小手有些忙不过来,所以等晏江璧收功回来时,就见儿子满脑袋是汗地跟在自己身后,快被叶子埋了。
晏江璧看得皱眉,帮他把叶子弄到一边,将身上挂着的全拍掉,阿宁还伸出小舌头,往外面吐土。
晏江璧看得很可爱,脸上露出笑容,大手摸他的小脸蛋,想给他抹干净点。
阿宁小脸笑眯眯的,觉得现在真好啊,都没有人会来打扰,只有他和爹爹两个人。
两人正对望着收不回眼,突然院子的旁边传来一声惊呼,阿宁抬起头,就见一个东西从天上飞了下来,他张大嘴,瞪大眼看着那个圆圆的东西往自己的脑袋掉了下来。
“啊……”
阿宁吓了一大跳,但是就在那个东西要砸到自己的时候,晏江璧已经皱眉反手往上一挥,将那个球打回去了。
阿宁眨了眨眼,他都没有看到爹爹出手,那个东西就不见了哦。
他想不通,不过,爹爹最好了最厉害了,想着,他便转身扑到爹爹的怀里。
只是因为身高,他的脸蛋直接挤到晏江璧的胸口,啪地一下。
晏江璧的身体是很结实的,硬梆梆,但是很好摸,阿宁摸过两次,一次是爹爹洗澡的时候,他坐在旁边看,但是只有那一次,因为后来爹爹都不给他看了,还有一次是晚上睡觉的时候,他趴在爹爹怀里,爹爹的衣服滑开了,他伸手摸过的。
不过同之前一样,摸了那一次之后,爹爹每次睡觉,都会仔细把衣服穿好,让他都没办法再摸。
想到这个他就觉得可惜,爹爹很好摸的啊,为什么不给他摸。
晏江璧低头见儿子把头都埋在自己怀里,以为他害怕了,便摸了摸他的脑袋,眉头微微皱起,担心以后还会发生同样的事。
院子门口传来敲门声,晏江璧有点疑惑,抱着阿宁走了过去,打开门往外看。
院子门口站着一个十多岁的少爷,穿着很普通,有些腼腆,见到晏江璧两人,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刚才是你们帮我们捡的蹴鞠啊,谢谢啊,不知道有没有弄坏什么东西?”
晏江璧想到刚才差点砸到阿宁,心里有些不高兴,不过他不是那种喜欢纠缠的人,便对他点了点头,退回身想关门。
“等一下。”那个少爷忙伸手挡在门上,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挨在他身边站着的阿宁,从身后提出一个篮子放到两人面前,说道,“你们是新来的吧?我刚听余叔说了,这个送给你们吃。”
少年说完便转身跑走了,似乎是很不好意思。
晏江璧拿起那个篮子看了看,见里面放了些鸡蛋和一些简单的吃食等等。
大约是那些吃食的味道还不错,阿宁一直仰头往里看。
晏江璧看了他一眼,关上门,牵着他走到屋子里面,把篮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给他吃。
别看阿宁个子很小,却是个小吃货,有得吃就天下太平,幸福得眼睛都眯到一块儿了。
晏江璧见他吃得那么开心,心里也舒服了不少,便也不计较刚才的事了。
两人忙了一下午,扫院子扫得全身都是灰。
晏江璧怕阿宁难受,便去了厨房烧热水。
☆、第50章 房子(三)
厨房里除了灶台和一口大铁锅外;什么都没有了;倒是后院还剩有两捆柴禾。
晏江璧把柴禾搬到厨房;把铁锅洗干净,然后在里面装满水。
他在干这一切的时候;阿宁都乖乖地跟在他身后,还是走哪儿跟哪儿;一点都不闹。
晏江璧放好水,在灶里面烧好火;这才拉过阿宁抱在自己的怀里;靠在墙壁,一边顾着柴禾;一边等水开。
阿宁手里还拿着刚刚从篮子里拿出来的吃食;也有点忙得慌;一边往自己的嘴里喂,一边还会伸手喂爹。
晏江璧也不嫌弃他啃过的,不对,应该说晏江璧出于某种他自己都不懂的心态,还专挑儿子那张小嘴咬过的地方啃。
阿宁喂他吃一口,就冲他乐,然后自己再啃一口,然后再喂他,一块糖糕就在他这样喂来喂去的动作中吃光了。
等晏江璧的水烧好时,他已经快吃饱了,小肚子有些鼓,在房子里遛了两圈,被晏江璧脱光了放到盆里洗澡。
阿宁脱光光坐在水盆里,乖乖让爹爹给洗澡,洗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之前想到的事,都只摸到过两次爹爹的身体,可是每次爹爹都会帮他洗,会摸光他的全身。
好像……阿宁抬头看,小眉头紧紧皱在一块儿,好像……不太公平的样子啊,爹爹都没给他摸光过。
晏江璧儿子洗好澡,拿棉布把人给裹着擦干水,然后放到床上,给他穿上小里衣,让他在铺好了棉被的床上玩。被子是刚买的新棉被,他们决定试住两天的时候买的,总不好睡木板子。
阿宁趴在床上玩了一会儿,听到爹爹在旁边放水洗澡,但是被屏风隔着,他只能听到水声,看到一点点爹爹的影子。
阿宁便趴着往那儿看,也不玩了。
晏江璧放好热水,开始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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